“奕儿,你都忘了?那年岳府惨遭灭门,你拼了性命才把我们的孩子送走,而我们却至死都不能牵手,你忘了吗?没想到这些年过去,被制成死尸的我又为夜儿的媳妇翎儿所救,我以为你早已死去,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我们又得以重逢。奕儿,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了”
“够了,什么死不死的?想我年方十六,貌美如花,武功盖世,机智过人……我怎么可能死?神经病,你放开我!”
“娘!”该死的,怎么又来一个,这两兄弟八成是疯子。本郡主还没有嫁人呢!“哎,我说你们两兄弟,不要玩了啊!本郡主世面见的可多了,你们这样的骗术不知见了多少,劝你们快快住手,不然本郡主就把你们抓了见官差!”西门若停止挣扎,正襟道。
“娘啊!拜托你好好看清楚,他们是父子,非兄弟!”海翎好笑的看着这一出戏,看它到底会怎样演变下去。确实,不明所以的人都会认为他们是兄弟,因为他们年纪相仿,面容相似,只要是个人都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这次确实是父亲的错,他错把别人千金郡主当成自己的妻子,还……既然父亲如此痴迷,她也不介意陪他将这场戏演到底。看到时这个小辣椒能否成为他们的小娘。只是到时估计有的他们受了。“烨,你也真是的,爹娘好不容易团聚,你瞎搀和个什么劲儿啊?”说着,给名馨使个眼色,拖着七尺男儿闪也,“父亲,您跟娘好好聊聊,说不定真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失忆了!”
“疯子,一群疯子!喂你抱够了没有啊!快点松手,不然等奴儿来了,有你们好看的!”西门若双手掐着岳勘郁的胳博,暴跳如雷。
“奕儿,好不容易抓住你,我怎么可能放手?”他亲吻着西门若的额头,深情的说。
“呕……”他的一番深情却被她当作惺惺作态,虚情假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当街调戏本郡主,本郡主命令你,赶快松手!不然让父王砍了你的脑袋!你还不松手!神经大条!”她的狮子吼果然对他起了作用,只不过他没有松开,反倒是抱的更紧了些,差点没把她气晕了过去,“奕儿,你一会儿说自己是郡主,一会儿是公主,你到底是在唬我呢?”
气死我了!真真的是无语了!哎,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公主?奕儿?莫不是……先试他一下再说!
“笑话!本郡主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郡主得皇姓西门,单字一个若!大名鼎鼎的西门若是也!”
“西门若?你怎么连名字都改了?你明明叫西门奕的啊!”
完了完了!果然是公主姑姑西门奕,而且听他的口气,她的姑姑已经……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回去交差啊?
“娘,和父亲幽会的怎么样啦?”已走的海翎像个幽灵似的出现在二人身旁,吓了西门若一大跳,“哎呀你鬼啊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啊?”
“娘啊!你这话可就说的大错特错了哦!明明是你跟父亲谈情说爱太专注了嘛!”海翎详装无辜,对她眨了眨大眼睛。
“闭嘴!”西门若凶道。
“哎呀,娘你凶我,呜呜……儿媳妇好伤心啊!”海翎装作去抹眼泪,余光却扫到了隐在墙角的蒙面人身上。
“好了,翎儿,你伤还没好,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夜儿,带她走!”
“不嘛不嘛!父亲您有了媳妇忘了儿媳……”一丝淡淡的尸臭味从拐弯处的墙角飘来,悠悠的钻进了海翎的鼻子中。海翎蹙了蹙眉头,装出撒娇的样子,目光却若有若无的瞥向墙角,然而,此时那里除了大树留下的影子,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我看错了?海翎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沉夜,沉夜低下头说:“别闹了,回去吧!”说完不容她置疑,便一路拽着她准备走,海翎怀疑,自然不能让父亲他们在这里涉险,可又怕她会打草惊蛇,那就功亏一馈。海翎不动声色的随着沉夜的步子走,一边还在扮着鬼脸四处张望大叫着,“娘!这么多年过去,父亲依然风彩依旧,风流倜倘,风光无限,娘,你就好好的陪他度过这千金一刻吧!争取为我们再添一个小弟弟哦,娘……”
“够了,翎儿!”沉夜捂住了海翎的嘴,免的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皇甫奴儿!”一声河东狮吼,地动山摇,众人只觉得自己耳朵麻麻的,好像有虫子在咬一般。
“郡主,属下在!”一阵风过,一个俏丽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给本郡主杀了她!”玉指划向还在东张西望的海翎,骇人的杀气便惊天灭地的席卷而来。银色的长丝刺破长空,带着风声,快如电,疾如雷。
沉夜大惊,喊到:“翎儿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