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清晨,雪花停住,太阳刚露面的时候。某女从被子里伸出只洁白如玉的胳博来,紧接着,第二只,然后是整个上身……“啊……”怎么回事?某女惊慌的钻回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又偷偷的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青痕淤紫。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穿?为什么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痕?她不是应该和公冶环姐姐在一起……干什么……嗯…喝酒的吗?喝酒之后又干了什么?一个很荒凉的地方……弥城……床……还有什么?为什么记不起来了?现在在哪里?她的身上是怎么回事?公子哪儿去了?雪茉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怎么会这样?公子,公子!雪茉手忙脚乱的扯过衣服穿了起来,最后,连防风保暖的貂皮衣都没有系,拉开门就往外冲,却没想,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喂……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啊!雪姑娘,您醒啦!”芹妈喜的丢掉盆子,拉着雪茉的手不停的问东问西。
听着芹妈熟悉的声音,雪茉的思维才渐渐回笼。就是了,这是名府,她回来了,但是她是怎么回来的呢?
“雪姑娘,你快快进屋,这么娇贵的身子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说你,小女孩家的,学人家喝什么酒,喝了酒不说还着了凉,若不是公子这些天一直仔细着照料你,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啊呸呸呸,老身是急糊涂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雪姑娘吉人天相,上天都会庇佑着您呢!”
“我昏迷几天啦!”(哑语)
“已经五天了,自从姑娘回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药水不进的,若不是公子,也幸亏公子那样帮您,您才会渡过这难关的,老身瞧着,公子是真的很在乎您,以后公子有什么要求,您就尽量从着他,别总是弄些别扭,搁心里头都难受……”芹妈将雪茉扶进屋子,将暖炉里面添了些火,又将窗户打了开,道:“姑娘以后出去还得小心点,还是系上袍子暖和些好,大夫可说了,姑娘身子底儿薄,一不小心就会凉了身子,您得特别仔细着……啊,公子,您来了!”
“嗯,退下吧!”名列看着坐在床边安静受教的女子,挥手让芹妈出去,有些事,是得让她明白了。
“公子!”(哑语)
“嗯……”名列不耐烦的应了声,道:“谁准你穿衣服的?”
“公子的话雪儿不明白。”(哑语)雪茉迷惑的看着名列,总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
“身上的印迹可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可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哑语)雪茉自己也还纳闷着呢!受伤?那为什么那里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明白就脱下来看,看明白了为止!”名列一挥袖,在茶几旁边坐下,脸上冷锐的像把刀子。
“公子,男女授……”(哑语)话还没说完,就被名列粗暴的打断了“别跟我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身上都留下我的印迹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矫情?给我脱!”
雪茉吓了一跳,觉得名列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索性懒的理他,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古铜镜里面的她显的有些苍白,她知道这是睡多了的缘故,看着今天的太阳还不错,就打算出去晒晒太阳,去去霉气。可是,她还没来的及动一步,名列早已暴怒着来到她的面前,粗鲁的拽掉她的衣服。
凉风袭来,雪茉就这样和他坦诚相对,却是动也不敢动了。名列的手使劲的抠着雪茉身上的青紫,似乎想要将它们抠掉似的,越抠,火气越大,手上的力也越来越大。雪茉吃痛,身体也在他霸道的手下有了奇妙的反应,可是她一句话都不说,她怕了,这名列也不知是怎么了,她好像没有招惹他啊!难道她喝醉了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但是依她的本事,也翻不了什么天啊!
“公子……”雪茉举起冻的有些僵硬的胳博,再不说点什么,她还没被他羞辱死就已经冷死了,“雪儿好冷!”
哪知一听到这句话,名列就想起了那天,不由的怒火中烧,霎时,连空气也跟着冷了几分,雪茉更是冻的受不了了,晕过去前她悲愤的来了句:我一定要逃离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