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精,你好大的胆子!连我未来的相公都敢勾引,上次的惩罚看来是太轻了!
”黄衣女子二话不说,伸手便给了三夫人几耳光,打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来人的武功也太深不可测了!冰肆突然想起,她就是那日将他从狮妖爪中救出的黄衣女子,怪不得感觉那么熟悉。只是为何,她会说自己是她的丈夫?
“相公?”雪茉的心突然堵堵的,慢慢的走到冰肆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她说你是她的相公?”
“别——雪儿,你别听她瞎说,我根本都不认识她!”冰肆慌了,莫说是认识,就是见也是第二次见面,怎就成了别人未来的相公?
“主人!”黄衣女子亲切的说“主人!你别信!我是开玩笑的呢!我只是不想您喜欢的人被别人给玷污了。这只小狐狸虽然漂亮,可她那一身狐臊劲儿若不除去,也不敢让她做你的宠物!”话虽如此,雪茉依然在她的眼中看出了痴迷。那种痴迷,看的雪茉心都疼了。她仿佛觉得,自己才是个第三者,自己才是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罪人。她不愿意自己流露出这种感情。于是将目光还是投向了床上的那个白衣男人,那个听起来更像是自己男人的男人。
那男人果然是长着一副果色天香的面容,纵然是病着。也不会影响他容貌的丝毫。可是看着看着,她就觉得此人越来越熟悉,熟悉的好像是跟她羁绊了千年一样。她不知不觉的走到白衣男人的身边。
于寒见雪茉这般模样,知道她已经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喜,也懒得管三夫人说些什么,目光悄悄的跟在雪茉的身上。
三夫人一见,醋意立现,不管不顾的亮出招魂幡。
招魂幡一出,五个铃铛齐响着冲向雪茉。
雪茉一门心思都在名列身上,哪里会想到此时有人对她下手。一时不查,被那招魂幡悬在空中,连魂魄都快被摄了去。
“可恶的小狐狸!”黄衣女子忍不住开口骂道。
手下也不慢,只见她轻啸一声,黄色的影子闪电般来到三夫人身后,只一个轻挥便迅速拿住了三夫人。对着还欲反抗的三夫人就是一阵狂揍,那模样跟一个泼妇无疑。
冰肆惊的目瞪口呆。这还是个女人?这般彪悍!可是这般真性情倒是惹人喜爱。他甚至第一时间不是去看自己怀中的女人怎样,而是去关心一个只是口头上说是自己女人的女人。这让他更觉得不可思议。
雪茉的脑海中充满着和名列的回忆,好的不好的此刻都涌了出来,满满的充斥着她的头脑。她突然哭了,抱着一动不动的名列哭了。
原来那个人是你!可是你为何不回应我?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任由我忘记?你怎么舍得这样?
“小雪儿!”突然有人轻轻的抓住了雪茉的肩膀,似乎无形中给了她力量,而这种力量是那么的熟悉,那绕在鼻尖的香气也是那么的熟悉。雪茉也不看来人是谁,转过身便扑在她的怀中哭个不停。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这不是来了吗?”海翎心疼的抱着怀中的妹妹,狠狠的瞪了三夫人一眼。
三夫人只觉得一阵寒意扑面而来,忍不住往后缩了又缩,拼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此时的她又悔又恼,这凭空出现的一男一女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主。她要是早知道这雪茉不好惹,她怎么说都要退避三舍,可是现在才后悔显然是没有用的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送上还魂丹。
“雪姑娘,你不必担心,这里还有还魂丹,只要公子服下去一定会醒的!"
“不早早拿出来!”黄衣女子白了三夫人一眼,取了她手中的药,走到海翎面前,“大小姐!”
海翎接过来喂与名列吃了,便拉着雪茉的手坐了下来,“小雪儿,姐姐不在的日子,你受苦了!”
“姐姐!”雪茉努力的稳住情绪,目光不住的往名列处瞥去,“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姐姐这段时间总是梦见你身陷危机,心中担心便一路寻了过来。不想才找到这里就看见我从来没有流泪的妹妹居然被人伤至如此。那些伤害你的人,姐姐必然不会让她好过!”
三夫人听她这样讲,恐惧更深。可是此刻那黄衣女子将她死死的盯着,她连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她看看四周,全都是她得罪过的人。她心道此劫难逃,忍不住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于寒,哪知于寒一门心思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她气恨的跺跺脚,呆在原地不敢有任何举动。
“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周央还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急性子的火越喊了出来。
沉夜一阵寒光扫来,吓的火越身上一噤,剩下的话全堵在喉咙中。
周央越来越看不透雪茉了。在他的印象中,雪茉一直是弱弱的,需要保护的。可是连一向不买账的古小仙都对她恭敬有加,再加上来历不明的男女二人,估计在越城之中没人可以放在她的眼里。
“小冰,你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手下的吗?”
小冰?周央悄悄的瞥了眼冰肆,见他铁青着个脸,忙把笑意憋在心里。可火越却早就笑出来了。
这莽汉!周央只能在心里为他暗自祈福。
“笑什么笑?”冷冰冰的声音。
一听少主的声音,火越就知情况不对,刚想告罪,却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白冰,寒意由内而外冻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周央见他身上的冰越来越多,知道他家少主此时火气很大,但是不加阻止的话很有可能出人命。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海翎一眼,啪的一声跪下。
“少主,火越他无意冒犯。请少主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他一命,下去后再自去领受重罚!”
冰肆并不住手。
雪茉见要弄出人命来了,轻轻的摇了摇海翎的胳膊。
海翎对着雪茉温婉一笑,“好了!小冰!”
“你到底是谁?”冰肆也不愿杀死火越,只是这样住手太失面子,但又无可奈何。他隐隐觉的,此女与他关系非浅。但绝非是同黄衣女子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更像是主仆上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