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开始迷蒙起来,纤长的手指不知觉地抚摸着自己,呼吸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呢喃呓语……“啊嗯……”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自主低呼出声来,潮红的脸上溢出薄汗与温热的水融为一体,身子也不禁一颤,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真的很精彩!”谭抒狂挑了挑眉,贴在姜艳红的耳畔,低语道,“原来你也有……‘需要’的时候,下次跟我说,不用躲在浴室里……自*慰!”
姜艳红又羞又怒,脸颊通红,吼道:“谭抒狂,你卑鄙、无耻、龌蹉!你竟然在浴室里安摄像头偷拍我,我是你老婆呀,你竟然用这种手段对待我。”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先阴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是谭太太!”谭抒狂吼着。
“当初是你……”还没等姜艳红说完,谭抒狂便很厌烦地摆摆手,打断她说:“现在再谈当初谁是谁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告诉你,在小俊成年之前,我不会同意离婚!”托起姜艳红的下巴威胁道,“你知道我的手段,别逼我。”
姜艳红仇视地望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谭抒狂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谭抒狂狂傲地拍拍她的脸蛋,嚣张地说:“别那么看着我,咱们之间没有爱,就算只有恨我也要你留在我身边。”
“谭抒狂!!!”姜艳红大声地咆哮,“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谭抒狂用手指点了点她,一副桀骜不驯:“试试看!”又狂傲地一笑,上前两步掐住她的下巴说,“现在我有事情要去做,今晚回到家希望你做好晚饭等我。”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唇,姜艳红厌恶地将头扭向一边,谭抒狂手上用力,将她的下巴掐成於紫色,硬生生将她的头扭过来面对着他,狠狠滴吻住她的唇,手托住她的后脑,让这个吻加深。施虐一般夹杂着撕咬,带着腥甜的味道,任她无力反抗……
忽然,谭抒狂一把推开她,姜艳红倒退两步靠在墙角,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痕,仇视地望着他,谭抒狂嘴角上扬露出讥讽而得意的嘲笑,高傲地转身离开。
姜艳红大口喘着粗气,无助地靠在墙角,身子慢慢下滑蜷缩着蹲在地上,泪,滚滚滑落……
“……梅龙镇上卷起一簇相思梦,凤姐妄攀龙徒遭情戏弄,范蠡狠心千里将爱送,西施忍辱只因救国梦……”这时,姜艳红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是——杨娃娃。愤然站起,恨恨地说:“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这样风流快活。”含泪接听电话:
“姐。”
“艳红,你好吗?”
“我搬出来了。”姜艳红抽噎着,“昨天晚上他一回来就打我,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又打你?”杨娃娃语气十分气愤。
“他怪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他说如果你不再理他,他就打死我,姐,我求你,别不理他,要不然……”姜艳红悲泣地大声哭泣。
“我看你们也没法再过下去了,艳红,我支持你离婚,把自己安顿好后,把孩子接过来吧,孩子不能跟着这种没有人性的人。”杨娃娃义愤填膺。
“就是觉得对不起儿子……”姜艳红再次呜咽。
杨娃娃又劝了她几句,两个人才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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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谭抒狂也太不是人了。”杨娃娃还是余怒未消。
“他们之间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肖章漫不经心地回答,“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少参合一点就算帮他们忙了。”
“谁参合了?”杨娃娃冲着肖章大吼。
“呵……”肖章嘲笑道,“你参合的还少呀?人家两口子吵架,瞧把你急的,没准没有你,人家还吵不起来呢。”
杨娃娃想了想说:“是呀,昨天我给谭抒狂先发了条短信,他没回,后来又给她打的电话,那时气氛就不对,你说,会不会是姜艳红有误会了,不行,我的跟她解释清楚。”说着,又要打电话。
肖章夺下手机,说:“姜艳红心那么脏,你越是解释,只会让她觉得你在掩饰。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随他们狗咬狗。”
杨娃娃想了想,只有无奈的叹息,可是这块心头大石压得他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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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姜艳红摊牌之后,谭抒狂开车直奔“香满楼”饭庄,他打听到和姜艳红勾搭的那个男人叫严儒,是这家饭庄的后厨。
“先生,几位?”一个服务员殷勤地迎了过来。
谭抒狂手一挥:“找人。”大踏步向厨房走去,一脚踹开厨房的门,一个杂工忙迎上来问:“你找谁呀?这是厨房不能乱进。”
“呵……”谭抒狂笑了笑,狂傲地说,“这世上就没有我谭抒狂不敢进的地方!”掏出烟盒,慢条斯理地磕出一支烟,兀自吸了起来。
众人只听“谭抒狂”三个字便连连倒退,那个打杂的吓得脸色铁青,低头哈眼连连道歉:“谭哥,对不起,小的有眼无珠。”说着连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严儒吓得躲在人群后面窥探着。谭抒狂朝人群摆了摆手,众人立刻让开,露出了严儒,谭抒狂微微勾了勾手指,冷冷地笑了笑。
严儒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当即跪倒求饶:“大……大哥,我真不知道姜艳红是你老婆,我们只是上网聊了几天感觉挺投缘就约出来见了见面……”
“呵……”谭抒狂又嘲讽地笑了笑,吓得严儒又是一抖,连退了几步,谭抒狂慢慢地向他走近,严儒一步一步地后退,众人纷纷躲闪,谭抒狂把严儒逼到墙角,微微笑了笑,质问:“只是聊天?”
“后来约出来见了一面。”严儒怯怯滴说。
“哦……”谭抒狂拉着长音,“只是见了一面,在哪里见的面?”
“在……在……好舒服宾馆。”话到最后声音若不可闻。
“呵……”谭抒狂又狂傲地一笑,戏谑道,“好舒服宾馆?!那你舒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