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抒狂不慌不忙,从容不迫,身子一转凌空飞起一脚,正踹在蒋剑的手腕上,“嗖……当!”菜刀被踢飞重重地砍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刀柄颤巍巍抖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谭抒狂一拳击在蒋剑的面颊,打得他鼻子口穿血倒地不起,谭抒狂的皮鞋踩着他的面颊。那年那个人也是这样,当他挥舞着菜刀劈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往后一撤,二十几个大小伙子就把他谭抒狂围了起来,菜刀挥舞“呼呼”生风,也是有人踢在他手腕上将菜刀踢飞,然后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动弹不得,那个人也是穿着皮鞋踩着他的面颊,践踏着他的尊严,一字一字地说:“老子睡你老婆是给你脸了,你服不服?”
谭抒狂咬牙切此地迸出两个字:“不服!”
此时此刻,他踩着蒋剑的面颊冷冷地问:“你服不服。”
“服,我服。”蒋剑立刻软了下去。
谭抒狂将脚撤离他的脑袋,斜睨着看着他,何萌立刻扑过去,却被蒋剑一脚踹得满地翻滚。
“谭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吧,不要把她的**传到网上去,我儿子才两岁,丢不起那个人呀。”蒋剑跪在地上热泪盈眶。
谭抒狂斜睨着,漫不经心地走到何萌面前。
“谭先生,你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们?”蒋剑补充道。
谭抒狂掐住何萌的下巴,猖狂地一字一字地说:“我谭抒狂不是做鸭的,陪女人上床不要钱,但是我告诉你,回家好好带孩子过日子,再出来勾三搭四,让我知道了,一定把你的**传到网上去,让你身败名裂!听见了吗?”
“听见了。”何萌懦懦地回答。
谭抒狂又走到蒋剑面前说:“女人知道错了,就该给她个机会,老婆在外面偷人,做丈夫的也有责任,毕竟你们还有儿子,回去好好过日子。”
蒋剑也诺诺地点头。
“滚!”
蒋剑和何萌彼此搀扶者渐渐远去。
谭抒狂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一个大坏蛋!
当初,他也给过姜艳红机会,可是……仰天长笑,道:“女人可以走错一步,但不能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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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有应酬,不回去了。”谭抒狂开车到白雪梅家楼下,给姜艳红打了个电话。
“又是在床上应酬哪个女人吧?”姜艳红冷嘲热讽。
“是,我去陪别的女人上床,你逮着了再说。”谭抒狂狂傲地吼道。
“卡……”电话挂断了。
收起手机,捧起副驾驶位上的11朵粉红色玫瑰下了车,按响白雪梅家的门铃。
门打开了,白雪梅一身紫色衣装衬得一双秋水眸子更加动人,微微含笑。
“雪梅,粉红色玫瑰代表初恋,你不是我的初恋却给了我初恋般的感觉,11朵代表最爱,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谭抒狂含情脉脉。他对一个女人会用这样的心思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脸一下子红了,觉的灼热的发烧,尴尬地掩饰道,“屋里的暖气太足了,真热,呵呵。”
白雪梅嫣然一笑,环住谭抒狂的脖子,在她唇上深情一吻,脉脉含情:“抒狂,你也是我今生的最爱。”接过花束说,“我去找瓶子把花插起来。”像少女般含羞跑开了。
“抒狂,我煎了牛排,来尝尝我的手艺。”白雪梅说着,关掉了所有的灯,桌子上几只蜡烛烛影摇红,CD里播放的是萨克斯曲《回家》。
这一刻,谭抒狂找到了家的感觉,找到了久违的幸福。
“叮咚……叮咚……”门铃不合时机地响了。
谭抒狂迟疑地望着白雪梅,小声问:“你还约了别人吗?”
“没有,我怎么会呢?”白雪梅也很疑惑问:“谁呀?”
“表姐,是我。”
简单的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这场景让姜艳红看见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怎么办?”谭抒狂很紧张。
“到卧室躲躲。”白雪梅说着连忙对门外的姜艳红说,“表妹,你等一下,我在上厕所。”两个人逃进卧室。
“到衣柜里躲躲吧。”白雪梅边说边打开柜门,谭抒狂藏了进去。
白雪梅平静了一下心情才把门打开,客气地问:“表妹,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今天抒狂又有应酬,我就把小俊让我爸妈带,正好表姐夫也出差了,咱们姐俩好好说说话。”姜艳红说的亲切,眼珠子却在滴溜溜乱转,像是在找什么。看到玫瑰花和烛光晚餐,嬉笑着说,“我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吧?新表姐夫是谁呀,介绍给我认识呀。”说着便向卧室走去。
“表妹,表妹……”白雪梅来不及阻止,姜艳红已经向卧室走去。
啊!……白雪梅倒吸了口冷气,原来谭抒狂进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换鞋姜艳红就来了,客厅往卧室留下了一路脚印。
卧室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两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姜艳红说:“表姐,听说你新买了几件衣服,让我瞧瞧吧。”说着也不等白雪梅说话,兀自打开柜门。柜子里一目了然,上面挂着几件名牌衣裙和皮包,下层是内衣,摆的整整齐齐像切成的豆腐块。
“有老鼠!”姜艳红惊叫着一步跳到床边掀起了床单,床下也是空空如也。
狭小的房间,再没有能藏得住人的地方。就连白雪梅也觉得纳闷,谭抒狂总不能人间蒸发了吧?看看窗户有被打开过的痕迹,猜测谭抒狂一定是顺着暖气管子爬下楼去了。白雪梅立刻理直气壮:“表妹,我这可是五楼,哪里有老鼠,我看表妹今天是来捉奸的吧?”
姜艳红也不拐弯抹角:“对,谭抒狂的车停在你家楼下,你这粉红色玫瑰、烛光晚餐,还有地上男人的鞋印,说你和谭抒狂没什么,鬼才相信。白雪梅你这个破烂,连我老公都勾引……”说着发疯似的挠向白雪梅。
白雪梅一边和她撕捋着一边辩驳说:“表妹,你听我解释,对,我是有情人,你也见过他呀,今天你姐夫不在家,我约了他。至于谭抒狂的车为什么会停在我家楼下,你应该去问他才是。”
“你还狡辩。”姜艳红根本就不相信。
白雪梅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盛气凌人地说:“抓贼拿赃捉奸见双,别在我这里胡搅蛮缠,有本事把你的男人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