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孟鸾也笑了,“说说那个女人是谁?”
谭抒狂喝了一大口酒,叹了口气说:“人家已经不理我了……”就把和杨娃娃的故事讲诉了一遍。
孟鸾一直听着,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却一直没有打断他,待谭抒狂把所有事的来龙去脉讲诉完,孟鸾又喝了口饮料,感伤道:“这些年艳红也没变,两个人的感情出了问题,永远会怪罪到第三个人头上。”
“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熬吧,等孩子长大了再说。”谭抒狂又喝了一大口酒。
“抒狂,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孟鸾有些犹豫。
“你说吧。”
“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杨娃娃这个女人确实很好,但是她是个有丈夫有孩子有家的女人,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既然她想放弃你,你何不潇洒一点儿,放手吧。”
谭抒狂喝了一大口酒:“当初我放了你,结果我自己痛苦了六年,六年里,我浑浑噩噩,换了多少女人,连我自己的记不清楚,我觉得我不会爱了,不知道爱是什么了,结果杨娃娃的出现,又唤起了爱的感觉,我这次如果放手,那我痛苦的不是六年,而是下半辈子。”
“……我这次如果放手,那我痛苦的不是六年,而是下半辈子。”这句话重重地敲在了孟鸾心上,不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为他回来,而他却另有所爱,一别七年,原来什么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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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档里面一间简易隔断的小屋里,齐飞和白雪梅正在向外张望。
“他们谈了很久,是在再续前缘,还是在谈别的?歌已经唱了,却没有过激的动作,就像老朋友谈心一样。雪梅,你的计划到底行不行呀?”齐飞有些焦急。
白雪梅倒是显得很沉着,叫来服务生:“给6号客人送两大杯扎啤,就说咱们大排档有幸运大抽奖,他们中了安慰奖。”
服务生立刻接了两大杯扎啤,白雪梅在每个杯子里放了一颗药丸。
“什么药?不会毒死人吧?”齐飞疑惑地问。
“催情药,既然他们不上路,我就得帮帮他们。”白雪梅眼中闪着阴冷的目光,吩咐道,“快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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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解释完将两大杯扎啤放在桌子上,孟鸾端起一杯酒王嘴边送,谭抒狂惊愕的问:“你不是从来不喝酒吗?”
孟鸾苦涩地一笑:“这么多年,很多事都会改变。”随后便喝了一大口,酒喝得很急,到嘴里是苦涩的,流到胃里也是冰冷的,呛得她连连咳嗽,还喷出来一小口。
谭抒狂忙递过纸巾,数落着:“不能喝就别喝。”
“这是中奖得来的,是一份幸运,我非喝不可。”孟鸾说着笑笑,眼中却弥漫了一层水雾。
“你……结婚了?”谭抒狂终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孟鸾又在笑,调侃道:“像我这样优秀的女人能在家当老姑娘吗?”
谭抒狂也笑,随后喝了一大口酒,问:“他对你好吗?”
“很好,他很爱我,我过得很幸福。”话虽然这么说,可孟鸾的眼泪却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他对你不好,是不是?”
“不是,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孟鸾说着,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大口大口地喝酒。
谭抒狂也端过酒杯,把心头的郁闷一口吞了下去,他知道,再怎么问下去,孟鸾也不会说,婚姻,永远是个沉重的话题。唯有将这一腔惆怅和酒一起饮下。
两个人将这两大杯扎啤喝了个底朝天,相视傻笑醉眼迷离,浑身像火烧一样的热,像是有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窜,口渴,却大口喘着粗气。
“这回是真的喝多了。”谭抒狂想着,问孟鸾,“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孟鸾站起身摇摇晃晃,谭抒狂付完账,两个人上了计程车。车上,孟鸾的小手不老实地在谭抒狂的胸口画着圈,媚眼如丝,潮红的脸颊带着羞涩的妩媚,身子不断的扭动,极具渴望欲罢不能。
谭抒狂的****也被调动了起来,一双大手在孟鸾的身上游走揉捏,细细地挑逗。
孟鸾主动去亲吻谭抒狂,她的吻技还很青涩,不知道这几年的婚姻生活,她老公是怎么调教的?谭抒狂只能反客为主,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小舌纠缠……
车子很快开到了孟鸾的住所,要不然两人会不会在车里直接上演****呢?两个人下了车摇摇晃晃上了楼,进房后,激情戏再度上演……
一对处于极度亢奋中的男女褪光了衣衫,谭抒狂进入孟鸾身体的一刻感觉到了有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没有多想,直接贯穿了进去,孟鸾却疼的一声低哼,一把抓伤谭抒狂的背,当一阵汹涌澎湃过后,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鲜红。
谭抒狂愕然。
孟鸾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脸上带着春潮过后的潮红和薄汗,低下头,羞涩地说:“我们分手后,我没有再处过对象,也没结婚。”
一切像梦一般不真实,谭抒狂真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大嘴巴。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回家了。”谭抒狂说着匆匆向外走,他是在逃避,无法面对,更不知所措。
孟鸾没有追出去,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夜风清冷,皎洁的月光洒下银波粼粼,照射谭抒狂落寞的身影,他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懊恼、懊悔。
回到家,姜艳红已经睡了,谭抒狂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QQ浏览杨娃娃的空间:
“Trytoforget,butrememberincasual,casualwordscanevokecountlessmemories,dreamstogetherhasbecomeahabit,ravingcallingyou,intimatelovers.”翻译成中文就是:“努力想忘记的,却在不经意间记起,随意的一句话都能勾起无数段回忆,梦里相聚已成为恶习,呓语中呼唤着你,郎情妾意。”
这段话一下子触动了谭抒狂的心,仰天长叹:“你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然后再打一巴掌……周而复始,娃娃,不是我不想你,而是我永远摸不透你在想什么?你让我举步维艰,你让我不知所措,你也让我不知道该把你放在哪个位置上,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了解我的心。”
这段话显示杨娃娃已经向他低头,他必须给一个回复:“Fat,Iwantyou,justyousay......”译文是“肥婆,我也想你,只是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