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如果你和杨娃娃上了床,肖章一定接受不了,到时候他们非离婚不可,不就称了你的心愿了吗?”
谭抒狂也嘲讽的一笑,说:“娃娃一向很传统,这一年半以来,我明示暗示好多次,她已经明确拒绝我了。”
“原来谭抒狂也有对女人没办法的时候。”白雪梅嘲笑,“软的不行可以来硬的,你不会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吧?”
“闭嘴!”谭抒狂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怒瞪着她,说,“我说过了,我要的不是她的一夜,那么做她会恨死我。”
白雪梅倒了杯酒,浅尝一口,漫不经心地说:“就算她恨你,至少你也得到过她,总比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人的胯下承欢的好,如果你听我的,我有办法让她自动献身,就算是你强*暴了她,她也不会太恨你。”
“什么办法?”
白雪梅阴冷地一笑,他太了解这两个男人,肖章对杨娃娃如珠如宝,如果谭抒狂动了杨娃娃,肖章一定会找他拼命,两虎相斗两败俱伤,只有谭抒狂“出事了”,她才能真正的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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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章在小区里叫喊了半天也没人出来,邻里们都打开窗子张望窃窃私语。
刘振和杨娃娃出来了,把肖章拉回家里。
“刘振,你适才说来一招请君入瓮,是什么意思?”
刘振将他的计划讲了出来。
“你们要拿我做饵?”杨娃娃又急又气,“我不答应。”
“行,我现在就给谭抒狂打电话,我们的账也该算算了。”肖章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拨号。
“你又不能确定是他,干嘛找他,也许这些事跟他无关。”杨娃娃试图想抢下肖章的手机。
“我不管跟他有关无关,我们都应该算算总账,如果与他无关,就算他倒霉。”肖章恶狠狠地说。
杨娃娃抢不下手机,绝不能让他们通话,肖章的性格她太了解,谭抒狂也是个拗脾气,这俩人一通话,说不上三句,准会约个地方决斗,于是便吼道:“好了,我答应就是了。”
到时候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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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夜空被一层黑雾笼罩,看不见星光月影。小区里万家灯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几盏灯光,在黑夜里发着微弱的光。杨娃娃走在偏僻的树荫丛中,不时向对面的车里张望,肖章和刘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杨娃娃心里默默祷告:“抒狂,千万别来!千万别来!”
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向她走来,亮出弹簧刀威吓道:“把钱交出来。”
“我没钱。”杨娃娃战战兢兢,掉头就向树荫深处跑去。
“快下车,娃娃跑错方向了,那边咱们的视角看不见。”肖章说着跳下车来便要跟上去。
“哥……”刘振也跳下车,一把拽住肖章的袖子,急切道:“小心打草惊蛇,他们三个会保护嫂子,只要那个谭抒狂一出现,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到时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肖章急得一跺脚,和刘振又坐回到车里。
几分钟后,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来到车前,领头的一个说:“刘哥,肖哥,嫂子在哪儿呢?”
“刚才那三个不是你们吗?”肖章急切道。
三个人面面相觑。
“我们才到啊。”
“坏了,娃娃可能出事了。”肖章跳下车,急得四处寻找。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刘振吼着。
“哦。”三个人答应着,向几个方向各自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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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几个别陪肖章和刘振他们闹了,打伤了人是犯法的。”杨娃娃跑到偏僻的角落,试图劝说他们,把这场战争化解于无形。
“什么肖章、刘振,我们不认识,赶快把钱交出来。”
杨娃娃愕然:“你们不是他们找来的?那你们是谁?”
“少罗嗦,把钱交出来!”
杨娃娃明白了,她是真的遇见打劫的了,惶恐地说:“你们别乱来呀,我老公就在附近,救命呀……”
“啪!”一记耳光打得杨娃娃就地转三圈,眼冒金星。一个男人威胁道:“******,再敢喊整死你,把钱交不来。”几个男人不容分说就上前抢杨娃娃的背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很高的男人飞起一脚踹到了其中的一个歹徒,一把将杨娃娃捞进怀里。杨娃娃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有淡淡的薄荷香味,很清爽;他的胸很宽阔,很坚实,像是一堵墙;他的心跳很激烈,像是急促的鼓点;杨娃娃靠在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抒狂,是你吗?”杨娃娃很想问出这句,但惊慌与紧张让她发不出声音。
谭抒狂和那三个歹徒打成一团,只见黑夜中人影晃动,矫健的身姿呼呼生风,只是几个回合,三个歹徒就落荒而逃。
“娃娃……娃娃……娃娃……”肖章高声地喊着,心急如焚。
杨娃娃明明听见了,也感觉到了肖章的焦急,可她就是不想应声,眼睛盯着前方的人。
谭抒狂一直背对着杨娃娃,不是不想转身,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酝酿了好多话,好像一下子全忘了,汗水滴滴答答滚落。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
“娃娃……”肖章看到了杨娃娃,向这边奔来。
谭抒狂快步逃离,杨娃娃上前追了几步,心里无数次喊着他的名字,却最终都卡在喉咙处没有发出声音,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风中。
“娃娃。你没事吧?”肖章紧张地问。
“没事。”杨娃娃淡淡地说,眼睛还瞄着谭抒狂消失的方向。
“刚在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谭抒狂?”
“男人?什么男人?刚才这里就我自己呀。”杨娃娃含糊地遮掩。
“谭抒狂,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别当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肖章大声的呐喊,刘振和三名弟兄也奔这边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