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就会做*爱。”姜艳红咆哮着。
“啪”一记耳光扇在姜艳红脸上,“你嘴里在这么不干不净,小心我揍你。”
姜艳红愣愣地望着他,咆哮道:“你又因为这个女人打我?你不是人,你没良心。”上前又挠又咬。
谭抒狂一把推开她,和她永远没有道理可讲,只有退让,大踏步夺门而去。
姜艳红气得浑身栗抖,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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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相遇网络,为什么要拿虚拟对待我,我和你在一起,在一起的甜蜜,这份爱会埋在我心里……”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姜艳红。
一看来电显示心里就是一惊,姜艳红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找过她了,忽然又打电话给她,杨娃娃有些手足无错,像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失主找上了门。
“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呀?”肖章这些日子都在家,只是隔三差五出去住一宿,即使在家,他和杨娃娃照旧是一个住书房一个住卧室,井水不犯河水。
“是姜艳红。”杨娃娃心存余悸,忽然想起谭抒狂说的会出人命的话,心下一沉,该不是谭抒狂出事了吧?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手也在颤抖。
肖章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给她以温暖,说:“不用怕,有我在。”顿时一股暖流涌进杨娃娃的心头,化作热泪盈眶。
“接,开免提,我听她还能沁出啥牲口话来?自己的男人管不住,就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肖章一脸的愤怒。
杨娃娃接听了电话:
“姐,最近好吗?”姜艳红的语气很无奈。
“我,挺好的,你好像很不开心呀?”
“凑合着活吧,我是什么都不计较了,你和抒狂想怎么样我也不管了,连你家我姐夫都能把这事儿看开了,我就更没啥说的了,反正我不可能离婚……”
肖章虎目圆睁,刚要开口骂人,就被洋娃娃的一只手堵住了嘴,连连向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这件事由她自己来解决。
“艳红,你真的误会我和抒狂了,我们是最纯洁的网友,也只是网友。”
“那你为什么不肯离开?为什么要拉着他不放?”姜艳红质问道。
杨娃娃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好,我离开,但必须是九月后,因为抒狂说过,七八九这三个月他可能摊上人命,我不管他这句话是真是假,我都会陪他走完这段时间,你就是再恨再怨再骂,我也不会离开,但是过完了九月,我会走的潇潇洒洒,绝不让他知道是你赶我走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会做到,因为我知道,我老公才是我这辈子最该珍惜的人!”杨娃娃望向肖章,眼中泪眼盈盈。
“卡!”姜艳红挂断了电话。
杨娃娃望向肖章,目光中充满期盼,那句“我老公才是我这辈子最该珍惜的人。”不是气话,不是推托之词,而是发自内心的,这一年多以来。她和谭抒狂纠纠葛葛,那种情分似有还无,刚开始时真的有迷蒙的快乐和幸福,但时间会验证很多人很多事,经历了姜艳红一次次的辱骂,经历了谭抒狂的算计,经历了杨娃娃的阴谋,经历了白雪梅的心机……她和谭抒狂之间夹杂了太多东西,像是一层一层的网,明明彼此看见对方的心,却怎么也无法逾越过去,努力想劈开那一层层的网,却变成了千头万绪的线死死纠缠,让彼此都透不过气来。梓珊说得对:“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她和谭抒狂再也回不到初见时的那种惊心动魄了。纵然不舍,他们的感情真的该过去了、该结束了。
杨娃娃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走进他的生活,她只想这样默默的守候,可是,连这最后的“守候”她也做不到了,三个月,她和抒狂的缘分就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
你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这是杨娃娃最后能为抒狂做的事了。
回眸间,望着肖章,如果将两个男人放在天平上称一称,单论道德而言,毫无疑问的,肖章比谭抒狂强的太多了,然而,感情不能拿来对比,没有谁比谁强,只有爱与不爱。
杨娃娃望着肖章,他们是多年夫妻,婚姻的平淡让彼此迷失了方向,浅笑着问:“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吗?”
沉默。
杨娃娃就这样望着他,带着期盼地望着他。
许久后,肖章才开口:“对不起,娃娃,我现在已经有了雨滴。”
杨娃娃顿时泪如雨下,感情就是这样,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想拿回来就拿回来的东西,感情伤了,再也回不去。
杨娃娃抹了把眼泪,努力让自己坚强,再怎么样,她也不会乞讨爱情。
就要和谭抒狂分别,也彻底地失去了肖章,杨娃娃的爱情是真的一片空白了,心总是空落落的,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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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清凉,吹动他的衣衫,霓虹闪烁,晃得耀眼,在这繁华的都市,哪里才是心灵的港湾?
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白雪梅,冰冷的声音命令道:“在宾馆开房等我!”随即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白雪梅气愤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是不是又是谭抒狂?”齐飞暴跳如雷。
白雪梅点头。
“******,我的老婆,她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我他妈真窝囊!”重重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老公,你别这样。”白雪梅又哭了。
眼泪是俘虏男人的法宝,不得不承认,白雪梅把这件法宝使用的恰到好处。
“我整死他的了!”齐飞说着,到厨房拿起菜刀便要出门。
白雪梅立刻从背后抱住他,泪如雨下:“老公,你出了事,我和小雯该怎么办?”
“咣当”菜刀落地,齐飞闭起眼睛,再次屈辱地送白雪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