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抒狂,咱们是亲戚,我没想到你们会这样。”齐飞怒吼着。
“我喜欢白雪梅,要和她在一起。”谭抒狂毫不避讳高傲地回答,“这个年代,婚外情很平常,既然事情揭穿了,我也不遮遮掩掩,我没打算让你们离婚,但我也不想放弃雪梅,现在由你决定,要么你离婚,我有房子安排雪梅,要么你们就这么过。”
这一番话实在令齐飞震惊:“你……你……”找不出合适的话来驳斥谭抒狂,气得青筋暴跳,“谭抒狂,你也太猖狂了,雪梅是我老婆,你就不怕艳红知道?”
“呵!”谭抒狂狂妄地大笑,“你以为她不知道吗?要不要我把艳红叫来,大家当面锣对面鼓讲清楚。”
“你……”齐飞语塞。
谭抒狂看看时间,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一拎齐飞的脖领子,警告说,“雪梅现在是我的女人,不许你打她,你要是想离婚,给我个电话,我随时来接她。”将齐飞往地上一甩,高傲地离开。
看着谭抒狂的身影已经走远,齐飞才一声呐喊:“谭抒狂,你太欺负人了!”
&——&——&——&——&
日落西山,渐渐地星斗满天,齐飞坐在客厅里抽着烟,一言不发,被人带了路帽子,还要被人打,被人恐吓,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窝囊了。
“老公,吃点儿东西吧。”白雪梅端着一碗刚煮的面条递给齐飞。
齐飞瞥了她一眼,将面碗打翻。
“老公,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白雪梅含泪哭诉。
齐飞深深地叹息,说:“雪梅,我们是多年夫妻,我们还有个女儿,你和他断了,行吗?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说话间,齐飞眼中闪出泪光。
“老公,不是我不想断,是我断不了。”白雪梅哭诉,“他拍了我的裸*照,她拿照片威胁我。”把报道谢婷婷自杀的那份报纸拿给齐飞看,说:“这个女人也是谭抒狂的情人,我害怕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谭抒狂,你就是一个恶魔!”齐飞嚎叫着。
&——&——&——&——&
晚上的时候,谭抒狂和杨娃娃视频聊天,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她。
“你简直不是人,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混蛋的人,睡了人家老婆,还打人家老公,你看看你做的事,我都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说你。”杨娃娃义愤填膺。
“是她先对不起我的,敢拿我当**耍,就要付出代价!”谭抒狂振振有词。
“我也和你耍了心机,你要怎么对付我?”杨娃娃质问。
“你……?”谭抒狂叹了口气,“我不会对付你,因为一开始是我先对不起你,你耍心机对付我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处处维护我,这一点我知道也明白,但是,白雪梅不一样,起先是她先勾引我的,花我的钱无数,耍的我团团转,一转身又钻了别人的被窝,我不甘心,我要让她没好日子过。”
“你简直不可理喻!”杨娃娃吼叫着,关掉了视频。
谭抒狂紧紧地握住双拳,自语道:“你越是这样对我,我就越恨白雪梅,没有她,我就不会和你擦肩而过!永远也无法挽回我们的感情!”
憎恨!愤怒!一起涌上心头,掏出手机打电话:“白雪梅,到酒店等我!”语气不得反驳,挂断了电话。
&——&——&——&——&
齐飞一拳捶在桌子上,愤怒道:“谭抒狂,你太过分了!”
白雪梅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老婆……”齐飞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一定要去吗?”
白雪梅含泪:“我不得不去,对不起。”
“谭抒狂!”齐飞一拳一拳重重地捶在墙上。
“我走了。”白雪梅哭泣着出门。
齐飞从背后住她,两个人含泪相对。
“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隐形的稻草人,守护我的天真,曾以为爱情能让未来只为一个人……”白雪梅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谭抒狂。
“**的装什么逼?还不快来。”电话那头的谭抒狂愤怒道。
“谭抒狂!”齐飞大吼着。
“有本事你叫她别来!卡!”电话挂断了。
两两相对,齐飞无奈地送白雪梅出门,就像依依惜别。
&——&——&——&——&
白雪梅来到预定的酒店,一进门就看见谭抒狂斜倚在床上,一个女人正在为他捏腰捶腿。
“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进来。”谭抒狂没好气地命令道。
捏腰捶腿的女人看向白雪梅,白雪梅也看向她,两个女人都很尴尬,那女人今年二十五岁,还没结婚,正是谭抒狂在宾馆门口认识的那个一起和三个男人处对象的女人,名字叫江南雨。
“谁要是想打架,就是不给我面子。”谭抒狂冷冷地说,“今天本少爷高兴,两个荡*妇一起玩。”一把将白雪梅揽入怀中,另一只手臂搂住江南雨。
两个女人尴尬得面面相觑。
谭抒狂看看怀里的两个吓得像受了惊的小鸟似的女人,嘲弄地问:“怎么,不习惯呐?你们不就喜欢陪男人干吗?”又嘲讽都笑道,“还是怀疑我的体力无法满足你们?”一起将她们推倒在床上。
“脱!”谭抒狂一脸的冷峻。
“谭抒狂,你不是人!”江南雨一跃而起破口大骂,还没骂完,已经被谭抒狂抬手一记耳光扇倒在床上。一把扼住她的喉咙,愤怒道:“**的敢骂我?”
江南雨觉得呼吸急促喘不上气来。
“抒狂,快放手,会出人命的。”白雪梅连忙劝解,又忙说,“你要是有事,叫我怎么办呀?”
只这一句话,谭抒狂再次动容,慢慢松开江南雨。
江南雨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蜷缩着身体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抒狂,你让她走吧。”白雪梅恳求道。
“滚!”一声令下,江南雨像得到了大赦,逃也似的跑了。
房间里只剩下谭抒狂和白雪梅。
“抒狂,你能帮我找套房子吗?”白雪梅轻声问。
“找房子?干什么?想养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