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打算走进他的世界,就算我和肖章分居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告诉他,我只想做一个红颜知己,在背后支持他,在他迷失的时候给他一点儿点拨,在他被人算计的时候提醒他。就像当年梓珊对罗恒。”
“这你可说对了,谭抒狂和罗恒还真是同一种人,也都喜欢上了白雪梅。”杜希然想想又嘲笑说,“不对,应该说谭抒狂比罗恒更不懂感情,更没有人性才对。”
杨娃娃在叹气。
“对了,这么晚了,肖章呢?”
“不知道。”
“娃娃,你看看你,为了这么个王八犊子把到手的幸福都要丢了!”杜希然十分气愤,“该珍惜谁,该给谁一个扁踹,你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我知道,就是心里别不过这个弯来。”杨娃娃叹息道。
“让我说你点儿什么好?自己好好想想吧。”杜希然气恼地挂断了电话。
杨娃娃瘫坐在电脑前,任思绪万千,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迷蒙中,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杨娃娃愕然惊醒,是肖章回来了。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屋里睡?”
“我……等你。”杨娃娃说出了违心的一句话。
“今天加班,累死我了。”肖章说着扭了扭身子。
其实要想知道一个男人在外面是加班还是鬼混方法非常简单,只要在他进门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就行,男人在外面加班干活,身上的汗味和烟味比较大,要是在外面鬼混,身上会带有女人化妆品的特殊味道。而且,拥抱可以增进夫妻感情呦!
杨娃娃上前要给肖章一个拥抱。
肖章忙往后退,说:“一身臭汗,脏死了,洗完澡再抱。”
即使离他有一段距离,杨娃娃还是闻出了浓重的烟味和汗味。
肖章洗完澡出来,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调笑道:“今天在家都干什么了?有没有驯兽?”
“驯兽?”杨娃娃疑惑地望着他。
“那只狼。”
杨娃娃“扑哧”一笑:“我打算把那只狼送狗肉馆炖了!”
“我可不吃,他的肉——骚!”肖章调笑着。
杨娃娃“哈哈哈”大笑。
“这么晚还等我,是不是想让我再加把班?照直说,不用客气,你老公我身体好,扛得住。”说着,像大力士似的往自己的胸口捶了几下。
其实,以杨娃娃的聪明,她应该答应才是,但是心理那个结就是打不开,笑笑说:“你太累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辛苦呢?”
“哎呀,这性*欲长时间没办法解决,明个非找个替补队员不可。”肖章调侃道。
杨娃娃很真诚滴拥抱他,诚挚滴说:“肖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谭抒狂彻底从心里踹到外太空的时候,我会回来。”
“今晚又没戏了,呜呜呜……”
肖章装哭的样子实在很逗人,杨娃娃又“哈哈哈”大笑。
女人有时真是个特殊的动物,忽略了一个会让她笑的男人,而会把那个常常把她弄哭的男人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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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抒狂又是彻夜难眠,本来最近的事儿让他焦头烂额,想找杨娃娃好好说说话,可这位大小姐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上来就是一顿雷烟火炮,炸的他体无完肤。
女人呀女人,不可理喻的动物!
看着身边的姜艳红睡熟了,拿过床头柜上的烟,按下打火机,看着幽蓝的小火苗在这夜色中微微摇曳,思绪飘渺,想起了最近些日子的是是非非——
那是半个月前。
“这孩子是谁的?说。”
“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怀孕了,孩子当然是你的。”
谭抒狂还在楼道里就听见齐飞的咆哮声和白雪梅的哭泣声。
“你放屁,外面传的风言风语,我不在这些日子,一直有男人到咱家来,说,你是不是养*汉了?”又是齐飞的吼叫声。
“老公,你不能道听途说,回来就捕风捉影,这些年来,我跟着你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我也无怨无悔,因为我爱你,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
谭抒狂听得揪心,想转身离开。
“去你妈的,少用这些花言巧语来哄我。”
随后便是“咕咚”一声,和白雪梅的哭叫声,齐飞出手打白雪梅了。
谭抒狂听见白雪梅的哀嚎声,有一种心被刺痛的感觉,再不迟疑,“叮咚……叮咚……”急切地按响门铃。
“谁呀?”
“表姐夫,是我,谭抒狂。”
齐飞打开房门,横眉冷对。
谭抒狂讪讪地进门,看着白雪梅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强挤出笑容,说:“呦,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齐飞涨红了脸,一言不发,白雪梅默默拭泪。
“得得得,今儿瞧我的面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让他过去,快中午了,咱出去吃饭去。”谭抒狂说着一手拉起白雪梅,一手拽过齐飞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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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饭馆,点了几道拿手菜,要了几瓶酒。
齐飞大口地喝着,白雪梅还是偷偷抹眼泪。
“这什么表情呀,不给我面子,表姐夫,别喝得那么急,表姐,别哭了,吃顿饭整得像开追悼会似的。”谭抒狂打趣道。
齐飞放下酒杯,瞄了一眼谭抒狂,又看看白雪梅,不悦地问:“抒狂,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家来?”
“呦,听这话,表姐夫是拿我当奸夫了?”谭抒狂笑笑,说,“艳红说想她表姐了,正好我路过,看看表姐有没有时间陪陪艳红。”
“表妹夫真是个好老公呀!”齐飞的话明显有些讥讽,“艳红想雪梅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还要劳烦表妹夫亲自跑一趟。”
“艳红只是一提,我自是顺便。”谭抒狂笑笑。
白雪梅和姜艳红已经闹得势成水火,怎么无缘无故姐俩感情又好了?显然这是谎话。姜艳红不止一次说白雪梅和谭抒狂有奸*情,以前齐飞不信,总觉得姜艳红是疯狗乱咬人,现在看来……
齐飞“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这顿饭吃得尴尴尬尬,难以下咽。
饭后,白雪梅跟着齐飞回家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有些沧桑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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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齐飞又出差了。
白雪梅从背后抱住谭抒狂,温柔如水:“抒狂,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