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鸾!?”谭抒狂一见到这名看护,心底沉积多年的名字脱口而出。
“先生,你好,我叫于菲。”女看护很有礼貌,说起话来带着害羞的脸红。
谭抒狂有些发证,那清纯害羞的神情似曾相识,勾起了无限思念与遗憾,,可是谭抒狂知道,这个女孩不是孟鸾,他也永远再也找不回孟鸾。
“谭先生……?!”于菲见谭抒狂死死滴盯着自己,有些拘谨。
“在医院里还泡小看护,真是狗改不了****!”姜艳红走了进来,扬起手就扇了于菲一记耳光,辱骂道,“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想勾引我老公。”
“我没有。”于菲捂着半边被打得红肿的脸,委屈地怯怯地嘟囔着,“我只是个看护。”
“看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女人打什么主意,假借照顾病人的名义勾引男人,出卖皮肉,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姜艳红咄咄相逼。
“你太侮辱人了!我不干了。”于菲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哭着跑出病房。
“你这是干什么?不过是个看护,不过是个小女孩儿,也值得你大吃飞醋?”谭抒狂不悦地吼道。
“呦呦呦,心疼了?”姜艳红没好气地说,“她小?她哪儿小呀?逼小呀,够紧呗?”
“你……?”谭抒狂气得说不出话来。
“瞅她那狐媚样儿,就像当年的孟鸾!”姜艳红气得呼呼喘气。
谭抒狂心口堵得厉害,愤愤不平说:“妈岁数大了,经常跑医院身体会吃不消,你又不肯照顾我,我请个看护也不行吗?”
“谁不让你请了?你请的那是看护吗?整个一野鸡,住医院还想玩女人,瞅你刚才瞅她那样儿,我要不进来,说不准你们干些什么呢?”姜艳红一副捉奸在床理直气壮的架势。
“在家你跟我吵,现在又追到医院里来吵,你就不能让我安静几天吗?”谭抒狂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再次牵扯到手臂,疼的呲牙咧嘴。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雪梅和齐飞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谭抒狂愤怒地将病床柜上的水杯砸向齐飞。
齐飞身子一闪,“啪”杯子摔得粉身碎骨。
姜艳红见事不好,挪动着身子退到门口,她想开溜。齐飞用手臂一拦:“慢着,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跟你有的奸*情?”
姜艳红强挤出一抹笑容:“齐飞,你给我打电话,正巧是抒狂接的,我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你可别怪我呀。”这盆脏水既然倒了,就得死硬到底,反正男女这点事儿,永远查不清楚。
“呵。”齐飞气得浑身栗抖,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扔给谭抒狂。
文件袋里是一打姜艳红和凌霄在酒店开房的床照,谭抒狂气得手不住地颤抖,将这一打照片都摔在姜艳红脸上,吼叫着:“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叫凌霄,这是他的电话和住址。”齐飞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写得清清楚楚。像是看一出好戏似的幸灾乐祸,看了看谭抒狂和姜艳红。
“你给我滚!”谭抒狂又将另一个杯子砸向齐飞。
齐飞摊了摊手,嘲讽地笑了笑,搂着白雪梅转身离开病房。
谭抒狂瞪着姜艳红,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冷冷地命令道:“把凌霄废了!”随即挂断了电话。
姜艳红倒是一副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男人,你废了他,我再换新的,谭抒狂,你拿我没办法。”
谭抒狂气得将手机砸向她,姜艳红身子一躲,朝他嘲讽地笑了笑,转身离开病房。
有护士推着医药车进来例行检查身体。
“我要出院。”谭抒狂冷冷地说。
“不行呀,先生,您的伤势……”
“我要出院!”谭抒狂大声吼道。
吓得小护士一哆嗦,忙说:“先生,我做不了主。”
“叫个能做主的过来!”
小护士忙推着医药车一溜烟地跑了,一会儿,院长来了。
“先生,您的骨头已经断了两次,如果不好好休养会落下病根的……”
还没等院长说完,谭抒狂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大声地咆哮道:“我要出院!”
“那……那请您签个字,如有意外,我们医院不负责。”
谭抒狂办好了出院手续,打车直奔姜艳红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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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艳红离开医院后,本来想回娘家,在巷子口,齐飞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姜艳红有些胆怯。
“我什么都没干,你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倒不如我干脆干了!”齐飞恶狠狠地说,一步一步逼近姜艳红。
姜艳红连连后退,调头就跑。齐飞大步紧跟其后,一把揪住姜艳红的头发,将她按在墙上。
“你敢动我,谭抒狂不会放过你!”姜艳红警告说。
“我不动你,谭抒狂就会放过我吗?”齐飞咬牙切齿,“我和雪梅过得好好的,就是你这个女人无风起浪,先冤枉雪梅和谭抒狂不清不楚,三番四次来闹,现在又说我跟你有奸*情,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自己过得不幸福,是不是一看见别人夫妻恩爱,你就受不了,你这个女人心理阴暗!”
“白雪梅和谭抒狂就是不干净,他们早有奸*情……”
还没等姜艳红说完,齐飞已经扬起手来扇了她一记耳光,吼道:“雪梅是个好妻子、好妈妈,不像你,人尽可夫!”点指着姜艳红又说,“像你这种货色,连小姐都不如,白陪我玩我都不要,我嫌你烂,怕得艾滋病!”松开她,大步离开。
“齐飞,你是个活王八!你老婆比我烂多了!”姜艳红吼叫着。
她不明白,明明白雪梅和谭抒狂之间确有奸*情,齐飞为什么就不信,还有杨娃娃,在她眼里,杨娃娃和谭抒狂也不清不楚,可是肖章也不相信。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
郁闷地回到娘家,家里上了锁,爸妈都不在家,打电话: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怎么爸妈的手机都关机了?”姜艳红疑惑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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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姜艳红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见谭抒狂坐在客厅里抽着烟,她愣了一下,恍惚间有种不祥的预感,问:“你怎么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