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儿,爹爹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吕府书房中,吕县丞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长叹不已,忽闻门房外有脚步声响起,接着就听到吕伯君的声音。
“父亲,关于二弟凶手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
吕县丞闻言神色一喜,连忙说道:“哦?快些进来,快些进来!”
就看吕伯君推开房门,迈步走进来,一脸平静的说道:“承蒙二弟在天之灵指引,这件事情终于有了些许线索。”
“哦?什么线索?”吕县丞一脸急色问道。
“是这样的,孩儿了解到,二弟生前曾经与城南江家有些来往,而且二弟曾经的跟班公羊羽也与这户人家认识,所以我猜想这户人家或许知道什么也说不定!”吕伯君说道。
“果真如此?干的不错,这件事情你速速去查!快点弄个水落石出!你二弟的仇,我们一定要报!赶紧去查!”吕县丞一连说了两个快点去查,神色急切不已。
吕伯君闻言没有多言,略一躬身,便退出了书房。虽然其脸色平静,但其眼眸深处却闪耀着点点寒星:江冶,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我了!
……
这些日子江冶过的很是充实,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练剑,境界也顺利的突破到后天六重,惹得白花花又是一阵惊讶。
而且前几****又进行了一次抽取,这次没有用补气丹一类的丹药,因为后天六重的补气丹已经属于稀有品了,哪怕是王振东那里也是没有的。
不过耗尽后天六重的真力也兑换了有二十四点剑元,抽取了一本名叫《游风步》的秘籍。听名字就知道此秘籍与身法有关,这也恰好使江冶的短处得以弥补。
自从学会了这游风步,江冶每日则又多出了一项需要练习的技巧。
“唉!这游风步真是麻烦,怎么练也不熟练!一点就不像剑法,手到擒来!烦啊!”江冶摔又一次摔倒在地,不爽的嘟囔着。
“没办法,自己只对剑才敏锐,而其他的完全就是榆木疙瘩,只能靠熟能生巧啊,唉,练吧!”江冶拄着长剑爬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接着就看江冶一次又一次的扑倒,一次又一次的爬起,百折不挠,锲而不舍。
“受不了了!若是步法能和剑法一样,该多好啊!”江冶仰天长叹,突然脑中灵光一动,“步法和剑法一样?要是我把步法和剑法一起练会怎样呢?”
说着他便把长剑抽出,横于身前,摆了个起剑式,接着脚下一动,手中长剑也顺势而起,剑光凛冽,法度森然!只看一条人形似风如影在院中飘然而舞,时而一剑化三,时而骤分即合,一时间满园剑光,摇曳缤纷!
只听“啊”的一声,人影骤然停住,再看江冶,则又一次的扑倒在地。但这一次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沮丧,反而是充满喜悦。
“哈哈,这样把步法融入剑势,果然威力更盛!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对步法的领悟力也加强了许多!这样下去,我很快便能掌握这门《游风步》了!”
只看江冶哈哈一笑,丝毫不管身上的尘土,再次练习起来。
专注时的光阴总是稍纵即逝,转眼时间便华灯初上。江冶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瞧着天色知道已经是晚饭时间,连忙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接着便奔赴自家的产业:紫云楼。
说起来自从这紫云楼开张之后,江家所有人便再没在家里吃过饭,一是生意刚刚起步,江父江母都没有时间回来;二是江冶和白花花都觉得紫云楼里的饭菜很好吃。这样一来,他们自然就不想在家吃饭了。
江冶迈步来到紫云楼,刚一进门,李金鳌就瞧见了,连忙跑过来瓮声瓮气的说道:“少爷!来吃饭啊!”
“金鳌,别少爷少爷的叫,咱们平辈论交,你叫我江冶就行。”江冶笑了笑说道。
“是的,少爷。好的,少爷!”李金鳌点点头说道,
江冶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哭笑不得,前世哪受过这种待遇啊,算了,由他去吧。
“帮我弄点吃的吧。”
“唉,你甭管了,我准给你弄好!放心!”说着李金鳌用手一指大堂:“少爷你看,今儿人多,都是吃饭的,一楼没地儿了,咱去二楼雅间得了!”
江冶闻言顺着他手指向大堂一看,可不是,满厅满桌:“好家伙,人真不少啊!”
“那可不是,这是少爷你的功劳啊!若不是你跟老爷提出的点子,什么套餐搭配,什么饥饿营销,哪会有这么多人啊!对了,还有那些菜谱,也不知少爷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真神了!”李金鳌一边惊叹着,一边顺手引着江冶来到二楼。
江冶笑了笑没有说话,紫云楼开业之初,自己是拿出了一些点子还有菜谱,不过都是前世那些别人用剩下的东西。本是不值一提,没想到在这里却有了奇效。
随便找了个没人的雅间,江冶走进坐定,就听李金鳌说道:“少爷,这桌上的酒是京城拉来的好酒,你先尝着,我这就去端菜!”
“行,麻烦你了。”江冶点点头,目送李金鳌出去,自顾自的斟上一杯,一饮而尽,咂了咂滋味:“还别说,这酒虽然没有前世那些陈年佳酿,醇厚浓香,但却甘甜无比,别有一番滋味啊!”
说着又自斟一杯喝下,想了想,尤不过瘾,于是便擎起酒壶,走到窗前,开怀畅饮。
“既然饮酒,那咱如今就做一次狂生!哈哈哈!”
一壶酒尽,醉意朦胧,江冶狂态毕现,他想到了自己想做的那些事,想到了自己想见的那个人,想到了那遥遥可期的飘渺玄道,又想到了吕伯君对自己的威胁,继而仰天长啸:“虽千万人吾往矣,我江某何惧!哈哈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此八句一出,江冶不禁哈哈大笑,正在这时,就听楼下有人喊道:“好诗,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