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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逆袭

第八十二章 逆袭

“嘎嘎,有点意思,保护钱分文不少,这小娘皮,老子也要定了!”陈皮阿三目光如狼似虎在锦曦身上打转,满脸都是猥琐的笑。

“曦儿,你赶紧去后院避下吧!”孙玉宝低声劝锦曦,锦曦想了想,决定暂退避开。

拉着琴丫还没转身,后面陈皮阿三乍然大喝:“想走,没那么容易!”话音未落,耳后突然一物飞来,锦曦上一世跟体育打交道,也练过一些女子防身术之类的拳法,对危险将至的身体本能反应很快,当下一把推开琴丫,自己一个矮身后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刚好从她的眼睛上方呼啸而过。

要是再慢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锦曦底线被触,眼中涌起一片萧杀之气。

“畜生找死!”她冷笑,手腕一转招住那匕首,抬臂一挥,那把匕首如疾电般朝陈皮阿三的眉心飞去。

“啊,三哥小心!”

陈皮阿三身手也不赖,脑袋一偏躲过飞来的匕首,但匕首还是贴着他的脸颊划过,脸上顿时划出一道血痕。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瞬间,铺子里对峙的双方,都愣住了,大家都没有料到,陈皮阿三竟然会对一个小姑娘下这样的黑手,更让他们惊愕的是,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轻易躲过去了,而且,还给了陈皮阿三一个重重的还击。

“妈的!”陈皮阿三抹了把脸颊的血痕,捡起那把落在地上的匕首,像狗一样嗅着那匕首的柄,目光淫 邪盯着锦曦:“香,够香!”

“畜生,你再满口喷粪,我、我今天就把命来拼!”梁俞忠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拽着手里的棍子朝陈皮阿三扑过去。

陈皮阿三抄起身下的椅子,朝梁俞忠砸来。

“姐夫当心!”孙玉宝大喊,椅子已经落在梁俞忠身上,不晓得梁俞忠伤到了哪里,反正他已经跟陈皮阿三厮打在一起。

这边,孙二虎阴沉着脸,挥舞着手里的柴刀,迎上了陈皮阿三的那些跟班。就连孙玉宝,也大口的吸着气,扛起扁担冲进了混战。

“曦儿琴丫快走!”混乱中传来梁俞忠焦急的声音。

“琴丫,我们去后院!”锦曦一把拉起呆愣在原地的琴丫,朝后院跑去。这样的混战,她怎么能不参与呢?但是琴丫不同,她没有半点自保能力,锦曦要先送她离开这里。

路过张掌柜栖身的地方,锦曦还是忍不住一脚揣在张掌柜屁股上:“老狐狸,再做缩头乌龟,我就解雇了你!”

“曦儿,你不跟我一起留在这?前面现在打成那样,你去做啥?”琴丫慌张的拽住锦曦。

“我不会让爹和舅舅他们会吃亏!”锦曦没功夫跟琴丫细说了,火速跑去一间充作库房的屋子,真好,有样东西现在再次派上用场!

锦曦折回前面铺子的时候,场面依旧混乱,锦曦咬牙冷笑,端起手里的东西,朝正跟梁俞忠厮打在一起的陈皮阿三迎头盖脸泼去。陈皮阿三很狡诈,扯了身边一个跟班做替死鬼,自己却躲开了。

锦曦惋惜,但剩下的那些,悉数招呼在金鱼眼那群人脸上,顿时,铺子里响起一片哀嚎。处于下风的梁俞忠等人,趁机喘了口气。

“眼睛,我眼睛要烧掉了……”

“……”失去了战斗力的他们,拼命的揉着眼睛东倒西歪,陈皮阿三跳到铺子门处,惊怒的望着这一幕。

“妈的,你泼老子石灰粉?”陈皮阿三看着自己手下的狼狈样子,恨不得把锦曦给撕成碎片。

“泼的好!”突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自陈皮阿三身后传来:“不止要泼,我还要踹!”话音未落,陈皮阿三被身后来人飞起一脚,踹出好几步远,一头栽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文兄弟,你来的正好!”孙二虎道,他身上的伤势,较其他人是最轻的,相比下,梁愈忠的情况要重一些,整张脸都肿了,孙玉宝也是浑身挂彩,张掌柜就更不用提了。

“抱歉,我来晚了一步!”文鼎进门,看到铺子里乱糟糟的一片,眉头紧皱,朝梁愈忠他们歉意道:“接下来就交给我,单单一些地痞,我还是应付的来!”

“妈的,敢偷袭老子,是哪个不要命的!”陈皮阿三被手下人扶起,怒气冲冲瞪着文鼎:“你不是茗山阁那跑腿的臭小子吗?怎么,替人强出头?那就别怪老子不给你街坊面子!”

文鼎懒得跟陈皮阿三多费唇舌,扭头跟孙玉宝他们道:“你们退到一边。”

“哈,玩单挑?老子就玩死你!”

文鼎冷哼了声,朝陈皮阿三勾了勾手指,俨然不把陈皮阿三放在眼底的不屑样,彻激怒了陈皮阿三。他吼了一声,挥舞起那一双把梁愈忠打的鼻青脸肿的铁拳,如恶狼般朝文鼎扑去。

都没怎么看得清文鼎是如何接招和出招的,只一拳,陈皮阿三就被打的趴在地上,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

咝……铺子里人皆抽出一口凉气,张掌柜和孙玉宝不约而同扭过脸去,不敢多看那一幕血腥。锦曦一眨不眨盯着地上死狗样的陈皮阿三,心中大呼痛快!

“啊?老大,您的门牙掉了好几颗,往后怕是不能啃骨头了!”金鱼眼呼天抢地道。陈皮阿三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恨不得杀了文鼎。

“还打不?”文鼎淡淡问,目光锐利扫向被金鱼眼他们扶起来的陈皮阿三。

“臭小子,敢打掉老子的牙,老子要拿你的命来偿!”陈皮阿三明明眼底有一丝畏色,但嘴死硬。

“别打了,赶紧镶牙补牙去吧,再去晚了,牙铺可就收摊了!”锦曦讥讽道。

“臭丫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收拾掉这小子,就要你好看!”陈皮阿三怒吼,从怀里抽出一把切西瓜的刀,招呼后面兄弟:“兄弟们跟我上,把那小子砍成功肉酱!”

“文大哥当心!”锦曦惊喊,梁愈忠和孙二虎孙玉宝他们,毫不迟疑抄起手里的家伙欲冲过去,便听文鼎的声音从一团混战中,从容自诺的传来:“收拾这些小鱼小虾,何须尔等相助?”

随即,响起接二连三,噼啪骨节脱臼的声响,伴随着这些声响的,还有陈皮阿三那些人杀猪似的惨叫。

“还打不?”文鼎沉声问被踩在脚底下的陈皮阿三,陈皮阿三一张脸一半贴着地面,一半被文鼎踩得扭曲变了形。

“臭小子,算你狠,身手好又如何?你晓不晓得老子混什么帮的?”陈皮阿三还在放狠话。

“管你混什么帮,你把主意打到孙记头上,就是跟我过不去!”文鼎一脸萧杀道。

陈皮阿三想动弹一下,被文鼎一用力,眼睛都差点挤爆了。

“老子混斧头帮的,长桥镇斧头帮堂主是我老大,茗山阁老子晓得,你敢动我一根寒毛,别想在长桥镇混!”

文鼎被缠的不耐烦,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在陈皮阿三眼前晃过,又插回腰间。

如同一贴极好的膏药,顿时封住了陈皮阿三的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他睁大双眼惊恐的仰望着文鼎,脸色像调色板一样,一会青一会白。

“啊?你是……”

“没错,我就是!”文鼎道。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文少爷,求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的这回吧!”

陈皮阿三态度突然转变,像哈巴狗一样谄媚的求饶,让铺子里的人,都惊诧住了。

肯定跟刚才他出示的那块牌子有关系,锦曦暗想。

陈皮阿三一伙人,在对孙记损毁的柜台货架和货品,做出了足够的赔偿后,一伙人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文少爷,多谢你及时赶到,要不,真不晓得那伙人会把我这折腾成啥样!”梁愈忠对文鼎满心眼的感激。

“您无需客气,是我说惭愧才对!”文鼎道,原来,他下昼恰好从县城会到镇上,进门就听到福伯说起这事,福伯找了熟人去陈皮阿三家找过,没遇见正主。

文鼎一听这事,有点预感不妙,便火速来了孙记,上回铺子装修那会子,文鼎也来过,这回找来也没费什么功夫。

才到门口,就撞见铺子里一片混乱。

“文鼎,你那会子给了啥玩意镇住了陈皮阿三?”孙二虎不免诧异的问。

“哦,没啥,就是从别人处借来一块帮会里的牌子,带在身上防身吓唬人的,没成想那浑球还真被我给唬住了!”文鼎道。

“我瞧瞧看!”孙二虎对那块能吓唬住陈皮阿三的牌子很感兴趣,道。

“喏,拿去瞧吧!”

孙二虎接过手中,锦曦和孙玉宝也凑过去,青竹做的牌子看起来极普通,上面刻着一条霸气的龙。牌子上面有一豌豆大小的孔眼,几根缠绕在一起的金丝线穿过那孔眼,跟牌子串在一起的,还有一根造型有点古怪的钥匙。

“哦,看着蛮像钥匙扣的!”锦曦道。

文鼎笑了笑,收起那牌子插入腰间,那边,包子铺的年轻掌柜,领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进了门,文鼎便奔过去帮着一起察看梁愈忠的伤势。

“张掌柜,待会你也过去让大夫瞧下,看伤到了哪里,给抹点药!”锦曦对一旁靠着墙壁坐着的张掌柜道,老狐狸一身的狼狈。

“多谢锦曦姑娘,小老儿不碍事,唉,就是这后腰怕是闪到了……”

锦曦捂嘴笑了下:“您老还在变着法儿的数落我不该踹您?可别忘了,您老现在可是最需要将功补过的,临阵脱逃可不行,我是在帮你!”

“哎,哎……”张掌柜红了脸,讪讪着应了两声,拖着步子去了大夫那边。

为了不让孙家沟的她们担心,铺子被砸这事,锦曦他们一直瞒着,因为要重新整理铺子,梁愈忠他们还得在镇上把伤给养好,得多耽搁几日,中途托人捎了口信回孙家沟,好让家里人安心。

接下来的几日,孙记铺子外面挂出一块匾牌,上书:铺子整修,暂歇买卖几个大字。铺子里面,该养伤的养伤,该将功补过的补过,文鼎帮忙从镇上找了工匠师傅过来,把受损的柜台货架重新修固。

孙二虎是这些人里面,伤势最轻的一个,可是琴丫每一次帮孙二虎换药,眼眶都是红通通的,一边换药还要一边咒骂陈皮阿三那一伙人。

孙二虎最烦女孩儿家哭哭啼啼,私下找了锦曦求助。

琴丫这几日可算是大开了眼界,被锦曦带在身边,去了一趟县城,采办了一些货品回镇上,锦曦还请她吃了薄皮肉馅的大包子。

到了第五日上,梁愈忠他们的伤势基本好了,孙记杂货铺,也迎来了第一波波折后的重新开业。

孙二虎还特地挂起一串炮仗,说是驱除晦气。

上回的开张,文鼎因有事去了县城,没有赶上,这回他带着福伯一道亲自来了青桥巷子。看到重新布置后的孙记,焕然一新,铺子里的每个人,也都精神焕发,文鼎很放心。

梁愈忠他们忙前忙后,孙二虎也只匆匆跟文鼎招呼了几句,琴丫跟在孙二虎身后跑进跑出,招待文鼎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锦曦的身上。

“少爷,我去前面铺子瞧瞧,看玉宝少爷他们可有哪里用得着我?”福伯请示。

文鼎点头:“去吧!”

“福伯今个是专程来做客的,哪能去忙活那些?”锦曦道,欲留住福伯。

文鼎摆摆手:“无妨,他是闲不住的。”

锦曦笑了笑,就随他们了。

“文大哥,那日之事多亏了你及时出手相助,我没想到你的身手原来这么厉害!轻松撂倒那一伙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想起那****赤手空拳摆平陈皮阿三一伙人,锦曦忍不住由衷赞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这点拳脚功夫算不得什么!”他垂眼腼腆一笑:“那样的场合,换做别的小姑娘早吓得哭鼻子了,你倒好,石灰粉一撒,瞬间扭转战局,你很勇敢,不是吗?”

这回,换锦曦不好意思了。

“哪有,我不过是急了,又不能上去拉扯,恰好后院库房还剩下些石灰粉,是那会子整修铺子用来杀虫子用的,刚好派上用场。若是你没赶到,我都不晓得如何收场!”

“你做的没错,对付像那样泼皮无赖的人,讲道理一味的求和是行不通的。你退他进,永无止尽,就要拿出狠劲儿来,像打恶狗那般,狠狠的打痛了,他们才会长记性!”他极认真道,没有把锦曦当做一个小姑娘看待,好像是真的在跟她探讨某些严肃的事情。

锦曦也很认真的听着,心里很认同他的话,对什么样的人,就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陈皮阿三背后那一匕首,让锦曦想明白了许多,对付像他那样的无赖,你就要比他还要恶,还要狠,让他忌惮!

“文大哥,你为了帮助我们,也跟斧头帮结仇了,你怕不?”锦曦问。

文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陈皮阿三那样的人,不过是顶着斧头帮的名号,在镇上狐假虎威罢了。”

“那就好!”锦曦松了口气,得罪陈皮阿三她不怕,但要是得罪的是庆安府城的斧头帮,那就是真的麻烦了。

“不过曦儿,我还是要提醒一事。”他道。

“何事?”

“或许是我多心,不过,我还是提醒你多当心,这回陈皮阿三来孙记闹事,一面是他本人无赖,或许还有人在背后指使他。”

锦曦眉心收紧,文鼎从来不提供没价值的消息,他都这么提醒了,那这事十有八九没那么简单。

“如果有人指使,那会是什么样的人呢?”锦曦自语,在商言商,无非逃不出名利二字之争。难不成她这小铺子才刚刚开张没几日,就遭到了其他杂货铺的眼红?

“同行是冤家,镇上其他杂货铺,大家消息都灵通的很,总之,你要多留些心眼,我担心他们一计不成,再生二计。”文鼎提醒。

“嗯,我一定多留心。”锦曦道。

………………………………………………

虽然前几日附近的居民,多少都对孙记议论纷纷,说是孙氏得罪了那拨地痞,他们为免祸水引身,也不敢来孙记采买。

针对这种情况,锦曦提议搞个开张大酬宾的活动,买三送一,购物总额满六十文返还五文,又或者购物额达到八十文,就有机会领取小礼品一件……

总之,锦曦把现代商超里的促销手段,搬到了孙记杂货铺。对于她这样的举措,梁愈忠他们这些不懂买卖经营的门外汉,听得是一头雾水。

张掌柜对锦曦的新奇法子感到惊讶和质疑:“法子确实新奇,换做我是顾客,也会冲着这些小利而来,可问题的关键是,咱又是白送,又是返还银钱的,还额外备着小礼品,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钱哪!到时候就怕入不敷出!”

“薄利才能多销,抛砖也可引玉,咱明面上是少赚了,但总的合计下来,保准不亏!”锦曦胸有成竹道:“况且,咱孙记刚经历了一波折腾,现在最需要的,是把气氛振起来,招徕八方顾客临门!”

孙玉宝现在正在努力钻研,听罢锦曦说的头头是道,和张掌柜一人一把算盘,核算的噼啪作响。

重新开张的当夜,铺子打烊后,大家伙关了铺子门,围坐在柜台边,把这一天来,做的一笔笔买卖,收入的银钱,进行细细的核对。

孙玉宝在算术这一块很有天赋,这几日跟在张掌柜身后,把算盘学的很不错,锦曦和孙玉宝配合的极好。

等到核算完毕,大家伙的眼睛都亮闪闪的,仅仅今天这一日,登门的顾客,纯赚的钱,就是前几日几天营业的几倍多。

那些看似送出的礼品和返还的钱,最终都以别的方式,回到了孙记,而且还要更多!

锦曦则是长吁了一口气,为事情的进展,在她的预料范围内,而感到安心。

张掌柜对锦曦在经商方面的才干,心内更加佩服。抱着账本锁进柜子的时候,他在心里念叨着:“锦曦姑娘是经商的好料子,玉宝少爷也是账房的好手,原本还以为藏着掖着,好让他们觉着铺子离不开我这个掌柜。如今看来那是行不通的。我得更加卖力的打理这个铺子,为他们出谋划策,不然这掌柜的位置可就岌岌可危了呀!”

………………………………………………………………………………

翌日一早,梁愈忠赶着马车,带着锦曦和琴丫回了孙家沟。

这一趟回孙家沟,对琴丫而言,可都是满载而归。

这几日琴丫在铺子里跑前跑后的帮忙,锦曦从铺子里挑了几件女孩儿家都喜欢的饰物和零嘴,送给了琴丫,可把琴丫乐的,用琴丫自己的话来说,长这么大,就数过年就乐呵,而这回跑趟镇上,远胜过往常那么多年过年的乐呵。

除此之外,琴丫还用自己卖干货的钱,给自己扯了一块桃红色带花的布料,打算回去做件罩衣过年的时候穿。

锦曦自己也没有空手回村,眼瞅着再过段时日就冬至了,一家老小都是些陈年压往年的破旧棉衣棉裤和棉被,晚上盖得住头,就盖不住脚,单薄的,根本抵御不了山里夜间的寒冷。

孙氏虽然身子骨还不错,但过月子那会落下了病根,本尊记忆里的娘,一到天冷受冻,就会身上酸痛。嘎婆上了年纪,又有旧疾,锦柔年幼,都不能受冻。

锦曦狠狠心,在镇上弹棉花的铺子里,买了三床崭新的棉絮。

九斤重的那床,给梁愈忠盖,他正处壮年的男人,身上火性重。

十一斤重的那床,孙玉霞,锦曦锦柔三人合盖刚好。

十三斤重的那床,给嘎婆和孙氏。

另外,还给嘎婆和锦柔,各做了一套棉衣棉裤。

“曦儿,我那些干货寄放在你铺子里,竟然卖了几十文钱,那往后我要是再有干货,还能往你这寄卖吗?”琴丫数着手头剩下的钱,兴奋的问。

“嗯,但前提是你的干货,得打理好,不能掺假不能邋遢,顾客可是一个比一个精的。”锦曦也不跟她虚假。

“那是当然,我要是整那些不好的,不说没人买,还带累了你的铺子,这道理我晓得。”琴丫挽着锦曦的手,笑嘻嘻的。

“晓得就好。”锦曦也笑。

“曦儿,你对你嘎婆他们可真好,采办这么多东西,没一件是给自个准备的!”琴丫又道,她买的那些东西里面,也有一包糖角子,是带给姑母家几个表弟表妹的,也仅仅如此。

对于这个问题,锦曦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琴丫所处的家境跟锦曦不一样,她姑母一家对她,锦曦最能理解,因为上一世的她,跟琴丫几乎是如出一辙的处境。

但锦曦对孙家人好,这理由很简单,因为嘎婆他们是真心待她,为她好,无条件的信任她,砸锅卖铁的支持她。

对于这样的家人,锦曦自然掏心挖肺的回馈他们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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