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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梁愈驹‘衣锦还乡’

第一百九十七章 梁愈驹‘衣锦还乡’

锦曦连连点头,夸赞了一声:“果真雪亮!”梁愈洲极是高兴,屁颠着又奔去铺子里继续收拾用过了的碗盘,哼着小曲儿端去了后院洗漱。

这边,崔喜鹊给几位顾客把面条送过去,有了一小会儿的松缓片刻,便拉着锦曦到一旁说话。虽然望海县城并不是太遥远的距离,但对于崔喜鹊和桃枝她们这种在乡下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来说,县城就是大地方,外面的世道,对外面的世道她们都很惊奇。

锦曦便挑了几样望海县城那边居民的生活习惯,譬如早市和夜市来跟她说,听得崔喜鹊目光发亮。锦曦又问起她不在这本月里家这边发生的事情,崔喜鹊抿嘴一笑,瞥了眼那边瞧见梁愈洲没过来,便对锦曦笑道:“你这问起来,倒真是有两件事,都是老梁家的,一好一坏,你要听那件先?”

“好的那件。”锦曦道。

“梁愈洲他大哥,也就是你被逐出家门的那位大伯,前两日家来了,一把甩出好几张银票,就把欠茗山阁方掌柜的那一大笔债务给还清楚了,可把你爷奶高兴坏了。不止如此,你大伯还又出了银子,把咱村那私塾给翻修了一遍,添置了好几张崭新的桌椅,还给私塾里的杨老先生添置了两套笔墨纸砚。另外,还把咱村口那口大池塘,给修建了三级的青石台阶,以往下雨天,那池塘边滑的,可没有人栽水里去,这下可方便了村里浆洗的人,如今村里的人遇着你爷奶,都会夸赞你大伯心眼好,发财了也不忘村里乡亲们。里正和村里几个有名望的老者,有意劝你爷重新接纳你大伯入族谱,你爷推辞了,说还有待观察,不急不急。”

锦曦听得目瞪口呆,梁愈驹当日被老梁头驱逐出老梁家时,为了不至于让他饿死街头,老梁头虽把镇上的梁记杂货铺打理事宜转交给了梁愈林,但还是准许梁愈驹从旁协助。

后来过了半个多月,梁愈驹某一日突然辞别了老梁头,孤身一人去了外县谋生,这一去,便再没音讯捎回。没想到,今番竟然衣锦还乡了?还一出手就做了这么多有益于村民和孩子们的公益事业,迅速在村民们的心中扭转了往昔不好的形象!

“可有听到他们说,我大伯在外县是做的什么大生意,短短几个月的功夫,挣来那么多钱?”锦曦问道,除非是运气和财气来了个大碰撞,还有天时地利等因素的完美组合,要不,短短几个月的光景,梁愈驹不可能挣到那几百俩的银子!若要真有,那这银子的来路,也铁定是有问题的,锦曦暗想。

“这可没听到,这村里人啊,才不管他在外头做的啥营生,大家伙只要看到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只剩下羡慕佩服的份儿了,谁还去往深里琢磨呢!”崔喜鹊撇撇嘴,又道:“如今村里好多人都成日里追在你大伯屁股后面献好,我就跟你四叔说,这天上不会掉馅饼儿,你大伯挣钱跟捞金似的,咱不羡慕也不眼红,咱这些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和力气,踏踏实实一文文的挣!”

“四婶,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锦曦笑道:“那还有件坏事,又是什么呢?”

崔喜鹊一愣,随即笑道:“哦,对咱来说,也算不得好事坏事。就是吧,胜小子对桃枝那心思,全村人不都晓得么?听你四叔说,为这事你爷奶可没少跟胜小子那训,奈何胜小子这萌生不做的一人,真要下了狠心那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这不,你大伯前几日不威风的回家了么,你爷就把胜小子对桃枝那心思一事跟你大伯说了,你大伯想必是仗着老子的身份去跟胜小子那说了些什么呗,胜小子和你大伯吵了一顿,接着便跑出了家门,这都快三日了,还不见回来,诶,如今村里人都在猜,那胜小子会不会是去县城找桃枝了?”

“不可能,这几****一直在县城,也没见他去找我们啊!想必是村人胡绉,当不得真。”锦曦道,但心底还是有些狐疑,这梁礼胜要是真离家出走,最有可能去的地方,锦曦自己也觉得应该是望海县城,因为桃枝在那。当然,也有例外。

跟崔喜鹊说了一会话,很快铺子里又忙活起来,梁愈忠那边货物搬卸完毕过来催锦曦,锦曦便告别了崔喜鹊他们,来了隔壁和梁愈忠一道坐车回了金鸡山村。

冬天日短,回到金鸡山村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沉到了西面的山坡处,官道两边的田地里,一片绿油油的全是油菜。

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距离前面拐弯的下坡还有小半里地的时候,锦曦听见前面赶车的梁愈忠远远‘咦’了一声,揭开帘子往前瞧去,锦曦也忍不住‘咦’了一声。

“曦儿,你瞧那刚从咱家大院子门口出来的人,像不像是你大伯?”梁愈忠消息来源不及锦曦,这会子瞧见前面那个袖着手正往村子里慢慢踱步而去的肥胖背影,惊讶了。

锦曦眯眼瞧了片刻,低笑了声,道:“我听四婶说大伯家来了,不晓得在外面做什么大买卖发了财,一把就将欠方掌柜的那几百两银子全还了,还给村子里做了不少好事呢!”

“啊?”梁愈忠更惊诧了,凝望着那渐渐消失于村口的肥硕背影,突然想想到什么似的,扬鞭赶马,加快速度朝前方赶去。锦曦也忙地撂下帘子坐好,梁愈驹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刚从她家出来,她家如今就嘎婆和娘还有弟弟妹妹们在,锦曦的心和梁愈忠想到一处去了,赶紧回家!

……

回到家中,见到嘎婆和娘她们都安然无恙,嘎婆和锦柔抱着老三老四在内院里踱步望天,孙氏在灶房烧饭,烟囱里炊烟袅袅,瞧见这父女二人风尘仆仆归来,嘎婆和孙氏她们欣喜不已,瞧见家里这些老弱妇孺都安好,梁愈忠和锦曦也松了一口气。

“估摸着你们这几日就该归家,又摸不清定在那一日,我这再去添几个菜,过一会就开饭。”孙氏忙着张罗道,梁愈忠好些时日不见孙氏,洗了把脸就跟去灶房帮她打下手,说话。

这边的院子里,锦曦把在夜市上采购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儿的拿出来,孙老太的是一串檀香佛珠,锦柔是一张花仙子面具。

“老三,老四,大姐给你们带了小拨浪鼓呢!”锦曦先逗弄了一番孙老太怀里抱着的老三,大半个月不见,这俩小子又长了,再没有打萝卜包,而是穿着小衣裳,里三层外三层的,两个人的屁股后面还都系着个红色绣着福字的抱裙,头上戴着虎头帽,脚底蹬着虎头鞋。老三很活泼,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小嘴巴里噗噗的,像会冒泡的鱼儿,脖颈下面围着一块干净松软的帕子,专门用来给他擦拭口水泡泡。

锦曦又从锦柔手里接过老四,相比较老三的活泼好动,老四就安静许多,用现代的话来说,有点小酷帅,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着,有点犹豫的气质。锦曦坐在石凳上,一手半搂着老四,另一手拿着小拨浪鼓在老四的眼前轻轻摇晃,咚咚咚的声音一响,原本抬头望天一副心不在焉耍酷样子的老四,突然就转过小脑袋来,黑宝石般的小眼珠好奇的打量着锦曦手里会发响的怪东西。锦曦把小波浪鼓上下左右的轻轻移动,老四的小脑袋就跟着两边转,虽然转动的有点缓慢笨拙,但这个发现已经足够让锦曦惊喜了。

“嘎婆,你瞧见没,四弟的脖子终于长好了,如今能自由的转头了呢!”锦曦兴奋道。

孙老太和锦柔显然赶在锦曦之前发现了这一点,孙老太笑眯眯道:“是啊,这孩子出生的时候遇了一点阻碍,那脖颈一直都是软哒哒的,每回给他洗澡,我和你娘都提心吊胆的,如今,可算是长好了。”

锦曦连连点头,老三老四是双生子,但老三的体魄和精神头各方面,都比老四要强壮,老四一直是锦曦一家人悬在心胆上的。

“三翻六坐,老三已经能翻身了呢!”孙老太一边逗弄着老四,边跟锦曦道。

“哟,我们老三可真是个厉害的小伙子呢,老四,你可得加把劲儿啊!”锦曦在老四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一边晃着小拨浪鼓一边跟孙老太说话,说着说着就提到了方才瞧见梁愈驹的事情来。

孙老太叹了口气,道:“自打他发了财回村子,又接二连三的给村里做了几件好事后,如今村里好多人都敬着他呢,他也自个把自个抬得极高。这几日啊,没事就往这跑,还净往这内院而来,这家里都是些妇道人家和孩子,你爹又不在家,他一个做大伯的,总得要避避嫌吧?”

孙老太话音刚落,锦柔接过话茬,愤愤道:“姐,还不止这些呢,大伯每回过来可都是踩着饭点呢,摆明着过来蹭饭嘛。头两回娘招待了他吃饭,爹不在家,家里也没烧酒,大伯还老大不高兴了,敲着筷子说我们家做买卖的,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晓得,还非要我去村里的小杂货铺子给他打二两烧酒来才作罢!”

“那方才可是他来了?怎么不蹭完晚饭再走呢?”锦曦问。

锦柔噗嗤一笑,道:“大伯刚坐下来,正在这院子里喝茶,老三突然轰的一下放了几个屁,那是要拉粑粑呢,娘也没避着,就当着大伯的面给老三把粑粑,大伯许是被恶心到了吧,捂着鼻子就走了。嘿嘿,要是晓得这招凑效,我早几回就用了。”

锦曦听得又怒又想笑,道:“我和爹一旦离开家,你们一个个怎么又畏惧他了?他要你们做这做那,你们就当真唯命是从?我平日教你们的那些,敢情都是白搭了不是?锦曦为了扭转包子爹娘和小包子妹妹逆来顺受的性格,可没少给他们洗脑。

“曦儿,我们不是畏惧他,我们孙家人素来不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他毕竟是你爹的亲大哥,过来蹭两顿饭也吃不去个啥。你不晓得,你大伯如今可是全村人心目中的大善人呢,我们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他,那得罪的可是一群人。”孙老太无奈道。

“那就去找爷,爷一贯自诩是安定梁氏之后,最有骨气的么?”锦曦道。

“姐,那就更不成了。你不晓得,这几日爷在村里走路,那腰杆挺得比以前都直都硬,大伯如今可是给他长了大脸了啊,我们真为这事去找爷,指不定还要落个数落,说咱一家人不念亲情,奸猾!”锦柔嘟起嘴道。

锦曦疑惑,问锦柔:“这么说,你是为这事去找过爷?”

“也不算专门去找,我是去村子里给大伯打烧酒,路上遇着爷,就把这事给说了,爷当下就批评了爹,连带着还说了姐你……”

锦曦挑了挑眉,道:“说爹和我什么了?”

“说爹不顾念亲情,耳根子软,说姐你奸猾,眼皮子浅,买卖做得再大,也注定是个奸商……”锦柔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锦曦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乌云压顶,随即,头顶的乌云散去,锦曦突然怒极而笑了。

“曦儿,你没事吧?你爷那人偏心眼,你又不是这会子才晓得?何必跟他计较呢?他要说你,就随他说去好了,又不掉块肉。横竖咱自己开自己的买卖,不用求济于他。快别气了啊!”孙老太瞧见锦曦这样,颇为担心。

锦曦摇摇头,轻拍着怀里有点小打嗝的老四,淡淡一笑,道:“嘎婆别担心我,我在老梁家长大十来岁才分家,我爷奶说出再重的话来,也都见怪不怪了。他们也就嘴上说说嘴凉罢了,我不会往心里去。”

“那就好,那就好。”孙老太连声道,眼底的担忧散去些,多了更多的心疼。

锦曦垂下睫,轻拍着老四的背,心里却在冷笑。她本是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的,但如果别人当真要招惹到她的头上来,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梁愈驹,好吧,这可是你主动挑衅的!此时,灶房里,从孙氏那得知了事情经过的梁愈忠,也是满脸的阴沉。

“无理的事情咱不做,但有理的事情,咱也不怕。曦儿娘,我晓得你还是在顾及我,才没有去跟我大哥硬杠,我感激你这样体恤我为我着想,但我也要给句话在你心中。”梁愈忠扔了一把柴禾进灶膛,抬头跟锅台上掌勺的孙氏恳切道:“从今往后,但凡是我大哥二哥他们过来,若是提些无理的要求,你都可以不必理会,别顾及旁人的看法和道论,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

孙氏手臂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被灶火映红着脸膛的梁愈忠,“这话,等回头吃饭的时候,我还得跟曦儿柔儿她们俩姐妹再重申一遍!”梁愈忠沉声道。孙氏眼睛有些湿润,然后,用力的点头:“你是我们家的天,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

晚饭后,孙老太去了东厢房照看睡着了的俩娃儿,锦柔去了锦曦屋子里看那一对兔子,孙氏在灶房收拾碗筷,这边饭堂里,锦曦跟梁愈忠还在喝茶说话。

“爹,我觉着,大伯这趟回来,年内该是不会走了,我们俩这年内铺子里是一日忙过一日的,也顾不上家里。即便你叮嘱了娘和柔儿,可我觉着大伯那道行高深的,娘和柔儿压根就敌不过。给了话也是枉然。”

“嗯,我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啊,曦儿,你有啥好点子不?”灯下,梁愈忠一脸隐忧道。

锦曦目光眯了眯,道:“我觉着咱家如今,是时候添置些人手帮工了。等到年后,侧院和主院那些花草果树需要人手打理,鸡鸭猪都要专门来侍弄,嘎婆上了年纪,柔儿只能算半个大人,娘的事情也不少,家里必须得添置些人手帮工才玩转的开。”

梁愈忠认真听着,思忖着,道:“早在咱把千里香开到小北楼去的那会子,我就有这个打算了,嗯,那我明儿就再去一趟县城,看能不能寻到几个合适的人。”

“爹,你别急,想要寻到合适的人,可是急不来的。再说,我们家以前也从没买过人,阿财他们都是文大哥送的,想要买到放心的人留在家里,这事回头等我和文大哥碰了面,让他帮忙指引下。”

“这样啊,那也好,哎,咱家能有今日,文兄弟可是功不可没啊,好多事都少不得他的相助!”梁愈忠感叹道。

锦曦展颜一笑,可不就是么!

……

十一月十八,从县城回到镇上的文鼎带着福伯,还带着丰厚的礼品来了金鸡山村锦曦的家,专程过来看望老三老四。文鼎的到来,让锦曦一家人都格外的惊喜,孙氏更是忙着炒炖煮蒸,在灶房里忙的不亦乐乎。

文鼎和锦曦抱着老三老四在院子里散步,这还是老三老四从出生,和文鼎的初次见面呢。锦曦留意到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那就是,老四原本是最喜欢让锦曦抱的,可是文鼎的到来,锦曦就被老四给抛弃了,锦曦一碰他就哭,而文鼎接过,老四就乖了,嘴巴还往上翘,嘴巴里哼哼的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曦儿,你家老四好像跟我一见如故呢!”文鼎低笑道。

“老四,你这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亏得大姐我对你那么好,还挑上了呢!”锦曦有点吃味的道。

文鼎低低笑了起来,在老四粉嫩的小脸颊上轻啄了一口,惹得老四咯咯的笑。文鼎刮了下老四的鼻子,对老四道:“四弟,赶紧长大,等你长大了,我教你习武,好不好?”

老四回应文鼎的,是眉眼笑得弯弯如月,露出没长牙的粉色牙龈,可爱又滑稽。

“曦儿,你瞧,老四这是答应了吧?”

“嗯,我想应该是吧,跟你习武也好,你身手那么好,不求能学到几成你的精髓,只求能通过习武,让他强身健体,顺顺利利安安康康的长大,这就足够了。”

“哦,还有一事,文大哥,我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是关于我家想添置帮工人手的……”

三日后,福伯造访孙记,与之同行的,还有两个面生的男子,锦曦看到那两个男子,年长的那个大概四十左右的光景,看起来很精练骨干的样子,年轻的那个,应该刚刚二十出点头,跟梁俞洲差不多,面相憨实,两人的五官有七成相似,想必是对父子。

锦曦把他们请到孙记的后院说话。通过福伯的引荐,那俩男子给梁愈忠和锦曦他们磕头,梁愈忠从未被人这样跪着磕头过,尤其是这蔡金山还比他年长一些,当下有些坐不住。

锦曦微微一笑,按住梁愈忠的手,低声道:“爹,这是规矩,你要真不习惯,往后大可让他们减免些礼数,这头一回,还是当受的。”

见锦曦如此说,梁愈忠只得重新坐了回去,待蔡家父子磕完头认完主,赶紧伸手虚扶起蔡金山,先前锦曦说的话,福伯听到了,蔡家父子也听到了,福伯暗暗点头,觉着锦曦姑娘如今是越发的干练稳重,分寸拿捏的好,既没有失了规矩,又充分体现了对下人的亲和。

同理,蔡家父子也在心里有个权衡,从进铺子里这蔡父就在暗暗观察,发现这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们,包括福爷在内,都无不对梁愈忠老爷身边那个穿蓝衣裙的少女敬重不已,如今,又听到那少女如此说,蔡父心内已有个判断,料想这新主家,想必当家做主的,是眼前这个蓝衣少女。

于是,他的态度较之先前更多了几份恭敬,吐字清晰,条理清楚的介绍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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