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静一下,在下确是初来贵宝地,也如那位壮士所言,确实开张第一天就招来无妄之灾,一夜之间所有心血付诸东流。”终于,在大家把所谓的“真相”了解一番之后,慕容雨见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语气一点不慌张急促,用余光瞄了一眼先前煽风点火的那些人,才继续道:“我容某人虽然不算饱读诗书,却也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各位千金少爷及各位夫人都是聪明人,是不会相信这些舆论,所以,对于今日将我凤凰衣轩推向风口浪尖而无正当理由的,这纯属就是诽谤,在下绝不姑息,若是你们不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免不了走一趟衙门!”
“哼,还真是世风日下啊!敢做就在敢当,别没事只知道在我们这些百姓面前装清高啊!还不让别人说,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就算今日要闹到衙门,我们也是要说的,要不你就直接关门好了,别等下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着火了!”那名男子听到衙门反而更加直起腰板,这完全就是他想说的话吗,就这样被说出来还真是……痛快!
“哈哈哈……是啊!别明天早上起来又是一片凄惨了。”猥琐男子再一次煽风点火。
“哈哈哈……”又是一片笑声。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身着蓝色官服,头戴乌纱,中间有宝石镶嵌,脸部有点松弛,看上去四十几岁,腰间佩戴着一块通体碧绿的圆形玉佩,此时正一脸威严的走过来,好巧不巧的正站在慕容雨身边。
“宋大人来的正好,这位容公子刚刚还想把我们送去衙门呢?”那位男子见宋子安来了,眼眸便亮了几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变得更加的理直气壮起来。
“哦,竟有这样的事,你且慢慢道来,本官承蒙皇恩浩荡许我这京兆府尹之职,为百姓申冤,必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宋子安余光瞄了一眼慕容雨见她脸上没有半丝动容,心里一阵阴狠,本官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雨还真是佩服宋子安的脸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话,看看周围百姓因为他的话给深深地感动的众人,这还真是一个树立形象的好时机,心底冷笑连连,这样的人,做人圆滑,肯定不少给人拍马屁,有不得不承认,祸害遗千年!
“是,回大人的话,草民钱二,今日巧逢凤凰衣轩新店开张,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进行的很顺利,可是突然……,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钱二似乎真把他当做衣食父母,声情并茂,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堆,末了还得意的看了一眼慕容雨,而后者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钱二,你放心,本官作为你们父母官,管的就是不平之事,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将意图扰乱京城秩序之人,绳之于法!”宋子安又是安抚又是保证,钱二烟波流转,似乎是感动的快要哭了。
“啪啪啪……宋大人果然是好样的,我原以为你所说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是面朝所有人,原来是我误会了,按理说我不该评论大人的做事方法,可是事关我本人,我就不得不说了。”慕容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冰冷慑人,边说边拍起手掌,“大人一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要将人绳之于法,这就有点不合理了吧!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大人只听某些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断言,是不是太过武断了?还是说大人平时都是这样武断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这要说出去,别人还以为大人只会说着阿谀奉承的话来讨好别人,这个好说不好听啊!”
“你,简直一派胡言,本官为官数十载,岂是你一介商户可以置喙的,本官自然是站在公正这一边!”宋子安没想到慕容雨会当众打他的脸,让他下不来台,脸色瞬间由青变紫有变红,行如猪肝色,生生的压下这口恶气,咽下口中的那口血水。
“如此便好!”慕容雨见他如此,冷笑连连,这样就受不了了,这只是开胃菜,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呢?你可得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