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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以退为进 司马妙计巧反攻 大彻大悟 奉先终得真友情

曹操像失了魂一样趴在桌子上,脑子里一堆驴头不对马嘴的碎碎念:

我都干了什么?

司马是不是故意的?

“面瘫”竟然是组长?

郭嘉是个叛徒?

袁绍竟然帮我?

陈宫故意耍我?

……

如果不是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也许曹操还沉浸在那失落的漩涡里:“曹操,你不要伤心了。”曹操抬头,可不知怎么的,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一样怎么也睁不开。“要振作一点,吕布是当不久这个组长的。全体魏小组成员都站在你这边。”清脆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强硬。“你……是谁?”曹操干脆闭上了眼睛,问道。蔡文姬怕事情败露了自己肯定会尴尬死,于是把扇子往曹操桌子上一放,就落荒而逃了。可是还没有出教室,大家就用一种古怪的、略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蔡文姬。蔡文姬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脸“唰”的一下涨红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说道:“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出于关心……”甄姬还不讲理地踩到椅子上,像大姐大一样地说:“没想到啊,竟然连我们班的大才女也会陷入早恋啊!”蔡文姬的额角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听我解释……”甄姬得理不饶人:“你难道不知道吗?送扇子是指情侣之间互相题诗增进感情的,我得上报老师,你需要好好上一堂心理课。”蔡文姬的初衷是由于看到了荀彧的电风扇,想起了现在的曹操需要鼓励。可是现在的曹操一定心浮气躁,火气很大,需要冷静一下。恰好扇子也是可以给人带来凉爽的,于是就有后面的事情了。“不是的,送扇子还表示送给别人凉爽,我只是出于关心同学。毕竟我们是一个组里的啊,互相帮助互相关心是必要的嘛。”蔡文姬冷静下来,沉着地解释道。司马懿也跑来掺一脚:“哎,我的扇子还是诸葛送给我的呢,你还能说我们两个同性恋啊!”周遭的人附和:“是啊是啊,诸葛和司马可是死对头。”甄姬败下阵来,恶狠狠地说道:“司马懿你是活腻了吧?”陈宫最讨厌的就是内讧了,于是发挥了他的“公鸡嗓”,喊道:“新任组长说的第二项规定——不可以和自己人打起来!绝——对——服——从!”有了后面的四个字镇压,剑拔弩张的司马懿和甄姬总算罢战了。

曹操傻傻地坐在座位上,对刚才的事情浑然不知。

蔡文姬是好学生,怎么可能会搞这些无聊的事情呢?这是曹操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哼,甄姬最近有些活跃过度了,时时刻刻都在刁难蔡文姬!”吴小组的陆逊和吕蒙一边走一边聊天,陆逊发言道。“是呢,人家蔡文姬学习比她好,长得也比她漂亮。甄姬这个人嘛,就是那么泼辣。”吕蒙说道。

“就是就是,比她甄姬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她凭啥只嫉妒蔡文姬一个人呢?”

“我感觉我们这样议论蔡文姬和甄姬会不会被人误会呀?”

“有可能。”

吕蒙的“神经过敏”没有错,八卦细胞异常活跃的甄姬马上凑过来,神经兮兮地问:“哦?你们就那么偏向于蔡文姬,莫非……”(提示:甄姬没听到陆逊和吕蒙讨论的是她和蔡文姬)陆逊马上堵上她的嘴:“你够了,甄姬!明明说的不光是蔡文姬,还有你,你的想象力真的好丰富哎!”甄姬含笑说道:“既然不是那种关系。”这里顿了顿,脸色大变,“那我们魏小组的事情你们吴小组不用瞎操心!”最后气哼哼地走开了。陆逊的脸被甄姬扭头时的长辫子抽到了,他捂着被抽疼的地方,模糊不清地说道:“她是不是变成神经质了?”吕蒙点了点头:“有可能哦。”

午后。

此时的时间最适合散步了,教室里空空如也,似乎除了那些书包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这间屋子里有过人。

操场上,那些体育细胞超好的运动健儿们正在进行着篮球比赛。在此之前,曹操绝对会打头阵的,因为魏小组里的体育天才是在是太多了,包括曹操自己。可是如今,人还是那些人,运动还是那些运动,对手还是吴、蜀小组,但是曹操却对此产生了抗拒。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没有那种当组长的时候的权威了,另一部分则是他能避开吕布则避开,免得被他问起什么他难以启齿的事情。曹操扇着扇子,坐在主席台前面的台阶上,一般“观战”的时候都坐在那里。午后的阳光是那么温暖,那么明媚,可是曹操却犹如回到了冬天,那个冰冷无情的季节。

司马懿看出了曹操的心思,故意坐到曹操身边,使劲地拿扇子扇着风。持续了五分钟后,曹操不耐烦了:“有话快说,我没有忽视你。”司马懿嘿嘿一笑,用扇子挡住两个人的脸,悄悄地问:“是不是还在生气呀?”曹操不解:“生气什么?”司马懿回答:“他们不是传你和蔡文姬的绯闻吗?”曹操一甩手:“我早就不在乎了,反正我也知道蔡文姬的心思,她是好学生嘛,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为伍。”司马懿仅仅是说这件无聊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吗?不,他只是不习惯一下子切入正题的感觉罢了。如今有了一个过渡,让人好受了一些:“我啊,知道你现在在郁闷什么。”曹操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地握住了司马懿的手,眼睛里放着光:“啊!果然,我曹操终于遇上了真知己了!司马你快说!”司马懿瞟了一眼将篮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吕布,挡着烈日耀眼的光芒说:“人多嘴杂,隔墙有耳,我们去会议室谈话。”说罢,就拉着曹操向会议室走去。

司马懿担心隔墙有耳是对的,只可惜晚了一步,“墙”那边的“耳朵”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企图了,于是巧用“金蝉脱壳”,追了上去。这个人,就是陈宫。

会议室里。

司马懿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跟来,才松了一口气:“嗯,这里应该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也许司马懿可以考虑一下请诸葛亮来一下的,毕竟有了他们两个,陈宫的计划就会完全泡汤。此时此刻的陈宫就在门外隔着墙壁偷听呢:

司马懿:吕布那个面瘫的庸才是有了陈宫才侥幸当上组长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曹操:我当然很放心了。

司马懿:而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把吕布扳倒,重新让你当上组长。

曹操:你有什么高见?

司马懿:高见倒是谈不上,我有一个计策,也许管用。

曹操:什么?

司马懿:那就是——精神攻击!

曹操:精神攻击?

司马懿:没错。既然你是在考试上输给了吕布和陈宫,那就利用好下一次的测验呗。如今大家都在复习,下一周就考试,那么趁现在这个机会,给吕布一个好玩的东西,让他把心思都放在玩的东西上……

曹操:这样一来,吕布就没有心思复习,考试自然泡汤啦!

司马懿:果然,我司马的朋友智商都很高呢。

曹操:还是司马你靠得住,他们都是夸夸其谈!

陈宫大惊失色,没想到曹操身边不仅仅有郭嘉和荀彧两个可以出谋划策的人,还有一个存在感不是很大的司马懿!如今荀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郭嘉“投靠”袁绍,司马懿自然就担当起了帮助曹操扳倒吕布的责任。“怎么办?怎么才能支开司马懿呢?”陈宫小声对自己说。不料,在如此寂静的环境里,就算是用悄悄话的音量自言自语也能听到。从小听力就和狼一样的司马懿马上察觉到了,一个猛回头,大喝:“谁?!”陈宫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很不幸地从门外摔进了会议室里。司马懿快步走过去,把陈宫拎起来,挑着眉问:“没想到,尖子生陈宫也是一个偷窥狂魔呢。”陈宫拼命挣扎,无奈司马懿比他高了整整一头,即便是踮脚也无法与司马懿平视:“你才偷窥狂魔呢!我东西落在这里了,我来找东西的!谁知道今天出门前有没有看黄历,竟然这么倒霉地遇上了你们!算了,还有一场篮球赛呢,吴蜀小组输得可惨了,我得去看看这场好戏。”随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司马懿忧心忡忡地说:“必须堵死这家伙的嘴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曹操连连点头:“那我们得快点,陈宫他跑步快,如果被他抢先一步咱们不就功亏一篑了吗?”随后拉着司马懿飞快赶往操场。

陈宫欺司马懿虽然是体育委员但是跑步很慢,曹操擅长球类运动而在跑步上无用,一溜烟跑到了操场上。曹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完……完了,还是……晚了……一步。”到底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吕布不知道陈宫突然闯进来,一个篮球一下子砸到了陈宫的脸上。然而陈宫才刚刚说出:“吕布,你……”,篮球就让他的颜值低了一半。路过此地的孙权看到了之后哈哈大笑,捂着肚子说:“哈哈哈!陈宫,今天怎么没看看黄历呀?黄历上说你中午不要来操场,要不然必有血光之祸。”果不其然,篮球砸到的地方正好是脸部的突出部位——鼻。不用说,陈宫肯定流鼻血了。受害者连忙用手压住鼻翼,飞身逃离“案发现场”,而始作俑者却捡起篮球,继续打:“继续来。”无奈其他人已经耐不住这种耗氧量颇大的运动了,纷纷举白旗投降:“不了不了,你赢了。”司马懿担心刚才陈宫已经把话放出去了,于是连忙拖延:“不嘛,我还没完呢。”吕蒙拍了拍身上的土,冷不丁地说:“要玩你们两个玩吧,我们自愿弃权。”坐在操场边缘观战的诸葛亮把脑袋从书里拉出来,说:“依我看午后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看书了,给身体这么大的负担不觉得是一种糟蹋行为吗?”刘备马上反驳:“不行,刚刚吃完饭,不运动会造成消化不良的。我们接着来嘛。”几番调动之后,参赛人员只剩下了六个:魏小组的吕布、司马懿。吴小组的陆逊、黄盖。蜀小组的刘备、赵云。

开战。

“那边刀光剑影起,这边有人别情思。说的就是你嘛。”不去参加比赛的曹操在操场的边上撞上了老熟人许褚。一看就知道许褚刚刚喝了一大瓶汽水,满嘴一股怪怪的味道。曹操猛泼冷水:“行啦,就你的语文水平,就别在这卖弄了。赶紧说找我什么事?”许褚打了一个嗝,说:“没事,就是碰上了,说几句话嘛。”曹操一想,许褚吃饭总是很慢,所以大家都在外面玩了大半天了他才吃完饭。现在,他可能就是刚刚吃完饭出来遛弯,于是追问道:“你看见蔡文姬了吗?她应该在餐厅里吧?”许褚又打了一个嗝,说道:“嗯。她不是经常在我们吃完饭以后打扫餐厅吗?”曹操径直冲向餐厅,回头对许褚说:“我有事,先走一步。”许褚继续打着嗝:“嗝……哦,你快去快回。”

来到餐厅里,门被曹操狠狠地撞开,不想门后面有人,那人惨叫一声:“啊!”曹操这才往门后望去:“你没事吧?”走出来的是头上顶着个大包、拿着扫把的典韦。典韦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捂着撞疼的地方委屈地说:“曹操你太不懂礼貌了,不知道进门前先敲门吗?”曹操尴尬地笑笑:“哎,我这也是有急事嘛,礼仪谁敢忘掉呢。”说罢迅速搜寻蔡文姬的身影。

蔡文姬刚刚打扫完蜀小组的餐厅,略带倦意地走出来。曹操刻不容缓地跑上前去,对蔡文姬小声说:“文姬,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蔡文姬从一年级开始就料理魏小组的小事(大多数都是曹操指使的),所以从容地问道:“什么事?”曹操更小声了,增添了几分神秘略带恐怖感:“我要你悄悄监视陈宫,如果他敢说起我和司马懿说的那些话,就要立刻打断他。总之,不能让吕布知道我的计划。”蔡文姬扶了一下眼镜,关于司马懿和曹操商量如何扳倒吕布的事司马懿早就亲口告诉她了。司马懿料到曹操必定要把这件事交给蔡文姬,因而提前铺设好了台阶,让曹操走起来顺利一些。蔡文姬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尽力的。”

陈宫终于抑制住了喷涌而出的鼻血,在鼻孔里堵上了一个纸团,看起来滑稽可笑。一向不是很注重形象的陈宫才不在乎这个看似碍事的纸团呢,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在司马懿和曹操进行打击报复之前,一定要把他们的计划告诉吕布。

篮球赛的结果以吴小组0分,魏小组2分,蜀小组1分告终。

“啊啊啊!我们都已经那么努力了,怎么还是一分都没得!”

“不要怪我,明明是司马他耍阴招才赢的。”

“别灰心嘛,不过是一场小比赛,输了没事。”

“嗯。”

众人皆离开操场。

天和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吕布一个人……他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又是那么渴望友情。并不能说他天生没法得到友情,只是他还没有弄明白如何开启友情。

“我只想要一个朋友……”在落寞的身影背后,孤寂的声音淹没在冷冷的春风里。

这一幕被陈宫看到了。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富有同情心又懂得友谊的重要性的人,如今,陈宫开始反省自己:

“我是在利用吕布吗?”

“我和吕布真的是好朋友吗?”

“我们两个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

“友谊对于吕布来说有多重要?”

对于这些问题,陈宫心里都有数,只是……迫于局势,如今魏小组里的曹操和袁绍是最大的绊脚石,如果吕布要干一番大事业,就必须先除掉这两个心腹之患。依陈宫之见,袁绍不足为惧,可是曹操嘛……这只得了道的老狐狸可不容小觑。

陈宫想好了——他需要和吕布做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这个好不仅仅是陪他玩,而是作为他的玩伴的同时,也要和他一起同富贵共苦难。

曹操的“复仇”计划开始了。王允的女神雕像让董卓和吕布分道扬镳,如今让它来陪着吕布“安度晚年”再好不过了。曹操才不会给陈宫喘气的机会,当天下午就威逼利诱地把女神雕像要到了手。对此,王允则是苦着脸说:“我的女神啊!我真后悔雕刻了你!”

吕布百无聊赖地翻看着课本,眼睛却四处寻找着那抹青色的身影。也许思想还是有些单纯的吕布在此之前万万没有想到,陈宫的初衷其实也是利用他。在吕布的日记本里有一段这样的话:

董卓走了,没有人搭理我了。虽然他在时非常烦人,但是也有一个可以陪伴我的人。可是现在,再也听不到那些反复无常的唠叨,也不会有人陪伴我了……注定孤独的童年……

“不知翻看别人日记后你的感想是什么?”袁绍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吓了陈宫一跳,猛回头,对上袁绍春风得意的嘴脸:“你除了跟踪和偷窥别人就没有什么正当行业了吗?”袁绍嘟起嘴来,那番模样更是让陈宫犯恶心:“这能怪我吗?我只是看不惯你偷看别人的日记罢了。吕布,你朋友在偷看你的日记。”吕布缓缓抬起头来,陈宫慌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说:“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吕布看了看袁绍,眼神里满含了袁绍看不懂的感情,淡淡地说:“你看吧。”一瞬间,时空好像凝固了,袁绍也对其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吕布竟然把日记给一个曾经毫不相识的人看,还那么放心!陈宫自然也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还这么相信自己,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如果没有刚刚下岗的魏小组组长曹操出现的话,那么这个美好的时刻还会停留更久。曹操才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下子掏出女神雕像,摆到吕布面前说:“吕大组长!你看看我最近糊涂的,都忘了给您送礼了。看看,这雕像,多美观,多精细,摆在家里可好了。给,快拿着,收好了哈!”如此恶心的话若不是为了长久的利益,曹操才不会说出来的呢。吕布看了看眼前这精美的雕像,一幅湿哒哒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那天,因为这座雕像,董卓和自己分道扬镳,就此,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就这样走了。如今看到这座雕像,吕布心里就冒出一团无名之火,熊熊燃烧着。之后,吕布黑着脸站起来,将那王允辛辛苦苦雕刻出来的女神雕像一下子弹到了地上,粉身碎骨。曹操猛抽了一下,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你在干什么?!”吕布没有回答,继续翻看课本。陈宫望着这堆残渣,惊叫道:“完了!要是让王允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随后平静下来,无力地把手搭在曹操的肩膀上,像小时候告诫曹操不要再闯祸一样说:“王允会来‘为女报仇’的,而且第一个就来找你。”曹操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撞到司马懿身上,又跳又叫:“司马你得救救我!”司马懿哪知道刚才的事?于是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曹操绝对是因为惊吓过度而舌头打结了:“陈宫……吕布……雕像……碎了……王允……报仇……”司马懿顿时流汗:“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不等曹操说出下文,王允就跪在那堆残渣面前号啕大哭:“啊啊啊!我的女神啊!为了你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如今你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怪你,都怪曹操,都怪吕布,是他们不好!不哭不哭……”孙尚香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断定王允已经是抑郁症晚期了:“他貌似不仅仅是得了抑郁症,还有妄想症、精神分裂症、双相情感障碍等等精神疾病。”众人笑成一团,唯有王允哭着骂道:“你们才得精神病了呢!你们是无法体会到失去女神的痛苦的!”荀彧轻蔑地扫了一眼地上没来得及清理的残渣,勾着嘴角说:“女神?别告诉我你的女神就是一块石头。”王允咆哮道:“我的女神不是石头!她是一个美丽的姑娘,风情万种,貌若天仙,如花似玉……总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姑娘了!”

也许不必陈宫出马,曹操的计划以完败告终。

“司马!你不是说这个计划百试百灵吗?”

“我没说过呀。凡事都有一个意外嘛。”

“可是这是原则性的失误,导致我的计划以惨败告终!”

“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没听说过吗?祝你可以东山再起!”

“好啊,司马,你居然这么不厚道,我和你绝交!”

“绝交就绝交,谁怕你!”

“一言为定!”

“君无戏言!”

就此,大家公认的“司马懿和曹操是好朋友”的事实破灭,两人就此绝交,互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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