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玄面无表情地盯了我好久,然后扭头冲房间勾了勾手指,不多会儿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且玲珑的卷发女人走了出来。
林温玄将女人揽在怀里,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女人亦抬了手臂想要搂他的脖子,不知是不是从林温玄的表情看出些什么,女人的手臂移到他的腰上,尔后转身看我。
她穿着一件薄纱睡裙倚在林温玄的怀里,亚麻色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着,那一张成熟而又娇媚的脸此时正含着淡淡地笑意望着我。
蓦地女人扭了一下身子,我的视线也随着她的手滑向她的胸前,我赫然发现她的手正按着林温玄的手,而林温玄的手正穿过睡裙按在女人的胸上。
我靠,你大爷的,你们这是要上演限制级么?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拔起脚立刻奔回房间,顺带把阳台的关好,窗帘拉起来。
我倚在床上盘算着,那个女人应该是林温玄的新女朋友了,他既然交了新女朋友,那照例说就不该来烦我了,或许是我弄错了,他们只是碰巧跟我同路,又或者他们压根就没有跟踪我,是我自己精神紧张。
“你没事老烦他干嘛呢?尤其是知道他变成祺瑞的总裁以后,老是幻想他会对你怎么样,我看你呀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就是小说看多了一个劲儿瞎想!”
我自言自语结束就一拍脑袋,算是暂时想通了。
程北河洗好澡出来抱着我睡了一个午觉,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昏暗一片,开了灯看了时间,才发现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晚上七点。
我起身拉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然后颓唐地倒在床上:“看来我们今天是走不成了。”
“也许夜里雨就停了,明天早上就照原计划一起去看日出吧。”
我皱着眉在程北河的胸膛上滑动着手指,本来想拒绝,后来又想到林温玄的新女友,我也就有些释然:“只能这样了。”
“听你得语气好像不太情愿?”程北河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严肃地问:“和我去看日出就这么无聊?”
“哪有!”我忙摇头解释,“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开心,更别说看日出这么浪漫的事了!”
“哦?是么?”程北河挑了挑眉,在看到我一脸认真的点头后,他忽然坏笑着凑到我的耳边,温柔轻吐:“做什么都好么?”
听着他着重强调“做”这个字,我的脸一热,盈盈地凝着他,细声应道:“嗯。”
程北河灿烂一笑,就立刻吻了上来,我吸允着他饱满的唇,他挑逗着我的小舌,这一个吻柔情绵长,感情在我们之间盘绕加深。
就在程北河的手探入我的上衣的时候,客房的门铃响了。
“不管它。”我迷离地揽着程北河的脖子,渴望着他进一步的举动。
他的手在我的肚皮上滑了一圈,正要下移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我去看看。”程北河帮我把衣服掩好,然后起床去开门。
我摸着自己通红的脸颊,一团火在身体里久久不愿散去,我气恼地一拉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哇,你这是要自杀么?”
不多会儿,叶靖那欠揍的声音便传来了,我闷在被子里,眼角气到抽筋。
“姐,你再不出来就真的把自己闷死了!”说着叶靖就来拉我的被子。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瞪着他怒吼:“叶靖你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
“喂,我是担心你会死掉好不好!”叶靖拎了手中的袋子在我眼前晃了晃,不屑地看着我,“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好心当成驴肝肺,亏我还担心你会不会饿死或者是闷死!”
“你!你你你你……”我指着叶靖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索性歪着头不理他。
和叶靖置气归置气,东西还是要吃的,我也就吃了早饭,中午等于没吃,他不提到吃,我还没发现自己真饿得咕咕叫。
吃完了叶靖带来的食物,李亦天掏出一副牌,兴致勃勃地嚷着要玩“三国杀”。
怎么有钱人家的孩子还会玩这种牌类桌游麽?我的疑惑,李亦菲替我问了。
“你哪弄得这玩意。”李亦菲来回翻看着手中的套牌,瘪瘪嘴不感兴趣道:“这么无聊的东西,你也会玩?”
“上次我在医院里看到几个病号玩的,我看得挺有趣就要过来了呀。”李亦天抢过牌,然后很有干劲地挪桌子、摆板凳,再看着一个个愣在原地的我们,催促道:“快来呀,我来教你们,这还是很好玩的。”
叶靖先响应了他。三国杀而已,我无聊的时候可以扑在网上玩一天,最擅长当忠臣了,所以我也无所谓地坐在了桌边,最后坐下的是李亦菲,她抗拒了良久,最终寡不敌众适才同意观望观望。
在李亦天耐心讲解玩法的同时,隔壁的客房一片漆黑。
“宋秋……”
女人第一次听到他唤自己的中文名字,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得到回应的林温玄不耐烦地推开身上的女人,然后坐起身靠在床头上默默地吸烟。
她翻了个身把床头灯打开,温柔的黄色灯光却让林温玄觉得刺眼,他眯着眼冷冷地盯着她,寒声道:“关了。”
她愣了一下,只得照做。然后她的头枕在林温玄的结实的腹肌上,一只手下移到自己两腿中间,弓起身子夹紧双腿,适才戛然而止的充实让她空虚到了极点,本来还差一点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天堂,可是他竟然能忍住离开她的身体。
她小心地移动着自己的手指,她原本想着送自己一程,没想到却让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像是燎原之火,愈发不可收拾。
她心一横,伏起身贴在林温玄的下腹,然后小心地试探着他的反应。
他没有拒绝,反而内心渐渐燃起大火,女人心下一喜,也大着胆子含住了他的高昂,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湿,但是她丝毫不介意,她一直清楚自己是个想要什么的女人,只要性起,便会毫无顾忌。
所以林温玄曾讽刺她无比适合妓女这个工作,又能赚钱,又能填补空虚的肉体,真是两全其美。
她从不反驳,因为这是实话,医生说这是一种病,但是她享受着这种病给她带来的无上快感,屈辱什么的,她都可以不在乎,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她更是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单纯上的肉体交合,她也开心。
她灵活地吞吐着他高昂的分身,自己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林温玄忽然将她的脑袋狠狠地按下,噎得她眼泪水直翻,一阵阵地犯呕。
良久她都没有反抗,反而探出手去安抚自己,林温玄冷笑道:“果然是条母狗。”
说着林温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冲了进去,引得她发出一声痛苦并快乐的吟唱。
“你不就是要这个么?”林温玄扯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冲撞她的身体,每一下都像要将她贯穿。
她在他身下快乐,这暴雨似的欢爱,让她觉得离他越来越近了,近到下一秒她就会融化在他的体内。
蓦地,林温玄停住了,他掐着女人的下巴,冷声道:“叫一声。”
她一怔,深知他的意思,也习惯了,于是发出一声旖旎的声音:“汪!”
林温玄猛动了几下身子,又停下:“多叫几遍。”
“汪!汪!汪!”
林温玄抬起手掌狠狠地在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然后加速律动冲刺着,边动边骂:“贱人!”
她起初的时候,是会哭的,如今竟然已经习惯、麻木了,一味的让冲动支配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或许爱吧,或许只是爱他强而有力的床上功夫,谁知道呢。
她媚笑着迎合他,她在他面前装可怜没有用,只有犯贱,越贱便能得到更多,自从发现自己的“病”,自从迈入桃色这一行,她就什么都不怕,不过就是让人利用完就唾弃罢了,她想得可真开。
激烈的宣泄之后,林温玄倚在床上又点起了一支烟,声音懒懒地唤了一声:“Tina。”
这是女人的英文名字,一般人都喊她Tina,几乎没有人喊她的中文名,所以她之前压根没反应过来。
“嗯?”
“找机会把上次你招待的那个小子请过来。”
“可是他身边一直有人在。”林温玄让她请人过来,必然是要她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一想到那好得像是连体婴似的三个人,她便觉得有些棘手。
“办不到你以后就不用在我面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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