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言声明,某言要推荐,要收藏,看书的孩纸,可怜可怜某言吧~~~泪奔ing~~~~~~~~~好了,以下是正文,祝愿看书的孩纸们每天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坚定的走下去哦~~~~~~~~莫染笑笑,对啊谁信啊,肯定是她跟她爸都在气头上,莫谦气急口不择言乱说的。顾虑消除,莫染开始拿着试卷走进教室,要做老班给她的那两张试卷。
牧流止:“跟帅哥约完会了?怎么不再多聊会?”
看看手中的卷子,鉴于一会儿还要悄悄的求助牧流止,她恬着脸笑道:“这不是里面还有您这位大帅哥吗?我还想着跟您聊会儿呢。”
听到这样的话,牧流止烦躁起来:“你花痴吗?只会看帅哥的?!”
摔下手中的书转身离开。
莫染看看手中的试卷,再抬手摸摸头发,我说什么了吗?夸他帅还不对吗?
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莫染很郁闷,一个人拿着试卷默默蹲墙角琢磨去了。
一节节课过去了,莫染什么都没听,讲台上的英语语文老师通通无视。但还是一个字都没写出来。老班给她的这是世界级竞赛题吗?为什么她连题目都看不懂。。。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牧流止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蹭到莫染面前开口:“做了几道题了?”
莫染将试卷一捂:“全部做完了!”
“全部做完了?”牧流止暗笑,是谁这一节课一直盯着桌子发呆的?他可没见她动一下笔。“真的?本来我还想直接帮你做了呢。”
说着作势转身回去。
“
哎!别!”莫染拽住他,慢慢的放开手,空白的卷子在桌子上一览无遗:“其实我一道题还没写。。。”
很快一节课都过去了,午休也快要过去了。莫染盯着仍旧空空的试卷,和牧流止写在眼前的一大堆公式,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本来说是直接帮她写的,最后还是要想帮她弄明白,然后再让她自己写,甚至莫染都说了,牧大哥你就别讲了,估计我是弄不懂了,直接把答案弄出来,我抄了得了。
牧流止不为所动,仍旧一遍一遍的讲,不厌其烦的问她,懂了没?哪里没懂?
最后整的莫染郁闷的趴桌子上:“我真的有那么笨么?”
小小的脑袋放在桌上上,眼睛圆圆的,此时没了平时的神彩,像是丢了骨头的小狗似的,左耳上的耳钉仍旧镶在上面,短发因为不时的拨弄,变得有些凌乱,有几丝刘海落在眼前。
她吹起面前的头发:“牧流止,我真的有那么笨吗?”
不忍心打击她,牧流止回:“没,你一点都不笨。”
受到鼓励,面前的女孩抬头,眼睛像是小狗看到骨头般闪闪发光。
“只是聪明的不明显。”
牧流止一句话将莫染摔回桌子上,骨头没有了,她自暴自弃的开口:“不明显是多么的不明显。。。”
“猪聪明的有多不明显,你便有多不明显。”
良久。。。
莫染的头趴的更低,几乎变成一张纸贴在上面,她幽怨的开口:“其实,你用不着这么明显。。。。”牧流止你个死人。。。不损我能死啊。。莫染默默地在心中一角画着圈圈。
最终莫染还是没有弄明白,为了交差,牧流止只好将答案写一遍,再由莫染一一誊到卷子上。全部抄完之后,莫染几乎要扑到牧流止身上给他一个大大的香吻。牧流止你真是太伟大了!你就是人才!
当莫染欢呼的时候,牧流止暗想,这活不好干啊!明明知道正确答案,却还要将的错误答案编出来,而且还得编得合情合理,莫染虽然很多问题都不懂,但基本的常识知道,没那么好忽悠。况且若是胡写一通,班主任那里也说不过去。
但,如果不忽悠莫染,班主任那就说不过去了,以莫染的水平,打死她都不可能做出试卷上的题。老班摆明了就是难为她。做出来,是作弊。做不出来,那就是不听老师的教导,肯定还要受罚,还不如就这样乱写一通。
莫染捧着试卷,看着写的满满卷子,心中的成就感悠然而生,你个死女人,让你难为我。我就要都做出来,吓吓你。省的你小看的我。
当莫染将试卷放到,班主任面前时,班主任皱着眉看着写得满满的卷子,虽然总是在最后那么一点与正确答案失之交臂,但看得出来,这个学生平时是用功了的,但无奈她或许真的不是这块料。心中叹息几声,她将试卷慢慢放回桌子上:“莫染啊!你原来是学美术的吧?”
莫染点头:“是啊!”这女人怎么想起关心这个来了。
班主任:“我和杜老也很熟,他跟我说你在美术方面很有天赋,不继续下去,浪费了。”
“呵,呵呵。。”没想到班主任会提这些的莫染干笑着:“哪有?就我那两下子,哪什么天赋。。。”
班主任语重心长:“要相信自己,很多事情你不去试是一定不可能的,如果试的话也不一定不可能。为什么不再试试呢?”
很多事情不去尝试一定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试了,如果试了会怎么样呢?莫染低着头若有如无的样的笑着。
班主任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解释着:“老师也没别的意思,谁不盼着自己的学生好,你要是不高兴,就当没听到,我什么都没说。”三十岁左右的女班主任,像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
莫染有些感动,这些本根她没有关系,如今她却像一个心贴心的长辈,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这些。
莫染抬头露出乖巧的笑容:“老师,我当初选择离开美术班,就是想好了的,你不要在劝我啦。”
乖巧的女孩总是能惹来别人的爱怜,特别是莫染这种平时不乖巧,一乖巧起来要人命的。她让莫染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像个大姐姐般,摸她的头。摸得莫染极其郁闷,怎么好像大家都喜欢摸她脑袋的样子,摸时间长了会傻的好不好?
莫染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让班主任摸她的那头短毛。
“杜老都跟我说了,他说他看得出来你很喜欢画画,忽然放弃是有苦衷的吧?可以跟老师说说啊!”
听到这种话的莫染在老师的手底下僵硬了,察觉到她的异样,她低头去看她,却看到一张苍白的脸。
苦衷,什么苦衷,该怎么说,难道说说自己把自己亲生哥哥害死了,心中过意不去,所以,所以。。。不能画画,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在哥哥怀里笑闹,不能有一个人啰啰嗦嗦的告诉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不能有一个人可以向她露出温暖的笑脸,给她坚定的希望。而这些本来是应该有的。
莫谦,臧天兰,这个家庭本来可以多更多的欢笑。
班主任担心的问她,怎么了?
莫染摇摇头,忽然想起一个搞笑的桥段,如果这时她回答说,我晕摸。你一摸我脑袋我就心跳加速,心律不齐。心中苦笑着,自己还真是有苦中作乐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