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听着耳中低缓的纯音乐,心思却一直若有似无的围绕着突然出现的他身上,云锦暗暗叮咛自己要静心。可是又没办法,谁叫人家就是个发光体。
陆意深一身黑色西装,他墨黑色的眼瞳如星辰一样浩瀚深远,虽明白他是毒、是蛊却依旧奈他不得,这世间天下也抵不过他回眸粲然一笑的千树花开。他如羽毛纤长的睫毛就似地狱中振翅的黑色蝴蝶,带着异样的美妙绝伦。他那高挺的鼻子,绯红的薄唇却未掀起一丝弧度,泛着冰冷的光泽。墨色的发,墨色的眉眼,墨色的西装就好像黑夜临近时的冷漠与张狂。
若是这世间最高最高的赞扬是:“他的每一样都像是造物主一点一滴的雕刻出来”的话,那么他又该怎么来形容,他就是暗夜的帝王,这世间的一切都应匍匐在他的脚下,而他早已登上众生之巅。他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存在。
他坐了下来,云锦看了看后面一排眼冒金花的女生,她们的眼神跟着他的一举一动飘啊飘,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最失态的。云锦想如果不是他后面有好多黑衣人的话,她们早就扑上来叫人家“男生,欧巴”了吧。
黑衣人躬下身子说:“boss,需要清场吗?”
陆意深眼眸微阖,半晌未起一丝声音,连黑衣人都差点以为boss动怒了,才低声的说了句:“不用了,我一个人待会儿。”
黑衣人恭敬道:“是,boss。”退下了。
声音有些喑哑,显然是极倦极倦,云锦却感受到了从他身上透漏出来的危险与锋芒,只是一闪而逝。
声音像是顶尖音乐大师拉的大提琴一样醇厚,冷冽的像是天上的上弦月,冷冷的寒凉的照在云锦的身上,虽然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云锦感受到一丝丝倦意,将书盖在脸上,允许自己有片刻不为人知的软弱。
在梦中她看见一位推着餐车的空姐,妖娆的走到了陆意深的前面,勾起最美的弧度,弯着腰泄露出一地的春光,说:“先生,你需要些什么吗?”
陆意深只是掀了掀薄唇,吐出一个最无情的字,“滚。”
空姐不说话,仍旧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说:“真的不需要吗?”
陆意深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耐心已然耗尽,按下了呼唤铃,立马机长来了后面跟着几个空少还有黑衣人,立马将空姐架走了。
便是广播声音响起,“各位飞机上的乘客请注意,突遇强气流,被迫返航,各位乘客……”机长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真的好么?
云锦在梦中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为了这一点小事,机长就返航,真的是够了。同时也佩服自己的想象力,没睡着脑洞都那么大。
这几天活在愧疚中,一直失眠,刚感到一丝倦意就被这离奇的梦,给弄跑了。
真想拿出镜子瞧瞧自己的黑眼圈,这个念头还只刚出来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见声音,一位推着餐车走的虎虎生风的空姐来了,云锦皱眉思索好像自己在梦中看到的情景啊。
真想一拍大腿说,对,就是这妞了,长得可真是一模一样。
不会是预知吧,难道是上天送给她的异能,毕竟连重生这种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云锦想着脑门上一滴汗,上天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了有辣么一点点不习惯,不过,好爽。
只是若凡事都有了预知,那凡事还会再发生吗?
必然是不会。
为了飞机不返航老娘我拼了,云锦立马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还几颤几颤的,拦住了她,“能不能给我一瓶拿铁?”
“对不起小姐,没有。”没错,她就是看没有得挑。
“那卡布奇诺呢?”
“对不起小姐,没有。”
“焦糖玛奇朵?”
“对不起小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