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夫人听了汪老爷的话,倒显得有些尴尬。
而此时婚房里的汪超凡已经被绣女的行为惹红了双眼,好一个烈女子,汪非凡!焦绣女!哈哈!老子一个一个的将你们搞定!
我喷!汪必胜呀汪必胜,你现在又把我骗了一场,哈哈哈!真是无比的滑稽!
焦绣女你可怪不得我,谁叫你让汪必胜给盯上了呢!
咝~绣女的大红喜袍被汪超凡撕掉了一片,露出了鸳鸯戏水的兜兜,哈~好一对鸳鸯~
再美的鸳鸯,再幸福的鸳鸯在我汪超凡的眼中都******是****一堆,汪非凡**的也别怪我,谁叫咱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呢?
你要怪,就去怪汪必胜吧!谁叫汪必胜太自作聪明了,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嘿嘿嘿……汪超凡看着身下挣扎猛烈的绣女,越发的高兴的,挣扎吧!再用力些!老子好久都没有尝过烈女的味道了。
咝~又片喜袍被扯掉了,绣女修长白晳的双腿已经露出来了,就如刚出污泥的莲藕一般粉嫩。
汪超凡忍不住掐了一把,粉白的大腿上随即显现出一块紫斑,汪超凡丝毫不介意,他反而更兴奋难耐,因为弹性十足,证明焦绣女的确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那是一块芬芳的大草地,有足够的青草够他吃个饱,那是一块原始大森林,由他汪超凡去开伐,那是一块肥沃的新土地,让他汪超凡去开荒。
天哪,这种兴奋,这种喜悦,让他就如高高站在云端般舒爽。
他终于将汪非凡踩在脚下了,汪非凡呀汪非凡,咱兄弟就不客气了,你自己的东西没有保管好,让汪必胜钻了空子。
那就由不得我汪超凡了,我汪超凡向来是来者不拒,我可没有长着一幅菩萨心肠。
哼~汪超凡早已安捺不住了,他能感觉他的坚挺快要钻出他的底裤了。
“呀~”
“啪~”
“唉哟~娘呀!谋杀!”
新房里传出了汪超凡杀猪般的嚎叫,原来绣女在情急之中抓过床头装满多子果的多子罐,拼尽了全力迎面往汪超凡头上砸了下去。
花生、红枣、桂圆、瓜子、栗子散了一床,陶瓷碎片也一样撒了一床,汪超凡用双手抱着前额,那里还插着一片陶瓷碎片,暗红的血液不断的往外流,那温热的粘液就如黑夜中的巫婆一样诡异,它顺着汪超凡的脸颊往下滴,它滴在了汪超凡的身上,以及身下大红的喜被上。
绣女终于有机会逃离了,她推开趴在身上的汪超凡,慌忙跳下床,顺手抓了一片锋利的瓷片,跑到房门口。
绣女一手将瓷片的利尖部分对着自己的喉管,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不要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绣女的表情是那般的坚决和痛苦,汪超凡用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血液,喷喷喷!好咸!
汪超凡的心跟着纠结了一下,绣女的表情是如此的似曾相识。啊哈哈哈!多年前他也有那么一位痴心的人儿,她也是那般的坚决。
可惜都不付从前了,他的她早已成了一坏黄土,汪必胜呀汪必胜!哈哈哈!这回你满意了!
大儿子被你害了,小儿子你也要害上一把,哈哈哈!天不负我,你倒负我!哈哈哈!老子现在倒要陪你玩一把。
要赌就赌一把大的,要玩也同样玩一把大的。
咱们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嘭”房门被推开了,绣女被推开的门挡到门后去了,手中的瓷片也一样被用力的刺了过去,幸好手哆嗦了一下,瓷片刺进去的时候也刺歪了,没有径直插入,而是擦边而过,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绣女的脖子被擦了一道血口子,鲜血一样的往外流。
“绣女?”汪非凡闯了进来,他在寻找焦绣女。
“超凡!我的儿呀!这是怎么啦?”跟在汪非凡身后的汪夫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捂着额头的汪超凡。
汪超凡听到汪夫人的叫喊声,冷笑了一声,他抬眼望过去,只见汪老爷站在门口也一样冷冷的望着他。
汪超凡忽然冲着他裂开嘴一笑,说道:“汪必胜,这回看来你又要输了。”
已跑到汪超凡跟前,正准备将他抱进怀里的汪夫人一听到他说的话,忽然打了一个冷颤,她惊愕的望着汪超凡,她不明白汪超凡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超凡也同样白了她一眼,那种冰冷的眼神,让她很难堪,她求救般的回望汪老爷,她希望汪老爷能给她一些明示,但是汪老爷却没有如她的意,反而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一甩衣袖,对着房里的汪超凡说道:“真是荒唐,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还不快些将衣服穿上,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有多难看吗?”
汪超凡听后,又是哈哈大笑,汪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她只好拉过汪超凡的手,说道:“超凡,快别闹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娘帮你穿衣服,要赶紧上药止血,不然以后会留下疤痕的。”
汪超凡见汪夫人过来给他穿衣服,他也不拒绝,因为他现在的确有些晕了,需要马上止血,汪必胜和焦绣女的帐,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哥!绣女呢,你把绣女怎么啦?”一时找不到绣女的汪非凡急得快要流泪了。
然而焦急的汪非凡又刺激到汪超凡了,他听到汪非凡的询问,只是用凶狠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却并不讲话。
汪非凡接收到汪起凡的目光后,虽然惊吓不小,但他也并不放弃寻找绣女的目的。
他继续大声的问道:“哥!你把绣女怎么啦?我问你绣女呢?”
汪超凡叹了一口气,只好用嘴向门后面努了努,汪非凡见壮,赶紧关上房门,只见绣女流了一脖子的血,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浑身发抖的站在门后面。
她死死的瞪着汪非凡,双手将瓷片握得紧紧的,汪非凡很紧张,他害害,绣女再用力,瓷片就会割坏绣女的手。
“绣女,别怕!是我,我是非凡。”汪非凡一边柔声安慰绣女,一边轻轻的往前走。
绣女的眼睛仍是直愣愣的瞪着汪非凡,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嘴里嘟囔道:“不!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你不要过来!滚……”
汪非凡见状只好停了下来,他生怕自己再上前更刺激绣女,让绣女再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绣女!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真的,我会帮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汪非凡努力的在大脑中搜索着,他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绣女不是自愿嫁给大哥的吗?怎么现在又成这样了?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滚!呜呜呜……”绣女一边骂着,一边嚎嚎大哭起来,她即害怕又委屈。
她满怀幸福的嫁到汪家,却没有想到嫁给了一位曾不相识的粗暴男人,还差点被他玷污了清白。
汪非凡趁着绣女泪眼模糊的片刻,立马冲上前,将绣女拥入怀里,并夺走绣女手中的瓷片。
汪非凡宽厚的胸堂,让绣女的委屈全部释放。
绣女握紧拳头,狠狠的拍打着汪非凡。
汪非凡亲了亲绣女的额头,温柔的说道:“绣女!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委屈。”
“呜呜呜……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呜呜呜……你去哪里了呀……呜呜呜……我好害怕呀……呜呜呜……”绣女现在哭得语无论次。
她的眼泪鼻涕糊了汪非凡一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