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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挑战你又如何?

借着这个机会,孟康也将自己平时修炼的时候遇到的不懂之处,向着孟岭求教了一番,也不知道是因为当初孟康的父亲对其有恩,还是知道孟康领悟了武道真意将来的前途远大,孟岭也不推辞,尽心的向着孟康讲解了一番,有着一名血魄境九重的武者指点不过是‘气动境’境的修炼困惑,倒也让孟康获益不小。

“好了,我还要去向大长老他们汇报关于你的事情,就先讲到这里,以后你遇到了修炼的疑难,尽可以来找我。”

给孟康讲解完了修炼中的疑惑,孟岭也向着孟康趁机询问了一下关于‘武道真意’的一些信息,不过孟康也都以不甚了解浑浑噩噩之类的言辞塘塞了过去,那孟岭也有些不甘心之下,跟孟康进行了道别,临走之前,倒是仔细的对着孟康叮嘱了一番。

“你最好去山河居寻找一门合适的武技潜心研究一番,虽然你有这着‘武道真意’任何武技在你眼里都如同白纸,没有丝毫的隐秘可言,但是自己潜心研究过的跟临阵学会的毕竟不同,临阵学会的只是得其行而不能得其魂,并不能发挥出一门武技的最大威力来。按照宗族的规矩,每一个达到‘气动境’的武者都要去完成一份试炼,这试炼在虎蛮山的深处,极为危险,你修炼了武技,自然实力大增,完成试炼的机会自然也会极高。”

“对了,你这次重伤了孟觉孟广两人倒还是小事,关键是这俩人的后台极硬,不用说那孟觉乃是家主的儿子,就是那孟广的爷爷,也是门生遍布宗族,有好几个还在宗族里处在执事的位置上,你平时一定要小心才好。”待到孟岭说完,孟康恭敬的向着孟岭行了一礼,点头称是,孟岭笑着摆摆手不以为意,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正在孟岭孟康两人交谈的时候,那抬着孟觉的几人也来到了宗族重地的一处占地极大的宅院,门前的守卫见到这几人,尤其是见到担架上躺着的孟觉之后,立即大惊失色,狂奔着向着府内通报。

“呜呜!二哥啊,你可要给弟弟做主啊……”

在孟觉一边痛哭的呻吟一边指挥下,这几人抬着孟觉来到了府内一处占地极大的演武场,演武场内,正有一个****着上半身的青年,他手臂跟大腿上绑着成人手臂粗细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绑在五匹骏马之上,那五匹骏马似乎被人惊吓了一番,正企图拔足狂奔,但是****青年全身的的肌肉都绷紧的如同岩石,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五匹骏马无论如何用力,身躯也只能呆在原地不动,四只马掌只能无助的原地踏步,拼命挣扎,不能移动一丝一毫。

“嗯!”

听到孟觉凄厉的哭喊之声,这青年眉头一皱,全身上下发出了一连串如同雷霆的响声,左脚狠狠的一踏地面,两条手臂猛的一甩,同时脚下步伐连踏,身躯又猛然间往前行进了数步。

“嘶!嘶!嘶!……”

这青年壮硕的如同山峦的身躯迸发出的力量,像是完全不讲道理,那五匹雄峻的骏马随着这青年的移动,在一阵阵痛苦的嘶鸣声中,响声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尽皆倒伏在了地上。

青年做完这一切之后,四肢之上猛的发劲抖动,将绑住自己的四根麻绳尽皆震断,然后扭头看向孟觉的方向,看到孟觉躺在担架上哀嚎痛苦惨叫呻吟的凄惨模样,脸上顿时浮现出无尽的怒火,凌厉的双目当中,顿时闪射出了一道血光。

“谁!是谁!敢将我孟寒的弟弟,伤成这样!”一声怒喝,饱含着无尽的气势,孟觉也在一声怒喝之下,悄然噤声,有些害怕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而那几个跟班,更是被一声如同雷动的惊吓的扑通一声,跪伏在了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山河居是孟氏一族存放武技的地方,每一个达到‘气动境’的武者都可以来此找寻一种适合自己的武技。

虽然孟康先前已经从孟广那里学到了上品武技‘追魂爪’,但是毕竟只是这套武学的残缺,那孟广不过是刚刚进入‘气动境’,以他的修为不过只能施展这套上品武技的皮毛罢了。

孟康先是来到演武堂来进行备案,只有在此处领了令牌,凭借着身份令牌才能够去山河居翻阅武技的典籍。

“小子孟康,已达到‘气动境’特来领取令牌,去山河居挑选一样武技。”

孟康来到演武堂,堂内正坐着两人,一个是一个白面的中年,另一个年轻一点,面如赤铁,身材魁梧壮硕,也有着三十多岁。

孟康的神识外放,鲲鹏灵觉探索而出,自然感知到了这俩人体内气血的强弱,那个白面的中年人最为旺盛,足足比着自己强上一倍,而那个赤脸的汉子跟自己相差无几,最多比着自己略微高上那么一丝。

如果所料不错,那白面中年人的修为,应该是‘气动境’的第三层‘筋骨雷鸣’的境界,而这个赤脸汉子,跟自己一般,是‘一步拳罡’的境界。

孟康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自己凭着那鲲鹏灵觉的妙用,再加上刚刚偷学的那一式上品武技‘追魂爪’的运劲法门,论战斗力,出其不意之下,就算比‘气动境’第三层‘筋骨雷鸣’的武者逊色,也不会差上多少。

那白面的中年脸上无须,倒三角的眼睛里不时的露出几丝阴狠,孟康刚一进入到这演武堂的大厅之内,便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一股恶意。

孟康顿时有些疑惑,又看了这白面中年人一眼,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对方,更谈不上得罪,怎么对方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怒气。

等孟康说完了之后,那白面的中年冷哼的两声,没有答话,神色依旧是极为不屑,倒是那个三十多岁的红脸壮硕男子站起了身子,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开口道。

“我们先前已经听说了,你在先前的比试里击败了孟广,自然是达到了‘气动境’,但是按照宗族的规定,你还是要在我们俩人面前全力打出一拳,只要能够打出气爆之音,那么便算是过关。”

“这个小子自然知道。”

孟康点了点头,便深吸了一大口气,催动真气之旋运转起来,经过昨晚上的那番修炼,这真气之旋的大小比着刚刚进入‘一步拳罡’的境界的时候,足足大了接近一倍,而这一番全力运转,孟康也感觉到了一股远超先前的力量奔涌在自己的经脉当中。

轰的一声,孟康凌空一拳砸出,没有动用‘一步拳罡’的运力法门,也没有用‘追魂爪’的行气法门,只是简单的用真气催动肉身,一声震耳欲聋的气爆之声,便在大厅内回响了起来。

听到这一声气爆之音,那白面无须的中年人眼中再次闪过了一丝冰冷的阴狠之色,而那个面如赤铁的汉子确实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道:“不错,声音浑厚中正,的确是气爆之音,好,这块……”

“慢着!”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那白面中年人突然出声打断了那红脸汉子的话语,倒三角的眼睛瞄着孟康,闪过阵阵寒光,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冷笑道,“打出了气爆之音不假,不过我听说你是靠着什么药草越了两级才达到‘气动境’的,要知道,我们武者修炼最为重视基础,基础不稳,就是修为再高也是空中楼阁,我看你走路轻浮,气息衰弱,肌肉松弛,一看就是松于锻炼的惫懒之人,虽然走****运凭借药力勉强达到了‘气动境’,但是根基不稳,迟早会倒退回去,所以这枚令牌,我不能给你,我给了你,反而是害了你。”

听到对方这番颠倒黑白,本末倒置的话,孟康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火,他也也明白过来,看来这个白面长老是故意找他的麻烦了,但是他自问今日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而且言语恭敬,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实在不知道到底是何处得罪了对方,想来不是自己父亲以前的旧怨,就是今天自己打上的孟觉孟广的缘故了。

但孟康的性子便是受不得屈,喜怒形于色,我管你是什么长老不长老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敢犯我一厘,我就夺你一仞,刚想要勃发怒火,暴跳起来跟着白面的长老理论一番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另一位赤脸汉子怒斥的声音。

“孟代!公事公办,我知道你是孟鹫长老的弟子,心有怨气,但你这么睁眼说瞎话,为难我们分家的后辈,可就有些过分了!”那先前的赤脸汉子听了这白面中年人的话,脸色也顿时一变,变得有些难看,对着这叫做孟代的白面中年人沉声喝了一声。

“哼!”

叫做孟代的白面中年人冷哼了一声,“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个月我是演武堂的正执事,你只是我的副手,演武堂的一切决断,我都有最终审核之权,怎么?孟烈!还想越俎代庖不成?”

“你!”赤脸男子脸上也是浮现出一丝怒色,“孟代!我眼里最揉不得沙子,最讨厌你这种睁眼说瞎话的小人!以前也就罢了,但这次,哼!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闹到执法长老那里,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我的师尊乃是‘脱胎境’九品的武者,只差一步便可以达到通灵之境,位列太上,我会怕你?”这孟代瞥了赤脸汉子一眼,轻蔑的说道。

孟鹫?

听到这个名字,孟康心中的疑惑顿时敞亮了起来,孟广的爷爷,那名‘脱胎境’的长老,正是叫做孟鹫,看来是自己将孟广打伤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这些人的耳朵里,而这个孟代,听那赤脸汉子的说法,好像是孟鹫的弟子,那就怪不得了。

传闻当中,这个孟鹫阴险狡诈,色厉胆薄,而且睚眦必报,想来他的弟子脾性也与其相差无几。

“孟烈长老!”

不管这两位长老的争吵,孟康出声将两人打断,先是恭敬的向着那赤脸的汉子拱了拱手,表示了自己的谢意,“感谢您为小子说话了,既然这位正执事大人以为在下根基不稳,没资格拿这枚令牌,那么小子也不强求对方同意了。”

“这怎么行!”赤脸男子孟烈一听,大手一挥,断然拒绝,说道,“先不说你也是我们分家的出身,我们分家的武者本来就弱小,每一位‘气动境’的武者,都是我们分家的一股力量,更何况,你父亲当年对我有恩,而你刚才展现的实力,拳力浑厚无比,恐怕就是‘一步拳罡’境界的都打不出如此的一拳,铁证如山,又怎么会根基不稳!”

“不是!”

孟康摇了摇头,隐忍着内心深处的怒意,扭头看向那一脸得意之色的孟代,森冷的笑了一声,“我知道演武堂还有着一条规矩,如果对长老的判定不服的,可以向执事长老挑战,要是赢了,那自然可以驳回长老判定。”

而那赤脸汉子听了孟康的这番话,也是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看向孟康,一时间竟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

孟代听到孟康的话,感受到了对方话语里的一股轻视,被一个晚辈看不起的他,白脸上瞬时浮现出一丝血红之色,两只倒三角的眼当中充斥着怒火,怒极反笑,“好好好!好狗胆!你一个小小的后辈竟然也敢向我挑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欺人者人恒欺之,辱人者人恒辱之,你既然欺我太甚,那我挑战你又如何?”孟康看着孟代,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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