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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画眉深浅入时无

韩琛仿佛并没有觉察,只是锁着她的眼睛不转,手指灵巧的卸下了她的外裳。

“我怕。”沈七一把抓住韩琛的手,虽然出嫁前有专门的人来为她传授这一夜要做的事情,可是她还是害怕。

韩琛轻轻一笑,本来该是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可是偏偏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甚至恶意,沈七更加沉迷其中。

韩琛还是没有说话,甚至带着恶意的将她的中衣用力一撕,露出小衣来。沈七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可是自己浑身使不出任何力道来。韩琛的手在沈七的胸前一握,让她顿时颤抖了起来,这里何曾被人攀登过,沈七又羞又急,“别。”泪水顺着脸颊珍珠似的滴。她平日威风惯了,哪里被人这么欺负过。

可惜韩琛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俨然有越来越烈的趋势,沈七见他恶意的揉搓,虽不觉得疼痛,但那羞耻感却让人无法忍受,所以沈七越发的委屈起来。总觉得韩琛不该这么对她,就该让着她,宠着她,怎么能这般欺负她,她明明都说不要了。沈七的眼泪滴得瀑布似的,而韩琛却丝毫没有罢手的倾向。

沈七也恼了,挣扎想起身下床,却被韩琛从背后搂了腰,翻身跌在他身上,旋即又被他压在了身下,那手指更是灵活,分花拂柳的倒了她的腿间。

沈七挣扎得更加剧烈,泪珠四洒,韩琛还是不放过她,手越发的过分,羞得沈七恨不得立即死去,却见韩琛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泪珠,仿佛那是他的灵丹妙药般。沈七被韩琛的手欺负得紧了,越发感觉浑身燥热,嘴里吐出呻吟之声,绵密水润,仿佛能从那呻吟里掐出水来。沈七越发羞得无地自容,可是那呻吟之声,你越是压抑,她就显得越破碎,绵密水润里带出丝丝嘶哑更加让人心悸。

迷迷糊糊间沈七只觉得腿间多了一物,她早就因为过度挣扎而疲惫,现在只能象征性的扭动,早已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待沈七感到韩琛的手指开始探入让她刺痛时,惊得立马挺直了腰,握住了韩琛的手腕,“求你……”这声音低低软软,哀求楚楚,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威风。从来都只有人来求她,她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过。

韩琛却嘴角含笑压了上来,噙了沈七的唇,大力撬开她的唇齿,蹂躏着她的唇舌,将她突如其来的痛楚的惊呼全部吞如了嘴里。沈七流着泪捶打着韩琛,可他就是不放开她,只是稍微停顿了动作。

沈七缓过了那口气,开始把他往外推,哪知却换来更猛烈的回应,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到天光时才罢手,迷迷糊糊睡去。

“主——子——”

沈七脸一红,赶紧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收了回来,韩琛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不过也省得她见了他不好意思。

钱儿意味深长地看了沈七一眼,圆圆的眼睛里含着调笑,“王爷也太不心疼人了,瞧把主子你整的……”

沈七嗔了钱儿一眼,“多嘴,他才不是不心疼……”沈七想起昨夜他的吻热热的印在自己肌肤上时的感觉,脸又开始红了,她这辈子脸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最近的多。

“主子这么快就帮姑爷说好话啦?”钱儿扶起娇无力的沈七往浴盆走去。

“牙尖嘴利,哪天让他把你也收了看你还笑不笑话我?”沈七轻轻拧了钱儿一把,她与钱儿从小一块长大,虽为主仆,但情意却比自家姐妹还亲一些,让她跟了韩琛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只当是多一个人绊住他,也免得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府好。

钱儿果然一下就悄无了生息,脸红得堪比苹果,“主子。”钱儿跺着脚,拉长了尾音,看来并不是不愿意。

“这浴盆可真不舒服。”沈七皱了皱眉头,她在沈府的时候,有单独一个院子,里面也有一个和澄怀园差不多的浴池,虽然在城中引不了温泉,但不停的有下人烧水给她准备着,所以也全当是常年不息的温泉。她没想到兰陵王府简陋如斯,她和韩琛的寝房居然还赶不上她以前练琴的琴室大小,陈设也简陋许多。

“这兰陵王府哪里能同咱们府里比。”钱儿开始答话。

“胡说,这里就是咱们的府里,这种话以后再也别让我听见。”其实沈七话里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绝不能说王府不如沈府,这要在管制严的时期,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何况男人素来爱面子,沈七绝不能让韩琛有丝毫的不快,即使她要翻整这园子,也只能一步一步缓缓的来。

“是。”钱儿小心的回答。

沈七沐浴完毕,刚着了衣服,脸上还有沐浴新出后的红润,就看见韩琛踏入了屋中。“你怎么来了?”沈七有一丝惊讶,看见他便想起昨夜,又开始不争气的脸红低头。

“看来孤真是有福之人,又看到了美人出浴图。”韩琛淡然一笑。

沈七心里一紧,不知道他是话中有话,还是无心之语。那日之事后,她大哥去解释了一番,说是他请人带韩琛去更衣,并没想到沈七恰在那时也在,一切都是误会,只是也不知道韩琛信不信。

韩琛牵了沈七的手到妆台前坐下,伸手拿起妆盒里的螺子黛,沈七一下便想起了前人里张敞画眉的典故,立时霞飞双靥。

“夫君怎么想起为七画眉了?”沈七万般想不到韩琛会如此柔情。

“听说南方子夜吴歌里唱‘芳萱初生时,知是无忧草,双眉画未成,那能就郎抱’,爱妃双眉未画,孤哪能抱得美人。”韩琛满脸含笑。

“你……”沈七娇羞万分,走也不是,躲也不是,钱儿在一旁咯咯的笑出声。

“你们都欺负我!”沈七跺脚转入屏风后,韩琛立马跟了进来,钱儿知趣的退了下去。

沈七趴在被窝里,怎么也不肯起来,到韩琛将她搂入怀里,才半推半就的起身。

“都是孤不好,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你欺负好不好?”韩琛低声哄着沈七。

沈七只觉得人生至乐的事情也不过如此,若两人能每日打情骂俏,人生何憾?“你眉毛画得到不错,经常给其他女人画眉毛吗?”沈七撅起嘴巴。

“不敢不敢,给你画一下眉毛,你就开始大嚷我欺负你,孤还敢给其他女人画眉吗?”韩琛的笑容从没从脸上消失过。

沈七“噗嗤”一声笑出来,看韩琛画眉的架势,便知道他在说谎,可是她此时宁愿他说谎,至少他肯骗她,总比他将实话说出来好。

(接上文)

两人又亲亲我我腻在一起许久,韩琛才起身离去,沈七只娇弱无力的靠在床边,嘴角噙着笑容,深恨没能早日遇见韩琛,如今这般的人生才有滋味。

接下来的两日,韩琛都竭尽全力的抽时间陪沈七,两人的亲昵羡煞了许多人。“明天该归宁了吧?”韩琛搂着沈七,正倚在窗边的塌上看明月。

“嗯。”沈七窝在他的怀里,猫咪般腻人的应了一声,还把脑袋往韩琛怀里钻了钻,寻了个最舒服的角度躺下。

次日大早沈七就开始起床梳妆,急着想回娘家。一般女子如果嫁了个武大郎般的丈夫恐怕回娘家都不怎么积极,相反还有些羞颜,可如沈七般嫁了韩琛的话,也都会迫不及待的想将夫郎领回家让众姐妹羡艳,恨不得全天下都来分享她的喜悦。

用了早饭后,沈七便喜滋滋的上前牵了韩琛的手往庭外走,丝毫不怕旁人笑话她太粘人。门廊处早有小厮备了油壁马车等候,韩琛的贴身侍从卞卓也牵了匹油光发亮的乌鬃马等候,那马浑身如夜般漆黑,找不出一根杂色,只在额间有一块白色梅花斑,就仿佛那美人额前的朱砂痣,更添魅色。沈七打眼一瞧,就知道这该是韩琛的坐骑,而且颇为喜爱,有专人伺候,十分尽力。

“孤今日不骑马,同王妃一处坐马车。”韩琛对着卞卓道。

卞卓脸上有一丝诧异,沈七默默瞧在心上,一旦她对韩琛用了心,对他周遭亲近的人自然也上心。

“王爷是不是不惯坐马车?”沈七瞅着韩琛。

“无妨,平日里没有爱妃这等殊色陪坐,自然不习惯坐马车。”韩琛眼里闪过谐谑的笑容,让沈七觉得自己又被调笑了,脸色绯红,心里却美滋滋的。

韩琛扶了沈七上车入座。这油壁马车从外面丝毫看不出华丽,只是比寻常马车宽阔了些,但到内里一瞧,精丽处比之大家闺秀的厢房也不遑多让,一应器具应有尽有,这是沈七的嫁妆。

沈七并韩琛坐在正面的榻上,只觉得韩琛奇怪得紧,一瞬不瞬的瞧着她。“怎么了,是我脸花了?”

韩琛一脸严肃的欺近,“没有。”

“那有什么好看的?”沈七撅着嘴。

“当然有好看的,此等美色就是看一辈子也不会厌烦。”韩琛干脆捧了沈七的脸,凑近了仔细看。羞得沈七赶紧别过头,她这辈子害羞的次数加起来都没这三日多。

“别躲,别躲。容孤端详端详,看这三日把你养胖了没,如果瘦了,到了沈府,孤岂不是要被岳母大人埋怨死?”韩琛侧头看了看一旁伺候着的沈钱,“钱儿,你说你家主子胖了还是瘦了?”

“主子有王爷这般疼爱,自然是比以前在沈府更水润了。”沈钱哪里敢评价沈七是胖是瘦啊,这位主子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格外在意。

“还是钱儿的嘴乖。爱妃果然是更水润了,瞧这毛色,多鲜亮啊。”韩琛拂了拂沈七的鬓发。

沈七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王爷这是在夸奖吗?你当七是匹马啊?”

韩琛将头凑在沈七的耳畔说了句什么,羞得沈七作势就打,“王爷,你怎么能……”

韩琛只在一旁笑,然后似登徒子般轻佻的抬起沈七的下巴,“瞧这唇润得,就跟春天里新鲜的花瓣似的,孤甚是喜欢。”韩琛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他的唇差点儿触到沈七的唇时,那“喜欢”二字便只有沈七才能听得清楚了。

沈七闭了双眸,颤微着唇,只感到一阵阵带潮的热气向她袭来,到那唇真的覆上沈七的唇,她听到旁边短促的倒吸气声,立即意识到沈钱还在车厢里,赶紧推开了韩琛,“王爷,钱儿还在呢。”

“是不是钱儿不在就可以,不如把她赶下去?”韩琛不甘的在沈七的唇畔嘀咕。

“王爷。”沈七的声音里带了哀求,楚婉柔靡,煞是让人的心痒。

韩琛最终还是坐直了身子。沈七往钱儿处望去,那丫头早别开了头,可是那耳根子都红了。沈七忽然忆起她提过要让韩琛纳钱儿为妾的事情。这事于钱儿好,于沈七也好。与其成日里提心吊胆的担心夫婿是不是和自己的贴身丫鬟有染,还不如索性成全了,这样你的夫婿赞你能容人,你的丫鬟也感激你一辈子,全心全意的为你做事,岂不两好。

沈七的母亲也是劝沈七的父亲纳了她的贴身侍女为妾,那妾室帮了沈七的母亲不少的忙,也帮着沈夫人笼络了老爷的心不是?况且沈七是个极有信心的人,丝毫不担心钱儿能分走她一丝一毫的宠爱,不过是她每月身子不便时才能近得韩琛的身,总比让韩琛出外打野食强。

想到这里,趁这机会,沈七立马道:“王爷,钱儿笑话我。钱儿也老大不小了,从小跟着我,不如王爷……”

沈七的话还没说完,韩琛捏了捏她的鼻子打断了她,“你这蹄子,自己的事才办完几天,就操心着你的钱儿了,孤知道你们感情好,舍不得分开,孤也不会让钱儿委屈,不如在孤的近侍里为钱儿挑一门夫婿,孤做主聘为正房,平日里也可以在你身边呆着。”

沈七愣了愣,韩琛自然不可能听不出她的意思,那他这般说只能说明他无心钱儿,沈七也不知道该乐还是该担心。只是她心底却泛出阵阵甜思,这女子一生要遇上一位不贪图女色的夫君,那真是天大的幸事,沈七虽没妄想过要独霸韩琛,但听他这般拒绝,心里却有些欢喜,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钱儿。

沈七的眼睛往钱儿处一瞥,钱儿正强憋着眼泪,背有一丝抽搐。“钱儿……”

“钱儿谢过王爷大恩,谢过主子大恩。”沈钱硬了身子,匍匐在地。

“嗯。”韩琛应付了一声。

车厢里从先前的其乐融融,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沈七尴尬之下将车帘揭开,忽然娇喝道:“停车。”

沈七愉悦的指着街对面的一家商铺道:“我娘最喜欢吃‘故食坊’的芙蓉酥,不如下去买点儿吧?”

韩琛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亲自从马车上将沈七抱下,然后将面纱覆在她的脸上,“孤可不喜欢其他人盯着爱妃看。”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沈七,她未来的丈夫会将她管东管西,她绝对会嗤笑三声,可如今看来,韩琛无论做什么,都只会令她倍觉甜蜜。

“你知道吗,这故事坊的东西可好吃了,他们有一种怪怪的茶,是用茶末和奶做成的,我特别喜欢喝薄荷味的茶。”沈七尽管羞红了脸,但依然在大庭广众下拉着韩琛的手。

“这倒新鲜。”

“我爹喜欢赤锦楼的红烧肉,我大哥喜欢白云楼的花雕……”沈七一个一个的介绍,只希望韩琛都能记着,她盼望着韩琛能让她沈家的每一个人喜欢。

韩琛只是听着,但笑不语。

“王爷,喜欢什么?”问这句话的同时,沈七和韩琛恰好踏入了故食坊,而在此同时,故食房内传出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沈七定睛一看,那故事食坊的大堂内,背对着他们站着一名青衣白纱的女子,她的脚边正躺着一个银制的罐子。

“梅小姐没烫着吧?我给你重新拿一壶。”故食坊的掌柜一脸惊忧。

空气里弥漫起迷人的薄荷茶的香气。

“梅姐姐。”沈七惊讶的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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