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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节

见柳承德走了,胡适之得意之极。

胡适之知道,柳承德是被气极了,他这样甩手而去,就不会再阻拦这门婚事。亲事虽然不够体面,但到底是嫁与王爷府上,若是日后,再能母凭子贵,想来柳家也不会再责怪他今日之举。

嗨……他也不愿意设计害自己个儿的外甥女,若不是康王看上了柳家在京中的势力,和他们在楚南的财力,想要依仗柳家成事,真当康王看得上柳如那个小毛丫头吗。这柳承德也真是不知好歹,非得要行非常之手段,迫得他不得不答应,他才不蹦跶了。

事情虽是办成了,但胡适之还是觉得有些臊得慌,提了精神,转脸正想向妹妹道喜,却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胡适之不自在的躲开她的目光,上前与张氏和柳宗明道贺。

胡氏眼看着张氏的喜悦,和柳宗明的得意,知道这事恁已之力再无法改变。再看懵懂无如的柳如,她气愤不过,扯过柳如,抛下堂屋里欢喜非常的三人,进了内室。

啪——

柳如捂着脸,愕然的呆瞪着母亲,不明白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她,怎么下得了手。

胡氏此时又气又痛心,见柳如仍旧一副懵懂的模样,便气得又连甩了几巴掌。

“娘,娘坏,娘坏。”柳如一边躲着一边哭喊着。

胡氏哭倒在一旁的软椅上,气恨地直跺脚、捶胸。“你这个混不知事的东西!我苦心费力的养你,你长大了,就会自己个儿挑男人了。也不看看那是个什……就把你的一生轻易给毁了,你怎么这么,这么不知轻重啊——”

胡氏见柳如还气乎乎地样子,便叫喊道。好似这样,才能把压在她心里的满腔愤怒给宣泄掉,就能改变她女儿的命运。

她想着,如果柳如自重些,如果那人只是一般的无名小卒,她还可以给女儿重新选择,可是……没有机会了。

“女儿做了什么,娘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依,我不依。”

胡氏气得跳起来,冲到柳如的面前反到冷静下来,“我这样对你?!好,我对你不好。那谁对你好,啊?!胡适之吗,还是那个什么宇公子。哼!”

一听母亲提到宇公子,柳如羞愤的小脸上,立即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色。她有些羞涩、又有些心慌的躲开母亲的逼视,一股甜甜的喜悦由心底荡漾开。

“原本,我还准备着,去京里给你相门好亲事……可是你——”胡氏说到这儿,心里涌上一股酸痛的苦涩。“我想着,给你找个家世好,有学识,守孝道,肯上进的年轻后生。做他的正妻,与他一道合合乐乐的过日子,再生几个聪明乖巧的孩子……可是你呢,你偏上赶着、贴上去给人做妾。你要给人做妾,我还有什么想头,我不骂你骂谁。”

柳如顿时惊愕地张大嘴,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对,那宇公子说得是娶我啊,怎么是做妾呢?娘,你是不是弄错了。要不,再去问问。”

胡氏轻蔑地看着柳如,转而又心痛难忍。她绝望的背过头,不忍看柳如脸上的慌乱,说道:“那人即不请媒人,又不禀告了父母派亲友来探亲,只是随便派了个人送了张婚书来,你还以为是抬了你去做少奶奶不成。”说完,胡氏用帕子捂了嘴哭。

“不,不是的。他不是这样说的啊,我,我不信,我要去问他。”

柳如彻底慌了,她不相信她听见的,肯定是母亲弄错了。但是,刚刚祖父为什么那么生气?明明刚才在竹林里他说的好好的,他说的是娶她啊,她记得当时听了,自己是那样的意外,那样的欢喜。可,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变了样。她不信!她要去问问。

胡氏一把拉着往外跑的柳如,喝骂道:“这种事怎么问得出口。你要去问,不是更显眼,让人好笑话吗。”

这事若是不成,再由那边人的嘴传出去,柳如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此时的柳如也明白过来,惊慌意乱之下,也只是抱住了母亲胡氏哭叫着,要让父亲给她退了亲事。

柳宗明喝了胡适之的迷魂汤,早已被康王许诺的前程给迷花了眼,怎么可能会退亲。要不是柳如年幼,只怕康王一表露这意思,他就要把柳如送过去,好去做那什么章县的县令。想到女儿以后的日子,胡氏心疼的搂了她在怀里,痛哭失声。

张氏从外面进来,看见这娘俩哭成一团,便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哭,哭,哭。是你们死了娘,还是塌了房。这好事有什么不如意的,值得哭成这样。”

胡氏一向惧怕张氏,心里虽然怨恨她,为了巴结康王而误柳如终身,但仍不敢明着反对。当即推开女儿,慢慢地擦着泪水。

张氏在柳如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头,说:“乖如儿,你可知道你那位宇公子是何人。”

“祖母,不要,孙女不要……孙女……”柳如想起在竹林里发生过的一切,心里悔恨交加,她这时那还有心管他是谁,只想赶紧找人推了这婚事,她才不想去给人做妾呢。家里众姐妹,那个不是嫁入世家大族做少奶奶、做当家主母的,怎么轮到她,就只能做个妾。要真那样,家里的那些人,可不是要笑话死她。

张氏一瞪眼,搂着柳如就要着恼,可看柳如用手帕子轻轻捂着嘴,一脸伤心、难受的模样,便又笑笑,轻言细语的哄着。

胡氏嘲讽的一笑,轻蔑地看眼张氏,将视线放到窗外,呆呆地看着。原本,她还想为女儿推了这婚事,现在看来,不成了。

张氏并不在意胡氏的态度,柳如是她柳家的孙女,是她柳张氏的嫡亲孙女,现在能够进入康王的府中为良妾,这是多大的荣耀啊。那可是当今皇帝的嫡亲叔父,当今太皇太后的嫡亲的儿子,这样的亲事,是随便什么人都人攀上的。

张氏想到胡适之许下的好处,强压下心里的不耐,将柳如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哄着。

“傻丫头。你可知道,那位宇公子可是当今太皇太后的嫡亲儿子,是当今皇上的亲叔父,是我们楚南的藩王。他不仅身份尊贵,还生得俊美、潇洒,文韬武略,琴棋诗画,样样拿得出手。

再说,宁做皇家妾,不做官家妻。皇家为君,官为臣子,即便是一品大官的家眷,见到皇家的妃嫔,也要行君臣之礼。皇家的东西都是金子做的,天下的富贵,谁能富过天家,谁能贵过皇亲。如儿,祖母的好宝贝!得了康王殿下的宠爱,你可是一步登了天了,今后再不用守在这偏僻地方,过苦日子了。”

胡氏冷笑,心想:这里的人,过得最舒心、最奢侈的,就数张氏。她这样说话,不知道亏不亏心。

“我听你爹爹说,康王殿下正在向我们家买粮食,还准备让我们接下楚南王府粮食专供的买卖。这可都是因为你啊!你看看,康王殿下有多喜欢你啊,要不,他怎么舍得呢。你不知道,楚南王府里不仅是王府里主子、仆役的嚼用,还有康王治下军队的嚼用呢。这一年下来,都是好几十、上百万两银子的买卖,这么大的利,谁家不争,谁家不抢。

现在冲着你的面子,康王殿下给这么轻易的给了我们家,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乖儿,你啊,现在就好好的养着,养得漂漂亮亮地了,祖母欢欢喜喜的送你去王府完婚。嗨呀,一转眼,我们家如儿也长大了!”

张氏一番长篇大论说下来,原本心不甘、情不愿地柳如渐渐的转变了心思,到最后竟然一脸嫣红的、娇羞而含蓄的微笑着,脸上透出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期盼。

胡氏是过来人,又深知张氏的脾性,听了张氏的一番话后心里的火气更旺了。她一转脸,却看见女儿娇羞的模样,当下心里如被冰封一般,寒凉透骨。

……

柳承德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一脸的悲戚。

胡适之小匹夫,算计他柳家自然不是个东西,在他家里竟然有胆里通外人,祸害自己的亲外甥女儿。那宇六公子更加可气,竟有胆在柳家**柳家的女儿,真当柳家隐于乡野,一个、两个的都欺上门来了吗!

那位故作深沉,隐瞒身份的宇六公子,私下里与柳宗明行的那些事,以为他不知道,他不过是看在君臣之别,宾主之情上给他几分情面,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知廉耻,行事如此猥琐,上不得台面。

不就是想要柳家的粮草吗,想要借着柳家在楚南的势力在楚南打开局面……可这位康王有心求谋,却行事猥琐,让人看不上眼。更可气的,还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是一个藩王随意而说的几句话,便当做圣旨,尽心尽力的为他操办,还独立专行,要将往后每年的族粮,全数低价赊给楚南王府,这不是要败家是什么。

再想到一脸天真、烂漫的的柳如,柳承德不由又气又恼,心里又疼她、又恨她。想得心烦了,随手抓起书桌上的一只云母镇纸,狠狠的甩了出去。

咣当

唬得守在门外的几个长随都吓了一大跳,站在外面手足无措,不知是进去劝解,还是该远远的躲开。柳承德很少发脾气,只是最近因为家里不顺,才见到他时常摇头叹气,只是像这样砸东西,却是头一回。正好这时,一人眼尖的看见柳宗正一摇三晃的走了过来,几人连忙上前小声的请安。

“二爷,你可快帮着进去劝劝老爷吧。自先前进去,都小半个时辰了,刚刚还砸了个响,也不知怎么地了。”

柳宗正最看不得他们这样时时处处一副忠心义骨的模样,不过他现在心情好,就不计较了。他伸手,不耐的扒开围在面前的几人,走到门口,也不问一声,推了门就走了进去。

外面的长随不敢让门开着,小心地走过去,轻轻地关上,又都远远的站在院中守着。

“你来有事。”柳承德被柳宗正一打岔,转移了思绪,减了几分火气,相较前一刻,已经平静了许多。

“天儿正好呢,您干嘛一人闷屋里。”柳宗正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只绿玉麒麟细细观摩。老父亲的屋里尽是好东西,可惜,他只一门心思的守着,从不赏给他几个玩玩。

“爹,儿子有个事想和您说说。”见柳承德仍旧坐在那儿,不理会自己,柳宗正耐不住,凑上前说道。

“什么事。”

“您知道来的客里,有个仲孙公子吧。”柳宗元一脸的神秘,满脸的得意。

柳承德略感奇怪,说:“你不是早知道,干么还来问我。”

柳宗正一挥手,对自己父亲的无趣感到无奈。他原本还想显摆显摆的心思,立时变得淡了。

“这位仲孙公子,就是国舅爷家的嫡长公子,现年十七岁,人生得周正,品性又好……”

听着这话,柳承德皱着眉头打断他,“怎么,他请你来做说客,还是他们又想要什么东西。”不就是想要粮食吗,至于扯上他的家世、人品。

自仲孙一行人来后,仲孙昰便找过他,想要购买柳家的粮食。柳承德没有答应,仲孙就带了礼物找张氏说话,张氏已经在他面前烦了不下十回,他现在一听这人的名字就讨厌,那还听得了这些话。此时见柳宗正提起,才消下去的火气,立时又窜了起来。

柳宗正一听老父亲的话,再看他一副敢要自己开口要东西,便要开口赶人的模样,就笑道:“做什么说客啊,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有事不是相互帮衬吗。不过,爹啊。我还真觉得这门亲事是件好事。”

柳承德气得恨不能狠狠拍柳宗正一巴掌。怎么,不是你女儿去给人做妾,在你老子面前说风凉话呢。却不想又听柳宗正继续说道:“仲孙公子偶然见了姈儿一面,便对姈儿放不下了,求到了我的面前,想求了我们家姈儿去。”

柳承德冷冷地问道:“是做妻啊,是做妾啊。”

柳宗正诧异的看眼父亲,不明白一向和善的人,怎么变得阴阳怪气的。

“嗨,可惜就可惜在这儿了。只怪仲孙公子与姈儿见得迟了,谁能怨呢,这就是命啊。仲孙公子已经与升平公主定了亲事,只待公主及笄后便大婚,若是应了仲孙公子,我们家姈儿便只能屈居在公主之下,做个侧室了。”

柳承德终于笑出声了。

好,好,好!他仲孙昰、胡适之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为了那点儿粮食,一下子就坑了自己两个嫡嫡亲的孙女儿,若是仍留了他们在家里住着,只怕柳家这点产业,都要被人惦记光了。

再看柳宗正一脸得意的表情,柳承德心想,已经有了一个做妾的孙女了,再来一个又怎样,他就不给粮食,还要让康王府和仲孙家给他一个交待。

当下柳承德冲着柳宗正一挥手,说道:“你可是情愿的。”

柳宗正连忙点头。

“即如此,你自管处理去。但姈儿要予人做妾,我只一个要求。”

“您说,您说。”

“家里不准给一毫银,一丝纱,她需净身出户。我柳家不认给人做妾的女儿。不仅姈儿如此,便是柳如也是一样。如你等胆敢违逆,一同逐出家门。”

随即,也不管呆怔的柳宗正,让人将他给轰了出去。接着又安排人给仲孙一行人安排车马、粮草等,只等中秋一过,便送客。

柳宗正被父亲轰出了院子,他在院子外面呆站着,想着父亲的话。怎么柳如也一样,一样什么?也要给人做妾吗。

他立时把那一行人个个比较了一遍,发现除了仲孙和那位年长些的陈公子外,就数那位儒雅的宇公子最得体。一看他那做派,就知是大家豪门出身,没见他身边紧跟着侍候的都是身手敏捷的人。原先就是因为想到那宇公子身份不一般,他没敢有这想头,没想到到让柳如这丫头占了先机。

柳宗正想了想,满心不忿的便朝张氏的院子跑去。

。……

一直到晚上开宴席时,都没听见有什么不好的传闻,柳惠心想,也许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柳如也许只是正好路过,与亭中的人并无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晚宴摆在园子里一处宽敞的草地上,四周和各席之间都点着明亮的烛火。

那蜡烛做的最是巧,竟然塑造成各色花卉、和各种形态的小兔子,即应这中秋之景,又映这星火之趣味。特别是小孩子和年青的女人们,最喜欢这样花巧的小东西,都拉了柳妍,要向她讨些回去。柳妍被闹得没法,只得答应给每人分几个。唉,谁让现在管家的是她呢,众人不烦她烦谁。不过,柳妍到是好脾气,对谁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

晚宴原本也是为着那些不告而来的贵客们,特意隆重举办的,往年柳家可没这样豪奢。歌舞之类的必然少不了,男孩们还自己谋划了几个玩法,与那些贵客在一边闹腾着。

总的来说,宴会还是很热闹,气氛也很欢欣,大家玩的也还竟兴。只是在赏月,吃月饼的时候,那个白天时,大门外见到的站在马车上叫骂的妇人,突然对着二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也太不给我干娘面子了,她为这个家,上上下下的操持,这功劳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您老人家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

柳妍正在二老太太身旁侍候,见她吃了点儿酒,又仗着平常祖母对她的喜爱,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数落起二老太太来,她还真当二老太太是没牙的老虎了吗。

她正想叫人架了这位干姑奶奶下去,一旁的几个强壮的仆妇已经嘻笑着捂了她的嘴将她架了下去,一同架下去的还有跟在她身边的两个女儿。

柳妍怔愣着看着远去的人影,好一会儿,才平定下心神,恭敬地侍立在二老太太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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