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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几日不曾来你这偏院,你这院子里的下人倒是大变样了啊,可是进人了么?”
金相爷一连几日没有来这个偏院,这一进门就发现不对了,自己虽然有日子没来,也没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对于府里的下人还是有些面善的。
特别是这个偏院的看门丫头,自己这些日子可没少来这偏院,虽然没注意那个守门的丫头叫什么,但是绝不是刚刚那个丫头。
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府里换人一向是二夫人所管,前几日二夫人才和自己说过府中下人无状,连那样的龌龊事情都会发生,虽说是有人指使,但是也是这府里下人太过不堪的缘故。
可是也不应该这样速度才是,再者说,就算是要进人,这个偏院也不会换成这样的啊!
“我的爷啊,就偏偏你是个耳聪目明的,这边刚换了几个差事,就被你看出来了,可是那个小丫头入你眼了啊?!”
玲珑一愣,想不到自己这边刚有所动作,夫人、二夫人那边还没有什么动作,相爷却是先知道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相爷在这个偏院里看中了什么香花、异草,咱们这位爷贯是个惜花爱草之人,性子起来那更是不管不顾。
“呵呵,偏你是个会说嘴的丫头,在这个偏院里也就有你一朵解语花便够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花花草草?偏你想得那么多。”
金相爷一愣,这个玲珑啊,自己不过是顺嘴一问,她那里就有了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真是个思虑过甚的丫头,这个性子在这府里如何能活得长久啊!
“哪里是我想得多了,只不过是爷的风流韵事太过传奇,我还以为我这院子里也长出一支挡不住的春色呢!”
玲珑一见相爷的脸色就知道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自然是用笑语打诨过去了。
“我不过是这些日子时常见到那个守门的丫头,虽说年纪不大,却是十分老实,猛然间换了,有些奇怪罢了,怎么就惹出你那么多的心思和猜测呢?”
金相爷摇摇头,坐到了小堂的主位之上,叹了口气,自己并不算是什么风流之人,不过是年轻之时有过几次荒唐之举,不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可是时过境迁,怎么就给玲珑还留下这个多情的印象呢?
“不过是句玩笑话,爷还当真了不成,还说玲珑心思重,我看相爷的心思也不轻嘛!”
玲珑给金相爷端上一杯香片,浅笑着继续说道。
“相爷也是知道,我这院子里的人虽然不少,但是确实并不熟悉,开始也不过是随意安排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有些人的性子、脾气也是有了了解,差事虽然重要,但是还是要和性子相符才是好的,这才给她们换了差事,人还是那些人,只不过是在院子里的差事有了不同而已。”
“就你会折腾生事,不过是下人而已,偏你还要配合着性子,真是不够你折腾的啊!”
相爷深感无奈,虽然不知道玲珑到底是什么个理由要换这些下人的差事,反正现在这个理由着实是有些好笑,不过反正是玲珑的院子,随她高兴吧。
今天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的疲惫不是最重要的,主要还是内心的无奈,实在没有心力再去管玲珑这些小事了。
当初刘家小子死的愤怒,现在已经渐渐没有了,只是事情终究还是没有结束,特别是今天在知道了一些消息过后。
金相爷今天在上书房听到了刘家小子死亡的半个真相了,只觉得一阵齿寒,只感觉往日的温柔乡今日竟有了几分狰狞之意。
那个毒药并不是下在鹅肉里的,甚至可以说在府里都没有这种药物的存在,那是鹅自身带着的药性,不过若说是意外却也不是,鹅之所以会有毒性,那是有人一直喂食药物的结果。
而这种药性与人参最为抵触,寻常人一同使用了,不过是体虚一些,但是偏偏刘家小子本就是个药罐子,自然经受不住这样的摧残了。
可是这鹅却是出自凤儿的私产,本就是她送到府中的,这种含有药物的鹅,最是难得,不但要在肉中含有药性,却还不能让鹅一命呜呼,自然是百里挑一的东西了,若说是无意之中得到的,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故此凤儿有很大的嫌疑了,可是凤儿虽然娇纵,但是却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要想相信凤儿已经学得如此歹毒,相爷实在是不甘心。
至于那个刘家小子身边的鱼儿却是二夫人的人,也是鱼儿劝着刘家小子多食用鹅肉的,本来依照刘家小子的食量却是不至于要命的,但是偏偏这一日却是吃多了。
这样一来,二夫人也有了一定的嫌疑,无论如何,二夫人在刘家小子身边安排人,还是身边人,实在说不过去,于情于礼都是不好的。
而交代鱼儿多让刘家小子食用鹅肉的却是玉儿,玉儿虽说是二夫人身边的丫鬟,可是最后却查出是夫人手里的奴才。
虎毒不食子,相爷实在不想自己枕边之人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虽说刘家小子不是夫人亲生,但是毕竟也是如珍似宝的爱护了这么些年。
夫人对于刘家小子的情意,金相爷看着也是大为感动的,如果这都是假的,那么金相爷实在感觉有些不寒而栗了!
在书房呆了良久,终究还是感觉身心俱疲,想找一个人说说话,可是阖府上下的女人,现如今只让相爷觉得毛骨悚然,竟一时不知道该去找谁。
突然看见书房中的大红袍,这才想起府中还有一朵尚未染尘的解语花来,于是一路行来,本想在玲珑这里寻得一些愉悦,这才有意与玲珑玩笑。
奈何,对于这件事心中实在是太过在意了,还是忍不住想要和玲珑诉说一二,也许女子会更加了解女子吧。
“爷,还真是苦了你啊,只是说句不当讲的,不聋不哑不当家翁,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就只能是捂着了,刘公子就是再好,那也是不在的人了,人既然死了,那就是给个明白那又如何?还是紧着活人吧!”
玲珑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也是知道刘公子的死并不简单,但是却不想府里竟有三位主子牵涉其中,不管是谁做的此事,那都是心狠至极,手段高超。
只是现在并不能确切的指出到底是谁,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反倒是府里三位女主子都有些不清不楚,这样一来,倒是不好办了。
“可是,如此狠毒之人终究是谁,还是应该心中有数才是,不然如何能安我心。”
金相爷呆呆的盯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思虑着什么,只是喃喃的把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
“爷,究竟是谁重要么?左不过是爷枕边之人了,哪一个不是和相爷有着情深意切的缘分?哪一个干下这种糊涂事,相爷会不伤心呢?”
玲珑又拿了一杯热茶过来,换走了相爷手中的茶杯,轻颦眉头,叹了一口气。
“可是,那可是刘家的唯一血脉啊!刘家大郎那是何等聪明才智,若能养好身子,必定会是我的一大助力。这样的人物偏偏死于妇人之手,内宅之间,这是何等的憾事!”
金相爷眯起了眼睛,狠狠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