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黄县梁庄乡三杨庄。属于濮阳市区与内黄县交界,《山海经》中这里东属帝丘,西曰顿丘。——这是两处中国史从传说时代到信史时代都无法错过的名字。
三皇五帝中的颛顼与帝喾,建都并安葬于此,现在三杨庄还有二帝陵,每年都有几十万民众包括海内外华人华侨前来寻根问祖,传说创造出文字的仓颉安葬于此,孔子的高徒子路也是安葬于这片区域,这里,更是走出了商鞅与吕不韦两个改变了中国王朝史的牛人。
历史都成为了过往,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豫北小村庄实在是太陌生了,但当内黄县文物局张局长注视着地图上这片黄沙遍布的区域时,他还是一次次的被三杨庄在那历史长河中散发出璀璨光芒而感染得心潮澎湃。
内黄县,这个因黄河得名的豫北小县城,尽管有着灿烂的历史:从颛顼帝喾到商中宗,一直到“五胡乱华”时期以一己之力挽救汉民族的“武悼天王”冉闵,都是成长,建都于此,西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于此,岳飞成长于此,这里还是唐代大诗人沈全期的故里,“铁骨铮铮”的唐名臣魏征安家于此,坠子皇后乔清秀、“水彩画之父”李建晨……可是,黄河的泛滥,让这座县域竟然文物古迹寥寥,除了大兴寺塔、商中宗陵与二帝陵之外,可以说,面对漫漫黄沙,内黄县的考古史,已经有多少年没有给人带来惊喜了。
谁知道,刚进入新世纪,只是一次普通的村民挖沙,竟然一下子挖出了一座中国的“庞贝古城”出来。——2003年,在三杨庄,就在二帝陵附近,发现了足以改变中国农业发展史的汉代村庄遗址。这里保存了大量西汉晚期社会结构、农业生产、社会制度等方面的信息,向世人展示了约2000年前的中国农家院布局,三杨庄遗址也以其独特的考古研究地位、极大的考古艺术价值、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唯一完整的汉代遗存珍贵资料,被国家文物局等部门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2006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6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张局长看着面前的金属盒子,上面九连环萧氏密钥让他觉得倍感亲切。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谁知道峰回路转,老天竟然给了一次自己名扬四海的机会。
如果说三杨庄汉代聚落遗址让内黄县第一次走到了公众的面前的话,那么,这个盒子里的金经和玉碹,张局长有预感,一定可以再次震惊全国。
张局长正在发呆,这时,司机已经催他要出发了,从内黄县城到三杨庄,要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与平时休闲随意不同,今天的张局长西装革履,让人看起来不像是文物局的人,反倒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一样。
“头儿,你今天真精神呀。”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同张局长开着玩笑说道。
“那是,你不想想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美国、法国、德国、日本、韩国、越南等国及中国各地考古文博机构、有关高等院校的130余名专家、学者今天全部来到咱们这里,咱们可不能堕了咱们县的微风呀。”张局长笑着说道。
“哇,这么多?”司机惊讶的说道。
“这还是第一批,以后可能会更多。”张局长得意地说道,“那是因为咱们的发现有价值,中国的庞贝古城,听听这名字,啧啧。”
“不就是发现了一座汉代的农村庭院么,怎么会惹来这么大动静呢?”司机不解地问道。
“汉代的房屋?要真是那么简单,也不会连续七年了都还没考察完,现在都已经完成考古勘探面积约100万平方米了,哪一处没有带来惊喜,单说前一阵子,在三杨庄汉代遗址附近,考古人员又钻探出一条长1500米、宽20米的古道,随着钻探的继续,古道长度还在延伸。你听听,多不可思议,现在双向四车道的高速公路宽也不过20多米,2000年前,这么宽的“高速公路”上跑的是什么马?行的是什么车?你还能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汉代农村么?”张局长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不是说这,”司机解释道,“我听说这次考察团里竟然来了好几个和尚道士的,你说这考古用得着他们念经做法么?”
“哈哈,你原来是说着呀,没什么,那些不过是宗教学者而已,什么和尚道士的,再说,他们对宗教、梵文以及一些神秘现象可都是专家的。”
“神秘现象?”司机不解地问。
“呃,没什么,也许这次考古能需要他们吧。”张局长差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急忙改口道。
张局长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休息,可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快过年了,自从豫北大地第一场雪之后又过了几个星期,雪化得快,最近还老有风,三杨庄附近都是沙区,一起风黄沙漫天,沙子打在人脸上生疼,尽管做了很多措施,但寒冷多风的天气还是给考古工作带来了种种不便,考古人员本想过年前把这一阶段的工作了一个段落的,可是,就在这时,他们却意外地发掘出了一座神庙。
当然,这些事暂时是不能对外说的,上级部门在给张局长说的时候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尽管张局长心里有千般疑惑,但他深知,考古无小事,这次能引来一百多位行业专家前来,肯定是又要有新的发现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到三杨庄,车还没停好,省文物局的负责人就跑过来招呼张局长过去议事。
从议事厅出来,张局长有点不岔,自己大小也是本县的文物局局长,但却被安排去接待来自国外的一些专家和宗教界人事,反倒是比自己年轻好多的副局长被安排去了神庙那边,自己明明学识经验应该更丰富才是。
只是想了想,但张局长并没有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后来一想,自己去接待外宾显得更隆重一点,说明对远方来客的重视,何况,张局长看了看那个从李靖庙那里得到的金盒,心想,反正汉三杨庄遗址的考古工作已经被省文物局全权接管了,自己再努力也得不到更大的成绩了,还是从这个盒子里的金经和玉碹下手,凭自己多年的经验,这里面,一定有惊人的发现。
金经被萧远山拿去了,为了这事俩人还差点闹翻,可是萧远山一句那是他们萧家祖上传下来的,文物局无权直接拿走。而且现在是多事之秋,连泰国的降术师都盯上了这里,所以金经还是交给萧远山保管更好,张局长衡量了一下,也是觉得萧远山的能量比自己大多了,更何况,萧远山最后同意张局长把金经上的文字誊抄了一遍。而金盒和玉碹也交给了张局长保管。
玉碹虽然很少见,里面的文字专家们也没有探明,但是,从玉质上看这个玉也比较普通,因为曹操墓在安阳的发现占用了市里文物局的大部分精力,张局长正好可以利用这次中外专家都来三杨庄参加考古论证会的机会,让他们好好看看这个玉碹。
上午十点,昏黄的冬日懒懒地荡在空中,三杨庄附近多沙岗,越有十几米高,上面稀稀疏疏地长着荆棘与矮树,站到沙岗上,远处是高高低低的槐树林,汉代聚落遗址就位于一座沙岗背后,这里本是老的硝河河道遗址,本来地势就低,在沙岗的对比下,显得落差更大。如今,在发掘出遗址的地方都搭满了遮阳挡雨的大棚子,张局长一到最早发现的庭院遗址的地方,就听见七嘴八舌各种语言的人在热烈地讨论着。虽然说的大多都是让翻译们头疼的专业术语,但张局长还是从翻译们生硬的翻译中听出学者们无外乎是关于汉代城市和聚落考古、手工业考古、农业考古、墓葬考古、简牍研究、汉文化研究、中外文化交流及东亚考古等内容展开研讨的。
如今,这些人站立是其中一处庭院内房屋较多,正房使用“益寿万岁”瓦当的区域,这一区域发现的东西最多,地面遗留有陶壶、碗、盆等陶器和石臼等石器,以及砖瓦等残块。还发现了很多铜钱,大家讨论更多的还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活生生的农家庭院在地下沉睡了两千年且保存完好?
张局长见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就没有上去打扰,只是笼着手悄悄地站在那里看那些专家们在那边激扬文字。这时,一个老熟人看见了张局长,就走过来向他打招呼:“怎么了,老同学,到你的地头上了,不说欢迎一下,怎么还一个人躲起来偷懒了?”
张局长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同学林山。现在在洛阳市的文化局工作。
“老林你过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呢?”张局长说道,“我可是在专家组中没看见你的名字,你怎么跑过来的?”
“人家是大专家,我算什么,你好呆是一个局长,我只是一个跟班的,呵呵。”
“吹吧,你那一个文化强市的文化局不比我这清水衙门效益要好多少。”张局长说道。
“我猜,这一次,你这清水衙门要变成日进斗金了哦。”林山说道,“我来的路上听省里的专家说了,国家投资兴建的三杨庄汉代大遗址公园正在积极筹备中;省投资集团和你们县共同出资依托“二帝陵”和“三杨庄汉代遗址”建设的森林公园,也正在紧锣密鼓地洽谈,到时候,你这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眼红了。”
一听这些,张局长有点得意,但还是挥了挥手说道:“这多么严肃的一个学术讨论场合被你一说,唉,俗。”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林山说道,“对了,你是东道主,能不能开一下方便之门呢?”
“什么方便之门?”张局长不解地问道。
“这些地方我没来之前也在媒体报道中了解不少了,不过,我刚才见东边有一个区域被全部围了起来,好家伙,竟然还站了好多当兵的在站岗,那里是不是有新的发现呀,是不是比这还要有价值?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靠!”张局长心里暗暗地吃了一惊,这林山,眼光还真不是一般地毒辣。看来是隐瞒不了他什么了,于是张局长就急忙说道:“没什么,那里据说是发现了一个新的建筑遗址,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现在这里都是被省文物局接管的,我也没办法呀。这样吧,我这正好有最近新发现的一个东西,你开开眼。”说完,张局长就拿出了金属盒子。
果然,盒子一拿出来,林山的眼睛就亮了,“这,这也是从这里发现的?”见张局长没有说话,林山想了一下又说道:“不对,这明明是宋代的工艺才是。里面是什么?”说完,林山就颠来倒去地找开盒子的地方,却怎么也打不开。
“哈哈,你要是能打开的话这里面的东西我就送你。”张局长得意地说道,说完,只见张局长十指翻飞,很轻松地就打开了盒子,拿出了里面玉碹。
“有点意思。”林山看着张局长的开盒方式说道,“我怎么觉得这手法有点熟悉呢?”
听林山这样一说,张局长更得意了,“萧远山。”张局长说出了这样一个名字。
“真的是萧家的机关?”林山惊讶道。
“那是当然。还多亏他家的小子萧锋呢。”张局长感叹道。
“他家小子多大了?”林山问道。
“20来岁了吧。你不知道么?他就在你们洛阳上大学呀。”张局长说道:“我还以为他在洛阳,你这位做叔叔的能照顾他呢。”
“没人跟我说呀,这个萧远山!”林山恨恨地说道,“真不拿这些朋友当朋友了。”
“君子之交淡吐水,你应该了解他那个人的脾气的。”张局长说道,“好了,别提他了,赶紧看看这个东西。”
“咦。”林山顿了一下说道,“这是玉碹?”
“废话,你才看出来呀。”张局长没好气地说道。
“有放大镜没?”林山问道。
“别找放大镜了,里面的东西我写下来了,你看看认识不认识。”说完张局长就拿出了一张纸来,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一行奇怪的文字符号。
“啊,苯教颂咒。”林山只看了一眼就叫了起来说道。
“什么,你说这是苯教颂咒?”
“尽管我不认识,但我肯定这一定是苯教的东西。”林山肯定地说道。“我帮你找个专家过来。”
说完,林山就向那群依旧兴冲冲地在讨论着关于汉代聚落遗址成因的专家们走去。
一会儿,林山就引着四五个人向张局长走来。
“老张,这位是日本的千本先生,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林山指着一位约有六十多岁的老者介绍道。“还有这位来自印度的摩诃先生,也对苯教颇有研究。我在洛阳文化局正好与他们接触过很多次。”
张局长哈哈一笑,对林山说道,“毕竟是洛阳呀,看你们认识的,都是国际人士了,不像我憋在这小县城了,坐井观天,好,今天要是把这个谜解了,我请你们吃大餐。”
苯教!
千本先生和摩诃两人一看,都一眼看出了这是苯教的独家颂咒。
苯教,又称本教、钵教,因教徒头裹黑巾,故又俗称黑教。在佛教传入西藏之前,是流行于西藏的巫教。崇拜的对象包括天地日月、雷电冰雹、山石草兽等各种自然物以及自然界的神灵和鬼魂。
如今包括藏人们自己恐怕只熟悉引入佛教的松赞干布国王,而对松赞干布之前的历史几乎一点也不了解,其实,在松赞干布前面至少有三十位藏王,或者三十二位,即使这一点有所分歧,但毫无疑问的是,松赞干布并非第一位藏王。根据一些史学家的记载,西藏第一位蕃王聂赤赞普是由苯教的僧团认证并且加冕的,聂赤赞普与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佛是同时代的人,也有一些记载说略晚于佛陀。但无论真相是什么样的,这已经将我们带回了洪荒的古代。在佛教传入藏地前、那个名字与地理位置都与现在大不相同的西藏王朝之前,苯教就已经存在了,它的历史甚至比君主制的历史还要悠久……但是,自从西藏开始大规模弘佛之后,苯教就日趋衰落了,开始与佛教慢慢融合,形成了今天的藏传佛教。但是,作为佛教入藏前西藏主流信仰文化,还是对整个藏族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影响,如今不仅藏传佛教中的很大一部分教义受到了苯教的影响,而苯教的独家颂咒更是被学者们论证为是藏语的祖先。
两位外籍学者本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尽管他们搞不懂为什么在这里会有苯教的独家颂咒出现,但还是一眼看出玉碹里的话就是出自于苯教。
“如来诈我兜率……西昆仑,人教教主……弥勒”
“只能翻译出这么多了。”两位专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他的我们需要再查找典籍。”
“哦,你是说这里面与佛教有关?”张局长问道,
“是的,只是想不到为什么要用苯教的颂咒来写。”千本先生解释道,“你看,你能不能让我们把这句话抄走一份,回去好好研究。毕竟,”千本先生有点得意地说道:“目前,对苯教文化的研究,日本可是领先的。”
“我也要一份。”摩诃先生说道,“苯教与我们印度婆罗门教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努力一下,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些破译线索呢。”
“那也只能这样了。”张局长说道,能够知道一部分玉碹里的内容,张局长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几个人正讨论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名工作人员却急忙走了过来,对张局长说道,神庙勘察的负责同志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张局长走过去一看,发现宋副局长正焦急地站在入口处等他,一见他过来,就神色紧张地说道:“张局长,你能不能联系五大家的人过来一趟帮忙?”
“五大家?”张局长一愣,“他们可不好请呀,前两天河村发生了刑事案件,他们在那里集合了一次,据说最近很忙,你找他们干什么?”
五大家乃是内黄县五大家族,分别是河村萧家,三杨庄杨家,张龙沈家,司马庄司马家和六村乡冉家。
这五大家与内黄县其他姓氏大多为元末明初自山西洪洞迁徙而来不同,乃是内黄县历史上的豪门大族,彼此有联姻,相互关系亲密,历经千年而家业不衰,在当地乃是首屈一指,比如萧家,也就是萧锋所在的家族,自唐代在李靖堡的基础上发展为村,称为萧家河村,其萧氏家谱乃是张龙沈家——唐代大诗人沈全期作序,在宋代一门三进士,堪为富贵逼人,萧家人允文允武,为五大家之首。
萧氏多智,多精于机关之术,而司马家精于行兵阵法,三杨庄杨家是杨辉所在的家族,精于拳术,家传梅花拳可为一绝,而沈家诗书传家,沈全期自不必说,后人也多以才名著称,至于冉家,则为武悼天王冉闵家族,精于刀法。张局长想不到一个普通的考古发掘怎么会突然用到五大家来。想到五大家的门规森严,轻易不予外人打交道,张局长就说道:
“这事难办呀,有什么事情,难道非得让他们五大家过来么?能不能想想办法自己克服?”张局长问道。
“必须得他们过来,神庙里面发现了机关。”宋副局长轻轻地说道。
“机关?”张局长吃了一惊,一个汉代农村的普通小庙里怎么会有机关。
“专家们也很诧异,”宋副局长解释道,“他们认为这里遗址保存完好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应该经历过一次大规模的黄河泛滥,整个区域被黄河淹没,所以才保存完好到今天的,但是最近的考古却发现,这些庭院好像并没有遭到洪水的直接冲击,因为一般洪水有一个缓慢上涨的过程,庭院应该因为浸泡而坍塌,但最近的发现却直接表明,这些区域应该是遭受了一种灭顶之灾的,应该是一夜之间被黄沙掩埋了,就像是沙漠中突然出现的沙尘暴一样,可是,这里乃是平原,怎么会有出现这种情况呢?
而最近发现的一座神庙,本来想应该只是汉代百姓进行普通宗教祭祀的场所,但考古人员却突然发现,在神庙里竟然发现了众多精美的祭祀用品,玉器,金银器,青铜器都有,其精美程度,竟然堪比皇家,这怎么可能在一座汉代的农村庭院聚落遗址里发现呢,再加上刚发现的汉代“高速公路”,这都预示着,这里的发现,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汉代农村聚落!
就在考古人员兴奋地继续探查时,却出事了。
神庙里面没有发现什么神像,也没有找到是表明任何宗教信仰的特征,专家们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却突然发现神庙正墙上,有一个暗门。
一名工作人员刚刚推开暗门,就遭到了暗门内部的机关攻击,多亏身手敏捷,但还是被射出来的箭矢扎到了肩膀。
从暗门进去,这个神庙竟然不是人们看见的那样小,暗门背后,竟然是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空间,全部用青石砌成,千百年的黄沙积压竟然没有被压垮,其建筑之精湛让今人叹为观止。
可是,工作人员却没敢再次前进,因为暗室的地面和墙面,绘画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图案,而且还满布发射孔,地面乃是用石板分隔成大小不一的各种方块,很明显,一不小心进去,就有可能破坏里面的机关与埋伏。
于是,经过专家们的论证,要想保持神庙的完整及考古工作的延续,就必须立即找到熟知奇门遁甲的专家出来。
本来这次前来的专家中有熟知奇门遁甲方面的人,但一进去就发现,神庙里的机关布置竟然和国内以前发现的考古项目中遇见的机关都不一样,隐隐约约竟然是先秦时期的机关感觉,众所周知,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很多先秦典籍都已失传,所以,专家们竟然束手无策。宋副局长这才提议让张局长前去寻找五大家的人前来。
张局长想了想,然后说道:“你也知道五大家的人脾气都有点古怪,我只能先试着去联系一下萧远山,其他的,看他来了怎么说吧。”
宋副局长一听,果然很高兴地说道:“别人我不敢说,要是萧远山能出马的话,这是肯定能成。”
张局长心说,哪有那么顺利,看来,这事还得从萧锋身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