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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那个混蛋碰了你哪里?

许南山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她这会倒是还有心情理会别人的事,刚才看到甄元山她那个表情,他还以为她心里在难过呢,没想到才一转身就关心其他事情去了。

到底是年纪小,这心到底是有多大啊,不过也好,她有他就好,跟别人置什么气,没得气坏了身体。

“她们两个闹别扭和你有关系?”许南山本来准备从口袋里掏烟,摸到烟盒的时候看到悠然在旁边倒是忍住了。

若是等下烟被她夺了,让人看到,他脸往哪搁。

这混蛋玩意最近管的倒是挺多,心里虽然这样骂着,脸上的表情倒是笑意满满。

“当然有,他们两个掐起来,我们的日子也好安生点,省的他们总是找麻烦!”悠然挑眉,小口小口的喝着果汁,风吹了裙摆,掀起一波波涟漪,犹如踏浪而来一般。

“真不难过了?”许南山看她好像是真不在乎的表情。

“你说甄爱?哼,我干嘛要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难过,我压根就没想去当什么甄家的女儿,难道许太太的名头不比什么甄家小姐响亮,以为谁稀罕!”悠然切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话倒是不错!”许南山赞同,倒是和他想的一样。

“其实,我不是为我自己难过,我是为我妈,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他一句不好,就连死之前都没有!”

悠然对甄元山没有丝毫的感情,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样,她妈就不会死,甄元山于悠然而言,不过是捐献了一个染色体,他是好是坏都和她无关。

许南山怀疑悠然是不是哭了,低下头看她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眼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澄澈的让他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许南山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手臂慢慢的放到她的肩上上拍了拍。

“许叔叔,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能让我再伤心了·····除了你!”悠然顺势靠到许南山的怀里。

因为除了他,别人她都不在乎,只有在她心里的人才能伤的了她。

许南山过了半晌低低的回了句,我不会,声音低沉,像是呢喃的自言自语,却又认真的像是在宣誓。

他想给她全世界,但除了伤害!

远处的唐琳看到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心里恨的要命,可偏偏今天大哥和父亲都警告过她不许闹事,甚至不让她在许南山面前出现,她索性父亲致辞完就躲进房间里了。

本来想在阳台上透透气的,谁知道一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小姨在这里黯然伤神倒不如自己努力争取,光自己生气有什么用!”甄爱端着甜点出现在唐琳身后。

唐琳转身看到是甄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没好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姨婆怕你自己在房间生闷气,让我过来陪你!”

“你来了我不是更气!”唐琳和甄爱从小就不对盘,唐琳是老来女,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被家里宠的是无法无天,她自然不会因为自己比甄爱大五岁,又是她表姨就让着她。

偏这个甄爱也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两个人从小到了一起便掐,小时候有一次过年还打了一架,甄爱因为那时候年纪小自然打不过唐琳,不过这梁子却是结下了。

这些年,年龄大了,都要表现自己的名门贵女风范,虽然没有在公众场合再吵过,却是谁都不搭理谁,再加上,甄爱这两年一直在国外陪她母亲,两个人也没什么见面机会。

甄爱在她对面坐下,把甜点推到她面前:“你还是吃点东西,当心气坏自己,姨婆要心疼的!”

唐琳不理她,甄爱倒是难得的能拉下脸面:“我们俩小时候那点事,你不会现在都还记着吧,都过去多久了!”

“哼,臭丫头,要不是你,我手上能留个齿印吗?”

唐琳扬了扬手,右手虎口处果然有两个浅浅的牙印,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

“还说我,你那一脚害我趴在地上,门牙都磕掉了一个,幸好当时在换牙,不然,那还不得丑死!”听唐琳提起那件事,甄爱也想起来了,确切的说,是根本没忘过。

两个人各自哼了一声,沉默了下来,不过目光却望向同一处:“小姨恨她吗?”

唐琳望着依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捏着杯子的手青筋凸起,恨,当然恨,她人生第一次喜欢的东西得不到,那种恨意可想而知。

甄爱看唐琳的表情就知道了,幽幽道:“我也恨!她妈抢了我爸,她毁了我的婚姻,你以为许清源两年前为什么和我退婚?就是因为她!”

唐琳前段时间隐约听母亲提起过,苏悠然是表姐夫在外面胡来时孽种,当时对苏悠然就更加鄙视。

只是她现在吃惊的是,她和许清源还有关系,她指了指两人的方向,不可置信道:“他们,他们不是······”

“所以,我才说她贱,那个乔家公子也和她不清不楚,是个男人都巴着不放,如今也不过是看许老三更得势罢了!”甄爱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鄙视。

“什么许老三,按辈分你该叫他三叔!”唐琳很不满意甄爱这样说许南山,怎么骂苏悠然都行,可不准说许南山一个不字。

甄爱被唐琳的表情逗笑,这个时候都要护着那个男人,这得有多爱啊:“好,三叔行了吧,我的意思是苏悠然现在也不过是看三叔得势,不然,怎么不在两年前三叔最不得势的时候嫁他,说到底不过是爱慕虚荣!”

唐琳和甄爱这一次在一起倒是没有吵得天翻地覆,至于有没有真的相逢一笑泯恩仇,那就另说了。

因为她们发现,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苏悠然。

果然,有句话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唐夫人和沈曼真路过门口,听到两个人居然安安静静的在那说话,唐夫人笑道:“这两个孩子总算是长大了!”

“是呀,刚才你让小爱送蛋糕,我真怕她们两个打起来!”

“我们不进去吧,她们年轻人有话说,陪我回房间坐会,人老了,受不了这热闹!”

苏悠然和许南山进去的时候已经正式开宴了。

菜式很是讲究喜庆,不过,今天来这里的人可真不是为了吃饭的。

唐人的人也来了不少,悠然也碰到了刘畅,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倒也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横眉怒眼,眼神对视到一起的时候都客气的笑了笑,彼此心知肚明。

宴席之后,这寿宴就差不多结束了,唯一庆幸的是,一直到结束,悠然没有碰到自己的两个死对头,唐琳和甄爱。

寿宴结束,众人陆续告辞,许家三兄弟走在前面,悠然和方柔,季静文在后面跟着,不管私下如何暗潮涌动,面上还是要摆出其乐融融的样子。

虽然说三兄弟之间气氛一直都很紧张,但从上次握手言和之后,表面工作都做的很好,还没到撕破脸面的程度,身为贤内助的她们,态度自然不能走在自家男人之前。

三人在门口寒暄着,你来我往,绵里藏针的,已经到了门口,各自的车子已经在路口等着。

方柔看到许南山从车上下来,外面的西装脱了,拿在手里,显然是要给悠然穿的。

这会外面起了风,确实有些冷了。“倒是三弟懂得怜香惜玉,你瞧,把自个的衣服脱下了给弟妹穿!”

方柔这话自然是刺激季静文,二房夫妻关系不好,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只是接下来的话还没开口,悠然已经挡回去了。

“大嫂尽是取笑我,他哪里是给我穿,不过是自己穿着嫌热罢了。”悠然笑盈盈的打断了方柔的话:“看来,大哥肯定一向对大嫂温柔体贴,大嫂才有这般猜想!”

方柔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苏悠然这话什么意思?嘲笑自己得不到丈夫的宠爱?

季静文看方柔吃瘪,心里高兴的很,忍着心里的痛快,像是和事佬般的笑道:“三弟和弟妹毕竟是新婚燕尔,不过三弟那性子,倒没想到他有这般细致的一面,三弟妹有福了。”

作为女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说不嫉妒那也是不可能的,季静文最后一句话还是显得有些酸。

方柔看了季静文一眼,心道季静文不是想讨好三房吗,这会也终于露了狐狸尾巴,分明也跟自己一样,看不惯苏悠然恃宠而骄的作态,还妄想装好人!

今天这什么场合,她敢穿成这样,戴那样一副首饰出来招摇,她许家纵然滔天富贵,可一向低调,这样炫富,和暴发户有什么区别。

不过季静文有句话说得倒对,新婚燕尔的,都是这般走过来的,待许南山新鲜期一过,她又没有娘家支撑,她倒要看看她苏悠然如何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

“是呀,你大哥一向是个老实的,可没有二弟和三弟这般会讨人欢喜!”

方柔虽说是打趣的口吻,可偏偏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季静文一眼。

讨人欢喜?

许南山是讨自己老婆欢喜,可许仲春呢,在外面胡来谁不知道,季静文脸色倏地大变。

转头对悠然道:“车子来了,我先走了,你和三弟以后可要多回家里!”

说完率先离开,上了二房的车子,方柔的脸色顿时不好,这季静文最近越来越不把她瞧在眼里了,长幼有序,她这个大嫂还没上车呢,她竟然敢先走。

方柔心里气的要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悠然在看她笑话,心里又记了季静文一笔小账,也不想再留下来,忙对悠然道:“你大哥在等了,三弟也过来了,我先走一步了。”

悠然倒是到给足了她这个大嫂面子,等她上了车,自己才跟许南山一起上了自己的车子。

后面还有一群的贵妇小姐,都在讨论这许家三少奶奶,不但比前两个少奶奶漂亮,而且还更得丈夫喜欢,许南山亲自扶悠然上车,那他们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可不是呢,几个月前的那次求婚你没看到吗,那才叫夸张呢,这个女明星倒是有福气。”

“不是好福气能戴上那一套首饰?”接话的是个年轻的贵妇,语气不无艳羡,还参杂些不是滋味:“她今天那套首饰可是法国大师米歇尔的收官之作,拍卖价上亿,她倒也敢戴出来,这要是不小心丢了碰了,还不心疼死?”

而另一头,最先离去的季静文正在车里生闷气,方柔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嫁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强,又生了个儿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什么样,那气势好像许家已经她当家了似得,那老爷子还没死呢,轮不到她说了算。

说好了只要她答应开口,那个公司就给他们二房,可这事情多久了,一点动静没有,想想就生气。

不过,说到底都是自家这个男人没本事立不起来,大房,三房才不把他们二房放在眼里。

方柔在车上也是一肚子的火,季静文居然当着三房的面不给她这个大嫂脸面,她也不想想,以后要看着谁的脸面过日子。

“我看二弟到分公司的事还是再考虑考虑,二弟那个性子能做的了什么?”方柔当时让季静文帮忙让老爷子认下那个孩子的时候答应她,只要她肯开口,不管成不成,分公司以后都转到二房名下,盈利也由二房自己收着。

季静文就是看在这份上才答应帮忙,可这几天,季静文处处针对她,她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生意上的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插手!”许伯年靠在车子后背上,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的道。

“你真要把那个给二弟,那我们婉清怎么办?”那间公司可是在子公司里面最赚钱的一家,而且,婉清也看上了那家公司,想拿来练练手。

她当时不过是说说,以后给哪家让二房负责不是他们说了算,可如今看丈夫的意思,竟然是真的要给。

“听不懂我的话?仲春是我的亲弟弟,别说一间分公司,就是十间又能怎么样,我和仲春的事你以后不准再插手,还有,和静文搞好关系,做大嫂的一点度量也没有!”许伯年明显的有些生气。

方柔看他动怒,也不敢吭声,只心里跟自己置气。

到房间的时候,许伯年进去洗澡之前吩咐道:“我明天要出差,你把我的衣服收拾好!”

“出差?怎么还要你亲自去,也没听你说过啊!”方柔随口问了句。

许伯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方柔一眼:“是不是以后公司的事我都要先告诉你知道?”

许伯年眼神冰冷,带着严重的警告,方柔有些不适,最近许伯年对她似乎越来越不满意了。

不过,并不敢和他顶撞:“我知道了!”

许伯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方柔主动走过去:“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给你按按?”

方柔的手法很好,他这些年压力大,经常偏头疼,方柔特意跟着老中医学了几个月,很有效果。

想到这里,许伯年表情倒是缓和了些:“你和二房有什么好争的,公司里是我在管理,家里是你在当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这样和老二家的闹脾气,让父亲知道反倒觉得你这个做大嫂的失了气度,你是许家的大嫂,家里上上下下,就是老爷子也高看你一眼,进门就把管家权交给了你,怎么这几年做事反倒不如以前稳重。”

方柔想想也是,知道自己这些年因为老三发展越来越好,丈夫也总是护着二房,未免太掐尖好强了。

“你说的很是,我以后会注意些!”

许伯年点点头,复又闭上眼睛,让方柔帮自己按摩。

悠然一上车,隔绝外面的视线,挺的直直的背瞬间松懈下来,慵懒的歪在座椅上,面上完美无缺的笑容,也顿时消失无踪,许南山见状,觉得好笑,在别人面前就笑的跟不要钱似得,到他面前就装怂。

悠然闭着眼睛,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比拍戏还累。”

许南山看她怂包样有心骂她两句,可看她好像真的很累,便不忍道:“那躺着眯一会。”

于是悠然就一副懒骨头的样子,歪在车坐里晃晃悠悠的到了家。

在车上眯了快一个小时倒是也不多累了,伸了个懒腰才下车,许南山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悠然忽然就响起了方柔的话,“对了,刚才大嫂夸你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有福气呢,那语气,可真酸。”

“哦?”许南山一本正经的反问:“那不知许太太是香还是玉?”

悠然也挑眉,抬头直视许南山的双眼,反问道:“许叔叔觉得我是什么?”

许南山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停下脚步,轻佻的挑起悠然的下巴,涂了口红的红唇,即使是在不够明亮的灯光下也掩饰不住它的娇艳欲滴,许南山缓缓压下唇,轻轻含住,伸出舌尖在她唇瓣上轻轻舔了舔,因为两个人唇齿相依,声音听起来便有些含糊,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暧昧:“是甜的。”

这个让妯娌三个不欢而散的话题终止在火热的吻里。悠然不知道许家的另外两个是怎么相处,不过,怎么感觉最近和许叔叔倒像是在热恋期一般。

没有婆媳问题,没有家庭矛盾,任何话题和不悦,都会以拥抱和接吻而告终,热烈的仿佛要将彼此燃烧。

悠然不知道两个人这样的状态能持续多久,但至少目前,她是享受其中的。

许南山搂着悠然的细腰,手指拨了拨她耳垂下的坠子,随着耳垂的晃动,细细的流苏跟着晃来晃去。

本来这个耳环就特别重,纯金的圈子和蓝色的宝石,就算是做得再精致小巧,戴的久了耳朵也受不了。

悠然当时上车就准备摘掉的,可是后来睡着了,倒是忘记了,这会被许南山不停的拨来拨去,感觉耳洞都要被扯破了,哪里还能忍?

悠然不由捏了许南山手臂一把:“别动了。”

许南山却玩心大起笑道:“很美。”

悠然叫苦:“那也不能这样玩,我的耳洞疼的厉害。”说罢,便伸手要去将其解下来,只是刚碰到耳环,手便被人拨开了,许南山一脸的紧张:“别动,我来帮你取。”

许南山仔细凑上去,果真瞧见宝石耳环整个的往下沉,扯着她小巧的耳垂,他一向是粗手粗脚的惯了,像怕碰坏什么一样,小心翼翼的捏住耳环的钩子,解开了扣子,然后才轻轻往外拔。

耳洞处被撑的那个小洞更加明显,周围也红红的,许南山暗骂,这都设计的什么破玩意,再戴下去,耳朵得被扯坏了。

他伸手轻轻的在耳垂上按摩着,倒不是疼,只是有些痒,悠然忍不住想要躲开,脑袋却被许南山的手固定住,带着些许低沉的声音传进耳里:“别动。”

许南山的表情很是认真,眼睛快凑到她耳朵上了,悠然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按摩了一会,耳边才传来男人淡淡的近乎压抑的声音:“还疼吗?”

悠然心底顿时一颤,大是感动,伸手抱住了身前之人的腰,将脸在他胸前,低声道:“不疼了。”

这一夜又是火花四射,悠然被折腾的迷迷糊糊,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肯定很晚。

梦里感觉自己好像一直飘在水面上,就那么晃呀晃悠的直到天亮。

隐隐约约感觉到锁在腰间的手抽离出去,悠然下意识握住,说了句什么,然后身边的人似乎笑了一下,拉高被子,她便松开手,拽着手边的蚕丝被,又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来,是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悠然下意识的摸住手机,滑开,迷迷糊糊的喂了一声。

欧阳静的声音从话筒中传进来:“悠然,和Z电视台的广告的独家冠名商你知道是谁吗?”

悠然觉得这个和自己关系不大,因为这块Z电视台会通过广告投标竞选,当然是价高者得。

而且,这块会由Z电视台负责,毕竟他们的影响力比较大,而且,冠名商也是平日和他们电视台关系比较好的厂商。

迷迷糊糊的问了句:“谁啊?”

“华美电器!”

“华美怎么了?”悠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欧阳静说的是什么,不过说完之后也突然意识到不对,华美电器就是许氏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你说什么,华美?”悠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全消。

“电视台那边刚传真过来的广告商,明星名单和嘉宾名单!”

“怎么会这样?”

“电视台和这样的大广告商平日都有合作,尤其是许氏这样的大企业,财大气粗,电视台讨好都来不及,我之所以打电话告诉你,就是让你有心理准备!”

如果欧阳静的消息没错的话,华美这个项目这次是许清源负责。

“静姐,我不同意,我要和电视台重新谈合同的事!”悠然一边讲电话,一边往浴室走去准备洗漱。

“怕是很难,当时签合同的时候讲的很清楚,广告商这块由电视台负责,合同里面也是有的,如果我们单方面违约怕是不好!”欧阳静很冷静的分析目前的情况。

“静姐,你告诉我,这次的厂商那边是不是许清源负责的!”悠然大概猜到了什么,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欧阳静沉默了两秒钟给了悠然一个答案:“应该是!”

“混蛋!”悠然气死了,不过现在想想也能猜到,华美的广告在每个电视台都占据黄金时段,而且,独家冠名的节目也不下十个,电视台自然愿意和这样的厂商合作,怕是不管她和哪个电视台合作,结果都会这样。

悠然收拾完让小高送自己去了工作室,这许家人简直就不能让人消停会。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也没有天天防贼的道理,因为这件事主动联系许清源反倒是显得她动机不纯,再说,她现在是许家的三少奶奶,许清源的三婶,为着许家的名声,他也不敢胡来。

其实许清源本来对这个真人秀并不看好,也没打算拿下那个独家冠名,可是无意看到合作单位有悠然的工作室,这才打电话给华美的经理,不管多少广告费一定要拿下这个独家冠名。

悠然上次出事他自然是知道,他本来是要再等几天,等到许南山束手无策,就得去求苏心甜,只要逼得他和悠然离婚,那他到时候救出悠然,经过这么一场变故悠然自然感动,他本来心里就只有她,只要等到老爷子死后,他就可以娶她。

可是没想到,许南山居然玩阴招,让他计划功亏一篑,也是秦国峰那个老头子不中用,居然就被苏心甜发现了,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了,这才让许南山有所察觉。

都是蠢货!

许清源前段时间去S市出差,特意回了学校一趟,他第一次遇到悠然是在学校的校园里,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把盛放的樱花打落了一地。

他撑着伞,慢慢的走着,踩着被雨水浸泡的花瓣。

她应该刚从教室出来,没有带伞,在珠帘般的雨中迎面向他这个方面跑着,白色的棉布裙子,脚下的白色球鞋也湿了,美丽仓皇的如同误入凡尘的仙子。

他本要想把伞借给她,冲上去叫了声同学,没想到被她凶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快速的消失在这春雨里,他一个人愣在原地,只看得到她越来越远的背影。

后来在话剧社又遇到了她,只是,她忘记了那次雨中的相遇,一直认为是在话剧社第一次见他。

时隔多年,每次下雨她都会想到她,后来,在一个下雨天,他遇到了个跟她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姜媛,不过,终究不是她。

今天他看到报纸上的报道就有气,什么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狗屁,悠然只会是他的,他错过一次,绝对不会再错过第二次。

悠然正在看工作室近期的报表,没留神看前面儿,等他到了跟前儿,才发现是许清源。

许清源是许家的小少爷,公司的员工也在电视上见到过,论辈分是他们苏总的侄子,他们总不能拦着。

悠然皱眉,倒也没把自己弄得跟乌眼鸡似得太难看了,只是有些不悦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许清源道:“自然是找你有事。”

悠然皱眉道:“什么事?”

许清源说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华美会是天天酷跑的独家冠名商。”

悠然自然已经知道了,眉毛都没抬的淡淡说:“是么?多谢你告诉我。”

悠然说罢,欲送客:“这个项目由我工作室的李总监负责,你找他谈就好!”

许清源手撑在悠然办公桌上,身子离她近了一些,道:“你……一点儿也不意外?”

许清源现在的性子是越来越偏激了,悠然不想在公司里和她吵。

“不过是因利而往,有什么好意外的!”悠然嘴上说的轻松,心里气的要命,不过想开了也就算了,她工作室迟早要做大,以后或许遇到的机会更多,她一味的躲着,难不成真怕他不成。

许清源见她一副公事公办,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握住悠然的手臂,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悠然挣了挣,道:“你做什么?还不放手?”

许清源低头看她,道:“悠然,你难道心里就只有他?”

悠然不懂他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她已经是他名副其实的三婶,她以为他不敢再这样胡闹。

“松手,我是你三婶,这些都不是你一个小辈该问的问题1”

许清源将她一拉,往前一步,便将她逼退到柜子上,低头捏着下颌,微微一抬,便亲了下去。

悠然骇然,拼命挣扎,想逃却已来不及,此刻两人身子相贴,脚边的一盆花被悠然踢倒,花盆倒在地上砰的一声。

悠然只觉得许清源已经疯了,也顾不上那花,竭力的挣扎起来。

许清源握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他的手如同铁镣,紧紧囚着她。

悠然只觉得他的唇紧贴着自己,强横霸道的,她惊慌之中,狠狠的咬了下去,想要逼退他,谁知许清源吃痛,却并不退缩,反而微微一笑,也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许清源这一下用了很大力气,悠然差点疼哭,下一秒便觉得有一股淡淡地血腥气散开。

许清源的表情就像是中了魔,越发骇然,很快地将她唇上的血都吮了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悠然已经被吓傻,只死死地望着,唇上如被炭火烧了似得,火辣辣疼的厉害。而许清源笑着,望着她说道:“不要以为你嫁给了他就能甩开我,我就要你记住,今日这痛,是我许清源给的,苏悠然,你迟早是我的!”

他身子离开,悠然狠狠的摔了他一个巴掌:“你混蛋,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许清源看悠然动怒,倒是并不生气,伸手摸了摸被悠然打过的地方,狰狞一笑:“我等着!”

悠然哗啦把桌上的东西扔了一地,琳达闻声进来:“悠然姐,怎么了,这是?”

“谁让许清源进来的,告诉前台,以后不准放这个人进来,只要他靠近公司一步,立马报警!”

琳达也不敢问悠然发生什么事了,只点头说事,悠然发这么大火也不好让别人知道,赶紧整理散了一地的东西。

悠然这心里跟烧了一团火似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被许清源这样一搅合,完全没有心情工作,最关键是这唇瓣,越肿越厉害了。

她找了口罩带着,让小高送自己回家,一回家就躲楼上,先洗了个澡,然后唇瓣上抹了芦荟胶消肿。

悠然听到院子里的汽车声,许南山居然回来了,今天这么早,他竟然回来了!

就许叔叔那点心胸,今天的事要是被他知道了,那还不得翻了天,幸好这唇瓣经过一个下午也不是太肿了。

悠然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想好找个什么借口把这事给圆过去,准备下楼的时候,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许南山黑着一张脸,气氛并不是很好。

“许叔叔,你回来了!”悠然的笑容有些僵,带着一丝讨好,走过去接过他的公文包,准备给他脱外套的时候,许南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视线停在她的唇瓣上。

悠然下意识的舔了下,刚想好的借口,好像被使了咒一样,居然说不出来。

“许叔叔,我·····”

“你最好想好,怎么给我解释!”

许南山冷冷的推开她的身子,转身进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悠然的心被那哗哗的水声催的更加心烦意乱。

他知道了?

这么快?

其实这事迟早瞒不住,不过,她没想到才几个小时许南山居然就知道了。

怪不得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怪不得那么不对劲。

许南山有多久没这样给她脸色看了,她甚至都快忘了他发脾气是什么样了。

昨天晚上还在想,这样的幸福甜蜜能有多久,难道今天就要玩完???

悠然吞了下口水,心里忐忑不安,她工作之前,许南山警告过她,别给他整出什么事来,这才开始,就被他一语成谶。

可是总不能因为极个别人渣就剥夺她出去工作的权利吧。

悠然觉得这个真有必要解释下,其实她也知道瞒不住的。

吸了口气,悠然发现浴室的,门没锁,她缓缓拉开玄关门。

许南山健硕的身躯站在花洒下,水从他的头上往下流淌。

小麦色的肌肤上蒙了一层水珠,像是镀了一层光亮,很是诱人。

许南山人高腿长,再加上平时很注重锻炼,身材比例真的是极好,什么样的衣服都驾驭的了,当然,现在似乎更具原始的野性魅力。

“老公……”悠然娇滴滴的开口,她很少这样甜腻的叫老公,自己觉得太肉麻,许南山这段时间有多宠她,她不是感觉不到。

她想,如果自己好好解释的话,他应该会给个机会吧。

可才开口叫了两个字,身体就被全身湿漉漉的他搂住,一起站在了蓬蓬头下面。

许南山将她扣在怀里,水洒在他们身上,悠然的衣服也很快也湿透了,躲不开他的禁锢。

悠然今天回来洗了澡,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现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纤薄的衣料已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变成了半透明,海藻般的长发很快被水打湿贴在胸前。

水流到她眼睛里,她没有办法擦,弄的眼睛疼,况,许南山居然在洗冷水澡。

就算是夏天洗冷水澡也很冷,悠然冻得直哆嗦,下意识的就往他怀里靠。

许南山手捏着她的下巴,水珠源源不断的往下流,悠然索性闭上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那个混蛋碰了你哪里?”

许南山不问许清源找她什么事,却只问结果,却偏是悠然最难以启齿的。

她居然被强吻了。

她咬着唇瓣,碰到了许清源咬的伤处,冰水留在上面,很疼。

悠然觉得现在的许南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很可怕,他发起疯来的时候十个许清源也不能比,悠然觉得自己会很惨。

想到上次因为她自作主张去乔冲马场那次,悠然打了个冷战。

她很快的摇头:“只是谈工作——”

她不是想瞒着他,她怕他发疯,她扛不住。

而且,那个吻,她也不想,就当被狗咬了。

“他碰过你的手,你的肩,还有哪?”许南山的手在她唇瓣上停下,狠狠的搓了两下:“还有这里对不对?”

男人低声的怒吼,手上无意识的用了几分力道,悠然的头发被他扯的很痛。

她的唇下一秒被堵上,反复的亲吻着,尤其是被许清源咬伤的地方,新伤加旧伤,那个地方很快又肿了起来,不但肿而且疼,像是被东西蛰了一样。

悠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许南山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到她红肿的唇瓣,怒气更甚,捏着她的下颚的手加重力道:“他碰过这里对不对,说!”

她刚想要咬自己的唇瓣,被许南山用手指阻挡了,眼神嗜血。

悠然知道瞒不住,认命般的点了点头,眼中的恐惧之意明显。

是他强吻她,她根本就躲不开,而且还是在办公室,如果被员工发现,那会更丢脸!

果然是吻过!

许南山的眸子里像是被染上了一层血,红的更加可怖。

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

操!

这是他的东西,他的女人,居然被侵犯了!

这让他怎么忍?

如果忍了,他还******是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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