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徐柔之前尝过了很多种的酒,现在一般见到不同的酒水都要尝一下,但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这次的聚会上的许多的酒味道的确是十分的好的,可以看出的确是不一般的聚会,而又因为刚刚的再次相遇,让徐柔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酒也就是最好的麻醉的东西,不自觉间,趁陈晨不注意,徐柔已经喝下了好几杯子的红酒,酒入喉咙那股辛辣的感觉暂时可以替代自己心痛的感觉。
陈晨一个不注意,就看到了身后的徐柔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桌上的红酒,奇怪她怎么突然这样喝起来了,刚刚明明还是一副呆不下去的样子,这会怎么开始不停的喝酒了。
“姐姐,你怎么啦?别喝啦,虽然你酒量是不错,也不能这样喝啊。”陈晨抬手抢走她手里的酒杯,另一只手抓住徐柔过来抢酒杯的手,制止她继续的喝酒行为。远处的徐阳宇当然也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个女人别看胖胖的身材没有变,那个时候就和小混混在一起,现在居然和自己的表弟在一起吗?还真是来者不拒了,自己刚刚回国,似乎再次见面都是安排好的一样,自己本来是没有打算去找徐柔的,只是似乎两人的孽缘不浅,自己刚刚回国就再次相遇了。
徐阳宇手里的酒杯都要被捏碎了,没想到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了自己还是会这个女人勾起了怒火,本来自己也是以为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自从离开这里去到国外,自己就被爷爷制定的高强度的学习和培训占据了所有的时间,也所以觉得徐柔对自己也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罢了,没什么重要的,知道这次的相遇,发现过去没来得及的气愤和思念都被牵了出来,原来自己真的是在乎着十七岁时候的一次简单的恋爱,那场无关乎家庭,无关乎身份的一次单纯的恋爱。
喝完手里的酒,徐阳宇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五年的严酷的训练和七年在商场的打拼,让徐阳宇锻造了处变不惊的性格,不管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都可以冷静的面对,可是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怎么可以再十六岁的时候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和别人过夜,现在居然和一个小自己十二岁的男孩在一起,没错自己不可以让她骗自己的表弟,自己的表弟还是一个孩子呢。
然后就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表弟:“陈晨,你放开,不要管别人的事情。”徐阳宇分开陈晨紧握住她的手,陈晨觉得自己的表哥还真是奇怪,什么时候开始管自己的事情了?不理他,将继续拿起酒杯的徐柔揽在怀里,不让她继续喝酒,同时看到自己的表格眼神马上变得不同了,似乎有风暴在里面酝酿。
两人有些许僵持,只是陈晨怀里的徐柔突然开始不安分了,似乎心情不好的时候的确是容易醉的,徐柔现在已经有些飘飘然了:“陈晨,放开我,我……我要喝酒嘛。”两人都惊吓的看着在陈晨怀里的徐柔,因为酒精的原因脸蛋红红的,眼神也有些飘飘然,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些平时没有的娇羞。
”这姐姐,平时不是酒量很好的?怎么这次这么容易就醉了,都快开始耍酒疯了。“陈晨拉住徐柔乱动的手,制止她胡乱挣扎的行为,在这样的聚会,还是早些把她带走的好了,省的安家又要伺机找自己的麻烦了。这个安玉玉也是够自己的麻烦了。
“好了,表哥,这姐姐可能喝醉了,我先把她带回家了,你继续玩吧,”然后拉着自己怀里的人就要越过徐阳宇离开,只是愈加愤怒的徐阳宇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两人离开,心里迅速的有了一个想法:“陈晨,刚刚安家小妹找你呢,还说他的生日宴会你老是找不到人很是生气呢,”陈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之前答应过安玉玉,今天她说的任何要求都不可以拒绝,有些为难。
“没关系,你去吧,这位小姐,我会把她送到楼上的客房休息一下,你忙完再把她接回去好了。”陈晨看看自己的表哥,陈晨无疑对这位表哥是十分的相信的,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先把怀里的徐柔轻轻靠在了徐阳宇的怀里。
“那好吧,表哥,你帮我安顿一下,我马上就过去。”说完还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着双手不停乱动的徐柔。
徐阳宇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面容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身材也还是肉肉的软软的,抱起来舒服极了,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没有了,突然发现自己是真的十分的想念这样的感觉,十分的,想念。
“你是谁呀?干嘛抱我,放开我,我想喝酒,放开我……”徐柔似乎比刚才更有些晕眩了,想离开抱着自己的人,那个怀抱那股霸道的味道让自己十分的陌生,十分的不安。
徐阳宇看着怀里借着酒劲耍无赖的某人,刚刚的怒气也消了大半,更紧的抱着怀里的人不让她挣脱开。看来的确需要把她带离这里了,徐阳宇揽着徐柔往别墅的三层走去,哪里是安家专门为宾客准备好的休息的地方。徐柔迷迷糊糊的跟着徐阳宇向前走着,酒精带来的副作用慢慢出现了,徐柔开始浑浑噩噩的特别的想睡觉。
“放开我,我要去睡觉,好困,好困,好困啊。“徐阳宇一个不注意,让徐柔挣脱开了自己,本就有些眩晕的徐柔一个使劲就摔倒了在地上,胳膊磕在了楼梯上,瞬间眼泪就被疼痛逼了出来:”好痛啊,疼,疼,“徐阳宇赶忙蹲下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徐柔,抓住她的胳膊反复看着,幸好只有手肘处有一点擦伤,避开她的伤口轻轻的把她扶起来:”好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我带你去客房。“徐柔看着说着对不起的男人,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和自己不停的说着对不起的少年,那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孩,如今早就不要自己了,还想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