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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找着他,撕碎他

接着又传来了在不远处发现那个服刑人员所遗弃囚服的消息,上面还有少量的血迹都是在裤腿部,囚服的颜色显蓝色,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那点点血迹。另外在提审其他一起劳作的脱戒犯人表明逃犯马魁从前一天晚上到今天一早下地干活时神情有些不对劲,基本确认作案凶手就是那个脱逃的服刑人员。集训队被编成了十几个小组展开搜索追捕任务,李冲、志升、闫建国、刘文良、张云华,被确定为七小组沿一条便道向前搜索追捕,寻找着任何可能留下的痕迹。每个人都被现场的情景激得怒火中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着他,撕碎他。每一名参战队员心里都牢牢地记住了那个家伙的体貌特征,逃犯马魁,年龄四十六岁,光头,身高一米七左右,长脸,左腮有明显黑痣,东北口音……

“妈的,这个王八蛋倒底为了什么,对一个小姑娘下如此狠毒的手段?”李冲说。

志升看着脚下便道上和前面开阔地段里的情况,分析着犯人可能逃跑的方向说:“我猜想,那家伙一定是见色起了歹念,玷污了那个学生,又害怕被人家告发结果杀人灭口,发现尸体不便于藏匿,残忍地分解了尸体分开了几个地方埋藏。”

“哎,别说你还真有点福尔摩斯的意思,分析得挺有道理。”李冲说。

“什么摩托车?”闫建国一搜索一边接着话茬儿问。

“有你个头,哪来的摩托车,尽想美事儿呢!”李冲说。

志升在便道中央持着枪继续走着其他几个人一字排开向前搜索,道路两旁全是稻田,劳作的服刑人员已经全部收工归监,视野里只有几个农场的工人看守着机械和其他设备,远远地注视着部队的行动。十几个小组按划分区域向前推进,丝毫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发现。太阳直直地照在人的身上,汗水湿透了衣服,行军水壶里的水已经喝得精光。战士们都在认真地找着一切可能留下的逃跑线索,都想立刻找到逃跑的凶犯,说实话当时大家的心里真想一下找着那个家伙,毫不犹豫打开步枪的点射,将其打成筛子,这算是这样也不及他对那个学生狠毒的一点点。

“太热了,搜出去几公里也没有一点线索,这地方到处都可能有容身之地,搜索面相对较窄很容易就露掉的,这样下去只是徒劳无益。”志升说。

“可当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任何线索都没有发现,如果有人发现一点线索哪怕是只看着他的一个影子,那就有办法了。”李冲说。

“这都快过了中午,也没有人准备吃的,这准得饿着肚子。”闫建国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说。

“都什么时候你还尽想着吃呀……”刘文良说。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呀饿得慌。”闫建国继续讲着他那套吃饭的“理论”

“大家都认真搜索,看仔细一点,注意复杂地形的情况,防止逃犯偷袭!”韩兵剑走在指挥的位置上提醒大家。

搜索队伍还在向前行进,速度明显要比刚开始要快了很多,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盲目地搜索是毫无意义的。

“这儿发现了自行车,好像是逃犯遗弃的!”左边不远的处有人高声地喊着。

韩兵剑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根据案情通报的内容判定,那辆自行车就是逃犯利用被害人的,浅绿色的弯梁二六自行车,车胎扁着扔在道田当中,很明显是轮胎坏了才遭遗弃。所有战士都一下子警觉起来,有的已经“咔咔”地拉动了枪栓,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怒,但有一种直觉很有可能立即进行抓捕战斗。志升把枪旋转了一下,打开了保险,“小组注意!”李冲倒觉得这样的情况只能再次说明逃犯逃跑的方向,如果他藏在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是自投罗网。稻田平坦,且到处都灌着水,就算有杂草做掩护也不能算作一个明智的藏身地点。大家原地没动眼睛不停一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等着指挥员再一次下达命令。韩兵剑带着几个人沿着那个胶鞋脚印跟踪了一段距离却意外的消失了。但从方向上判断与部队搜索的方向是一致的,西北方向是驻地附近的一个叫朝阳乡的地方,一共有大小不等十几个村庄,村民居住较多。如果目标逃窜至村庄内藏匿,那样查找的难度可就更大了,指挥员分析着情况,同时将情况用对讲机报告给了七号首长。

七号首长命令,以第二次线索为起点向西北方向的各条便道上增派战士,向朝阳乡方向搜索。七号首长同时向部队通报,公安,司法方面都派出力量在重要路口设卡,通往附近车站,码头的道路全部封锁检查,他强调,西北方向的情况复杂,希望作战部队要做好长时间打硬仗的准备。

李冲听着情况通报,小声地向志升说:“什么什么?哪来的码头,头一次听说。”

“那个朝阳乡和临省只有一江之隔,要过江那一定有码头船只吧,具体在哪儿,真还不太清楚。”志升回答。

“打硬仗也得吃东西才是呀,这都几个小时马上都快四点了,午饭没吃不说到现在已经快有两个小时没喝着水了,都成‘上甘岭’了。”李冲小声说。

“还说我,你不也饿了,我看你呀是说了别人还不如别人呢?”闫建国趁机挖苦着李冲,明显有些报复的嫌疑。

“怎么不如你了?”李冲说。

“我现在不饿了,就我这身体,一两天不吃东西估计还能受得了。”闫建国笑着说。

“吹牛吧,你就……”李冲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着魔头教员的话了。

“你们吵吵什么玩意儿!大家都别觉得累、苦,百姓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你们觉得自己一顿饭两顿饭吃不上难受,你们怎么不想想那个女学生她还能吃吗?我提醒大家,当下最主要的任务是找着逃犯把他抓捕归案,要是再让我听着你们说饿说累的话,三天不给你吃饭!都别给我犯傻!我们是什么,人民武装警察战士那是人民的子弟,要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韩兵剑向大家传达战斗情况的时候很明显听着有人说话,很生气很恼火的样子说。几句有力的话让大家觉得很不是滋味,魔头教员话粗但理不俗。李冲白了一眼闫建国不再敢说话,认真地听着韩兵剑新的作战任务部署。部队所处在一个道路岔路口,成“爪”字型,三条路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延伸,通往朝阳乡的大部分村庄,几条道路中间都是平整农田。

“一组、二组沿最左侧道路继续搜索,三、四组沿中间道路搜索,五、六组沿右侧道路搜索,一旦有情况立即报告!”韩兵剑很有指挥战斗的经验,而且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所有战士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梦,包括性格,习惯,爱好,等等,虽然他平时都板着一张要钱的脸很少与战士们交流。

“七组!”韩兵剑叫着志升、李冲等五人所在的七组。

“到!”志升高声答到。

“七组负责在中间这条道路沿线村庄的情况搜集,查找有没有发现逃犯的目击者,如有情况立即报告!”

韩兵剑好像特意把七组安排在这个位置上,其目的不得而知。是因为刚才发现了他们三人说话的原因,或者是很信任地把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他们。“情况搜集”说白了就是侦察情况,派出先遣小组提前了解搜索范围的情况。志升,李冲,闫建国,刘文良,张云华五人沿着公路一直跑出去两公里多,也没看着几个人在路上经过。

“行了行了,哥哥是跑不动了,走两步吧!”闫建国喘着气说。

“是谁说了,一天两天不吃东西都没有问题的?”李冲边跑边说。

“那时在不动的情况下,两天不吃饭才行,这都干出去几公里了,早不行了,我说王大组长咱走几步歇歇,这样下去逃犯抓不着,咱几个先累得死掉了。”闫建国一句跟着一句说。

“不行,天黑之前要是再找不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的话,今天的行动就算白忙乎。”志升说。

闫建国看着志升很认真的样子,自己不再有过份的要求。继续往前有一个不大的村庄,有三十几户人家。村子四周被高高低低的庄稼围着,脚下的这条路就是村子唯一的进出口,村子前有几棵大树大树前面有块石碑。五个人继续往前跑,一直到大树下停住脚步,投眼往那块石碑上看。上面模糊不清写着几个字,前面的几个已经辨别不出是什么字,只有最后一个字大家勉强能认得出来。

“什么,什么,村!”闫建国在那嘟嘟地念着。

刘文良朝大树下走了两步,发现有一个石头桌子和几个石头凳子。他一屁股坐在那张不大的桌子上,脚蹬着一个石头凳子,往村子里看着。村子里有几家的屋顶烟囱上正冒着炊烟,传出鸡、鸭、犬,羊的叫声。张云华摸着自己的军用挎包找着什么能吃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一点可以充饥的东西。

“走,到村子里去打听一下情况!”志升说。

李冲和闫建国悄悄地说:“机会来了,一会儿咱得搞点什么吃的东西,这都五、六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到下一个有人的地方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想吃你自己找去。”闫建国小声地说。

“别有意打扰村民,我们盘问了情况就走!”志升看着李冲和闫建国小声地讨论什么,觉得一定是想着找吃的或者是喝的什么东西,他提前提醒着大家。

闫建国晃着大脑袋瓜子在前面走着,志升觉得这个村子有些奇怪,尽管没有几户人家但怎么也看不着有人在村子里出现。再往里走,马上要接近一家人的院子了,闫建国准备站在院子门前叫门,还没等他说话,一只大狗从院子的墙上跳了出来,嘴里发出“呼呼”地声音。这只狗和别的狗不同,它并不发出很响的叫声只是呲着牙一个劲地向志升他们几个扑来。闫建国 “啊……”地喊了一嗓子,那只狗直直地朝着他窜了过去。大家都觉得那只不过是一只农家的狗叫上几声也就算了,可没想到那么凶狠。闫建国回头就跑,志升志向旁边闪身,五个人却被一只恶犬紧紧相逼向村口的大树退回去。

“妈的,拿着枪带让条破‘四眼狗’追得没地方跑!”张云华把枪从肩上缷下,单膝跪地打开保险,“咔,咔”两声子弹上了膛,举起枪就要瞄准那条狗。

“停下!停下!不能打,不能打!”志升着急地向着他喊。

“为啥?逃犯没找着再让这只畜生给哪儿来上一口,那才丢人呐,我把他解决了算了,正好吃狗肉。”张云华生性暴躁,平时也不爱说话,什么事情都首先保持沉默,如果暴发,那一定是不可忍受的事情,会把自己的性格发挥到“淋漓尽致”他根本不听志升的话,很快寻找准星和缺口的平正关系,准备一枪毙掉那条狗的命。那条狗守要路中间,前爪子趴在地面上,还在呲着牙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有点儿一狗把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志升一下穿在张云华的身后,伸手关掉张云华的枪保险,朝着他的腿部就是一脚。张云华身体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恶狗又向前扑过来速度很快已经很接近志升和张云华了。

“快跑,要被咬上了。”刘文良喊。

志升伸手拉着张云华的衣服,准备起身就跑,就听得村口上有人吹口哨的声音。那条狗像听着什么命令一样,停下了攻击掉头朝着吹口哨那人跑了过去。志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着那个方向,心有余悸。如果刚才不去阻止张云华的话,那个人就有可能被射出去的子弹造成危险,谁也不能保证那颗子弹一定就会不偏不倚地打在狗的身上。打在狗身上很有可能会造成与当地老乡发生矛盾,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何况是用一只步枪夺去的狗命。如果打在那个人身上,这种事情可就再也说不清了。张云华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些东西,在他看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怕是条狗也不会放过他。

不用说吹口哨的人就是狗的主人,有十多岁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伸手摸着狗的脑袋瓜子看着几十米处的五个当兵的。张云华很生气地朝着那人喊:“你怎么回事儿,搞个破狗也不栓着差点把人给咬了,小心给它一枪崩了。”

志升知道这样和老乡讲话的严重性,在百姓心里人民子弟兵都是懂文明讲礼貌的好青年。就张云华这样的怎么看也像个土匪,他着急地想制止张云华那张嘴。

“对,把它给崩了……”闫建国躲在大树后面给张云华助阵。

“把你们的嘴闭上,有这么跟老乡说话的吗?别把人家给吓着。”志升说。刘文良又一次坐在那人石头桌子上,等着组长拿出什么办法。李冲这一路跑下来出了一身汗又被狗撵得身上几乎湿透。志升稍微整理了一下服装,把枪重新背在肩上,看样子刚才他也有随时干死那么条狗的准备。

志升冲着那个少年说:“兄弟,把你的狗牵好,我过去和你打听个事。”

再看那个少年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狗到是很听话靠在主人的腿上一动不动,张着嘴舌头吐在外面,“呼呼”地喘气,嘴里的口水不停地流出来。志升感觉可能是距离上的问题,少年根本没有听得清楚。再一次提高嗓门指着那条狗说:“兄弟,把你的狗(用手指狗)牵好,(志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让对方更明白他的意思)。”

“你让他牵狗,指你的脖子干什么?那狗绳子也不在你的脖子里。”李冲笑着说。志升没有功夫和李冲说话,看着那对方的反应。这回狗主人好像听明白什么意思了,他腑下身体双手拽住了狗脖子里的一圈儿粗绳子,还是没有说话。

“李冲,走,跟我过去!”志升头也没回的说。

李冲心里想,你去就去吧,把我也叫上干嘛,弄不好还真让那条畜生给咬了。嘴上不说,心里极不痛快,他跟在志升的身后,志升也有意地慢了下来觉得和李冲挨得近一些会多些安全感,右手握住了枪护木准备随时下枪进行防卫。两人表面装作很自然地向那个人走过去,四只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条狗。很意外地发现那条狗却安静的出奇,丝毫没有再次进攻的准备,只顾着一个劲地喘气。

“小兄弟,我们是执行任务的武警,向你打听个事儿,你见过这么一个人没?”志升说着,从子弹袋里掏出了一张逃犯的打印图片给他看。

狗主人接过来,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并没说话。李冲觉得这个人不会是个哑吧,怎么没听他说过一句话?志升也觉得的纳闷,继续问:“你们这个地方有村长或者村主任的干部吗?我们想见他,能不能带我们进村找一下。”

那人开始说话,一张嘴就让志升和李冲明白了他一直不说话的原因。

“啊……哈……呀……呜……”那个人说着些什么内容,李冲觉得那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种语言。

他的发音几乎让人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从张口的口型来判断他的发音好像有什么问题,但不完全像似哑巴,大体话的意思还能明白一点。从偶尔张大的嘴里能得到他嗓子里的县雍垂(喉咙中间向下垂着的肉体,也叫“巧舌儿”的)是两个,难怪发音会是那个样子的。志升和李冲两人反复地问,那个人反复地说才搞清楚大体意思。

他摇着头表示没有见到过图片上的那个人。这个村子里的男人们大多外出打工去了,只有农忙的时候才能回来,村里只有一些老弱和妇女。村长不在家,也去干活去了。村里每家都养着狗,而且都很凶,他很谦虚地说他这只狗是村里最老实的狗,遇到其他人家的狗根本就靠进不了院子。他根本不识字,但能听得懂大家是来抓捕逃犯的。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没有外人能进得去这个三十几户人家的村落,想必逃犯也不可能藏在村子里。李冲心里想着进了村子还不一定能讨上口水喝,这下完了别说村长不在家,就算是在也不想冒着被狗咬的可能再进这个村子。

和狗主人打听了情况后,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天气也没有那么热了,从上午十点多就拉出来了,已经七、八个小时都没吃一口饭。眼看着有一个村子还养着那么多可恶的恶狗,谁也不想去招惹那些家伙。

“为啥养那么的狗呢?”李冲问大家。

“谁知道,估计是男人不在家,帮着看家呗。”志升说。

“我看呀是为了看着女人,你没听那个人说男人们都在外面打工,谁把老婆放在家里放心呀?”李冲笑着说。

“你往哪想了?走!大家继续走,沿着路往下一个村子赶。”志升集合队伍。五个人沿着路继续往前走。过了那个村子没走多远,前面有一片小树林紧靠着路边。

“大家都集中注意力,如果逃犯真是从这个方向逃跑的话也不会离公路太远,小组改变路线进小树林搜索,注意单兵之间相互掩护,防止逃犯抢夺武器或者伤及自身。”志升临时改变行进路线放弃道路进了树林。

五个人成一字搜索队形,从树林的一头开始搜索。天色渐渐有些暗了,树林里的光线明显不如路上充足,大家往前行进,所有沟通全部靠手势进行。单兵间的距离不到十米,相邻的两个人保持完全通视。隐隐约约看着前面有一个影子在动,李冲给旁边的张云华打出手势,张云华把手势传给了刘文良,最后传给了志升。在所有人的大脑印象里那个影子的高度和逃犯的身高基本一致,只是辨别不清穿着是什么颜色的衣服,但那个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这么长的时间逃犯完全有可能再找到别的衣服那样更利于逃脱。那个身影明显快了起来,顺着树中间的空地往前走得越来越快。李冲和张云华向右侧包抄,快速地移动了起来,脚下的草发出沙沙的响声。很清楚地听着不只一人拉动了枪机,不用说又是子弹上了膛。志升带着刘文良从那个身影后面追了上去,闫建国从另外一个方向进行包抄。

“站住!别跑!”闫建国总是第一人发出声音的人。

前面的人听着后面有人喊,头都没回一下跑得更快了。这个时候志升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跑着跑着觉得前面这个人跑起来头上还有头发在飘。服刑人员全部是光头,逃犯马魁也不可能在几个小时内长出那么长的头发来。隐约中已经看见闫建国端起了步枪在跃进当中寻找瞄准和击发的最佳时机。

“不准开枪,谁也别开枪,先警告!”志升再一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闫建国听着志升的命令,觉得很不理解,拒捕是完全可以依法使用武器的,怎么?志升没时间跟他解释,用最快速度向那个人逼迫,那家伙跑得更快了,玩了命地往前面跑。张云华跑在李冲前面,两条腿像装了弹簧一样在草丛里跳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目标。

“都不许开枪,抓住他!”志升重复着命令。整个气势觉得特别紧张,刘文良把枪索性收了起来,持在右手,迈着大步向前追赶。追出了几百米,树林到了尽头,前面那个人竟然窜出了树林直接上了道路。李冲心想这家伙是跑得蒙了头,树林里你也没地方跑,上了路更是死路一条。志升紧紧地跑在后面,穿出树林上了路,没有跑出几百米看着那个家伙实在跑不动了。刘文良几步赶上去,跳起来就是一脚正踹在那个人的腰上,身子被踹得又向前穿了几米,失去重心趴在地上。几只枪口同时指向那个人的身体和头部,那家伙有点上不来气的感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志升收起枪一只手揪住那人的身体翻了过来,他显得太害怕了瞪着眼睛像丢了魂一样,半天都不会说话。

“咦!不对呀?这怎么长着头发。”闫建国说。

“废话,差点儿让你给干死!”志升说。

志升掏出那张图片进行比对,确实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逃犯年龄四十六岁左右,而眼前的这个男的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且留着头发,服刑人员都剃光头,从长相上看几乎没有一致的样子。

“你跑什么跑?你干什么的?犯了什么事儿?命都不要了?”除志升没有说话外,其余四人很不解地问着那个人。

“武警大哥饶命!武警大哥饶命!”那人终于会说话了。

志升脑门上出了一头汗,担心这个人差一点就不明不白地做了枪下之鬼。

“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志升问那个人。

“我,我,我怕让人抓着。”那个人脸上表现出无奈和紧张的感觉,胸前的汗水湿透了他的深色半袖衫,心脏强烈的跳动几乎让每个人都能从他的心口看得出来。

“你干什么了怕让人抓着?”李冲问。

“呃……什么……什么也没干!”那个男人说,一脸的惊恐。

志升命令大家把枪都退了子弹,枪膛里的实弹重新压回子弹夹,验了枪,保证安全后把枪收好。

“搞这么一个意外,怎么办?”李冲问志升。

“我看问明白事情放了算了,也没有多少时间耽误在他的身上。”志升想了想说。

“恩!”李冲走到那个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步枪往地上一戳,左手臂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那个人。

“说话,怎么回事儿?你躲在树林里干什么了?”志升问。

“我,我,我……唉!……”那个男人想解释什么但又有点难于启齿的样子,低下了头。

正等着那个男人交待点什么内容的时候,从土公路的一侧过来一个骑自行车的妇女,急匆匆地赶过来下了自行车走过来看着大家,又看看地下蹲着的男人表情很难为情地说:“李二狗看你那样子,你跟武警同志说明白不就没事了吗?看你弄得那窝囊样儿,以后别来找我了!”

李冲一听这话,心里觉得好笑,看看志升又看看闫建国,志升也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而闫建国那傻乎乎的样子让人可笑。

“到底什么事儿?老实地讲!”闫建国装作一脸严肃地说。

“嗨,武警同志,俺们俩是相好,刚,刚在那个树林里呆着,他说有人来了起身就跑了,他也没干什么坏事,俺男人不在家,这不……村里有狗不方便。”那妇女担心解释不够清楚闹出更大的误会,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志升没好意思再问下去,看这两人也不像是在撒谎拿出那张逃犯图片让那个女的看。

“我们是追捕这个人的,你有没有见过?”志升问。

“没有……今天一天,我都在这儿干活,中午也没回村里,这个地方就这么一条道,有人从这儿经过应该能看得着。”妇女肯定地说。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赶快回家!外面很危险的。”志升打发那一对男女走了。

李冲觉得好笑,说:“这都碰点儿什么事儿呀,先是让狗差点咬了,又撞了一对‘野鸳鸯’。”

“还差一点给当逃犯击毙,你******闫建国能不能动动脑子,就你动作快。”志升对闫建国的表现很是恼火,开口就说。

“让他站住,不听话,一个劲地跑,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儿?”闫建国觉得志升对自己也太过于苛刻瞪着眼解释道。

“你别说了,要是刚才那枪响了,你就得上军事法庭!”志志升冲着闫建国吼了起来。

“大家都别吵了,没出事儿是万幸,大家都总结一下,武器使用一定要谨慎,搞不好会出问题的,咱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李冲说。

张云华也低着头,觉得自己在村口要射杀那条狗确实有些冲动。

志升看了看四周,又往来的路上看了一眼,也没有发现后续搜索的队伍。他从子弹袋里拔出了对讲机确认了一下频道,直接呼叫韩兵剑。

“勾洞五、勾洞五,七组呼叫!勾洞五、勾洞五,七组呼叫!”志升按着对讲机的发射键呼叫着韩兵剑的代号。

“有什么情况,请讲!”对讲机里传出了韩兵剑果断的声音。

“从出发点沿路大约十五公里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请指示!”志升汇报情况后,听着韩兵剑的下一步指示。

“按作战方案,立即沿原路返回,在运兵车的地方集结,准备进入设卡位置,是否明白?”韩兵剑一字一句地说。

“七组明白!”志升觉得像被玩儿了一下午的感觉,别说找到那逃犯了,连个影子都没看着,把对讲机狠狠地塞回了子弹袋。

“妈的,为了那个学生豁出去了,找不到那个逃犯心里不得安宁,服从命令返回去,一定要找着他、撕碎他!”志升不知道哪来的精神头,同时带动着其他人的战斗情绪,血腥残忍的凶杀现场让大家很难从脑子里抹去。当即沿路往回赶,为了争取时间大家一直在跑步行进,一直跑,一直跑……李冲真怀疑大家的耐力是不是能经受得了任务的考验。志升和李冲都来自“尖刀”班,防暴小分队,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实战经历,有着极强的心理素质纵使是逃犯真正在面前也不会体现出那种过分的紧张,根本也不会出现那种误打误伤的行为,对于长时间的艰苦作战也经过专门超强的磨练。李冲担心其他三个人会不会承受不了这样的任务,几公里下来他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几个人谁也不示弱。闫建国差一点酿下大祸,变得沉默寡言,一个劲地低着头往前跑,张云华跟在后面,有一种人以群分的感觉。在李冲的印象当中那一天不知道出了多少汗,始终没有停止过,一直到登上那台运兵车之后。

一台运兵车拉着几个组的战士,朝着一个方向疯狂地行驶,战士们站在车上紧抓着栏杆。经过简单地交流得知其他几个搜捕小组整个下午除了那辆自行车外再没有发现逃犯的任何痕迹,究竟从哪个地方跑了谁也不敢妄下定论。眼看着天黑,公安,司法,部队的领导召开了会议,决定以部队牵头按部队三线堵截方案进入设卡潜伏位置。临时决定终止一切搜索任务,全部兵力撤至方案确定的三线设卡位置。同时以公安、司法干警力量不间断地在三线范围内走访排查,只要一有消息立即围捕。卡车摇摇晃晃地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卡车在多种路况上行驶时而狂奔,时而被泥泞阻止不前,战士们不得不下车来推车,淌出泥泞,汽车轮子向后甩着泥浆,落在大家身上、脸上,有人咒骂着逃犯马魁。

“妈的,别让我碰见他,别说他杀了人就冲咱遭得这些罪也要把所有子弹揍在他身上。”李冲听着有人这么说。

“净瞎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还是让法律裁决他吧,咱们只有执行任务!”有人说。

“抓紧时间上车,快!快!快!”负责这台运兵车的赵振宇站在车厢边喊着。

运兵车继续向前,所有人都不清楚走在了什么地方?车子上了一个斜坡,停了下来。

“按划分小组,每组负责五百米区域,严防逃犯越过堤坝逃跑,主要防范方向为南方,夜间口令为“战斗”,进入位置!”韩兵剑下达着潜伏的命令。

“堤坝!哪来的堤坝?”李冲小声地说。四周看着这个地方的情况,黑暗中看见身后的不远处白汪汪一片,仔细辨认是一条河,白汪汪的是河水,自己站的地方是一条很宽的堤坝。眼前不远处是一片黑压压的树林,树林的那一边有一个村庄,隐约看着几处屋子里发出星星点点的灯光。小组的战士在组长和区队长的指挥下找到了最佳潜伏位置,卡车拉着其他战士朝着李冲认为是东的方向继续前进。李冲在堤坝靠近河床的一侧找着一个不大的坑洞,正好能藏下一个人的身体,他跳进坑内试着向防范方向观察了一番,虽然夜里光线不好但借着村子里那点微弱的灯光基本能掌握对面的情况。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一定能很容易地发现,除非逃犯是贴着地面爬过来。向左侧看一个黑影正在那笨拙地找着潜伏位置,不用说一定是闫建国,向右看刘文良已经进入了位置看不见人影,仔细观察好大一会儿才发现一个晃动的脑袋,随即消失。李冲觉得肚子叫得利害而且口干舌燥,实在难受,举起水壶在耳边摇了摇,水壶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脑子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有饭吃,才能有水喝啊?脑子越想肚子越觉得饿。干脆把那支自动步枪放在坑洞的平坦位置,把挎包里的雨衣铺在坑洞里缷下枪上的弹夹,将子弹一颗一颗地扣了出来摆在雨衣上,一边探着头看着树林的方向,一边用衣襟一颗子弹接着一颗子弹地擦着。他把二十颗子弹来回数了几次、又擦了几次不但没有起到转移注意力的效果,而且还招来了数以万计的蚊子。

蚊子发出让人厌恶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靠近水边是它们的最佳繁殖地,几乎是成指数的形式繁殖。没用了半个小时,借着灯光看就像雨点一般,可见蚊子之大,之多。李冲把迷彩服的袖口,领口全都封上,把雨衣包裹在身上几乎只露着两只眼睛,疯狂的蚊子还是突破防线在手上、脸上叮咬,甚至把口器刺穿衣服叮在肉上。混身上下只觉得特别痒痒,忍不住就要挠,手只要一动包着的雨衣就有了缝隙,蚊子乘虚而入成群结队地捅入,真可谓防不胜防。李冲听着左侧发出“啪啪”地声音,闫建国正在自己的脸上搞着“自杀性的报复”潜伏设卡的任务变成了和蚊子搏斗的战斗场面,真不敢想过去训练时站在原地喂蚊子的勇气,班长和教员要求不准动一下的要求,这帮人都是怎么做得到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村子里的灯全都灭掉了,黑暗里蚊子始终没有停止过袭击,说实话观察的效果已经微不足道了。只有靠着听力判断已经没有多少实际存在的意义了,但为了那个惨死的女孩,为了法律的尊严大家都在堤坝上坚守着,丝毫没有放弃一切可能。又过了很长时间,李冲看着几个黑影沿着堤坝过来,警觉地双手持枪仔细地看着。越来越近,快到十几米的位置上,李冲向对方寻问口令。

“站住,口令!”李冲小声地说,但足以让对方听得清楚。

那几个黑影,根本没有按照他的命令站在原地。李冲心里想,这是什么人?如此嚣张!

“站住,口令!”他又一次发出命令,声音明显比上一次的提高了很多。心里纳闷,明明从刘文良潜伏的位置上经过,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那几个黑影有人说了一声:“战!回令,这么认真,送饭的都不知道,你想饿死呀!”

“斗!”李冲回复着联络口令。

原来是教导大队的司务长带着炊事班那些根本不会做饭的家伙,挨着潜伏点送饭。从右边过来安排每个潜伏哨兵把消息向左传递,让大家做好准备免得发生误会,结果不知道传到哪个地方终断了,大概是饿得已经迷糊了。李冲心里骂着这帮不怕死的后勤兵,这可是实战如果碰上闫建国那样的人早已经开了火了,说不定已经有人“挂”了,连评烈士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已经忍了十几个小时的饥饿,能盼来送饭的已经是很奢望的事情了,没有其他过分的想法。这个时候只要能吃个饱饭,喝上水就算是再在这个地方呆上三天三夜,喂上三天三夜的蚊子也认了。一大桶的包子,一大桶的绿豆汤,两大壶热火,没有筷子,没有碗。

“军用饭盒呢?”挂着志愿兵衔的司务长问。

“没有!”李冲想都没想,伸出两只手准备接着定量的包子。

“瞎说,军用水壶的壳子不就是饭盒吗?”司务长说。

“不用,有多少就放手上。”李冲再也等不了那么多繁琐的问题和繁琐的事情,饥饿的促使下真想一头扎进那个桶里吃个够。

两名炊事员给李冲的手里放上了八个包子,准备帮他灌满那个水壶。李冲明知道铝质水壶里除了放净水外只要放过别的东西如饮料,菜汤之类的东西水壶就失去了原有的功效,灌入水之后长时间存放很容易变质发臭。李冲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他往水壶里灌什么东西,站立在坑洞里连地方都没动张着大嘴一口咬向手里最上面的包子,嘴巴一直到吃完的时候才离开双手,牙齿快速地嚼着迫不及待地送到胃里,都没感觉到包子是什么馅儿的,是什么味道,眼睛一直盯着放着包子的不锈钢桶。就在水壶灌满的同时,手里的包子已经全都下了肚。司务长看着他吃包子的动作并没有觉得吃惊,一路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是狼吞虎咽的吃相。

“包子够吗?”司务长问。

“还,还没吃饱!再来几个!”李冲肯定地说。

司务长又从大桶里捡了几个再一次放在李冲的手里,数了一下是六个。

“现在几点?”李冲问。

“夜间一点多。”司务长说。

李冲心里算着上一顿饭到现在的时间,足足有十七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他担心天亮后又会被拉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想也不敢想会是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司务长,能不能再给我几个?”李冲很期待地说。

“你已经超量六个了,这是一顿的,天亮后任务不结束还要送饭的,不够吃,喝水壶里的绿豆汤。”司务长说着带着两个炊事员向着闫建国潜伏点去了。

包子是青椒和茄子馅儿的,李冲一口绿豆汤一口包子很快吃掉了超量给的另外六个包子。后半夜的天气变得很凉,李冲披着雨衣继续观察着对面的情况。又过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李冲觉得右侧的方向传过来嘈杂的声音。还有人在说话,声音断断续续,李冲仔细听。

“各组组织撤退,逃犯抓着了!”

什么?就这样就完事了。声音越来越近,到附近才辨认出是区队长赵振宇。他讲,逃犯在前几分钟被监狱干警排查的时候意外发现并抓获。

“什么地方?还是意外发现抓获。”李冲急切地问。

“现场西南方向十几公里处!”赵振宇说。

“啊?……”所有人都很失望。

那个地方和大家搜索的位置几乎是两个相反的方向,那么就是说逃犯扔掉自行车后根本就没有继续沿着原来的方向逃窜。战士们虽然觉得抓着逃犯是件欣慰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一些沮丧,原因是没有亲手把马魁抓获,不是为了立功,只是为了惨死的田妞子,这件事在集训队的战士心里形成一个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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