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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紧急转移

从早上到晚上,141卡车不停地运送着中队能带得走的物资,营产营具,包括饲养的猪,鸭。这个时候的任务只能穿插开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紧张进行。监狱也在准备着随时转移的工作,一旦准备妥当,立即进行押解转移。

天空时而阴雨,时而放晴,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像似一场更大的灾难马上就要来临,大家谁也不能猜测出后果是什么样的。那条柏油路上变得开始有些嘈杂,老乡们赶着牲畜,携幼扶老,着忙赶路。监区通知部队准备完毕可以押解转移。部队随即集合,取枪取弹,按照预先的方案编组。梁指导员在队伍面前进行了动员教育,很短暂,但很鼓舞士气。防暴分队这一次很特殊没有单独的任务,被编入所有押解小组作为加强力量,几乎每组都有一名。更特殊的是子弹的数量,远远大于平常野外现场执勤规定的带弹数,多的惊人,几倍!足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任务意味着什么!领班员都换成了干部担任!押解方式为前后武装徒步押解,长时间的下雨,汽车已经不能在一些路段很好的通行了。相距十几公里的目的地,大部分路段是沿着柏油路行进的。

服刑人员仅带了他们的生活必须用品,其余一律留下。他们也清楚,这种灾难的严重性,否则是不可能这样清巢转移的。人心慌慌地让他们不停地四处张望,机枪手在1号哨的制高点上支起枪管,所有战斗力量起着威慑作用。劳教干警不停地给他们做着思想工作,一次又一次讲着注意事项。监狱也派出了机动力量,驾车沿路武装巡视。七月的天气,不下雨的时候,空气像个蒸笼,从脚底一直到头顶潮热难耐。战友们的后背上一直是湿的,散出白色的痕迹,水壶里的水早早地就喝完了。战备物资全部运往撤离点儿上了,为了轻装上阵,根本没有可能带上那些矿泉水之类的东西。没有风,人体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作战训练服和子弹袋捂在身上发出难闻的汗腥味。

由于道路狭窄,押解队伍只能采取前后押解的方式,那种理论上的前后两翼队形是不可能实现。两车道的柏油路还要满足于撤离的群众使用,根本无法专用通行。每一个押解队伍的服役人员都几乎过百,黑压压的一片,只能从四面警戒旗的轮廓上大体控制。整个押解路程上没有点名的机会,哨兵随时通过喊话提醒服役人员往警戒线里靠。谁也不可能准确预料这十几公里的路程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柏油路基下全是水,稻田里的田埂几乎不能显露,路两边的树木浸在水中。一个准确的判断,那就是如果有服刑人员脱离警戒线企图脱逃,那么首先有反应的就是路基下的水面。押解队伍的行进速度很快,导致一些年龄稍大的服刑人员不能紧跟队伍,渐渐地拉开了距离。哨兵在后面不停地催促“跟紧”!管教干警和服刑表现好的年青人相互搀扶年老体弱,不能因此减慢速度,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时间到命令规定时间已经不足4个小时。

李冲他很庆幸自己处于在押解队伍的后面。如果在前面给他的感觉会比较危险,而且还要回头注视着后面押解目标的情况,保持与后方押解哨兵相互通视才能确保安全。在他身后相邻看押小组的前方押解哨兵,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可以确保身后是绝对安全的。他在设想着每个路段可能发生的情况,他的手紧紧地握着置于肩上枪背带,从表面上看还算表现得轻松,内心却提心吊胆,身体的所有神经都紧绷着,密切注视着整个押解队伍的情况,哪怕只有一只鸟从队伍上面飞过!

李冲无意中摸着了背在身上的挎包,他忽然想起了牛小艳。因为那只挎包里的雨衣成了他与牛小艳相处的见证,他在想,此时的牛小艳会不会已经离开了家属院像别人一样去投亲靠友了。他的神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但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观察上。牛小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态从李冲的脑子里开始滚动,如果说没有部队的纪律,那么也许自己不会那样无情地向牛小艳做出拒绝的决定。就算是那样,也应该好好地讲一下自己的理由,或者是给她一个接受的过程。他觉得那样已经深深地伤害到了这个姑娘子的心,那天晚上本来还有很多的话要讲给她听得,但部队的集合号令来得却不是时候,谁知这一下却没有了见面的机会,仅仅一墙之隔却不能相见。这些天李冲猜想着牛小艳一定会在墙外等着自己,盼着他回心转意再一次出现。无情的灾难,军令如山,李冲觉得这些太无奈了,自己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他后悔没有好好地叫牛小艳一声姐,那也许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安慰,但对于牛小艳来讲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

李冲所在的押解小组的带班员是二排尚排长,他捊起了袖子,很像电影里八路军将领一样。手里握着手枪,冲着押解队伍不停地喊着,“往里边儿靠,跟紧。”回头又对哨兵要求,“提高警惕,注意观察”……在后方负责的是六班长,他丝毫没有发觉李冲的心里活动,倒觉得尖刀班的队员就是不一样,认真!有了这样的加强力量六班长的心里更有底,他没有过多的要求自己的哨兵。倒是很有心情的小声调侃着二排长,“看看咱排长,谁敢横刀立马,唯有尚大将军。”几个哨兵小声的发出笑声,在这样的气氛当中,有这样的笑料真是难得,给大家的心里少了很多紧张的感觉。

老乡赶着猪、羊小心地从押解队伍边上通行,大家都捏着一把汗,这个时候从队伍里穿出一个亡命徒,劫持个人质,再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真不知道,那样的情况该如何处置?顾虑是多余的,结果是安然无恙!也许犯人们也清楚,在这样的灾难中,自己的自由和生死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了。跑,那一定是死路一条,任何的想法都是徒劳的。只有转移到安全的位置,才有可能更好的活命。为什么这样彻底的转移,上级并没有说明原因,中队首长也没有明确,只是执行任务,按规定的时间到达指定的位置,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得到答案……天上飘过云层,下起了一阵小雨,好像没有人有穿雨衣的动作。因为像这样的雨就像过路一样,“涮”地一下离大家而去。很多次与牛小艳见面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雨水,大树下,她会很麻利地靠紧自己,尽管那棵树有很大的树冠,牛小艳还是要那样做。李冲抬头看了一眼云层,似乎有一些伤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又叹了一声,“唉!”

“这雨来得正是时候,不大不小,凉快多了!要不,这真是够受的。”六班长的话让李冲觉得看问题应该从不同角度分析!要不是这样的回绝,要不是这样的任务,自己和牛小艳真的发展下去,也许那才是真正问题的开始。

押解队伍还在前进当中,十几公里的路程,才走了不到一半儿。监狱派出的机动警力,驾着偏三轮摩托车,背着冲锋枪,呼啸而过,汽油味让大家觉得兴奋了不少。

牛小艳苦等了几日,没有再见到李冲。她变得沉默寡言,妈妈的劝说也是无济于事。发了几天呆后,她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别人是在逃难,是因洪涝灾害,而牛小艳更是在逃难,他是感情离开。走了,她没有随牛婶去投靠亲友。自己独自去了上学所在的城市,寻找自己新生活了。那当然原因不只是李冲拒绝了自己,也不是因为母亲说服了自己,更多是这场无情的灾难。如果给他更多的时间也许她会说服李冲,争回自己的感情。牛小艳的父亲就在押解的队伍中,作为劳改干警,他太忙了,很长时间以来他几乎没有和女儿说过几句话。甚至于,他不知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离开家,为了什么?她跑去部队营区门口想和李冲去道别,得知的却是部队已经开始转移,李冲去执行任务了,回来后最后一批离开这里,营区门口牛小艳不便长留,也没准备再去等着见他一眼,带着遗憾,走了……天开始下起了雨,燥热后的凉意就好比牛小艳的心情一样!她坐上那班最后开出那个地区的一班通往火车站的客车走了。

李冲脑子有些乱,是这天气所致,或是因情所惑。眼睛盯着目标,仿佛觉得押解队伍中有什么东西一滚,几乎滚到警戒线。直觉反应告诉自己,坏了,这是要出事!他右手握枪护木同时上提外摆,枪就从肩上缷了下来,交于左手,右手拉动了枪机。六班长也一惊,“怎么了?”接着服刑人员的队伍里发生了小幅的骚乱。枪声响成一片,虽然李冲的枪是第一个上膛,却始终未响,他在看势态的发展,需不需要使用武器,机警的战友们十有五六已经鸣了枪,示警。空包子弹壳被拉动的枪机退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队伍里的服役人员全部就地蹲下,这是规矩。其他小组也停止了前进,对讲机里的声音响作一团。干警疯一样的跑过去,查看状况。尚排叫喊着命令小组进行合围,以防不策。紧张的气氛让大家根本无从顾及是下雨还是晴天。泥水已经不是阻碍,几个战友已经冲下路基实施了合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中队长沿着公路,持枪冲到了事发地点,问六班长:“怎么回事?”

“不知道!”六班长的回答差一点把常中队长的脑袋气炸。

“不知道,鸣枪!”常中队长训斥道。

六班长先看了一眼李冲,接着又看了看可能已经响过枪的人,因为此时枪膛里还有少量的烟雾正在慢慢地散去。

曹中队随六班长的眼神看了看李冲,想得到答案。李冲注视着队伍的动静,眼睛余光看见曹中队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他回头冲着六班长摇摇头,没说什么。

“怎么回事?你下枪什么意思,几支枪都响了。”六班长的意思这罪魁祸首就是李冲,没他的动作,别人不会鸣枪。

“像似有个人倒下了,向警戒线滚,那会儿看不清楚。”李冲说。

曹中队看了看李冲的周围,又注意了一下他的枪,断定那支枪还没有打响!

其中的一名劳干警,高声说:“他犯癫痫了,正掐着呢!人数不少!”

“没什么影响吧!?”常中队长问。

“没事,可以走了,让人架起来,一会儿就好!”看样子那个倒下犯人的情况干警比较了解。

上了膛的枪支退去了实弹,保持原有的状态,继续紧张地前进。干警通报,那个家伙经常犯病,一掐就好。但李冲却没那么认为,如果让他滚出警戒线,再成功滚下路基,落入水中,再加上行进速度很快,等发现了那家伙已经逃之夭夭了。六班长心里佩服李冲的下枪速度和反应速度,就连他一个老兵也不及。战友们虚惊一场,总算没有发生什么大的问题,押解队伍继续向前。常中队长的位置处于李冲所在的看押小组,通过对讲机指挥着几个看押队,遇有复杂路段都要提前派出观察和警戒,确保万无一失!李冲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情,用手臂擦着脑门上的汗水,解开了胸前的衣服拉链,觉得身体飘飘然的感觉,监墙几乎每晚都会发生停电,一连几天的战备处突,睡眠严重不足。整个队伍通过一处弯道,隐隐约约看着不远处的监舍门前,黑压压全是人头,还有几个解押分队陆续接近那个地方。看得出这里不只十二中队一个地方清巢转移,难道是整个宝安泽地区的监狱全都经历着这么一次紧急转移?!每个分队点名,清点人数后,移交到那处更大的监区。十二中队的队伍只能在不远处驻足等待,四周设下警戒哨,像个铁桶一样包围着整个押解队伍。时间已经到了近下午4点,常中队长计算着时间,焦急地样子,原地转圈儿,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那个时间节点的重要性。

终于等到十二中队的押解队伍交接了,早已准备了不只一次的点名,清点人数的服刑人员都很配合,顺利交接。不到2个小时,就是撤离的最后期限,顺利完成了押解转移任务,算是首战告捷,所有人提着的心都放下了。路上的紧张,此时换出个个洋溢的笑容。看似风平浪静,但每一个人心里最清楚,这个过程没有出任何问题,那只能算是幸运,如果出了问题那就是一场难以处置的局面。

“清点人员,武器装备,跑步返回!”这是常中队长下达的命令。

看着别的单位都有汽车拉走,战友们心里有一些不平衡。凭什么,我们就要跑着走,其他中队都有车来接,这样下去,体力消耗会非常大的。但没有办法,谁也不曾准确猜出测到那个时间节点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各排整理队伍,沿着来时的路跑步行进,完全可以体会战争年代革命前辈的艰苦岁月是怎么挺过来的。队伍的指挥员,已经不再喊那熟悉的“1,2,1……”整齐划一只是个相对的概念了,每一名战士能跟上队伍的整体行动,才是真正的目的。战士们浑身都湿透了,体格胖一点的叉着腿跑步,从姿势上看一定是腌了裆,那是很难受的感觉。平常喜欢保持形象的战友,把帽子都捏得很有型,这个时候也变得扁平。枪支在身体上和其它装备相互撞击发出杂乱的声音。干部们喘着粗气在提醒队伍后面即将掉队的战友,“跟紧,跟上……”感觉跑了很久,听着队伍中有人说,“看,车来了,是运兵车,接我们的!”大家喜出望外,精神百倍。141运兵车鸣着喇叭,“呼呼”地开过,战友们的心跌到了低谷,直觉告诉大家,这几台车去拉别人的。十二中队的战士只配跑,没命地跑,“傻了巴几”的跑,“像他妈孙子”一样的跑,沮丧并没有影响向前的速度。每一个人不再渴望再有141会半道把这些人肉捡起来。“我们有腿,我们有气,我们要跑出这个鬼地方,直到死!”队列里有人这样说。天气显然没有午后那么潮热了,微微的小风送来了阵阵的凉意。

“吱,吱,嗤……”刚才过去的一台运兵车,连着制动了几次,原地几次调头,轰着油门开到了十二中队队伍的前面,轮胎碾压过路上的小水坑,飞溅起的泥浆甩在战士们的身上,脸上,甚至是嘴里。大家小声的叫骂着那个混蛋志愿兵司机,发泄出心中无数的不悦。又是一阵“吱,吱……嗤……”141卡车停下了,刚才挨数人骂的志愿兵司机探出头喊:“常中队长,常中队长组织你的人上车,快,快!”

陈刚带着尖刀班和一排在前面跑,距曹中队最近,当然也是被曹中队指挥机遇最多的。陈刚和志升打开了汽车后厢板,“人肉”被卡车捡起,满满地装了一车,没有坐的空间,只能肩插肩地站着,尽管这样也缓减不少体力,心情也好了很多。天色变得很快暗了许多,也是因为天空云层挡着太阳的原因。

有了卡车的帮助,担负押解任务的官兵很快返回了营区。留在家里的只有几个后勤兵了,储藏室的不少东西没有办法运走,搬在了屋顶,用塑料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压着木方,水泥块。透过食堂的玻璃窗看着铁制餐桌叠加在一起,门紧闭着,入口处放着几层沙袋。兵舍的门窗全部关闭,走廊出口也被沙袋半封着。军械员像个风车一样在屋檐下不停的转,他是在等着执行任务的官兵归队后运走最后一批枪械弹药。李冲看着他从心里发出一阵苦笑,那个倒霉的军械员为什么不是自己,相比这帮更加倒霉的战斗队员他是幸运的,也许是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他的重要性。枪弹又一次,被军械员清点。他很认真,很敏锐地发现几支枪的弹夹里少了空包弹。

“怎么?怎么少了子弹!?”军械员嚷嚷着。

“老大,少了,不就是用了吗?”一个战士说。

“怎么?怎么会用了!?”军械员还在嚷嚷。

“打仗能不用子弹吗?”

“不行,这支弹夹不接收,你找中队长说明白!”军械员很严肃。

“军械员,你看一下,是不是少5发空包弹,抓紧时间清点!弟兄们都是别着脑袋回来的,别一惊一诈,等这次回来,你去战斗班执行任务去!”曹中队是生气了,也许是很生气,他气得是自己身边的战士怎么会“不识人间烟火”!

也许在军械员看来,那样枪支,每天领出去,送回来,只是个形式而已,是完全没有可能用的,哪怕是走火的一发空包弹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常中队长不会开玩笑,大家已经断定了军械员命运。李冲心里有些得意,他朦胧间觉得自己的出头之日是不是已经快到了。装满了枪支的铁皮保险柜和子弹箱被抬上了汽车,留下几名会游泳的南方战士作为看守,几个救生伐,足够的水和战备食品是他们的立命之本,或许这几个人会光荣在这里,或许他们的境况会比大家好得多,没人能估量得出。其他人分别登上了两台141卡车,向着撤离目的地驶去。

站在运兵车上,回头看看生活战斗的地方,有些伤感。一群落难的弟兄就这样匆匆离开了,监墙上的哨位成了有史以来的空哨,显得黯然失色,孤伶伶地留在了身后。除了几条干道其他地方已经成为白汪汪一片,地势稍低的大垂枊,枊条直直连着水面。鸟儿在树上无助地寻找着它们栖身之地,驻地已经很少再看见老乡们活动的身影了。想毕,牛小艳现在已经离开,见上一面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了!卡车通过后的地方很快变得静悄悄一片。

虽然是乘着车,但行进的速度并不是理想当中的顺利。141不停地制动,不停地绕开每一处难行路段。水漫过的地方车轮打着滑,战士们不得不下去推车,才能正常通行。雨还是像失了禁一样,说下就下,迷彩服不再有干爽的机会,“1,2……”的号子声不停地喊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目的地就在咫尺却是无比的艰难!干部带的对讲机里先后传出了其他转移部队到达的消息,让大家心急如焚!

那条河的最大一次洪峰,预计在晚18点后通过。大堤能否经得住考验,谁也不敢预测。所以那个时间节点,就是一个生死的节点。十二中队和其他数个中队的驻地都处于河堤外地势最低的地方,不仅面临着被洪水淹没的可能,而且那里有着更大的意义是随时都有被作为泄洪区的可能。那条河的对面是一个较大城市的主城区,如果洪峰不能控制,为了死保城区,只有炸堤放洪,“宝安泽”地名的由来,透露着它本应有的面目。为什么那么紧急?为什么转移那么彻底?已经不再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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