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玉娘终于长大啦,可以谈恋爱了,那些个谁家的小谁终于可以被TX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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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我已经进宫十年了。这十年里,我每天都在太后身前承欢膝下,父王与皇后也是极其宠爱我。
八岁的时候忽律叔叔终于兑现了他的承诺,要教我枪法,但是在我第五次差点捅到在一旁观看的重山时大家都放弃了,忽律叔叔公务繁忙,叫长安和重山一起教我骑马,我现在骑马已是一流水平,重山都快骑不过我了。可是我最想的是可以凭实力与长安骑的一样好,而不是他等我才能和他并驾齐驱。
七皇叔娶亲了,皇婶是个温柔的女人,虽然只是地方小吏的女儿,但是比京城的大家闺秀都闺秀。
太子还未弱冠,只是在宫外有了自己的太子府,就等明年他生辰一过就搬出去,然后娶个太子妃。
涣晴已是双十年华,推了众多的求亲,一直留在宫里没有嫁。
碧霄整好十八,青春靓丽,有了很多的爱慕者,可是碍于涣晴作为长姐还未出嫁,所以她的婚事也没有人提起。王昭仪倒是不急,碧霄也没有急的样子,急的只有贤妃而已。
雪烟从舞姬老师那里出师了,她及笄那年在宫里舞过一曲,直让我惊为天人。
阿飒从一个包裹里的娃娃长成了年画娃娃,他继我之后,成了宫中第一萌物,只要是个人就想捏他的脸,宫人不敢当着大人的面捏就私底下悄悄掐,于是轩辕飒小朋友的脸越来越包子了。
二皇子二十二了,前年娶了妻,如今已经是父亲,小侄子我只见过一次。二皇子一直是温柔的人,但是他的温柔和长安又不一样,我常常觉得他们才是一对。没想到长安还未娶,他以为人父,唉~真是可惜。还好长安还有太子。
没错,自从我进了藏书楼看到一本《双龙记》,于是在佩兰的言传身教下走进了腐的殿堂。
人生观世界观彻底颠覆,YD的皇宫,周围都是成长起来的美少年,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呀。
“公主,太热了,快回来吧,我端来了绿豆汤。”阿魏已经升为大监,比不上父王身边的阿都和太后身前的南公公是老人,是宫里的二把手,但在同龄人中也是能独当一面的,额,八卦综合体了。
他一直负责如玉阁的情报工作,我有次无聊,问阿魏多别国送的仙鹤什么时候能生小仙鹤,他居然能脱口而出一年后,事后我已经忘记了,等到仙鹤产子,正好是一年后一天。
“好。”我收回手中的九连环,小时候这柄九连环好大,现在在我手上就是个小孩子的玩具。而因为双胞胎的药方,我使用九年来,使得我的皮肤比玉还白嫩,可是手臂上的伤疤怕是要纠缠着我,不死不休了。
我无力的蜷缩在门边的贵妃椅上,午后的天气越来越热,连门口的朱顶雀都不瞎叫唤了,这一对不是当年皇后送的,最早的那一对被外面送进来的绿豆饼毒死了,第二对在金御女企图对付王昭仪被我害进了暴室后,她的太监老乡生生扭断了它们的脖子死的,两条人命,给我的雀儿陪葬,也差不多够了。
“公主,今年的素丝送到了,您要选个什么颜色的。”翠衣捧着各色的样布给我挑选。因为我从不露出手臂,夏天的衣服也都是长袖,所以对凉快的要求特别高,纱质和孔洞的布料不用,其他的又热,试来试去还是素丝最好,又便宜又凉爽,省的穿冰蚕丝又被有心人说我恃宠而骄铺张浪费。
“月白、素白和茄****。”我喜欢素色的东西全宫的人都知道。
“嗯,月白和素白前年也选了,不过公主长高穿不上了,这次按照时兴的样式做吧。”翠衣快乐的收起样布。
“穿不上的改一改,你叫阿魏托人带给他妹妹吧,他小妹妹今年要嫁了吗?”我翻个身,身下的凉婆婆已经被抱热了。
“对呀,可是公主的旨意呢,那个男的虽然是个孤儿,但是老实,还能干,阿魏这次好放心了,男方可不敢欺负他妹妹呢。”翠衣笑道。
阿魏的小妹妹今年十六,嫁人了,大妹妹前年嫁人的时候也是十六。再看翠衣她已经十八了,跟着我和佩兰,只是喜欢看美人,甚至还会吹个口哨,还没听说她喜欢哪个男人,也是,宫里除了父王,其他多是太监,偶尔遇到个侍卫还就是匆匆一面,哪有机会恋爱呢。
佩兰也是,她都二十了,还一点不慌不忙,每天沉浸在她的萌物和耽美中无法自拔。虽然不是每个宫女都可以求得主子让她嫁人的,可是像这两个完全不把自己的婚事当事的也真是少数了。
想到谁就是谁,佩兰快速冲进院子,脸色很不好。
我微微眯上眼睛,看来出事了。
“公主,李充媛的肚子,没了。”
“什么?!”李充媛一直是皇后派的,也和我交好,她进宫时十四,一直怀不上孩子,所以才在充媛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十年。父王都很久没有进她的宫里了,好不容易争取到机会怀上了龙种,现在孩子说没就没了,这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她已经二十五了,很难再怀上孩子吧。
“四个月的肚子了,摔到地上,现在还没有醒呢。”
“她的宫人呢?怎么没有发现。”
“说是充媛想静一静,把人都派到宫门口,她自己在院子里坐着呢,坐了有半个时辰了,她贴身的荃儿想劝她回房,免得晒坏了,就看到修媛倒在血泊里,周围没有看到人。”
这可麻烦了。
“通知到太后了,咱们一起去。”
我们互相收拾了一下,把身上太鲜艳的东西都除去,但也不至于太素气。太后派了小宫人给我们带话,我就带着佩兰一起前往。
翠衣要看着我的住处,阿魏则要好好打听事情。
太后常年礼佛,身上有股子檀香的味道,我和芳姑一边扶一个,掺着太后上了软轿,向沐岚宫出发。
沐岚宫里一片愁云惨雾。我不能进内室,里面竟然没有动静,已晋为充容的孙婕妤生常平公主时喊叫的在宫外都能听到,门开了,宫人匆匆忙忙,手中端着血淋淋的铜盆,出来一批血,进去一批水。
我扶着太后坐在椅上,皇后和父王入座,大家的脸色都很严肃。
“说,是怎么回事。”父王面沉如水盯着跪在地上的少监,是李充媛身前的阿洪。
阿洪战战兢兢地回答:“禀皇上,充媛今天一早就觉得心情不爽,想去院子里走走,但是被奴才劝了下来,午后暑气还没有消,充媛发了通脾气,把奴才们全打发了,说自己就在院子里坐坐,哪也不去,让奴才们不许进来。半个时辰的样子,荃儿说给修媛送口茶劝充媛回屋,没想到,没想到充媛已经晕过去,还,还小产了。”
听上去,没有什么能得到的价值,充媛小产,定是在这半个时辰的事情,这半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内室的门被打开,御医身上还沾着充媛的血,他跪在父王面前:“皇上节哀,充媛她,薨了。”
第一次,我身边有一个亲近的人,死在了我的面前。
父王愤怒的把手上的茶盏摔到地上:“查,给朕查清楚,朕要重办!。”
瓷器碎在地上的声音,和满屋的寂静,令人心惊。
好久了,皇宫里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