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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阳宫 夜探总兵府

二十二、重阳宫

众人于永乐宫时曾听玄尘说起,师兄玄清就住在全真祖庭圣地大万寿重阳宫。于是,到了终南山下他们便直奔重阳宫。来到宫内,说明来意之后。宫中道士却道,玄清道长并未于重阳宫居住,而是结庐于祖师爷王重阳的行菆之侧。

重阳宫观,大殿千余,松柏荫盖仍不掩琉璃飞檐,恢弘气势。众人皆不解玄清为何弃殿堂而栖茅庐。但为少龙求医,顾不得想那许多,问清楚地方后便寻了去。那行菆距重阳宫不过四五里的路程,众人骑马不多时便到了王重阳的行菆。

丹圆一穴几沧桑,道德绵延许丈量。贫陋行藏生淡泊,死生何必付昭彰。

这行菆本是全真祖师王嚞掘地穴居潜心修道之所,又称活死人墓。元世祖敕封重阳宫,亦在活死人墓四周修筑成道宫圈护。虽宫观房屋众多,那玄清道长却不喜居住在宫观,乃结茅庐于活死人墓侧。元骧几人入庐求见,并示以玄尘书信。

玄清道长读罢书信,众人来历和来意已然知晓。便道:贫道茅庐贫陋,是为贫道潜修之所,不堪众人留宿,你等还是去成道宫居住吧。

遂领众人于成道宫中安排住所。

元骧问道:大师伯何弃宫观而居茅庐?

玄清道:我全真祖师曾掘地穴居,行乞七年终功成丹圆,长春子亦龙山洞穴七年面壁,道德大成,何尝有金阙陈情,玉炉焚香?布袍竹篱,寒暑东来,乃是我全真祖风。不敢忘也。

元骧生于汗族,长年居于漠北,由此才第一次知道祖师之标格。

玄清将一行人住处安排妥当,便回到茅庐为玉龙诊治。他将玉龙脉象细细把诊,不禁皱起了眉头。

郭晋忠有些担心的问道:此疾可医么?

元珠尤其关切的凑上前去问道:伯伯一定能治好玉龙哥哥的病,是不是?

玄清摇摇头道:依贫道来看,凶险倒不在其颅,而在经脉。

众人不解的望着他。玄清继续道:颅内受创,淤血内积,以我之力应可化解。但在他体内真力过于充沛,澎湃激荡。想必是有人为解当时之危,强行注入。又用以大纯阳丹壮补多日,更是难以压制。真气冲撞日久,必会引起血脉爆裂,那才是凶险至极。

郭晋忠与元骧面面相觑,言语不得。怎么也想不到一番好意竟为玉龙种下如此祸根。看来这玉龙也真是磨难重重。

元珠急忙问道:伯伯,那怎么办啊。情急之态可见。

玄清沉思良久道:贫道倒有一法化解,不过要多费些时日,看来你等要在这终南山久待下去了。

元骧道:那没关系的,只要能治好玉龙兄弟的病,待多久无妨。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愿意长久留下来陪伴玉龙。

玄清道:那好。他的病耽搁不得,我立时就将他的颅内淤血清除出来。

说罢,忽然一掌将玉龙拍晕,将他平卧在榻上,取来银针数根,于玉龙头部刺入盈寸,然后对其头而坐,双掌运力置于玉龙头部数寸处,先是见两掌之间白雾蒸腾,又过半柱香时候,只听玄清喝道:双龙吸海。双掌慢慢回拖。乍见有褐色血丝沿银针自玉龙头部疾射而出,待射到玄清双掌之上便化为血雾瞬间消失。

玄清道长行功完毕,已疲惫不堪。见众人都紧张的注视着他,缓缓道:贫道先用内功将他颅内淤块融化,再用这双龙吸海之法,将淤血拔吸出来。便是用此法夺取别人兵刃也不如这般费力。颅中除淤,非拿捏尺寸和力度不可轻施。轻则不能取,重则伤及其他。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明白为何这般耗费功力。玄清又道:头部痼疾已除,尚需静养多日,待他康复之日,我再想办法压抑其真气,方可避免日后之险。

玄清反复叮咛众人护理饮食之法,方才让众人将玉龙抱去成道宫住处安歇。

为了陪伴玉龙疗伤,元骧数人暂且丢掉江湖游历之想,索性在这成道宫安心住了下来。好在不缺银两,让人于祖庵镇上添购些生活必须,有霜儿祖孙主厨,吃住都已不成问题。

元珠对玉龙悉心呵护,不敢有一丝的马虎。再加上玄清道长隔几日便来探望,施以丹丸调治。玉龙日见起色,多日未曾有痫风发作。

一日。玄清道长对玉龙道:若想根除后患,贫道有一法可施,只是需要你身体力行,旁人帮忙不得。

玉龙道:只要能够将我医治好,怎么做都行。

“那好,贫道便告诉你方法”。玄清向远处一指道:那面便是终南山北麓。与其相对的则是南面的翠华山。北麓有道祖说经台,其山门西侧有一上善池。翠华山中则有冰风二洞。你须每日于日升之时取上善池泉水而饮,日落之时则卧冰风二洞而眠。冰风二洞各两年之期,期满则病除。无论去说经台还是翠华山皆不得车马助力。否则此法当无用处。

玉龙望了望远处的山峰,不知山路几多遥远。

元骧在一旁道:师伯,若是我等练武之人,也不算什么。但玉龙他可就有些为难了。

玄清道:贫道自有贫道的道理。那上善泉水乃仙人点化,可除邪健体,冰风二洞之寒恰可压抑他体内乱撞的真气。要除此疾,除此一道别无他法。待我传他御气之内功心法,冰封二洞虽然寒冽,却也于他无大碍。

郭晋忠在一旁哈哈笑道:道长怕还是另有深意。玉龙不要犹豫,照此去做,必定得益匪浅。

玄清亦笑道:还是郭英雄老到,居然能猜中贫道心思。

两人会意的相视而笑,其他人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二人为何而笑。

元珠见玉龙犹豫,颇有为难之色,便上前拉住他衣袖道:玉龙哥哥,你别怕,每天我陪你去就是了。

玉龙向玄清应允道:前辈,我从明天便去说经台。又转身对元珠道:你就不要去了,山高路远的,还是我自己去吧。

郭晋忠捋捋胡子笑道:元珠陪着也好。路上倒有个照应。

玄清道长道:翠华山道观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等皆可去居住。待你行功日满我自会去见你。

已是寒冬季节。夜长昼短。元骧郭晋忠等人一同搬到翠华山道观居住,每日里玉龙早早起身,于日出之时赶到终南山北麓说经台,一路上,元珠比他走的还要快些。两人说笑倒也不觉寂寞。

取上善池泉水饮后再赶往翠华山可就没那么容易。每日去说经台再返回到冰风二洞都已是黄昏时分。这一天的时间除了路途中吃些干粮,再无歇息的时候。两人几乎全在山路上奔跑。元珠虽有练武的根底支撑,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玉龙则瘫软在地,爬不起身来。

冰风二洞不远处亦有道观,道观虽小却食宿之物俱全,玄清于道观早有安排,不得予玉龙御寒之物。入夜,二人先入风洞之中。这风洞深十余丈,洞内不知何时已置放石床一张,有烛置于洞壁凹处并有防风罩护之。不知何处有风嗖嗖,阴寒彻骨。元珠进来不多久便已全身哆嗦,不由得将狐皮氅紧裹。

玉龙虽说全身酸痛,甚是疲劳,但坐在石床之上却也不觉得寒凉。反倒周身燥热难耐,忙按照玄清道长所授御气之法行功,渐觉平息。看元珠簌簌发抖,不忍道:你还是去道观吧,免得将你冻坏了反倒不妥。

元珠见玉龙不畏寒冷,也放下心来答应道:那好,我去道观歇息,明晨再来唤你同去说经台。

待元珠走后,玉龙端坐于石床,调匀气息,不多时,居然于寒风中入定一般的睡去。

如此来回奔跑于说经台与翠华山之间,玉龙脚程渐快尚不自觉。直到有一天到了翠华山风洞之时,才过正午。元珠道:玉龙哥哥,今日时候还早,先不必入风洞,还是去道观暂歇吧。

玉龙才知道自己几十日来竟然也在山路之上如履平地,行走速度已非昔日可比了。心中不禁欢喜。由于脚程变快,每日里省却不少的时间。利用这空挡,元骧和郭晋忠也是各尽所能,教于玉龙武功。

一年后,玉龙已是拳剑皆熟。

元骧赞道:玉龙兄弟当真是练武的好材料,我当初学艺,也没这般聪颖神速。

郭晋忠道:你知那****与玄清道长为何发笑。

元骧道:不知。

郭晋忠道:当时我说道长另有深意,那是我已知道长有意的栽培玉龙。那上善池泉水可驱邪健体不假。说经台与翠华山之间起码近百里,让玉龙来往奔波,除了活其气血,还有一种效果,那就是锻炼他的脚力。然后风顺之,冰凝之,反复锻炼体中真气,再以御气之法使循之有道。自然可以根除他的后患。我猜,玄清道长定是看出玉龙是个难得的习武之才,方采用这等非寻常之法而劳其筋骨,淬其神志。若不出我所料,功行圆满之日,道长定会来翠华山授其全真武功。

二十三、夜探总兵府、

那铁扇书生原被燕易追杀的四处躲藏,一躲进铁灵帮巢穴后便有恃无恐,跟随张护法到蚩尤寨以武力要挟三寨归附,事后,又被分派到潼关做事。燕易从蚩尤寨得知铁扇书生的行踪,便追到了潼关。

他这一番不定的追踪,却苦了师妹若水。

自打在绵山告别甄世奇,与师兄灭性分头寻找师兄弟,她便到处打听燕易的行踪。先是听说燕易追寻铁扇书生到了河南洛阳,便追到河南。到了洛阳没见师兄的踪影,却又听说京南涿州发生了一件大事,居然有人去行刺魏忠贤。她一想,定是燕易所为。便又折返回来,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涿州,其结果又扑了个空。

到得京城打探,一般人等噤若寒蝉,不敢言及此事,生怕东厂密探听得,惹来杀身之祸。若水无奈,寻不见师兄,又挂念爹爹一人隐于绵山之中监视八旗盟动向。便打算暂回绵山于爹爹会面商议后再作打算。

途径土木堡,却发现土木堡竟有不少锦衣卫在显忠祠周围游走,不让村人靠近。她便寻了客栈住下。要了饭菜独自闷头吃了起来。

邻桌恰有两个官军打扮的人也在饮酒,多喝了几杯后,其中一人道:真背兴,你说东厂的人不知被谁杀了,要我们这些官兵来作甚,都死了那么些时日,尸首都烂掉了还挖出来,这不恶心人么。

另一人嘘了一声道:老兄,小点声,被那帮番子听到又是麻烦。

那人借着酒性道:怕个甚。老子们只归姜将军指挥,他们能咋样。两人边饮酒便唠叨,却被旁边的人听了去。

若水虽然吃饭,耳朵却听得真切。对他们的话也听出了个大概。原来数月前京城林中书被魏忠贤陷入大狱,还令东厂番子追杀林家人犯,以除后患。但这十余人竟然失踪。毫无消息。其中还有一个高手是早年横行燕赵之地的铁锤肘应天枭。东厂锦衣卫遍寻不得这些人的踪迹。直到土木堡乡人掘地挖沙时发现了尸首,不敢隐瞒,急忙报官。京师方面这才知道那一队追杀林家之人尽数毙命。

这一日锦衣卫前来查验,并调就近官军协助。这喝酒骂人的便是那官军中人。

若水忽又听一人道:说也奇怪,这些东厂番子和锦衣卫之人鼻子就是机敏。那些人都死了,也不会开口说话,他们也不知从哪里探得那些人犯逃到了大同府。

另一人道:你怎样得知的?

这人压底声音道:我也是无意间听得东厂人议论说,林家逃脱的人犯去大同府却是奔那总兵姜将军而去,那姜镶为边塞重臣,又手握兵权,他们不敢定夺,这才又派人回京禀报督主。看来这东厂锦衣卫在京城飞扬跋扈,到了边塞也是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这几人虽然低语,也被若水听得。她忽然想起二师兄朱三省在丈人峰禅房寺收留的那女子来。当日还以为师兄花心,大闹一场。后来师兄向她解释的时候曾说道,那女子本就是京城林家之人,为躲避东厂斩草除根才隐居七峰山。原来这女子尚与那大同总兵有关系。爹爹素不喜与官府中人有来往,总兵可以不管他。但这女子在禅房寺为师兄庇护多日,若再被东厂锦衣卫锁拿,岂不是枉费了二师兄一番心血。在若水心中,二师兄朱三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绝不可能袖手旁观。她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告知二师兄得知,也好有个准备。

打定主意,第二天一早便直奔大同七峰山去了。到了丈人峰下的禅房寺,师兄等人却不在,问及留守的小僧,才知道二师兄自绵山回来后,找到师弟徐方石,两人便外出联络江湖中正派人物,不知去向。待问及玉凤的去处,僧人告诉她道,玉凤等人已经回到大同府,有总兵姜镶安排宿处。若水一时间还不知师兄的去向,只好奔大同总兵府,打算见到玉凤让她提放一二。

到了总兵府门前,她却犹豫起来。她的两位师兄因靖北的师徒关系才和总兵熟悉。若水从未到过大同府,自是与那姜镶不熟。心底又不愿意和官府中人打交道,所以,踌躇半天也还是不愿进去。

她于那守门军士处打听玉凤消息。许是姜镶早有交代,不得透露风声,所以那些军士一听打听玉凤消息,顿时警觉起来,不仅不告知,还将若水驱赶一旁,不得接近。

若按若水的脾气,早就将这般军士搡到一旁闯将进去。但她不是很清楚玉凤是否真的在将军府中,另外边塞总兵府也不是寻常之地,若要硬闯,那是重罪,她自然也不愿惹这等麻烦。只好于不远处寻客栈暂住下两日,再行打探玉风的行踪。顺便也看一下大同府的繁华之处。

一日。三更时分,忽有夜行人登房之声。若水惯走江湖,自然警觉的很。忙悄悄出房,见一人立于房顶,另一人却正从临近房间跃出,会合一处向总兵府方向奔去。若水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跟随其后。

那两个黑衣人到了总兵府外的僻静之处停了下来,似是观察总兵府的动静。其中一人低语道:大哥,卫巡抚让咱们隐于客栈监视总兵府动静,咱们何必多此一举,夜探总兵府呢。

那大哥道:咱们闷在客栈两日,总兵府并未有动静。但那些人犯必定躲在其中。不如一了探个明白,也好早日交差。

紧随其后的若水听个仔细,心下思忖:原来这些人也是冲着玉凤等人而来,听他们说是什么巡抚大人所差遣监视总兵府,莫非这二人是官府中人。捉摸间,忽然见那二人跃过高墙,便顾不得想许多。紧跟了过去,隐在僻静隐蔽处观察二人动静。只见那两人闪展腾挪,身法迅疾,不似一般官差身手。

那两人连续观察了几个房间之后,听得一间屋子有女人声音,便停了下来,捅破窗户纸窥探。若水见状,又不便出声,情急之下捻碎一个石块便朝那两人打去,一部分击向窥伺的二人,一部分却打得窗户沙沙作响。石粒一出手,自己便隐藏起来。

屋内有人甚是警觉,听得声响大喝一声:什么人?便一步抢了出来。却是曹伯。乍见两个黑衣人在窗外正欲逃走,不由分说,便是一掌击下。

那二人正在窥伺,突然有石粒袭身,虽未受伤却是大吃一惊,正待要离开,却见屋内冲出一人来出手便打,两人对视一下道:先做了他再说,两人便与曹伯打斗起来。听得这院内有打斗的声音,另一人飞奔而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巡夜军士。

来人大喝道:何人大胆,竟敢夜闯总兵府,给我拿下。

一众军士蜂拥而上。见动静越来越大,料也讨不得好去。那俩黑衣人一声口哨,一起跃上了墙头。那为首军官道:莫要追赶,快去看看小姐如何。

曹伯道:小姐无事。

这时玉凤走出房门道:曹伯,是何人闯了进来。

看那军官亦在一旁,又忙道:靖北小将军也在。

靖北道:我奉将军之命守护小姐居处,不敢怠慢。适才听得打斗,便带领军士赶了过来。那两人却遁去了。也不知是什么人前来骚扰,让小姐受惊了。

吴靖北令众军士继续巡查,自己和玉凤曹伯进得屋内说话。隐在暗处的若水看的清楚,正是禅房寺所见的玉风和曹伯。本想见面告知路途所听消息。但见那两个黑衣人逃跑,更想查清楚二人的身份。便顾不得与玉凤相见,紧追黑衣人去了。

那两个黑衣人虽然身手不弱,但比起若水来那是差了许多。若水虽然落后片刻,仍然不紧不慢的追随其后,不曾丢的踪迹。

那两个黑衣人潜回客栈,回到房内,一人便道:真他娘的晦气,本想看个明白,却不知谁袭击我们,将官军也招惹了来。

另一人安慰道:不管怎地,却也还是探得那些人的下落。赶明儿咱们先去禀报巡抚卫大人,看如何处置。

大哥道:这卫景瑗卫大人于姜总兵同为一府同僚,却不知为何这般搜罗总兵的证据。

那大哥道:这你就不知了吧。这卫大人素于总兵姜镶有隙,总想削其兵权掌握自己手中。这一回恰好督主亦有意将这边塞兵权把持在自己人手中。可那姜镶却不听使唤,又有代王府撑腰。一时奈何不了他。督主便想借这些罪臣家人之事将总兵参下。恰好这卫巡抚也有此意,一拍即合。所以指挥使大人才让咱们听从卫巡抚安排,若探得消息先告知于他。

那人道:此等机密之事大哥也得知,可见指挥使很是器重大哥。以后还请大哥多多提携才好。

那大哥自是神色得意道:这好说,眼下且先困觉。说着吹灭蜡烛便无了声息。

若水听得这番话,只当是官府之中倾轧,争权夺利。却不明白那魏忠贤身为宦官,要这边塞总兵之权作甚。又想,管他谁掌权,眼下且看紧这些人,莫要将玉凤等人拿了去才是最当紧的。

她见二人已经睡去,暂且不会有何动静,便也回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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