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曾在黑石镇铁粉厂见过一次四哥,我根本不会把萧四林和他联想到一起。四哥的真实身份得到了解答的同时,我也弄清楚了马爷一半的身份,以及二达子的另一个拜把子兄弟何铁杉!更知晓了这二达子、何铁杉都懂是散打高手,得自马爷的真传!那么这位马爷到底是谁?他曾是黑狼武术学校的总教练身份,那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李月也被此中的秘密牢牢吸引,“贺叔,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贺兆尘爽快地笑道:“说吧,什么忙?”
“马教练是惠州人吗?”
“不是,他是咱们市的人。他和卢教练关系很好,两人年轻时总在一起切磋技艺、交流心得。”
“那他后来怎么跑惠州去了?”
“呃…这个我不知道,但据说他出事了,是和老婆离婚后才去惠州谋生的。他年轻时醉心散打,曾夺过全国散打比赛的亚军,拜过很多国内散打名家为师,是非常了不起的传奇人物。”
“您手里有他的资料吗?”
“没有,我对他了解的很少很少,这些我都是听卢教练说的。”
“卢教练是否建在?”
“早不在了,去世已经十五年了,儿女也都到国外去工作了。”
“那黑狼武术学校呢?”
“这个…我只是听说过,好像惠州后来搞开发,学校似乎被拆迁了。”
李月颇为泄气,线索似乎到此为止了,但她却看了看我,我一直在沉思当中,发现李月看了我一眼,于是笑道:“别看我,我也没法子,就到这儿了。”
李月轻叹一声,感到非常可惜,这些线索极其重要,却在最关键的一刻中断了!贺兆尘始终不解,问我:“天玉啊,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我微笑道:“贺叔,不瞒你说,二达子如今在咱们市作威作福,警察为了抓他,足足死盯了他五年,却找不到任何与他有关的犯罪证据。”
“哦,二达子我听说了,五年前他和龙帮的龙远山合作,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龙远山坐牢了,他取代了龙远山的位置,成了咱们市的头号黑帮人物。说起来,我和他还有过一面之缘。”
“贺叔,除了你刚刚说的这些以外,你还知道别的事吗?”
“那要看你指哪方面了,我所知道的很有限。”
“就像萧四林,他现在也是黑社会,在大龙集团担任二达子身边的左膀右臂,可他堂堂七连冠,为什么要混黑社会?”
“这个…我知道一点点,打比赛赢的奖金不是很可观,尤其是二十年前,散打比赛不太受重视。他之所以连打七年比赛,可能是为了一雪前耻!”
“一雪前耻!他是在等我老爸二次参赛?”
“差不多吧。本来赢的人应该是他,可你爸爸跟他打过一次,掌握了他所有的绝招,结果他就输了。然后第二年,他再次参加比赛,却没见你爸爸参赛,第三年,他接着参加,一口气七年不断,最终是没能达成心愿。”
“近期,你和萧四林见过吗?”
“没见过,照你所说,他混了黑社会,我更是无缘得见了。唉…”说毕,贺兆尘微皱眉头,长叹一声,又道:“我见了他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他嘲笑成手下败将!”
“贺叔败给过萧四林?”
“嗯,我都打进半决赛了,没成想碰上他了,结果被他这个比我好几岁的家伙给打的落花流水,幸好,你爸爸替我出了口恶气!”
我和李月互望一眼,觉得再问贺叔也未必能问出什么了,毕竟他知道的很有限,但是,今天能碰见他,得到这么多新线索,对扳倒二达子又迈进了一大步!于是,我和李月起身告辞,贺兆尘出门相送。
回去的路上,打不到车了,我搂着李月漫步而行,各有所思。
走了小半天,进了tian宁区,我找了家蛋糕店,给李月买了个生日蛋糕。虽然名义上是我买的,但钱是李月掏的。买完蛋糕,我和李月拦截到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地回了家。
回家后,高辉正在厨房做饭,见我和李月成双成对的进来了,大感奇怪,就问道:“小月,你和妹夫一大早就不在,跑哪去了?”
我随手拎起生日蛋糕,笑道:“出去买这个了。”
李月淡笑道:“顺便散散心。”
我忙跟着说道:“外边不是刚下完雨吗,空气挺好的,就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呵呵,你们俩可真会浪漫。”高辉不加怀疑,继续忙做饭。
李月没见到姐姐和东东,就又问道:“姐夫,我姐和东东呢?”
高辉边忙边答:“还睡呢,在家睡懒觉睡惯了,不到中午不起床。”
我差点晕倒,心想,李莹和东东的睡眠质量真高啊!都快冬眠了!
在客厅晃了一圈,我进了卧室,有点累,俩腿酸溜溜的,就躺床上休息一会儿,静下心来暗想一阵,看来必须亲自走一趟惠州才行!李月昨晚说黄老五被抓后什么都不肯说,显然他知道很多很多秘密,就怕说出来以后出大事儿,八成是怕二达子灭了他一家老小,或者是宁死不肯出卖马爷,再没其他原因了。如果要等他这只老狐狸开尊口,指不定等到猴年马月呢!外攻方案倒是成功了,但到黄老五这儿卡住了,就得试试内攻,弄清马爷是谁,如今是否仍在惠州?如果仍然在惠州,那就来个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马爷一旦倒了,二达子坐大牢的末日也即将来临。
这时,李月开门进了卧室,却先白了我一眼。
“你那么看我干嘛?”我莫名其妙,我也没惹着李月,她干嘛白了我一眼。
“看你不行吗?”李月走过来照着我大腿又掐一把。
“啊呀…”我疼的满床打滚,捂着大腿嚎啕大叫。
“怎么啦怎么啦…”高辉闻声而来,站在卧室门口看了看李月,又见我捂着大腿满床打滚,不禁呆呆然发愣。
“没事姐夫,他腿痒了,让我给挠挠。”李月也学会编瞎话了,编的那个真实啊!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说完,高辉回厨房了。
李月这回解气了,她掐我是有原因的,我在贺兆尘家里没少胡诌,气的她到现在还一肚子火呢,所以回家了第一件事就是掐我报仇。
“活该,疼死你,让你瞎说。”李月生气地嘟囔道,随即坐在了床边。
我也一肚子气,今天挨掐挨拧的次数太多了,胳膊大腿太遭罪了,估计都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趁着李月刚坐下,双手猛然抓住她后肩向后一扳,李月被放倒了,然后,我立即压在了她身上开始亲吻,如果不找点平衡,我今晚容易失眠。
可李月很害怕,这是在家里,还是大白天,被姐姐、姐夫看见了多尴尬啊,再说我还压在了她身上,像在穿着衣服做爱似的。李月很不配合,又是推、又是打,又是扭身躲闪,又是两脚乱蹬。可我的吻是很有征服力的,没过几秒钟,她的防御再次被我攻破,双手大楼住我后肩,吻的那个投入啊。
我冲动的下身充血,恨不得即刻和李月她展开翻云覆雨。但条件不允许,我就得憋着,而手却带着我的欲望伸进了她的衬衫里,一路探索、一路游走,奔向我最想去的“高峰”阵地,顺便也达成了我的一个目标,就是亲手抚摸到了她身上的肌肤,真滑真嫩啊!
李月对此不是很在意,中途只阻拦了两次,轻微用力扒拉我的手,但隔着衣服呢也没扒拉开,而且也带着点半推半就的意思,阻止的不是那么强烈。最后我终于得逞了,那只手万分幸福地抵达了目的地,可惜,她的胸罩太紧,无法伸入内部“核心”!
我心里很失望,但欲望永远胜过失望,瞬间,我又燃起新的目标,占领“核心”阵地,硬往里塞、往里挤,五根手指头争先恐后的向着“核心”阵地发起冲锋。
可就在这节骨眼儿,李月推开了我,紧张害怕地说道:“杨天玉…别闹了…”她倒不是那么气愤,而是压低了声音叫我不要闹了,免得呆会儿高辉进来撞个正着。
“李月…你的内衣小了点…”说完,我坏笑着继续和李月亲吻,那只手仍在和李月的小号胸罩展开激烈的抗战,但久攻不下就太耽误事儿了。我就让另只手迂回过去,从另侧伸进李月的衣服里边,绕至她后背,去解开胸罩的后方扣带,只要把这条扣带打开,“核心”阵地将立刻被占领。
李月越来越紧张,却仍在和我狂吻狂亲。
不出一分钟,我总算迂回成功,打开了李月背后的“扣带”,小号胸罩马上“失守”,我的那只手大功告成,潜入了“核心”阵地!我敢说,李月的******是我所接触过的最丰满、最富有弹性、手感最棒的,因为她的******还从没被男人摸过!依照我的经验来讲,称为“处女咪咪”也不为过,和周琳的咪咪手感几乎一致。
啪…李月打了我一个耳光,力气不算大,声音也不是很响亮,但有点疼!一个耳光打完,我和李月分开了。我的手就像拿不出来了似的,挨打了也满不在乎,“李月…我好喜欢你!”我坏笑地对李月说道,意犹未尽地凑过去继续吻她。可这次刚吻到李月的嘴唇,李月硬是按着我的脑袋,制止住了我,眼睛里泪光闪闪的,似要哭了一样。我看的心中痛疼,手停止了所有动作,可仍轻按在她的咪咪上。“李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