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433500000010

第10章

衤旬珹翔遐,莫非六翮之用也。是以圣人抚运,明主乘时,亦以杞梓之材,而为股肱之任。然则地有山川,其险可见;天有冬夏,其时可知。至于凡人之心,杳然无所,素王以之不测,帝尧犹以为难,将欲用之,不无得失也。何以言之?夫君者,舟也;臣者,水也。水能浮舟,亦能覆舟;臣能辅君,亦能危君。是以三杰用而汉兴,六卿强而晋灭;陶朱在而越霸,田氏盛而齐亡;虽任是同,而成败尤异也。夫人者,奸宄无端,真伪匪一,或貌恭而心慢,或言亲而行违,或贱廉而贵贪,或贫贞而富黩,或愆大以求变,或位高而自疑,或见利而亡恩,或逃刑而构隙:此则耆筮不足决,鬼神不能定。且利器者,至重也;人心者,难知也。以至重之利器,假难知之人心,未明真伪之情,徒信毁誉之口,有霍光之才者,亦以得矣;有王莽之行者,亦以失矣。是故考之于宗亲,则管叔、周公不无忠僻;验之于戚属,则窦婴、吕禄不无正邪;推之于功臣,则王陵、黥布不无逆顺;论之于故友,则樊哙、卢绾不无去留。取以刀笔之能,则若张汤之欺诳;赏以颊舌之用,则厌主父偃之倒行。若智策有余,则陈平不可独任;若英谋出众,则韩信虑其难制。夫天下之至大也,无其人则不可独守,有其人则又恐为乱,亦何不取其才而不制其乱也。且夫毛发植于头也,日以栉之;爪甲冠于指也,月以钅虑之。爪之不钅虑,长则不便于使也,发之不栉,久则弥成于乱也。夫甲爪毛发者,近在己躬,本无情识,苟不以理,犹为之难;况于臣下非同体之物,人心有易迁之虑,委之以臧否,随之以是非,盖不可以容易也。是故逐长路者,必在于骏马之力;理天下者,必求于贤臣之用。然骏马苟驯,犹不可以无辔也;贤臣虽任,终不可以失权也。故夫御马者,其辔烦,则其马蹀而不进;其辔纵,则其马骄而好逸。使夫纵不至逸,烦而每进者,唯造父之所能也。夫御臣者,其权峻,则其臣惧而不安;其权宽,则其臣慢而好乱。使夫宽而不至乱、峻而能安者,唯圣人之所明也。恐马之多逸,舍马而徒行,则长路不可济也;惧臣之为乱,舍臣而独任,则天下莫能理也。知马之可乘,而不执其辔,则不能禁其逸也;知臣之可用,而不亲其权,则不能止其乱也。是故项羽不用范增,是舍马而徒行;汉帝虽有曹操,是乘马而无辔。苟欲不败,其可得乎?

故孔子曰:“唯名与器,不可以假于人。”其是之谓欤?

爱憎第十

夫日之明也,无幽不烛,盖之以重云,则光辉莫睹;水之鉴也,有来而斯应,混之以糁土,则形象俱灭。夫以水、日之明鉴,失其常然者,岂不以云土之异,移其性乎?是则人有神智之察,非不灵矣,徒以内存爱尚之情,外挟憎忿之事,则是非得失,不能不惑焉。何以明之?昔重华孝矣,瞽瞍病之,亲行不义;寤生贤矣,武姜恶之,自构其乱;鹤乃贱矣;卫君重之,载以华轩;马则微也,楚王好之,衣以文绣。夫以骨肉相亲,因无间矣,而犹憎之;禽兽类别,诚有分矣,而犹爱之;况乎明君信臣,不如父母之信子;士媚于主巧于鹤马之媚人,而无爱憎之迷者,盖亦寡矣。是故汲黯、袁盎以忠谏而屡出,籍孺、韩嫣以佞幸而益重;孙通谀言而受赏,贾谊切直而见疏。甚矣哉,爱憎之惑人也如此!若夫忠臣之事君也,面诤君之恶,方欲成君之美,而君反以为憎己也;佞人之事主也,面谀主之善,方欲长王之过,而主反以为爱己也。殊不知闻恶而迁善,永为有道之君;悦善而忘恶,长为不义之主。是则致君于有道者,岂得不为大爱乎?陷主于不义者,岂得不为大憎乎?而主不原忠谄之情,轻肆向背之志,以为爱己者,己亦爱之,则宠光加于三族;为以憎己者,己亦憎之,则夷灭被于五宗。遂使剖心刎颈之诚,弃而莫用;舐痔吮痈之类,擢以殊级。且夫赏以劝善,名以爵贤,使天下不肖者有名,无功者受赏,则何以劝天下乎?法以禁非,刑以惩恶,使夫怀忠者坐法,行直者遇刑,则何以禁天下乎?是以汉憎雍齿,张良以为可封;隋宠少师,伯比以为可伐。何则?有功者害,适为不祥,无德是亲,自沦丧乱者也。

赵湘

赵湘(956-994),字叔灵,衢州西安(今浙江衢县)人。淳化三年(992)进士,重道统,崇韩柳。辑有《南阳集》。

本文

灵乎物者文也,固乎文者本也。本在道而通乎神明,随发以变,万物之情尽矣。《诗》曰“本支百世”,《礼》谓“行有枝叶”,皆固本也。日月星辰之于天,百谷草木之于地,参然纷然,司蠢植性,变以示来,罔有遁者。呜呼!其亦灵矣,其本亦无邪而存乎道矣。

圣人者生乎其间,总文以括二者,故细大幽阐,咸得其分。由是发其要为仁义孝悌礼乐忠信,俾生民知君臣父子夫妇之业,显显焉不混乎禽兽。故在天地间,介介焉示物之变。盖圣神者,若伏羲之卦,尧舜之典,大禹之谟,汤之誓命,文武之诰,公旦公奭之诗,孔子之礼乐,丘明之褒贬,垂烛万祀,赫莫能灭。

非固其本,则湮乎一息焉。一息之湮,本且摇矣,而况枝叶能为后世之荫乎?

而况能尽万物之情乎?

《周礼》之后,孟轲扬雄颇为本者,是故其文灵且久;太史公亦汉之尤者也,扬雄呼其文为实录,道之所推耳。又曰:“若孔门之用赋者,则贾谊升堂,相如入室;奈孔门之不用乎!”然则扬子之言,非不用也,本有所不固尔。

传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大哉,夫子之言,皆文也;所谓不可得而闻者,本乎道而已矣。后世之谓文者,求本于饰,故为阅玩之具,竞本而不疑,去道而不耻,淫巫荡假,磨灭声教,将欲尽万物之情性,发仁义礼乐之根蒂,是?克为长万之行,吾不见其易矣。

或曰:古之文章,所以固本者皆圣与贤,今非圣贤,若之何能之?对曰:圣与贤不必在古而在今也。彼之状亦人尔,其圣贤者心也,其心仁焉、义焉、礼焉、智焉、信焉、孝悌焉,则圣贤矣。以其心之道,发为文章,教人于万世,万世不泯,则固本也。今学古之文章,而不求古之仁义之道,反自谓非圣贤不能为之,是果中道而废者,果贼于儒术者,为蠹教之物者。古之人将教天下,必定其家,必正其身;将正其身,必治其心;将治其心,必固其道。道且固矣,然后发辞以为文,无凌替之惧,本末斯盛,虽曰未教,吾必谓之教矣。如不能,是不若盲聩之夫也。盲聩者,不学圣人之道,罔然无所知识;虽无所知,犹不为儒术之残贼,不为圣教之罪人矣。吁嗟!如是之不固也,其幸未混于禽兽尔,而况能教人耶?而况能道于万世耶?

或曰:今之言文本者,或异于子,如何?对曰:韩退之柳子厚既殁,其言者宜与余言异也。

欧阳修

OUYANGXIU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晚年自号六一居士,庐陵(今江西吉安县)人。天圣八年(1030)进士,庆历新政的积极参与者。其古文名重一时,是宋学的奠基者,宋代诗文革新运动的主将。论文既重视道,又指明道与文之区别。且喜奖掖后进,如当时知名的古文家曾巩、王安石和三苏,都得到他的赏识与推荐。着有《欧阳文忠公集》。

夫子罕言利命仁论

论曰:昔明王不兴而宗周衰,斯文未丧而仲尼出,修败起废而变于道,扶衰救弊而反于正。至如探造化之本,赜几深之虑,以穷乎天下之至精,立道德之防,张礼乐之致,以达乎人情之大窦。故《易》言天地之变,吾得以辞而系;《诗》

厚风化之本,吾得以择而删;《礼》、《乐》备三代之英,吾得以定而正;《春秋》立一王之法,吾得以约而修。其为教也,所以该明帝王之大猷,推见天人之至隐。

道有机而不得秘,神有密而不得藏,晓乎人俭,明乎耳目,如此而详备也。然独以利、命、仁而罕言,其旨何哉?请试言之。

夫利、命、仁之为道也,渊深而难明,广博而难详。若乃诱生民以至教,周万物而不遗。草木贲殖而无知,所以遂其生;跂喙行息而不知,所以达其乐。

物性莫不欲茂,则薰之以太和;人情莫不欲寿,则济之以不夭。滞者导之使达,蒙者开之使明。衣被群生,赡足万类。此上之利下及于物,圣人达之以和于义也。则利之为道,岂不大哉!函五行之秀气,兼二仪之肖貌,禀尔至命,得之自天。厥生而静谓之性,触物而动感其欲,派而为贤愚,诱而为善恶,贤愚所以异贵贱,善恶所以定吉凶。贫富穷达,死生夭寿,赋分而有定,循环而无端。圣人达之,内照乎神明;小人逆之,外灭于天理。则命之为义,岂不达哉!又若兼百行以全美,居五常而称首,爱人而及物,力行而能近。守而行之,一日由乎复礼;推而引之,天下称乎达道。则仁之为理,岂不盛哉!噫!三者之说,诚皆圣人之深达,非难言之也。

《易》曰“乾以美利利乎天下”,又曰“利者义之和”。《中庸》曰“天命之谓性”,又曰“君子居易以俟命”。《系辞》曰“乐天知命,故不忧。”《礼记》曰:仁者天下之表,又曰“仁者有也,道者在也”。酌是而论之,则非不言也。然罕言及者,得非以利、命、仁之为道,微而奥,博而远。贤者诚而明之,不假言之道也。

愚者鲜能及之,虽言之,弗可晓也。故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又曰“仁则吾不知”者,举一可知也。子贡以谓“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者,诚在是乎。然则利、命、仁之罕言,由此而见矣。谨论。

本末论

《关雎》、《鹊巢》,文王之诗也,不系之文王而下系之周公、召公。召公自有诗,则得列于本国。周公亦自有诗,则不得列于本国,而上系于豳。豳,太王之国也,考其诗,则周公之诗也。周、召,周公、召公之国也,考其诗,则文王之诗也。《何彼秾矣》,武王之诗也,不列于《雅》,而寓于《召南》之风。《棠棣》,周公之诗也,不列于《周南》,而寓于文王之《雅》。卫之诗,一公之诗也,或系之邶,或系之鄘,或系之卫。诗述在位之君,而风系已亡之国。晋之为晋久矣,不得为晋,而谓之唐。郑去咸林而徙河南,为郑甚新,而遂得为郑。自汉以来,其说多矣。盖《诗》之类例,不一如此,宜其说者之纷然也。

问者曰:“然则其将奈何?”应之曰:“吾之于《诗》,有幸有不幸也。不幸者远出圣人之后,不得质吾疑也。幸者《诗》之本义在尔。《诗》之作也,触事感物,文之以言,美者美之,恶者刺之,以发其揄扬怨愤于口,道其哀乐喜怒于心,此诗人之意也。古者国有采诗之官,得而录之,以属太师,播之于乐。于是考其义类而别之以为风、雅,而比次之以藏于有司,而用之宗庙、朝廷,下至乡人聚会,此太师之职也。世久而失其传,乱其雅、颂,亡其次序,又采者积多而无所择。孔子生于周末,方修礼乐之坏,于是正其雅、颂,删其繁重,列于六经,着其善恶以为劝戒,此圣人之志也。周道既衰,学校废而异端起。及汉承秦焚书之后,诸儒讲说者整齐残缺以为之义训,耻于不知,而人人各自为说,至或迁就其事以曲成其己学,其于圣人有得有失,此经师之业也,惟是诗人之意也,太师之职也,圣人之志也,经师之业也。

今之学《诗》也,不出于此四者而罕有得焉者,何哉?劳其心而不知其要,逐其末而忘其本也。何谓本末?作此诗,述此事,善则美,恶则刺,所谓诗人之意者,本也。正其名,别其类,或系于此,或系于彼,所谓太师之职者,末也。察其美刺,知其善恶,以为劝戒,所谓圣人之志者,本也。求诗人之意,达圣人之志者,经师之本也。讲太师之职,因其失传而妄自为之说者,经师之末也。今夫学者,得其本而通其末,斯尽善矣。得其本而不通其末,阙其所疑,可也。虽其本有所不能达者,犹将阙之,况其末乎!所谓周、召、邶、鄘、唐、豳之《风》,是可疑也,考之诸儒之说既不能通,欲从圣人而质焉又不可得,然皆其末也。若《诗》之所载,事之善恶,言之美刺,所谓诗人之意,幸其具在也。然颇为众说汩之,使其义不明,今去其汩乱之说,则本义粲然而出矣。今夫学者知前事之善恶,知诗人之美刺,知圣人之劝戒,是谓知学之本而得其要,其学足矣,又何求焉?其末之可疑者,阙其不知可也。盖诗人之作诗也,固不谋于太师矣。今夫学《诗》者,求诗人之意而已,太师之职有所不知,何害乎学《诗》也?若圣人之劝戒者,诗人之美刺是也,知诗人之意,则得圣人之志也。

时世论

按郑氏《谱》,《周南》、《召南》,言文王受命作邑于丰,乃分岐邦、周邦,周、召之邑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地,使施先公太王、王季之教于己所职六州之国,其民被二公之德教尤纯。至武王灭纣,巡守天下,陈其诗以属太师,分而国之,其得圣人之化者系之周公,谓之《周南》,其得贤人之化者系之召公,谓之《召南》。今考之于诗义,皆不合,而其为说者又自相抵牾。

所谓被二公之德教者,是周公旦、召公奭所施太王、王季之德教尔。今《周》、《召》之诗二十五篇:《关雎》、《葛覃》、《卷耳》、《樛木》、《螽斯》、《桃夭》、《兔罝》、《芣》,皆后妃之事。《鹊巢》、《采蘩》、《小星》,皆夫人之事,夫人乃太姒也。《麟趾》、《驺虞》,皆后妃、夫人之德化之应。《草虫》、《采苹》、《殷其雷》,皆大夫妻之事。《汉广》、《汝坟》、《羔羊》、《摽有梅》、《江有汜》、《野有死麕》,皆言文王之化。盖此二十二篇之诗,皆述文王、太姒之事,其余三篇,《甘棠》、《行露》言召伯听讼,《何彼秾矣》乃武王时之诗,乌有所谓二公所施先公之德教哉?

此以《谱》考诗义,皆不能合者也。

《谱》言得圣人之化者,谓周公也,得贤人之化者,谓召公也,谓旦、奭共行先公之德教,而其所施自有优劣,故以圣贤别之尔。今诗所述既非先公之德教,而二《南》皆是文王、太姒之事,无所优劣,不可分其圣贤。所谓文王、太姒之事,其德教自家刑国,皆其夫妇身自行之,以化其下,久而变纣之恶俗,成周之王道,而着于歌颂尔。盖《谱》谓先公之德教者,周、召二公未尝有所施,而二《南》所载文王、太姒之化,二公亦又不得而与,然则郑《谱》之说,左右皆不能合也。

后之为郑学者,又谓《谱》言圣人之化者为文王,贤人之化者为太王、王季。

然《谱》本谓二公行先公之教,初不及文王,则为郑学者又自相牾矣。

今《诗》之《序》曰:“《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故系之召公。”至于《关雎》、《鹊巢》所述,一太姒尔,何以为后妃?何以为夫人?二《南》之事,一文王尔,何以为王者?何以为诸侯?

则《序》皆不通也。又不言作诗之时世,盖自孔子殁,群弟子散亡,而六经多失其旨,《诗》以讽诵相传,五方异俗、物名字训,往往不同,故于六经之失,《诗》尤甚。《诗》三百余篇,所作非一人,所作非一国,先后非一时,而世久失其传,故于《诗》之失,时世尤甚。周之德盛于文、武,其诗为《风》、为《雅》、为《颂》,《风》

有《周南》、《召南》,《雅》有《大雅》、《小雅》,其义类非一,或当时所作,或后世所述,故于时世之失,周诗尤甚。自秦、汉以来,学者之说不同多矣,不独郑氏之说也。

昔孔子尝言《关雎》矣,曰:“哀而不伤”,太史公又日“周道缺,诗人本之衽席,《关雎》作”,而齐、鲁、韩三家皆以为康王政衰之诗,皆与郑氏之说其意不类。盖尝以哀伤为言,由是言之,谓《关雎》为周衰之作者近是矣。周之为周也,远自上世积德累仁,至于文王之盛,征伐诸侯之不服者,天下归者三分有二,其仁德所及,下至昆虫草木,如《灵台》、《行苇》之所述。盖其功业盛大,积累之勤,其来远矣,其盛德被天下者非一事也。太姒,贤妃,又有内助之功尔,而言《诗》者过为称述,遂以《关雎》为王化之本,以谓文王之兴,自太姒始,故于众篇所述德化之盛,皆云后妃之化所致。至于天下太平,《麟趾》与《驺虞》之瑞,亦以为后妃功化之盛效,故曰“《麟趾》,《关雎》之应”,“《驺虞》,《鹊巢》之应也”。何其过论欤?夫王者之兴,岂专由女德,惟其后世因妇人以致衰乱,则宜思其初有妇德之助以兴尔。因其所以衰,思其所以兴,此《关雎》之所以作也。

同类推荐
  • 旷野呼告

    旷野呼告

    俄罗斯思想家列夫·舍斯托夫毕生规避理性,倡导神明启示,远离思辨,崇尚信仰。在本书中,作者尤其以独特的感悟理论向人们阐释了西方思想界与文化界巨擘克尔凯郭尔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神明启示下所显露出来的思维的魅力。同时,作者更深刻地向人性的深处拷问理性,在思想旷野发出在他认为没有回音的无声的呼告。
  • 胡适的北大哲学课壹

    胡适的北大哲学课壹

    《胡适的北大哲学课》这套书以胡适在北京大学的所有哲学讲义为母本,再综合胡适关于中国哲学的其他著作整理而成,力求为读者构建一个最全的胡适哲学体系,让读者最直接的感受哲学大师的风采。
  • 大学的精神尺度

    大学的精神尺度

    本书是作者近年来对于大学精神、大学理念等问题进行思考的结集,作者首先对大学应该具有的精神和理念进行论述,重点探讨了教授治校、思想自由、学术独立、大学的社会责任等基本问题,并介绍了现代大学起源——德国大学的精神和理念,最后对中国大学的传统、精神、制度等进行了分析与阐释。本书学术性、人文性较强,语言流畅,观点鲜明,可读性强,对于当下颇受人们关注的大学问题的思考和研究具有启示和借鉴意义。
  • 韩非子全鉴

    韩非子全鉴

    《韩非子》是中国古代著名思想家韩非的著作,共有文章五十五篇,其文章风格严峻峭刻,干脆犀利,在先秦诸子散文中独树一帜,为法家集大成之作品。该书就其主体来看,是一部政论性巨著,它重点阐述了法、术、势相结合的法治理论,其目的是为专制君主提供积极的主张,达到了先秦法家理论的最高峰。时至今日,《韩非子》对于我们了解中国的社会政治、思想文化仍有较强的借鉴意义。本书甄选了《韩非子》最精彩的篇章,对原典作了精准的注释和翻译,便于您更好地品读国学精粹,感知先贤智慧。
  • 哲学盛宴

    哲学盛宴

    哲学是对世界的关于终极意义的解释,它在解释中使我们了解世界,使世界在我们的意识中合理化,从而为我们提供心灵的慰藉。德格尔说:“哲学不能引起现状的任何变化。不仅哲学不能,而且所有的一切只要是人的思索和图谋都不能做到。”哲学是一种超越了工具层面、实用层面、现实层面,甚至价值层面的“元思考”,它无力也无意回答许多现世和现实世界的责难,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哲学缺席,人类追求“意义”的冲动和企图都将乏力无着,实现无期。由此可见,哲学不仅有自己的问题和概念,而且它又为其他学科提供了一个可供理解的语言图式或叙述模型。
热门推荐
  • 莫家捡了个小哑巴

    莫家捡了个小哑巴

    莫野从矿区捡回来一个“假小子”。之后发现“假小子”不仅耳朵听不见,还不会说话。但是她却有一双如日月星辰般的大眼睛,灵动闪耀,仿佛会说话。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再后来,“假小子”的头发长长了,长发飘飘的她美得让跟在莫野身后的那帮小子都动了心。莫野不干了,冷着脸说:“老子捡回来的丫头,你们这帮臭小子别想打她任何主意。”再后来,莫野对丫头说:“你乖,好好听医生的话,等你能听见了,我有话对你说!”———————————谈淼被遗弃了,因为家里太穷,她是负担。但是她遇上了一个“好心人”——莫野。他把她带回家,给她吃好吃的,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为了能跟她顺利的交流,这个男人还偷偷的学哑语。谈淼那颗对世界冰冷的心渐渐融化了。然而,等她能听见了,能说话了……那个叫做莫野的男人却从她的世界消失了。谈淼低声骂他:“你这个大骗子!”—————————原本以为是街霸实际上却是某国王子的少年×被家人抛弃实际上却美若天仙被人替换的富家少女男女主都很聪明,深藏不露的类型。背景架空!大家看文图个开心就好!
  • 心态主宰人生

    心态主宰人生

    心态是生命之帆,它决定着我们人生的航向,每个人都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这样才能乘风破浪,剑达成功的彼岸。保持乐观的心态,才能从逆境中崛起,拥有豁达的心胸,才能减少恩怨是非。懂得知足的涵义,才能获得平和安逸,把握生活的节奏,才能拥有快乐健康。
  • 穿越:今妃昔比

    穿越:今妃昔比

    穿越就穿越吧,反正成风了。冷宫就冷宫好了,清静!可是为什么这年头连冷宫都这么吃香?一会儿是吃醋的后宫宠妃来示威,一会儿又是嚣张的宫女来跋扈。睡觉也能被人给非礼,而且这些人还都是一个德性,占完便宜拍拍屁股就走人。连最起码的再见都不说一声。他们欺负咱外来的好欺负是不是?
  • 旅途之险

    旅途之险

    一位鬼女王的孩子为了救母亲,便踏上奇幻之旅……
  • 她的大白兔奶糖

    她的大白兔奶糖

    突然的再次相逢,使两人措不及防,像是意料之外,但又像是情理之中。乔希汶剧烈跳动的心一直提醒着她,她依旧喜欢…初次相逢,从乔希汶亲手拽下阙霖筠裤子的那一刻,就注定,这辈子,她逃不掉了。“我知道,我罪不可赦,但我仍自私的想当你的大白兔奶糖,给你依赖与慰籍。”
  • 一枕眠:冷暴君王的女侍卫

    一枕眠:冷暴君王的女侍卫

    不知从何时起,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消褪,直至彻底湮灭。爱人、母国,就像鱼与熊掌,难以兼得……~~~~~某王把某苏壁咚,一脸邪肆的笑,“苏苏乖,侍卫跟侍寝,就仅一字之差,不许那么较真儿。以前,你不是最喜欢缠在孤的身上睡吗?”某苏的小心脏变成了扑棱蛾子,委屈的垂眸抠着手指甲,“我……我那是在给你逼毒……”某王脸上的笑,愈发的浓了,语气阴柔缓慢到了极致,“再让孤看到你跟那两个男人眉来眼去,孤一定会更加倍的──疼你!”
  • 超神学院之哮天犬

    超神学院之哮天犬

    那年,我在巨峡市流浪,一伙黑衣人找到了我。“给你一个拯救世界的机会干不干。”“傻了吧唧,你狗爷不吃你这一套。”“给你一身神力干不干。”“臭弟弟,狗爷我是三代神体。”杨笑不屑冷笑,直到他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毛。
  • 遇环记

    遇环记

    我于云端上,俯视过众生;也于人世间,辗转过红尘。我于三生之幸,生得绝世琉璃,一目双瞳预知世俗人生。我于三生之悔,近了人间烟火,失了一缕魂魄。我于何地窥着人间景色,盼着一统山河!——公子神明 几十年后…… “我要这支!” 一个姑娘踏进店铺来 应着姑娘的声音 角落里的公子暗暗隐去 “就是她……” 一切从这里,揭开序幕……
  • 宿命凡心谣

    宿命凡心谣

    上擎碧落的爱恨,花凋零,心破碎,历经世事沧桑,或许在这无限可能的世界里还有一种爱,叫做无言。
  • 你把我的心暖的好烫

    你把我的心暖的好烫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最浪漫的莫过于有人尊重你、挂念你,默默温情地待你。初次——“你还好吗?”他看到她为救人而受伤。面容虽冷,不平易近人,但一瞬间的危险让他看到她身上最可贵的品质。无私奉献。这一幕总在脑海里浮现,也许从这时起,他就已经中了她的毒男孩的关心呵护,眼底流露的真情,让她觉得世界原来还是那般璀璨。让她有了生的希望。相识——“借一下手机,可以吗?”她眼底星光灿烂,闪得他心底划过层层涟漪。猛然发觉,她.....是那个女孩她看着他的稳重成熟,男人的魅力吸引着她,似乎久久不忘便是命中注定相知——“我也喜欢旅游,我们一起吧!”两人渐渐熟悉,竟发现兴趣相投。相爱——“我喜欢从一而终”“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两人相守,家人刁难,说她“不配!”“谁敢说她不配?!”R国林氏总裁站在她的身边,蔑视他们他问:“你究竟是谁?”“你的妻。”是穷是富都不重要,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