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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猎山猪

路劲并没有直接回家,拿着吃去了一半的鸡腿,一直向西走,路过了自己家的破草屋也不进去,继续走。其实那间破草屋不算是路劲的房子,而是村里一个孤独的老头去世之后,因为无儿无女,房屋又破,被村里人暂时用作给路劲的寄居地。

到了一家和路劲家相仿的破烂平房前,路劲站住了脚步,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进了屋子。屋里酒气冲天,还有搁置过久食物的酸臭味,混合一起令人欲呕。

路劲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不过还是扇了扇鼻子,推开西屋的门,床上躺着一具庞大的身躯,躺在两米长的床上,头顶在床头,两只脚还是搭不到床上,巨大的重量压得木床倾斜欲坠。那副身躯此刻正袒露开长满黑毛的胸口,鼾声大作,呼吸之间,扑面袭来刺鼻的酒味。

路劲摇了摇他,压根没动静,巨汉仍旧睡如死猪,路劲使劲地踢了他一脚,巨汉梦呓地含混胡语了几句,仍旧没醒来。

路劲只好伸出手中香气四溢的鸡腿,放在他的鼻子下面,巨汉耸了耸鼻子,吃吃地说了声“好香!”竟惺忪地睁开了眼,路劲连忙撤下了鸡腿,让他张开的血盆大口咬了个空,用力过度连牙齿都咬疼了。

路劲问道:“瓦叔,瓦萨哪里去了?”

巨汉瓦里剌转过了硕大的脑袋,小孩子一样地生气道:“你不给我吃我就不告诉你。”

路劲说道:“这怎么能给你吃?我来找瓦萨就是想让他尝尝这鸡腿的。”

瓦里剌头也不回地说道:“那你不用给他了,让我吃掉好了,反正他上山去打野猪,不怕没肉吃。”

路劲有些吃惊地说:“这么晚去打野猪,瓦萨可真不要命。”说完就要出门,瓦里剌伸出粗壮而长的手臂,抓住了路劲,说道:“鸡腿呢?”

路劲使劲也挣不脱,心里盘算要是和瓦萨真打到野猪倒也不必在意鸡腿这点小肉,就扔给了瓦里剌。瓦里剌张开大嘴,一口便吞光了鸡腿上的肉,一根鸡腿骨从他那大嘴中拿出来,仿佛剔牙签子一样。吃完了鸡腿,瓦里剌仍旧不放开他。

路劲怒道:“你个老混蛋,还不放开我!”

瓦里剌舔光了手指上的油腥儿,说道:“帮我去打两桶水来,就放你走。”

路劲说道:“那我要是半路逃走了呢?”

瓦里剌嘿嘿一笑地说道:“那我就不告诉你瓦萨去哪里了。”

路劲问道:“他难道没去打野猪?”瓦里剌没有回答,躺在床上似乎又睡了过去。

路劲无奈之下只好担着两只空水桶来到村口的井边,这口老井很少有人用了,但是还没有废掉,打出来的井水还可以喝。路劲把桶顺着绞绳放到井底,打上来大半桶井水,又打了一桶。路劲挑着两桶水回到瓦里剌家,放在东屋,借着灯光不经意地一看,两桶晃荡不已的水居然是血一般的红色。

路劲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仔细地一看,并非是因为灯光缘故导致的色差,而是真正的血红色!同时水还比往常黏稠了不少,晃荡的程度完全没有往日那么厉害,竟似凝止了一般。

路劲差点瘫软在地上,难道是井底有具尸体?他不禁寒毛倒立,打了个哆嗦,连忙跑屋里去找瓦里剌。瓦里剌听到他的叙述,似乎一下子没了醉意,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东屋,看到两桶血水,他蹲下来,撩起水闻了闻,摇了摇头。

路劲问道:“不是人血吗?”

瓦里剌粗声说道:“不但不是人血,压根不是血,但也不是颜料,不知道是什么物质。似乎还是水,只是在我们看来变成了血一样黏稠赤红而已。”

路劲不解。瓦里剌回屋随手抄起一只强光手电筒,拉着路劲奔向井口。黑夜中,疾行的瓦里剌仿佛一只行走的巨树,微星下的淡影拖得很长,脸色肃然,全然没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

到了井口边,瓦里剌举着手电往井底张望,一旁的路劲有些恐惧,但按捺不住好奇心,忍不住探了探头,只见井底水面平静,古井不波,并没有想象中的泡的肿胀发白的尸体,路劲略微放下了心。不过井水确实变成了和桶里水一样黏稠赤红,并没有刺鼻的异味,压根不知道是什么物质。

瓦里剌紧锁眉头,路劲问道:“叔叔,怎么了?”

瓦里剌摇了摇头,说道:“这水被污染了,不能吃了。”说完,他找来井边不远处的几块石磨盘,搬来压在井口,一般人想来很难打开。

路劲很奇怪地问道:“怎么会被污染呢?难道是谁投了毒不成?”

瓦里剌沉默了一会,说道:“虽然不是投毒,却和投毒没什么区别。”似乎决心要做些什么,他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

路劲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了一声:“叔叔,瓦萨到底有没有去抓野猪?”

瓦里剌点了点头,又恢复了平时那副醉鬼模样,歪歪斜斜地晃回家去。

路劲连忙顺着上山的小道奔去。大山位于瓦伦村的北部,是大陆东部齐岭山脉延伸出来的一个山丘,山虽不高,却草密林深,猛兽甚多。瓦伦村则是济城下辖的一个小村庄,穷居大山之中,靠山吃山,除了经营几亩梯田外,村中多数人家都以渔猎为生,打来的野味多卖到附近十几里外的阜通集市上,换来米面维持生活。

山成岭状,西北与东南两面斜陡,想要从村中上山而不是绕到后山,惟有一条山径,位于井口和瓦里剌家位置的中央。没多久,路劲已经来到山口,黑夜下,前方是阴森可怖的高树林立,旁边有几个荒草芜蔓的坟冢,还有花圈纸的残余迎风簌动,在一碧如洗的月光下,简直像孤魂野鬼游荡的荒凉之地。

路劲有些犹豫地站在密林口,假如就此进山,遇见了瓦萨还好,但若是他正在设陷阱抓野猪,此刻进去无疑是帮倒忙,更何况他连猎叉弓弩都没带,赤手空拳进山等于是送入虎口。

正在他凝足之际,前方密林中一阵野猪的嚎啸之声传来,凄厉异常,破空刺云。野猪临死之际的嚎叫与家猪完全不同,不是那种尖锐的嘶叫,而是类似猛虎那种喉中吼出的凄凉咆哮,令人耸容。路劲断定这只野猪已经受伤,恐怕命不久矣,正在临死发狠挣扎冲撞之时,若是倒霉鬼此刻被它顶到,不死也要少了半条命。

路劲跳上了密林口西北处一块光滑的巨石上,静观情势。山上密林中传来一阵树木折断的巨响,紧接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浑身铁黑的野猪冲出了密林口,胡冲乱撞,一拱之力,竟生生平去了大半个坟冢。它仍不歇停,喘着粗气继续往前冲去,逾人高的身躯如牛一般,而粗壮的程度更是远胜家猪,只怕足有数吨重,是极其罕见的野猪王,路劲不禁看呆了,这哪里是野猪,简直是一头远古巨兽,若是进了村子,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路劲正准备撒足回村告知各家防御之时,一人从身后窜过,冲向野猪。那人高达两米,光着上身,月光下绷紧的肌肉泛出古铜色光辉,仿佛一尊复活的战神,疾如箭矢般飞奔而下,正是瓦萨。

瓦萨一边足下飞奔,一边伸手从后背箭袋里掏箭,撑开巨弓,待到和野猪平行疾奔时,“嗖嗖——”连射数箭,土制的木箭穿透野猪硬如甲胄般的外皮,没入肉中,前后肢都中了数箭,臀腹也插着箭镞,唯独脑袋灵活异常,轻松躲过了所有的箭,它仍旧像没受伤似的狠力奔跑,速度越发迅猛,丝毫不见减缓。

瓦萨一心要射中它的要害,当即趋步奔到野猪臀后,抽出闪烁着寒光的腰刀,向前猛地飞扑,将数寸长的腰刀深深插入野猪后脊,握着刀柄骑在野猪后背上。

野猪痛得嚎叫了一声,停住了飞蹄,使劲想要摔下瓦萨。瓦萨双腿用力夹住,抽出野猪后背上的箭矢,想要刺入野猪的要害,可惜拨出来时折断了。瓦萨一狠心,抽出了腰刀,往前猛刺,插入了野猪硕大的脑袋上。

野猪叫声更加凄厉,猛地甩身,瓦萨被甩出七八丈外。匕首刺中处喷出了一抹暗黑色的浆液,月光下,仿佛如迸发的黑色岩浆。野猪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僵硬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山径上尘土扬起,一切归于寂静。

路劲虽然也曾经跟随瓦萨狩猎了几回,每次不过打些野兔野鸡,或者去河边叉鱼捕鱼,从没见过猎杀野猪这种大虫,更何况是这种大得异常的野猪王。呆了半晌的他,回过了神,连忙跑过来扶起倒在地上的瓦萨。

瓦萨似乎只一个胳膊在落地时被窝了一下,身体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大碍,见路劲跟来,怒道:“我不是告诉我爹,不能让你进山来的吗?”

路劲想起瓦里剌拽住自己,让自己挑水,大概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让自己进山,便说:“没事,我又不进山,就蹲在大石头上看看。”

瓦萨脸色稍微和缓,说道:“这只野猪可真大,我盯它好几月了,原以为我设置的陷阱天衣无缝,没想到硬是生生让它挣脱了,这家伙力气实在太大了。”

路劲走过来看着血流成一滩黑色的野猪尸体,简直如一堆小山,讶异地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野猪?”

瓦萨搔了搔头皮,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啊,不管了,赶紧拖回家,这家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够咱俩娶媳妇的,哈哈!”他蹲下掰开野猪的长嘴,两只白玉般的獠牙根部乌黑,嘴里面也是一股血腥味。

瓦萨怪异地说道:“这野猪长成这副样子,难道是吃了什么激素?”路劲不解,不过他倒是很高兴,打了这样一头大野猪,光肉就能卖出不少钱,虽然箭矢在它身上刺了不少窟窿,也不妨碍扒下来的巨大野猪皮能卖一个高价,但他发愁的是如何运走这个大家伙。

路劲说道:“哥,这个家伙怎么运回去,要不我回去推车来?”

瓦萨摆了摆手,说道:“那边坟地的草窠子里,我把平车藏在那里了,你去推来就行。”

路劲不禁佩服瓦萨虑事周全,推来了平车,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点点地将野猪挪到了车上绑好,几乎要将整个平车压扁。两人一人在后面拉着,一人在前面顶住,小心翼翼地下了山路,一步步地运到瓦萨家里。

瓦里剌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在院子里烧好了一大锅开水,正躺在摇椅上酣睡。累得气喘吁吁的路劲冲过去揭开大锅,里面的水倒是清澈无比,压根不是他以为的血红色。

瓦萨路上也得知了血井水之事,走过来看了一眼,问道:“爹,你从哪儿搞来的干净水?”

瓦里剌慢慢地睁开眼,说道:“这就是井水,只不过烧开了而已。”

瓦萨很好奇地说道:“怎么烧开了就没了血红色呢?”

瓦里剌神色呆呆的,仿佛刚才看到了分外可怕的东西,没有说话。

瓦萨没有见到血井水,以为是两个人刚才看错了,就没再理会,将平车拖进院子,得意地说道:“爹,快看我打到的野猪王。”

瓦里剌看了一眼巨大的野猪尸体,眼神柔柔地说道:“儿子真有出息,你母亲要是看到得多开心。”

瓦萨愕然了一下,他从没听父亲讲过母亲的事情,毕竟他还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孩子,如何不想知道母亲的事,便问道:“爹,我娘到底在哪儿呢?是死是活?”

瓦里剌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见到你母亲了。”

“啊?在哪儿?”瓦萨急切地追问道。

瓦里剌指了指大锅,说道:“那里!”

瓦萨看了大锅几眼,心里以为瓦里剌又喝醉了胡说,刚燃起的一丝希望顿时变成了无尽的失落。路劲也奇怪地说道:“这锅里怎么可能有人?”

瓦里剌脸色悚然,面色苍白地说道:“我没喝醉,也没胡说,我确实看到你母亲了!刚才我支好锅,打算烧点水,虽然不知道这水到底能不能喝,还是打算先烧开看看。没想到,随着水越来越热,那些血红色竟变成了一个个小圆点,在水里面如青蛙的卵一样集聚起来。水沸腾时,所有的红卵都如水雾般蒸腾而出,只不过是血红色的,有些还伴随着凄厉的叫声,飞出的红卵越来越多,仿佛成了一道红色幕布。我惊讶极了,直到一个小小的红卵看到了我,挣扎出红幕,伸出一张脸,模模糊糊地竟然是你母亲!她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就飞走了,我想捉住她,却抓不住,抓不住……”

瓦里剌居然掩面痛哭起来,巨大的身躯颤抖着。瓦萨走过去抚了抚父亲宽厚的背,他以为父亲想念母亲太厉害生出了幻觉,也后悔自己刚才追问不休让他想起伤心的事,只好抚背宽慰他。

路劲听了瓦里剌的话,半信半疑,不知道是他真的所见还是酒醉后的痴想,呆呆地凝视着那锅沸腾的水,偶然间似乎还有一二丝血红的雾飞升而起,消失在头顶黑暗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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