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振南不以为然,道:“你脑袋被人打的开花了,现在该不会连耳朵也有问题了吧!我一再强调,我今天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帮我这位好妹妹,可不是要跟你们青帮为敌,你想想,如果你妹妹被一群无耻流氓欺负,你也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她,对不对?”
陈刀见他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原本火冒三丈,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再抢回郑玉儿,可心里又实在忌惮他的暗器功夫,只好说道:“好,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们青帮作对,那我只好回去如实禀报了,到时候东哥是派人烧你的酒楼,又或是派人炸你的酒楼,可别怪我今天没提醒过你!”说完也懒得去理会那些受伤倒地的刀手,拔腿就跑了,生怕潇振南会在背后用暗器偷袭他。
等陈刀跑出巷子,唐小柔见潇振南满脸都是黄豆大小的汗珠,疑道:“公子,天气又不热,你脸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潇振南扭头一看,确定陈刀走了,这才拍拍胸口,“呼”的松了一口气,道:“小柔你不知道,其实刚才我只是吓唬他的,我身上的钢珠早就用完啦!”
唐小柔讶道:“那刚才如果他真的冲上来跟你拼命,那你岂不是······”
潇振南努了努躺在一旁的郑玉儿,道:“那个陈刀是打手出手,而我不过才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如果刚才他真不要命的冲上来,只怕我就保不住这个好妹妹啦!”
唐小柔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郑玉儿身上有伤,忙过去替她包扎了伤口,随后道:“公子,玉儿姑娘失血过多,我怕再拖下去她会有危险,我们赶快带她回去找义姁姐姐吧!”
二人合力扶持郑玉儿,打的回了酒楼,未免人多眼杂,会对郑玉儿不利,于是便从后门去了潇振南房间,并迅速让人找来了义姁。
义姁替郑玉儿检查过伤势之后,先施针给她止了血,而后又开始替她清洗伤口,缝治伤口,等忙碌完了之后,已是累的满头大汗。
义姁拧干了一条热毛巾,敷在郑玉儿额头上,起身而来,冲潇振南道:“主人,她的伤势本无大碍,只是因为伤口受到了些感染,又过量失血,这才会导致高烧难退,昏迷不醒,相信休息一晚,明天就会没事了。”
义姁医术精湛,潇振南听完她的话,自然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见义姁额上有汗,忙道:“义姁姐姐,看把你累的,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义姁淡淡一笑,用丝巾擦了擦汗水,道:“估计是我太久没有行医,所以······”突觉头一晕,几个踉跄,险些摔倒,唐小柔眼明手快,忙抢上去扶起她。
唐小柔担心道:“义姁姐姐,你这是什么了?”
义姁脸色发白,幽幽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突然觉得头晕眼花,身乏力软。”
潇振南端杯水上来,关切道:“我看你一定是累坏了,来,先喝杯水,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唐小柔打开门来,梁红玉与钟无艳心急如焚的抢了进来,钟无艳道:“主人,大事不好了,莺莺、凤儿与其他姐妹们不知怎么回事,都突然觉得头晕眼花,身乏力软,像是中了邪术一样!”
潇振南看了看义姁,道:“她们是不是都像义姁姐姐这样,脸色发白,有气无力?”
梁红玉与钟无艳均是一愣,连连点头。
潇振南皱起了眉头,又看了看唐小柔、梁红玉、钟无艳三人各一眼,道:“所有‘美女香囊’里的姐妹们都出了事,唯独你们三个没事,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小柔非鬼魂,你们两个又都有护体法术,所以你们才会没事。”
钟无艳道:“无艳也是这样猜测的,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将姐妹们召唤回香囊之中暂时避难,等我们查清楚是什么人在搞鬼后再作打算。”
潇振南点了点头,取出“美女香囊”,先将义姁收了回去,随后冲唐小柔道:“小柔,玉儿就交给你来照顾了,我和无艳她们出去看看情况。”
唐小柔道:“公子小心!”
潇振南与梁红玉、钟无艳先来到二楼,只见舞台之上,貂蝉、西施等无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哎哟”低吟,作痛苦状,而台下的观众不明所以,有的叫嚷着要看歌舞,有的叫嚷着要喝美酒,正乱作了一团。
潇振南心知要先将这些人疏散开才方便自己办事,灵机一动,忙喊道:“着火啦!大家快跑啊!着火啦!”
梁红玉与钟无艳会意,急忙帮腔喊道:“着火啦!大家快跑啊!”
观众们一听“着火了”,立马没命似的向一楼奔了去,有的边跑边帮着喊“着火啦”,提醒一楼的客人们赶快逃出酒楼。
性命攸关,众人谁也顾不上谁,只管蜂涌而出,不多时就全跑出去了,场面虽然混乱,但好歹有惊无险,并没有人员碰伤或踩伤。
潇振南忙将二楼的貂蝉等诸多负责歌舞表演的姐妹们收回了香囊,而后又忙去一楼将张莺莺、关凤等人收回了香囊,风风火火的赶了一阵,总算是将除去梁红玉与钟无艳之外的所有姐妹们全部安全收回。
潇振南等三人松了一口气,但急于调查事件原因,于是纷纷出了酒楼。
那时众人大都还没有散去,均围在酒楼外面,只见酒楼之中既无浓烟,又无火舌,不禁心生诧异,也不知这火是在哪里给烧着了,一时议论纷纷。
潇振南刚一出酒楼,老鹰与张涛二人就围了上来,张涛道:“潇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和老鹰正在一楼喝酒,先是见那些服务员一个个向中了邪似的,相继软在了地上,痛苦低吟,接着又突然听楼上说‘着火啦’,我们就赶忙跑了出来,可这老半天过去了,却连一缕青烟也没飘出来,到底出什么事啦?”
潇振南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的将老鹰与张涛拉到了一处无人角落,道:“大家自己兄弟,我就不瞒你们了,其实刚刚并不是真的着火了,而是我们酒楼那些美女姐姐们被人下毒了,我担心那些人是在食物中下的毒,因而连累了客人,所以只好大喊‘着火啦’将客人们引了出来。”
张涛与老鹰一脸诧异:“下毒?”
潇振南心念一动,道:“其实我后来想了想,酒楼里的美女姐姐们在表演、工作之前都喝过我们从外面买回来的一种解渴凉茶,我估计应该不是食物有问题,而是凉茶有问题,所以两位跟其他的客人都不必担心会中毒。”
老鹰奇道:“那现在她们都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叫救护车?”
潇振南道:“鹰兄放心吧!我们酒楼里面有一位美女姐姐是医药世家,十分精通医术,现在正在里面替她们诊治,相信很快就没问题了。”
张涛眉头一皱,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嫉妒你们‘天下第一美女酒楼’生意红火,担心被你们抢了饭碗,所以就在暗地里对酒楼的员工下黑手,哼!简直是混账,要是让我查到是什么人敢动潇兄弟的酒楼,我一定饶不了他。”
潇振南见张涛无意之中替自己圆了谎,心里暗喜,随即道:“虽然酒楼是被人陷害的,可毕竟什么中毒之类的消息对经营酒楼来说可是天大的忌讳,所以希望两位兄长帮帮忙,就说酒楼真的失火了,帮我把这批客人劝走,以免事情宣扬了出去,对酒楼日后的运营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