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振南心想:“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嘿嘿!看来不吓唬你一回你还真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叹了口气,冲唐小柔道:“小柔,看来咱们是自作多情啦!人家号称是警队中的‘拼命三娘’,应付几个街边小混混自然是轻而易举,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妨碍人家办公务啦!”果然转身就走。
唐小柔满脸忧色,道:“公子,我们就这么走了,玉儿姑娘一个人应对这么多流氓可得吃大亏啦!”
潇振南一脸自信,低声道:“放心吧!她肯定会叫我留下来的。”
唐小柔半信半疑,只听郑玉儿喊道:“喂!你······你······你真就这么走啦?”
潇振南与唐小柔相视一笑,转过身来,故作疑惑道:“怎么,小爷我可是个生意人,既然这里没生意可谈,小爷我不走还留下来干什么?”
郑玉儿气急败坏,可潇振南要是一走,她可就得遭殃了,只好强忍住怒火,道:“好,你说,你要跟我谈什么生意?”
“嘿嘿,这就对了嘛!”潇振南眼珠子一转,道:“其实我要跟你谈的生意很简单,眼下你腹背受敌,说不定就真被这些人抓回去当老婆了,不如······”
郑玉儿脸上一红,道:“呸!原来你也是个大流氓!”
潇振南道:“你又没听我说完,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怎么就平白无故叫我大流氓啦!我是想说不如我帮你对付他们,然后你就得认我做哥哥,你以为我想说什么啊!哼!你这么凶,我可不敢要你做我老婆!”
“你······”郑玉儿又羞又恼,道:“你这种无赖也配做我郑玉儿的哥哥?”
潇振南嘿嘿一笑,道:“既然是谈生意,肯定要双方都同意才谈得拢,你这么不愿意做我的好妹妹,那我就只好眼睁睁看着你去做这些流氓的小老婆咯!”冲唐小柔道:“小柔,我们走!”
唐小柔与他相处下来,知道他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做事却永远有自己的一套独特方式,当下也不多说什么,他叫自己走,那自己就跟他走。
“不许走!”郑玉儿着了急,道:“好,我答应你,你要是能帮我把这群流氓抓去警察局,那我就认你做我哥哥!”
潇振南大喜,道:“你说话算不算数啊?”
郑玉儿道:“我郑玉儿从出生到现在,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从未失信于人。”
潇振南怪眼一翻,道:“说是这样说,到时候你要是想反悔,我能拿你有什么办法?”
郑玉儿心急如焚,道:“那你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难不成眼下这工夫还给你立下白纸黑字吗?”
潇振南想想也对,道:“好吧!你要是想让我相信你的话,那你就得先叫我声好哥哥。”
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自己深陷险境,郑玉儿百般无奈,只好用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喊道:“好······哥······哥。”
潇振南哈哈一笑,快步迎过去道:“哎呀!我的好妹妹,这一声‘好哥哥’声音虽然小了点,可真是叫到我心底里去了,甜死我啦!”
郑玉儿羞红了脸,低声怒道:“我警告你,你要是不帮我把这群流氓打趴下,我绝对饶不了你!”
潇振南低声道:“放心放心,对了,你在警队学过搏击术没有?”
郑玉儿点了点头,潇振南道:“那可就太好啦!你既然学过搏击术,就只管冲上去跟他们打吧!我会在暗中帮你的。”
郑玉儿一怔,既是委屈又是生气,涩声道:“原来你是在耍我,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帮我!”
唐小柔心疼她,忙说道:“玉儿姑娘,这回我们公子可没有胡说,他学过金燕子姐姐的‘弹指’功夫,能够在远距离隔空打穴,虽然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不过对付几个流氓却是搓搓有余的。”
“金燕子?”郑玉儿见唐小柔说的至真至诚,道:“你说真的?”
唐小柔重重点了点头,郑玉儿见潇振南一副吊儿郎当,自以为是的模样,十足的败家子一个,哪里肯信他会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弹指”功夫,可眼下这种情形已是无可奈何,进退两难,也唯有冒险试一试了。
陈刀身旁的红毛见潇振南与郑玉儿就像一对小情侣般在这里打情骂俏,早就不耐烦了,冲陈刀道:“刀哥,那个臭小子弱不禁风的,一看就不是个能打的人,咱们还等什么,直接冲过去把他们全抓回去算了。”
陈刀眉头紧皱,低声斥道:“不要冲动,那个姓潇的与青龙堂的鹰哥有着过命的交情,一会儿要是动起手来,若非万不得已,不要与他发生正面冲突,听见了没有?”
众人虽然都是白虎堂的人,可素来对老鹰也是敬畏有加,一听说潇振南与老鹰居然有着过命的交情,哪敢得罪了他,只盼能尽快把郑玉儿抓走那就谢天谢地了。
郑玉儿做好准备,警棍一挥,一声轻叱便迎着众刀手冲了过去,一身豪气胆识,此时看来哪会输给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
陈刀退到众人身后,道:“上,记住要活的!”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刀手双刀齐出,冲郑玉儿迎头砍下,郑玉儿警棍一横,正要去挡格,忽听“嗤”的两声轻响隔空传来,两名刀手一人被钢珠击中左眼,一人被击中鼻梁,登时疼的将手猛缩回了去,郑玉儿大喜,趁机左劈一棍,右击一棍,将那二人打的跌滚在地,抱头痛呼。
潇振南初试身手就有这等神通,登时欢喜至极,右手指缝间钳了数颗钢珠,冲郑玉儿喊道:“好妹妹,你好哥哥的‘弹指’功夫还不赖吧!”
郑玉儿连挥几棍,将又围攻上来的三名刀手逼退几尺,转头嫣然一笑,已然敌意大减,道:“你再帮我打倒几人,我就天天叫你好哥哥!”
“小意思!到时候可不许耍赖哦!”潇振南臂上运劲,手腕一抖,“嗤”的三声连响,又掷出去三颗钢珠。
啪!啪!啪!
三声轻响,正围攻郑玉儿的那三名刀手无不手腕被钢珠击中,整条臂膀又疼又麻,又酸又软,手中片刀再拿不稳,哐啷声中,同时坠地。
没有了片刀做武器来抵挡郑玉儿的警棍,那三名刀手简直就成了用来练棍的活沙包,一片稀里哗啦的惨叫声中,三人无不被郑玉儿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不住哀嚎。
陈刀看出端倪,知道郑玉儿之所以能够取胜,全仗了潇振南从中作梗,见身边仅剩下的两名刀手不住后退,显然生了畏惧,忙厉声道:“抓不回郑玉儿,大头哥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吗?”
两名刀手心知与郑玉儿激斗最多是挨顿揍,如果一旦得罪了大头,那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一咬牙,挥舞手中的片刀,再次冲郑玉儿攻了过去,与此同时,陈刀也从背后抽出一柄钢刀,冲上去激斗,但与郑玉儿相斗之时,只将三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其余七分注意力却全在潇振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