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柔担心钟无艳有危险,忙道:“公子,我现在元气大伤,不但帮不上你的忙,反而会成为你的累赘,不如你先让我去‘美女香囊’中休息,然后尽快赶过去帮无艳姐姐吧!”
潇振南奇道:“怎么,原来你也可以藏身在‘美女香囊’中吗?”
唐小柔道:“小柔生的虽然不如貂蝉姐姐、西施姐姐那样倾国倾城,好歹也不是丑女呀!怎么就不能在‘美女香囊’里了呢?”
潇振南知道她是有意想让自己开心,笑了笑,又向她询问了召唤美女姐姐们出来的法诀,记熟之后,便让唐小柔进入了“美女香囊”,心想香囊里有西汉第一女神医义姁在,唐小柔必无大碍。
潇振南与钟无艳相处时日虽短,虽有主仆之名,却实为良朋知己,所以钟无艳一有危险,潇振南自然心急如焚,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东区美食街,寻找着钟无艳电话里所说的飘香大酒楼,与此同时,他还给张涛打了电话,约他在酒楼门口见面,心想现在是白天,不能召唤香囊里的姐姐们出来帮忙,就只好找这个张副局长了。
潇振南几经询问之下,终于来到了飘香大酒楼,却并没有在门口看见张涛。
这时,不少人陆陆续续的从酒楼里跑了出来,神色慌张之极。
潇振南知道钟无艳的性子倔强,绝不会服软,若与对方僵持不下,必会大打出手,当下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头冲进了酒楼大厅。
厅中一个人也没有,二楼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潇振南立马上了二楼,但见二楼厅子里,钟无艳被二十多名手持砍刀、铁棒的青年围在了一方墙角,手中拿了一张折叠椅做武器,正大口喘气,显然体能已经消耗了不少。
潇振南暗叫不妙,现在是白天,不能召唤张莺莺或是关凤出来帮忙,这可怎么办好呢?
眼见那些青年又开始了另一轮对钟无艳的攻势,砍刀、铁棒不住的冲她身上招呼过去,潇振南情急之下,忙冲进了人群,连连喊道:“通通住手!你们这么多男的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女人,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那二十几名青年面面相觑,接着张狂笑了起来,不时就有人指着他叽叽咕咕的说几句越南话,虽然听不懂,但从他们的神情也可以看出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主人,这些人好勇斗狠,各个都是亡命之徒,你要小心点!”钟无艳气喘吁吁的提醒道。
潇振南应了一声,心道:“原来是碰上越南帮了,哼,早知道会有今天,以前我做青帮老大的时候就不该纵容你们在东区横行霸道了。”将众人扫了一眼,朗声道:“喂!有没有会讲人话的,站出来一个!”
十几名越南人各个摇头晃脑,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片刻之后,一身材矮小的胖子站了出来,冲潇振南道:“你是谁?跟这个女的什么关系?”
潇振南听其口音知道他是本地人,道:“她是我朋友,你们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联合这么多人来对付她一个女人,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
“小题大做?”胖子哼了一声,道:“我这帮越南兄弟负责在这间酒楼里面看场子,平时就靠做点毒品生意来养家糊口,你这位朋友却跑去跟老板说要把这酒楼买下来,而且扬言从今以后不允许我这帮越南兄弟在这里散货,这不是明摆着要端了我这帮兄弟的饭碗么!她不仁,我这帮兄弟就不义,只好先做了她再说!”
潇振南见对方人多势众,钟无艳又已是精疲力竭,若是硬来只有吃亏的份,只好道:“你告诉你这帮越南朋友,只要他们肯放了她,我保证她不会再打这家酒楼的注意,怎么样?”
胖子想了想,转身冲一身材魁梧的光头笑嘻嘻说了几句越南话,大意是将潇振南的意思传达给了他,并在请求他的意见。
谁知那光头听完忽的哈哈大笑,并指着潇振南粗鲁的说了几句越南话。
潇振南奇道:“他说什么?”
胖子嘿嘿一笑,满脸得色,道:“越南帮的二当家说了,只要你肯给他跪下磕头认错,并叫他三声爷爷,他立马就放了那个女人,否则今天她跟你都别想活着走出酒楼大门。”
“混蛋!”潇振南恼羞成怒,握紧了双拳,只恨自己没有张莺莺、关凤的盖世武功,不然定要将那死光头和胖子活活打死。
“主人,男儿膝下有黄金,无艳还有力气,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网破,怕什么?”钟无艳娇声一喝,便要再开打。
潇振南却厉声道:“住手!”看了那光头一眼,道:“胖子,你告诉他,我现在就给他磕头认错!”
“真他妈贱骨头,孬种!废物!哈哈哈哈!”胖子大笑着将潇振南的意思传达给了光头,那光头听完大喜,随即上前一步,挺直腰板,负手而立,满脸都是****无比的笑容,只等着潇振南来接受他的侮辱。
潇振南在众人野兽般的嘲笑声中,缓步走到了光头面前,那一刻,钟无艳的心都寒了。
潇振南的腿一弯,眼看着就要跪在地上了,众越南帮人正自兴奋呐喊,激动无比,却陡见潇振南双腿猛的一直,负在背后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他一咬牙,“刷”的一声将刀子捅进了那光头大腿。
那光头杀猪般的喊声登时传遍整个厅子,但潇振南却毫不留情,拔出水果刀,一刀、两刀、三刀接连捅进了光头大腿上同一处伤口,只疼的那光头歇斯底里,痛不欲生。
但光头身旁的越南人很快反应过来,两根钢管毫无预兆的猛击在潇振南左右肩头,潇振南一愣,刚想拼命握紧水果刀,再捅那光头一刀,却被那胖子一脚踹的跌出老远,撞翻了一张桌子。
“主人!”钟无艳抢到潇振南身边,关切道。
潇振南随手拿起地上一根钢管,在钟无艳的搀扶下支撑起身子,惨淡一笑,道:“怎么样,主人没给‘美女香囊’里的姐姐们丢脸吧?”
钟无艳精神一振,热泪盈眶,道:“我就知道姐妹们没有跟错主人!”
“是吗,那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要是这次我们大难不死的话,你得说服貂蝉姐姐,让她亲我一下!”
钟无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想到危难关头,潇振南的嘴里还是没个正经。
不及二人再多说,众越南帮人已纷纷涌上,如狼似虎,冲二人围攻而来。
潇振南与钟无艳并肩而立,齐声道:“跟他们拼了!”一根钢管与一张折叠椅,不住的冲对方舞去,但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便将他们的身影淹没在了墙角。
面对十几柄钢刀与钢管的疯狂围攻,潇振南与钟无艳的身上先后挂了彩,钟无艳身上、臂上满是血迹,明显伤势更重,不过大都是替潇振南挨的刀子。
眼见着二人就要支撑不住,却突见潇振南腰间悬着的“美女香囊”突然大放异彩,七彩光芒流转之间,一身金鳞铠甲的张莺莺赫然现出真身,手中蛇冢大刀“呜”一声舞出,带了千钧之势,立时就有七柄钢刀一齐折断,数人摔飞出去老远,重重砸在了墙壁之上,口中鲜血狂喷。
潇振南与钟无艳大喜,心知有张莺莺在,性命总算是无忧了,只是现在正值白日,也不知张莺莺为什么能够现身?
张莺莺见潇振南与钟无艳无不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登时恼羞成怒,厉声喝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畜生,我张莺莺今天不取你们狗命如何对得起主人?”蛇冢大刀一挥,再向越南帮众横扫了过去,过往之处,桌椅横飞,刀棒齐折。
面对张莺莺手中千斤蛇冢大刀的疯狂进攻,越南帮人的抵御简直就像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死的死,伤的伤,这边地上躺几个,那边墙角堆一堆,狼狈已极。
潇振南与钟无艳躺在墙角不能动弹,但钟无艳仍想着替潇振南止血,丝毫不顾己身安危,收拾完越南帮的张莺莺怒气稍减,见状忙道:“无艳,你的伤势太重,我先带你回香囊里找义姁治疗去吧!”
潇振南似被提醒,想起钟无艳不顾身死替自己挡刀子的情形,心中热血涌动,道:“无艳,莺莺说的不错,你快回香囊里治伤去吧!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很内疚的。”
钟无艳淡淡一笑,道:“主人无需内疚,你别忘了,无艳已是鬼魂,凡间的刀子能伤我,却杀不死我,所以我只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继续为主人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