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巨响,刚才还在城头上纳闷十字军没有攻城的阿明酋长,被吓得一个皮墩坐在了地上,他在卫士的搀扶下向这声巨响传来的自己左面城墙看去,只见离自己200处的一节20米宽的城墙被被震得塌陷了2米。那段城墙上的士兵有十来名被震飞到了城下摔死。
阿明知道能带来这种威力的东西只有一种,它就是那只有恶魔的骑兵蒙古人才有的火药。他在阿富汗幼年的时候,那时阿富汗还属于花剌子模的领土,所以他就有幸见到过蒙古人与花剌子莫的大战和蒙古人那恐怖的火器。
可是阿明转念一想:“不对啊!这遥远的西方怎么会有蒙古人呢?难道蒙古人有西征了,可是那自己也会先比十字军得到消息啊?对了!刚才那两个射伤自己与射断帅旗的骑士,不正是黄皮肤吗?而且在马上能有这样射术的恐怕也只有蒙古人了。难道蒙古人真的来相助十字军了吗?”想到这里阿明突觉全身发冷。
为了防止十字军再次挖坑炸城墙,阿明命令一些士兵在城内城墙下用耳朵贴着地面听地下是否有打洞的动静,如果那里听到地下打洞的声音,那他们这边也出动工兵打洞,把十字军挖的地洞搞塌。此时的阿明已经孤注一掷,他心中对自己说道:“无论对手是蒙古人,还是欧洲人,我都要挡住他们,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遥远的欧洲,我一定要回到我的故乡。”
而现在阿明对面的十字军中欧洲诸王也都愣了,他们发愣的原因一是他们中有不少没见过火药的威力,被这一声爆炸震惊。而有些见过的却又极度迷信火药的威力,在他们心中火药是无坚不摧的。所以他们在见到城墙没有被炸开后,也感到十分震惊。
此时,莱曼,奥丁与丹尼尔也都愣住了,率先开口发问的是丹尼尔,他问我道:“尼迪骑士,你的火药怎么没有炸毁城墙呢?”奥丁和莱曼也同样投来问询的目光。显然他们是见识过火药的,也都认为火药威力无限大。
我尴尬的挠挠头道:“那个!大概是火药放少了吧!”
奥丁听后马上急切的问道:“那就在加量火药,在炸它一次啊!”
我了神啊!合着奥丁把我这里当军火库了,火药要多少有多少。我头疼的对奥丁说道:“殿下,问题是现在我这里没有火药了,而且要想在造出五六百斤火药至少需要七八天的时间。”
“哦!那看来我们只能强攻索菲娅要塞了。”奥丁失望的说道。
可就在奥丁要下令全军攻城时,我突然大喊一声:“有了。”
然后,我对有些疑惑的奥丁说:“殿下,我想出了一个快速破城的方法,不过,您现在还是要下令全军攻城,只是不要玩命,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主要是要全军把声势造大。”
“哦!尼迪你又有什么攻城的好方法了吗?”奥丁满怀期待的问道。
“恩!我想起我的故乡,宋朝时宋军攻打金朝一座城市时用一种方法,他们也是先挖地道到敌人城池下方,然后不断的在敌人下方扩大挖掘面积,挖到城池塌陷的地步。”
我说道这里的时候,丹尼尔插话道:“那挖掘城墙的士兵不也会被埋在城下了吗?”
“王子殿下稍安勿躁吗,请您听我说完。在士兵掏空城墙时,被掏空一米就就在下面安一个木柱子,然后等到挖掘完毕后,就在木柱子的缝隙中填满稻草,把稻草一直舔到洞口然后点火。这样木柱子一旦烧断。那时城墙就自然崩塌了。”我有些得意的说完的我的全部计划。
奥丁他们三人听后,都表示此计大妙。奥丁赞扬我道:“哈哈!尼迪骑士你果然不负东方人狡猾的名声啊!”
我无语的说道:“您这是在夸我吗?”
于是,十字军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攻了一夜的城,其实说是骂了一夜的城更合适。等到第二天早上七时的时候。
我伸着懒腰从营帐里出来,随手洗了把脸,然后接过伊凡递过来的烤的金黄的羊腿和一壶马奶酒,然后我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命令伊凡道:“你去炊事排传我命令,告诉他们今天早上的伙食都给我改成纯肉食物,让士兵们敞开了吃肉,别怕浪费,我估计地道马上要挖完了,城墙一倒,那我们就要有场硬仗打了。
“诺”伊凡。
我传完命令后就有又开始吃早餐了,我在吃早餐的时候开始细心观察周围十字军的伙食来。
“这十字军的伙食也太差了吧!”我心中惊讶道。这35万十字军有近七成是临时征召的农奴民兵,他们的早点那可以说的惨目忍睹,人人只有一碗不算浓的燕麦粥。而那些雇佣兵吃的比他们要好些,但不过也是没人一块不算很大的黑面包。而那些所谓的精锐,比如十字军里的低阶骑士们,吃的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大多是一碗燕麦粥加一个白面包就了事了。那些吃得起肉的至少是有男爵爵位的骑士。
等这些十字军们见到我们赤龙骑士团的士兵都大口吃肉时,那哈喇子流的都快成河了。我估计我的士兵们要是在他们面前吃一天的肉,估计他们的流的口水就足以水淹索菲亚要塞。
在吃了二斤羊肉,喝了一斤马奶酒后,我满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然后我整理着盔甲向地道的洞口走去,当我走到距离地道50米时,我看到地道口冒出黑烟。
我一见黑烟冒出就知道已经挖好坑道就等烧塌柱子了,于是我马上召集我的士兵站在了十字军军阵的第一线。与此同时,十字军大营里攻城轮换下来吃早点的士兵们也被命令马上回归队列。
此时,城楼的阿明被十字军这一晚上上的嘲讽攻城,能的很是摸不着头脑,而这时,他刚忍着嘴上伤口钻心的疼痛喝完一些羊奶,就突然见到十字军军阵中有一处冒起了黑烟。
“这十字军又在玩什么花招?”阿明嘴上嘀咕道。不过当他见到十字军停止在城下的辱骂,开始迅速集结后,他就有种大战将临的预感。于是他也命令士兵们马上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准备迎接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后,阿明惊恐的听到昨天那块被火药震裂的城墙下传来阵阵木头断裂的声音。
他这时才明白了十字军的计谋,可是当他要命令士兵们向那段城墙后集结时,只听一声“轰隆”一声那段城墙就突然崩塌,露出一个宽约35米的口子。
城墙崩塌的声音传到阿明的耳朵了就好像变成了他生命倒计时的丧钟。而随着城墙的崩塌。我也顺手抄起了一柄狼牙战锤,左手持盾对着我身后的骑士团士兵们大吼道:“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今日,爷们儿们跟我冲啊!”
说完,我变带领着我士兵们如一群下山猛虎一样冲向城墙的缺口。随着我的士兵们嗷嗷叫的逼近城墙缺口,城内的奥斯曼军队也在迅速的向缺口集结。当我们冲向到缺口边时,敌人已经集结完毕。接着,就见我的士兵们如同狂暴的海浪冲向了海边的磐石。
“咚”“咚”“咚”随着这震天的盾牌碰撞声,双方无数士兵被撞倒在地。然后,这些倒地的士兵迎接他们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无数双靴子踩踏致死。
我带领着我的士兵拼命的往里挤,而城内的奥斯曼士兵却拼命的把我们往外顶。我们双方就这样僵持在了城墙缺口处。
双方在第一排的士兵都挤的已经无法用手中武器去攻击对方,只能互相瞪视着对手,破口大骂使劲向前顶。
我此时就在这队伍地第一线,此时拥挤的情况,让我想起前世坐北京地铁上班高峰期的场景。而对面的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瞪着一双牛眼的奥斯曼军官。我们二人这是都憋红着脸,用尽吃奶的劲顶对方。同时我们也互相扯着嗓子大声问候对方家的女性亲属。可是我们两人一个用阿拉伯语骂,一个用拉丁语骂。结果骂了半天我们说也不知道对方骂什么。
就在我骂的口干舌燥时,我灵机一动顺口就向对方吐了口痰。而我突出的痰准确无误的飞到了那名奥斯曼军官的张口大骂的嘴巴里,瞬间他就哑火了。而他顶我的力气也为之一滞。我就趁着这个空隙,奋力拉出右手,用我那改装的盔甲上的鉄护肘给对方脸上来个个肘击。我护肘上的三根三棱铁钉也瞬间在对方脸上开了三个窟窿。然后这名大胡子军官就华丽丽的倒下了。
我然后我又痛打落水狗的猛踩倒地这名大胡子军官。在我踩的正嗨皮时,突然我听到我二弟大喊:“大哥小心”。
然后,我二弟抄起一个大木盾,护住我二人头顶,接着我就见到见到数把锋利的标枪射入我们头上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