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你还记得我不?我爸是政协委员、罗科国际的董事长刘波。”刘子航激动的对李舜说。他不能不激动,他家虽然有钱,但是顶多就是个做生意的,但是眼前这位不一样。他有幸在一次酒会上见过李舜,对他记忆十分深刻。
李舜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家里的老爷子还在,属于跺跺脚,脚下这片土地就要震三颤的人物,叔伯那一辈也是开枝散叶、人才济济,尤其是在军中的影响力,那可是相当的大,而到了李舜这一辈,不知道怎么的,就只有他一条独苗,几个叔伯生的都是女儿,他就成了整个李家的宝贝。
所以刘子航今天在这里看到李舜才这么激动。如果搭上了这条线,他家还愁不兴旺?
李舜哼哼哈哈的把眼前这位给应付过去了,正事还没办呢,哪有功夫跟他在这扯淡。
“李少,今天您来这儿有什么事?”刘子航问李舜。
“我找人。”李舜不想搭理这货,开始在这座宴会厅里找陈雅妮。
“您找谁?这里的都是我们罗科国际的员工,我可以帮你找。”刘子航拍着胸脯说。
“找到了!”刘子航激动地叫了出来。“雅妮姐!”他向陈雅妮坐的地方小跑过来。
“还是被你发现了啊。”陈雅妮无奈的坐直了身体,苦笑着说。
刘子航刚要走近她时,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他,是那个中年男人。
“钱伯,怎么了?”李舜疑惑的看向他的这位贴身保镖,这个人是他爷爷亲自为他找的保镖,听说以前是在我国的一个神秘部门工作,现在虽然年近半百,但是身手仍然不亚于年轻人,而且好像有几手别人学都学不来的绝活。
钱伯年轻的时候受过自己爷爷的救命之恩,为了报答他老人家,主动请求来保护自己的安全,李舜对这位老人也是尊重的很,平时很多时候都会听取他的意见,所以他见钱伯拦住了自己,不禁有些疑惑。
钱伯没有回答李舜的问题,眼睛一直盯着陈雅妮的方向,确切的说是死死的盯着沈慎。
“主人,这个人就是那个持卡者。”果冻在沈慎耳边说。
沈慎放下手里的鲍鱼壳,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
“沈慎,怎么了?”陈雅妮也感觉到有点不对,拉了拉沈慎。
钱伯看到陈雅妮的动作,眼眉抬了抬,放松了神情。沈慎看这老头的表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最后两个人居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
“我和这位小兄弟一见如故,想和他单独聊聊。”
“这位老先生看起来很面善,我想和他说会话。”
两个人笑呵呵的一起走到了角落里。
“他们认识吗?”众人大奇。
“雅妮姐!你怎么在这儿?”李舜本来很奇怪,但是看到陈雅妮的激动心情让他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
“我来这出差啊。”陈雅妮见到李舜也很开心,他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陈雅妮因为一些原因在几年前翘家来到ZQ两个人就再也没见过面。
“我说,雅妮姐,你什么时候回家啊?你在ZQ都呆了有两三年了吧。”
“嗨,别说我了,你怎么来这了?”陈雅妮好像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转开话题,反问李舜。
“是我姐姐的事。”李舜叹了口气。
“小妖精?她怎么了?”陈雅妮惊奇的问。李舜的姐姐名字叫李尧,跟陈雅妮关系好的很,当初她翘家的时候帮了她不少忙。
“……”
两个人正聊得火热,把刘子航晾在了一边。
此时的刘子航的心里正翻江倒海,他没想到陈雅妮的来头这么大,看她和刘子航聊得那么开心,估计这个女人也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女,怪不得自己老爹让自己抓紧把她拿下。
陈雅妮一个年轻的弱女子为什么能孤身一人,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用两年的时间达到现在的高度?这和她家里的暗中照应是有很大关系的,至于怎么照应,无非就是和她工作单位的领导通通气什么的,所以刘子航的老爹才让他抓紧拿下这个女人,因为他隐隐约约的知道一点她的身份!
此时沈慎和钱伯来到了角落里。
“咱么都是一类人,很抱歉,我很清楚自己很危险,所以我不能让一个和我一样危险的人在少爷的身旁。”钱伯笑了笑。
“好吧,危险人物,我对你家少爷没意思。”沈慎耸了耸肩。“我知道你为什么来,魔界古战场是吧,不过我和你的目的不一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为什么而来的?”钱伯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他悄悄的把手背在后面,他不是很相信沈慎说的话,除了自己,持卡者到HK市来,难道还能有别的目的?
“我只是出个差而已,顺便度个假,看到没,那个和你家少爷聊得正欢的人就是我的老板。”沈慎装作没看见钱伯的小动作,指了指正在聊天的两个人。
“出差?度假?”钱伯有点意外,他看眼前这个小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而且他是陈雅妮身边的人,他为什么来这里只要问问陈家的丫头就行了,他说假话根本没意义。
钱伯想了想,“既然这家伙没有去魔界古战场的意思,是不是能作为这次事情的一个助力呢?”他笑了笑,问沈慎道,“小伙子,你想挣一些灵魂点吗?”
……
“这里不方便说话,走,咱们换个地方聊。”李舜看了看周围的人,觉得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就邀请陈雅妮找个僻静的地方继续聊。
“改天吧,今天还有点事。”陈雅妮笑着拒绝了他。
“行啊,我就住在这座金色海岸,有空来玩。”李舜还要再邀请,但是看到钱伯和那个年轻人回来了,钱伯还冲自己使了个眼色,连忙和陈雅妮道了个再见,冲沈慎点了点头就带着人离开了,其间没有看刘子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