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惜瞪大眼睛,满脸兴趣的道:“是吗?那好啊,你打算给我送多少钱?少了我可没兴趣。”
窦捷在心里早就把紫惜骂了不上千遍,意淫了无数次,可是面上却不敢有半点放肆。讨好的说道:“当然不会少,是你十年的工资。给你送五十万。”
紫惜大叫道:“多少?你给我送多少?”
窦捷以为是自己说的数目太多了,紫惜兴奋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倍。于是心里暗骂道:穷鬼,没见过这么多钱吧?这些钱就这样白送给你,看不乐死你。但此时目的还没有达到,窦捷不敢嚣张,极力随着紫惜的声音说道:“五十万。”
他两眼圆瞪,极力的琢磨着紫惜目光里的含义。紫惜一声比一声高问了两遍,窦捷答了两遍。突然紫惜啐了一口道:“你打发要饭的啊?只给五十万。哼哼,窦捷,我可不是紫迁,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
窦捷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窦捷竟然怕起紫惜来。是的,这个丫头太鬼了,什么事她都能料得到。那冷若冰霜的目光,还有那料事如神的本事,都让窦捷对紫惜有了几分的恐惧。当下窦捷颤声问道:“那,那你想要多少?”
紫惜斜了一眼窦捷,像是在算账似的沉默了一会,待回过神来,轻巧的说道:“那就给三千万吧,你给我三千万,我毁了那些东西。”
紫惜说的是那么的轻松,就像是一个百万富翁的儿子问大方的父亲,要一角钱喝杯冰水一样。这次轮到窦捷瞪大眼睛,怀疑的问道:“多少?你要多少?”
紫惜一脸索然无辜的说道:“三千万。”
窦捷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猴子,跳了起来,怒声说道:“你想要三千万?夏紫惜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先不说我有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是有,我凭什么给你那么多?”
紫惜紫时就像隔着铁笼观看发情的公狼一样镇定,满眼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我不够格吗?”
窦捷狠狠的说道:“夏紫惜,给你五十万都已经是最多了,要是你太贪的话,我窦捷保证,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紫惜双手一摊,面无表情的说道:“可以啊,又不是我找你谈的。也对,为三千万,你坐几年牢也是值得的。”
窦捷已经恨到了极点,平时那么嚣张的一个人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就像是一只逮怪老鼠的猫,突然有一天主人把耗子放到它面前,不让它捉。虽然猫听主人的话,但是不经意之间还是暴发了它的天性。
窦捷已忍无可忍,他看了一下四周,现在公园里没有什么人。他向紫惜靠了靠,两眼射出杀人般的目光,恨声说道:“夏紫惜,你要是敢把那些照片传出去,我让你过为了这个年。你是知道我窦捷的能耐的。”
紫惜就像是看一只被拍死的苍蝇一样看了一眼窦捷,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是来**的还是白道的。”
这一次窦捷怒极还笑,两眼盯死紫惜,却温声说道:“当然是光明正大的整死你,难道你不相信我窦捷的能力?”
紫惜听了就像是听到一个三岁的小孩拦路抢劫一样好笑,笑完说道:“窦捷,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还是太小看我夏紫惜了,你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你的汪局长联系上了吗?”
窦捷先是一愣,接着指着紫惜道:“你,你,你,汪局长是你……”
就像是结巴遇到了激动的事,话语更加的不连贯了。紫惜的脸就像是刚下过雨,新出的彩虹灿烂无比。纵纵肩,做了一个可爱的肯定表情。接着无比妩媚的笑容悄悄的爬到了紫惜的脸上,你一个妓女,依门卖笑似的说道:“这两天还有你的事。”
窦捷看着这个可爱的笑脸,觉得它是那么的可怕,就像是一个艳丽的眼镜蛇,高高的顶着自己的头颅,让你不知道它是在展示自己的美丽还是要向你示威。当然,此时窦捷完全能理解紫惜的意思。他脊背发凉,浑身出着冷汗。想他窦捷,十几岁就开始出来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天却在这个小丫头手里翻了盘。他的脸因愤怒而缩到了一团,就像是一张照片,被人揉着一团又展开一样极其的不平。两眼喷火,一只手指着紫惜,想说什么。只是还没有说出来,电话响了。窦捷带新旧满腔怒气,接着电话道:“喂,什么事啊非到这时候打电话?”
“什么?消防局的人说我们消防不过关,要我们整改?税局的人也来了?******都是什么事啊?今年的礼不是都送出去了吗?那他们还敢来啊?好,好的,我知道了。”
窦捷狠狠的挂了电话,抬起头刚好看到得意的紫惜。窦捷马上回悟过来,怀疑的问道:“这是你干的?”
紫惜笑道:“这只是个开始,下面还有劳动局,卫生局,城建局,残联,甚至还有教育局。它们都会到你的公司看的,并且会毫不可气的提意见。”
窦捷苍凉的说道:“夏紫惜,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那你到了那边可别怪我啊?”
窦捷贼贼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慢慢的紫惜靠去。夏紫惜,这可怪不得我窦捷了,怪只能怪你小小年纪太猖狂了。你让我窦捷没有了活路,我窦捷难道还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得罪我窦捷。你得罪了我窦捷,就不应该让我在这里碰到你,在这里碰到你,你又不该对我这么的嚣张。夏紫惜,要是你死了,下一辈子投胎别投的这么聪明,你不知道聪明的人大多最命短。可怕的杀气,罩在窦捷的脸上。让狰狞的脸上挂着让人恶心的笑。
紫惜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得意和报复的快感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危险一步步的向紫惜逼近,我们甚至看到了危险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