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紫迁的玫瑰还是照样送,只是紫迁现在拿到玫瑰没有最初时的兴奋,只是奇怪这个送玫瑰的他为什么不出现。那天和郝栋梁谈了之后,紫迁决定还是相信郝栋梁的话。毕竟和郝栋梁同事两年多,要是这样的事,郝栋梁是不会这样说的。不过她也没有全听,她想好好的考察一下,看窦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紫迁不动声色,安排各种考验窦捷的办法。
玫瑰一连送了十天,第十一天直到快下班玫瑰也没有送过来。紫迁松了一口气,心里面也把窦捷嘲笑了一番,一个男人也只有十几天的热情,热情一过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一天照例,紫迁陪郝栋梁把店里该整理的东西整理完毕,把该交待的事项交给了下一班,才慢慢的从楼上下了来。紫迁一身的疲惫,慢慢的向不远的站台处走去。就在这时,远远的一辆车向紫迁行驶了过来,车速很快。紫迁吓了一跳,那车想干什么,想撞自己吗?只听到一阵很响的噪音,车向紫迁撞了过来,紫迁在车的灯光下吓得本能的抱住了头。待紫迁回过神来,车并没有撞到自己,而是在离自己两米处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还是那张英俊的脸,他一下车就说道:“怎么了,害怕了?我怎么觉得你的内心深处有冒险的天份呢?怎么这样就害怕了。”
紫迁看清了从车上下来的人,快速的走了过去,拿起包在那人身上抡了几下说道:“要死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吓人呢?”
紫迁发现在这个成熟的男人外表下面,竟有着孩子童时的天真和幼稚。那男人被打够了,紫迁也打累了停了手。那男人从车里面拿出了一束花,他把花捧到紫迁面前,深情的说道:“紫迁,今天的花我没有通过快递公司送,而是亲自送过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紫迁一边喘着气,一边不在乎的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男人说道:“因为今天我要送出去的是第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所以我一定要亲自送。”
紫迁怔了一下道:“窦先生,我希望你把这些玫瑰收回去,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窦捷也是一愣道:“看在这么美丽的花的份上,你就收下吧。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一声,我改。”
紫迁道:“你没有什么做的不好,只是太突然了,我接受不了。”
其实紫迁的心里早就对窦捷有了好感,可是郝栋梁的一番话又让紫迁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与其让自己以后难以抉择,还不如现在就不开始。这是紫迁心里的真实想法。窦捷是何许人也,早就看穿了紫迁心里所想。他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你们的郝经理对
你说我什么了?”
“没,没有。”
紫迁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窦捷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窦捷一本正经道:“是啊,我也觉得太快了。可是小迁知道吗?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你对我那么细心,对我那么照顾。我觉得这个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了。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了你,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想,你在干什么,你起床了吗?吃早餐的时候也会想,你也是在吃饭吗?工作的时间还好一点,忙了,让我把你暂时的忘一会,可是一有闲功夫我就会想我的小迁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给哪个男人或者女人按摩吗?要是想到是女人还好一点,可是一想到别的男人也享受你的按摩,我的心就开始痛。”
紫迁别过脸说道:“你别说了,求你了,我要回家了。我也不想听你胡说。”
窦捷一把抓住紫迁的手说道:“小迁,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像你这样纯洁干净,你虽然工作在这个地方,可是你的心就像一一朵洁白的百合,或者是一朵圣莲。每到晚上,你该下班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的小迁终于结束一天的劳累了,可以回家休息了。晚上我躺在床上,我就会想,我的小迁是否也上床睡觉了。甚至有时候就想像着你就睡在我的床上,我抱着你,那是多么的温暖啊?”
窦捷像是进入了自己的想像,一脸呆相的看着紫迁。紫迁的脸通红,不过理智告诉她,郝栋梁不是个无端说别人坏话的小人。紫迁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郝经理的地方?”
窦捷从加快中回了来,看着紫迁,一脸痛苦的道:“你真想知道?”
紫迁点了点头道:“你既然想让我接受你,我就要了解你的过去。”
窦捷掏出了一支烟,一脸沉重,把烟放到嘴里面,打了两下火机竟没有着。紫迁从窦捷的手里接过火机,打着了火,点燃了窦捷嘴里的烟。窦捷吸了一口道:“好,想知道,上车吧。我们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说完窦捷先上了车,紫迁等了一会也上了车。窦捷一脸的心神不定,把紫迁带到郊外非常清静的地方,他找了一个岔路,把车停了下来。一头爬到方向盘上。紫迁没有打扰他,她知道一个男人在痛苦的时候,会用这样的动作来平静自己内心的痛苦。很久,窦捷从方向盘上起了来,看着远方那闪亮的星光。
外面一片寂静,偶尔会有一辆车飞速而过。车外面没有路灯,漆黑一团,只有趁着星光能看到如鬼魅的树林。树林里还有一股泉水,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已是秋天,晚上有点冷,不过这不能使得虫儿们绝影,偶尔还有一两只蝙蝠飞到车窗外停留一会。因为停的时间足够长,这里也上演了一场音乐会,各种虫子都展尽自己的歌喉。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女人哭够会打开话匣子,男人是沉默够才会打开话匣子。紫迁深知这一点,她静静的等着,她知道他会告诉自己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窦捷从方向盘上起了来,靠在坐位上。很深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和那个好心人的帮助,我拥有一个小饭店。除了这个饭店有时候我还干点别的,比如说市里面修路时我会包个小工,盖楼时我会包个安装门,管道之类的活,虽然不太经常可也能赚点零钱。这样忙了很长时间,我手里面有点钱了,我想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放松一下自己。有天晚上我去迪吧玩,那里有一个姑娘长得很漂亮,舞也跳得很好,我被他吸引了。我跳到她身边和她一起跳了起来,她也注意了我,我们跳得很淋漓。离开时还依依不舍,我给他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她也给我留了。”
紫迁听到这里急忙问道:“你们相爱了?那她现在在哪里?”
窦捷像是回到了从前的甜蜜里说道:“是的,我们相爱了。可是后来才知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的父母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她是他们唯一的女儿。由于我是个穷小子,她的父母根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我们正处在热恋中,怎么可能会分开,我们就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在一起。当然在那个年龄有时候想的还不太成熟,做法也欠考虑,也做了很多伤害她父母的事。再后来他们父母看到女儿不顾一切非要和我一起,没有办法他们妥协了。但是他们的一个条件就是,他们的财产只属于他们的女儿,我没有一分。这个我也接受了,因为我不是贪图他们家的钱财才去爱她的。她就是我的老婆,我第一个爱的女人郝曼婷。”
紫迁顿时心里隐隐的难受起来,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爱的女人,他爱的人是别人,那他来找自己又干吗?不过很快紫迁又知道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完,于是淡淡的问道:“郝栋梁和他们是一个姓,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们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
窦捷像是忍着巨大的痛苦说道:“他们是亲戚,很近的亲戚。曼婷是栋梁的堂姐。”
紫迁恍然大悟道:“哦,是这样啊。那后来你的妻子出了什么事让栋梁那么的恨你?”
窦捷情绪有点激动,不过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看着紫迁说道:“我以为曼婷是上天派给我,让她来安慰我这个被遗弃的不幸的人的。谁知道真正不幸的是她,后来的事真的不想再想了。”
窦捷说到这里,两只手抱着头,痛苦的又爬到了方向盘上。紫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因为自己的一已之私,回忆起自己最最痛苦的事情。心也软了,她轻轻的拍着窦捷说道:“对不起,没想到让你谈起这么痛苦的事情,让你如此的痛苦。”
紫迁看不到,方向盘下,那一双诡异的眼睛根本就没有一滴眼泪。窦捷趁紫迁拍自己的时候突然抱住了紫迁,强行的吻起了紫迁,紫迁在愣怔其间已被死死的抱住。紫迁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出来反而越来越紧。紫迁不再动了,任由窦捷亲吻。很久窦捷竟把两只手向紫迁的内衣深处探去,那高耸的Ru房就是他探索的目标。紫迁找准机会用力一把推开窦捷,窦捷突然像是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对紫迁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痛苦了。我不想回忆那一段时光。”
紫迁也叹了一口气道:“痛苦就不讲好了,我们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
窦捷猛的拉着紫迁的手说道:“不,不,小迁。今天我一定要和你说完,要不然我怕以后没有勇气说了。求你了,今天你一定要听完。”
紫迁只好又坐了下来,听接下来面前这个面前的男人不幸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