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听了这话本能的一愣,“哥,你认识她们俩?”跟着就明白这话也问的太白痴了,如果不认识,又怎么会问她们俩的下落呢?“她们的下落,说真的,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雨部落被秦天赐给灭了,而冰部落是被一群老鼠赶出了家园,至于她们此刻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李永生紧紧的看着紫鸢,苦笑了一下,“那你可知道,去云部落的路该怎么走?”
紫鸢愣住了,“哥,你不会是要去云部落找秦天赐吧?”
李永生仰头看了看天,“你说呢,眼下,除了秦天赐,还有谁能知道李苗苗和王妍的下落?”
紫鸢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就像一本书,这本书很精彩,你既然看了第一页,你就想知道下一页是什么内容,不停的追着看,可越是这么看着,却越是看不懂,她能看穿李永生内心所想,却进不了李永生内心的世界,他内心的世界到底装了啥,没人知道,“哥,她们对你很重要?”
李永生没想到紫鸢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是啊,她们对我重要吗?那么多天的相处,那么多天的生死与共,又这么多天的离别,却不想,自己会如此的思念,如此的挂念,点了点头,“她们对我,真的很重要,很重要!”说道很重要三个字的时候,他说的很重。
“那好,哥,我带你去云部落找秦天赐!”紫鸢顿了顿,摇了摇嘴唇。
李永生看着紫鸢,本能的一把拉过紫鸢,搂在怀里,“谢谢,紫鸢妹子。”
这是紫鸢三十来年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顿时只觉得脸儿滚烫,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能的将李永生一把推开。
李永生在这时空里也已经习惯了看到男男女女不穿衣服,可此刻,在坦克里,看着身旁的紫鸢,她虽然同样也没穿衣服,李永生却突然发现不对劲,男性的本能告诉他,他此刻想要了。
紫鸢推开李永生,低着头,整颗心不知道怎么的,跳的异常厉害,可还没等她平静下来,李永生再次抱住了她,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一瞬间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脸儿更烫!她想躲避,却鬼使神差的抬起了头,迎上了李永生的嘴唇,在李永生舌头进入她口腔和她舌头纠缠的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就像雪一样,化了。
这是一见钟情吗?一对之前还你死我活的仇家,瞬间哥妹的叫着,而此刻,已经融为了一体。
这是命中注定吗?一对本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此刻做着只有夫妻情侣才能做的事情。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李永生在他一哆嗦之后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这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内型。这世上有很多男人都是这样,事后总爱说这么一句,毕竟有句老话,冲动是魔鬼。
紫鸢慢慢的坐了起来,低着头,她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这样和李永生发生了关系,这关系来的太突然,不过,依照奴隶法,主人是有权对奴隶做这样的事情的,可问题是,这完全是自己自愿的,内心中,竟然还有一丝甜蜜的成分!
李永生见紫鸢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慌了,对于女人,李永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他不懂得怎么去哄一个女人开心,更何况,自己刚才还侵犯了她。“对不起啊,我太冲动了。”
紫鸢抬起头来,看着李永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什么问题,你问。”李永生连忙答道。
“你刚才,是以主人的身份跟我还是以别的什么身份跟我?”紫鸢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紫鸢而言,很是重要,在她的内心里,是希望是以别的什么身份而不是以主人的身份。
李永生一时没想明白,“什么主人身份和别的什么身份?”话一出口,顿时就明白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奴隶,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可这话刚一出口,他不由得苦笑了,现在我还是她哥吗?这世上有哥这样对妹子的吗?“不不不,我不是你哥,你也不是我妹,哎呀,我们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啊?”李永生被自己绕晕了。
听着李永生在那不停的解释,紫鸢心里乐开了花,女人,任凭时代怎么变迁,在她们的内心里,都希望是男人的唯一,虽然,她们知道,这并不可能,但是,此刻,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的身份而纠结,这就够了,至少说明,在此刻,她是唯一。“你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吧,你是我男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李永生伸出手,轻轻的将紫鸢搂在怀里,“我是你男人,对,你说的对,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这话是全天下男人最爱用的一句话,对你负责,怎么负责?拿什么负责?而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十个当中,要有九个最后跟你说拜拜,至于那剩下的一个,连拜拜都不会跟你说,因为人,早就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被窝里逍遥快活去了。
“我不要你对我负责,”紫鸢看着李永生,“我妈说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嘴上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当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说对你负责的时候,那是在敷衍,所以,我不要你对我负责。”
李永生没想到紫鸢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一下,“你不要我对你负责?那你的意思是?”
“你是我男人啊,行吗?”紫鸢看着李永生。
这时空的女人也太开放了吧?这什么逻辑?不要男人对她们负责,只要是她们的男人就行,李永生发现自己思想完全跟不上这个时空的人,完全落伍了。
“行,当然行,我是你男人,永远都是。”李永生喃喃的说出这一句话,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发自自己的内心,总之,他知道,此刻,他必须这么说,如果不这么说,他又如何心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