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厨房里,传来了煎鸡蛋的味道。真香!苏丹在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掉下去了,露出了光光的身体。啊?!她大吃一惊,赶紧拉好被子,盖好,重新躺下。
她看了看四周,又拎起被子,看了看自己,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做了一个挺香艳的梦。
“呀,三儿,你醒啦?起来吃饭吧,都弄好了。”张旭山突然就进来了,笑咪咪地看着她。
啊?!苏丹正漂在思绪中,被他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她发现自己的肩膀,还露在外面,赶紧将胳膊都放进被窝,并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哈哈哈哈。。。。。。”张旭山长笑一下,“遮什么遮?昨儿晚上,都全看过了。”
一听这话,苏丹的脸,红了。
一见她这个样子,张旭山的眼神,变得是无比的温柔了:“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的。快点洗漱一下,吃饭吧。”
张旭山在卫生间浴缸里,放好洗澡水,并帮她将牙膏都挤好了。
“快点啊,我在楼下等你。”张旭山说完,就下楼去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飙到商场,给她买了里里外外,两套衣服。等苏丹洗漱完毕,那些东西,已经摆放在床上了。
“试试吧,应该能穿。”张旭山笑了笑,走过去,捏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苏丹惊叫一声。这家伙,太可恶了,真流,氓!
张旭山见她仍然穿着昨天晚上的那件衬衣,修长的腿依然暴露在外面,很想再云雨一番,但忍住了。待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是这在以前,他才不管不顾呢,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长大了,成熟懂事了,知道了什么叫责任。
“快点啊,我到餐桌边等你。饿死了都。”张旭山说罢,就又下楼了。
苏丹见他离开,赶紧将房门拴上。唉,居然这么容易就让他得逞了。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怎么会认真的对待?
她穿上了内衣,不大不小,正合适。这么会买?应该是买多了,特有经验了吧。话说自己去买,都还要挑挑拣拣试半天,他居然这么神速就拿回来了。不过,他的眼光还真不错,挑得样式,好看。
她又穿了蕾丝连衣裙和小外套,嗯,搭配不赖呀,挺有女人味的。她对镜子里头的自己,很是满意。
她下了楼,坐到餐桌边,狼吞虎咽,确实饿了。
“嗯,挺好吃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厨男。”苏丹边吃,边夸奖他。这年头,会做饭,及肯做饭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嗯,喜欢吃的话,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张旭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听到这话,苏丹的脸,红了。她低下头吃着,不再理会他。
其实她挺小女人的嘛,不是以前印象中的女强人。张旭山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暖暖地笑着。
“一会儿,你去哪儿?我送你。”张旭山抬腕看了看表,“嗯,我半小时后,还有个会议要开。”
“嗯,我去公司,也有个会议。”苏丹也看了看表,“啊,都要到点了。”
苏丹赶紧擦了擦嘴巴,拎上挎包,准备穿鞋子的时候,却停下了。
时装配运动鞋?她扭过头,看着他。
“啊,这个。这个鞋子,还是自己试了之后,才知道合不合适的。这个不像衣服,大一点点,小一点点,是没有关系的。”张旭山挺尴尬的,赶紧替自己圆场。唉,太急了,把这茬给忘记了。
苏丹白了他一眼,很无奈地穿上了运动鞋,感觉十分别扭。她将拇指和食指分开,将两边嘴角往上撑了撑,保持这个样子,说:“走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一听这不动嘴皮说出来的话,浑身的鸡皮疙瘩,全出来了。他缩了一下脖子,偷偷地吐了一下舌头,拎着包,赶紧就打开门。
二人慌慌张张地上了车。一路上,苏丹都不理他。
“呀!”张旭山突然大叫一声,吓了苏丹一跳。
“怎么了?一惊一乍地,黑死个人的。”苏丹噘着嘴巴,没好气地说。
“走得急,我、我、我还穿着拖鞋。”张旭山哭丧个脸说。
是吗?苏丹低了下头,看了看。扑哧一下,就乐了。可不是嘛?着西装,趿个拖鞋。
“唉,咱俩算是扯平了。”张旭山真有点哭笑不得了,今儿个,还是商务大会啊。
“切,才懒得管你,我到了。”苏丹指着右前方,“在那儿,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
张旭山将车靠边停下,猛地抱住她的头,好好地亲了一下。
这一突然其来的强吻,将她的心,亲乱了。她强行镇定,若无其事地说:“把我的妆都整花了!”
她掏出小镜子,简单地补了下妆,下了车。她头也不回地,朝前方慢慢地走着。
张旭山很希望她能回头,看他一下。但是没有等到,他有些失落,调转车头,走了。
感觉他似乎走了,苏丹才转过头,看着他的车屁股,消失在车流中。
苏丹走进了那个简易的办公室,发现杨晨居然也在。她简单地和杨晨及陈致林打完招呼,就打开了电脑,工作起来。
陈致林石化了:她穿着时装,居然配着昨天穿的运动鞋,更要命的是,小外套上,标签居然还在上面!天,颈侧,还有几个多边形印章!她夜宿他人家了!
陈致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他居然是她的男朋友!那他俩斗什么呀?两个神经病!
杨晨什么人?毒蛇级别的人啊!他什么看不出来?
“嘿,姐姐。您昨儿晚上,挺嗨皮的哈。”杨晨嘻皮笑脸地凑过去。
他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下。苏丹立马将脚伸到桌子空里面去。他又将小外套上的吊牌拎了拎。苏丹大惊,立马拿起裁纸小刀,将其斩掉。他又拿起桌上的小镜子,对着那几个多边形,得意地笑。
苏丹一见他这样,立马抢过镜子一瞧,呀,真是的!这小子,什么时候整的?
她又气又恼,气极败坏地冲着陈致林喊:“老陈,你从哪儿拐来的孩子呀!”
陈致林苦笑了一下,很是难看:“你问他,我忙去了。”
陈致林感觉,胆汁都返流到舌头尖了,心,被掏空了。原来,一切是自己一厢情愿,只是在她的身边打个酱油而已。
这一切,杨晨都看在了眼里,也只能为他默哀而已。这小子,就是倒霉。挺优秀的一个男人,难得动情两次,第一次,人家甩了他跟人跑了;这一次,一个人干热乎,人家根本没理会。
杨晨叹了一口气,写了一行字,悄悄地递过去。
陈致林打开一看,哭笑不得:你可以先做她的蓝颜知已,蓝着蓝着,你俩就成了。你未娶,她未嫁,怕什么?只要锄头挥得好,什么墙角都能倒!你要是不挖,我来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