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拉着白子帝的手臂站了起来“没什么,我离开了…你进去跟她说吧,还有你最好警告她,别再有事无事就惹我,你记着她的生育之恩,不想下手,可我不一样,我可以随时弄死她,让她安分点,别作死…她作不起…”白子帝捏着白哲的手收紧了,冷眼看着白哲“不要动她,她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你敢动我的人试试…轮谁也轮不到你…你没有权利!别太看得起自己…!”白哲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看不起自己…你还不是从我这里获得你想要的利益…!”白子帝的手越收越紧“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把有点用的工具,一把冰冷的兵器…”白哲脸更加阴沉“对,我知道我是工具,但也不是你能说的…!”白子帝放了白哲的手腕“别再惹我…”说完白子帝便转身进了栖凤殿。
白哲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心里一痛,拉开长袖,白子帝捏的地方早就变得青紫,而且骨头也有了损伤。白哲苦笑,原来没有了那个身份,自己什么也不是,他一点怜悯也没有分给自己。白哲站得发抖,裤子早就湿透了,身上有许多雪花。酒散给白哲清理了雪花,然后披了一件披风。白哲裹紧了披风,颤着腿走着台阶,不停的运行内力,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般。
白哲现在想起自己刚刚对白子帝的话有些莽撞了,不过并不后悔,她是那种无论是谁,只要自己不舒服便用恶的人,而且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从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为了白子帝才会受这次的不爽,然而她就是提一两句,白子帝的态度让她暴躁。白子帝没有好脸色的进了栖凤殿,在金座上的女人看见了白子帝进来,收敛了刚刚自己的威严。白子帝走向前,一个虚步出现在了女人眼前“别再找她麻烦,别再有下次!”女人急急地点了点头“我不会了…不会了…”
白子帝冷哼了一声,一会儿也没有呆,出了栖凤殿。全操的态度让他暴戾,他从不受别人摆布,从不受别人要挟,那个女人把她当什么!一颗棋子罢了!白子帝快步回到正阳殿,他的现在的情绪控制得很好,这一会没有那么生气,这并不代表他对白哲的厌恶减少。他们修者讲的是心静,所以修者都很注意心理的修养,连白哲这样的施虐者是会控制自己情绪的,所以她从来都选择有气当时就宣泄,绝不积累。白子帝进了暗室,坐在寒玉床上,开始平息情绪,然后修炼。
白哲现在冷得不行,刚喝了药,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酒散在一边一直给升温器输着内力,让它燃得最热,过了好久,白哲牙关才没有再发抖了,白哲手紧紧的攥着床单,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冷得变成了一团,揪成一坨在胸口这里。白哲恢复过来才在在床上盘坐起来,开始修炼,白哲气白子帝也就气一会儿,她又不会气太久。
竹居里…梵梦道在按照脑海里的份量抓着药,然后又准备了好一些东西,才告知药童别让别人进来,进了一间炼丹房。炼丹房里有很多的器具,丹药,中间一个大大的火红的玄铁丹炉静坐在那里。梵梦道盘坐到丹炉旁边的坐垫上,让需要的药材悬浮在身侧,修长的手伸出,运行功力,一股白色的火焰闪起,然后越变越大,覆盖在炉底。丹炉的红痕变得更加亮眼,急剧升温。许久到了梵梦道认为的温度后,梵梦道便对着一种药材手指一划,它便如数进去丹炉中,炼制好了全部,梵梦道面色不变的开始融合,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这东西不是一般的难炼制,不过他也没想过一次就炼制好,就当练练手。
在融合中,梵梦道全部精神力都集中在丹药上,额上出了些细汗,然后坑坑洼洼的丹药突然一下变成灰烬,梵梦道叹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失望,至少他对于这个过程熟悉了不少。梵梦道又拿出一副同样的药材,恢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力,毕竟这个是很费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