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卢到了窗口,打饭的阿姨立刻就傻眼了,自己还长这么个岁数的人,现在才认识到什么叫做大帅哥。
瞧瞧人家,魅惑,神秘的银眸,修远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俏薄的嘴唇,玲珑白皙的皮肤,全身的黑色不会显得阴暗,反而一副高不可攀的贵族王子风格。
自己在这间学校也呆了五六年,怎么就没出现这种高品质呢?还有点痛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早这么多年生自己出来?要不,就可以跟眼前的银眸帅哥同龄了。
可惜!真可惜!
卡卢低沉动听的声音响起:“麻烦,给我一瓶水。”
阿姨马上就再度中蛊,痴痴呆呆的点头说:“好”可是又想这么个好伙子,就喝一杯白开水?不行,怎么饿坏呢?!
当场就充当起一个母亲的角色,对卡卢一脸的不敢苟同:“你等一下,只喝白开水,营养不够,私人留点饭菜,给你吧!”说完转单身就走,逃过卡卢的银眸。
众人面对卡卢桌上的所谓“私人给点”是多么的“点”的菜目瞪口呆,肥肥厚肉的鸡腿,青绿的菜,还有饭后果,不禁让人想,到底饭堂克扣多少的福利,怎一个大婶的“私人”饭菜,都比自己抢死抢活的好。
回望自己盘中稀少得可怜的肉和枯黄的菜花,有泪只能心中流,谁叫自己不是帅哥呢?谁叫大婶是花痴呢?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田穗也那个呆啊!原本想卡卢狠狠遭一把秧,谁知道会得到这么丰厚的福利,心中那个恨啊!只能把心中的怒火化为食欲,盘中的食物化为某银眸男的样子死命地戳。
在彩宜的眼中,无疑田穗在给卡卢同学下蛊,她是恨不得,他吃完这一顿后拉肚子拉死人家,试问刚才的答案不是呼之欲出吗?卡卢和田穗根本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还有一方非常的仇视另一方的嫌疑,或许两人都有,只是男的或许没有女的表现出来。
为什么?
卡卢进来后就一直看着田穗,外加现在吃饭都坐在隔壁的空位,表现的不是情意浓浓,而是好像在炫耀自己即使迟来,饭菜还是比田穗的优越,面对田穗又怒不敢言的表情很满意。
不禁暗自摇头,真是一对欢喜冤家,那些人怎么会误会他们呢?不过,要是热心善良的田穗与冰冷,魅惑的卡卢在一起,感觉好像蛮特别的。
卡卢此刻读懂了彩宜的思维,眉毛微微地蹙起,不禁向她一边望去,彩宜马上因为“胆小”的习惯,而红脸低下头,躲避卡卢银眸的继续观察。
彩宜的想法徘徊在卡卢的胸口久久都不能散去,面对眼前的食物,说不惊讶是假的,但始终自己不需要像人类一样,因为饥饿而要进食补充营养,食物只是可有可无。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一杯水而已。
一杯冷静自己内心冲动的水,不为除去缘裳任何女人动心的水。
拿起一杯清澈透明的水,一口气喝下去,随后对于桌上的食物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这么多?
看了一下,在拼命的狼吞虎咽的某人,嘴角轻轻挽起一个弧度。
田穗在埋头苦干解决自己盘中的食物时候,眼角的余光瞟到有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身旁,鼻息还隐隐约约地闻到一种奇幻,迷惑的花香,这次还夹带点饭菜的味道。
今天女人的第六感变得异常敏感,此刻知道自己头上方有一道冰冷如胸前的十字架那寒光,在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没办法,想不搭理也不行,谁叫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中?!此人一定是大神——卡卢大人。
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满脸的疑惑望着他,卡卢见田穗的眉毛紧皱着,嘴边还有几颗米饭黏在旁边,不禁心里有些好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不顾仪容?难道不怕没男孩子追吗?
随即便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错愕,可是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轻易地泄露出来,只是轻声诱惑却危险地说:“你吃!我不想浪费。”
田穗的心颤抖了一下,他叫自己吃饭怎么感觉就叫犯人是时候用刑,又是威胁,自己不吃的饭菜又不想浪费要硬塞给人吃!可耻!不能吃这么多就不要点嘛!也不是,好像人家只要一杯水,而那大婶就随水附送丰厚饭菜!
囧啦!可是他也不要把人家当成垃圾桶吧!什么剩饭剩菜都给倒进去!虽然是动也没动的“剩饭剩菜”。
卡卢可没那美国时间给她考虑这,考虑那的,像当初签订的那份协议一样,眼轻轻飘向田穗平得像洗衣板的胸口一眼,表示那份“协议”的存在。
没有意愿等田穗开口,抛下:“随便。”转身迈着修长的脚,面无表情地向门口走。
田穗先被他这么的一瞟脸红了,随即便想到没想到自己的协议内容除去“调查”言媚外,还包办完成主人的“剩饭剩菜”,内容还真是广阔无垠啊!法律何在?怎么全部都是随人的意识而更改,添加呢?
要是知道卡卢有此举动,自己刚才就不吃这么拼命,肚子都被撑得不想样了,可不吃又不行,谁知那位大神会不会知道自己逆了“懿旨”,到时又要遭殃了。
地球上还有很多人没饱饭吃,别人虽然奢靡,但自己要发挥勤俭节约的精神,不可以浪费食物。
最后,咽了咽口水,“心甘情愿”地吃起卡卢的“剩饭剩菜”。
内心的眼泪都浸满陈塘关!
彩宜对于田穗的行为只能称其为无语,怎么卡卢一句话,一个动作,对于田穗的影响会这么大?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怎样?情侣?不像。同学?勉强算是吧!可是有点像或许更像,农奴和地主的关系。
一场压迫与想反压迫却又没有能力压迫的角力。
除开知情的彩宜,田穗,卡卢三人外,众人又华丽丽地渲染了两人的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