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童鞋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逗笑了,我更是笑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只有安逸仍然一脸真挚的瞪着他的一对牛眼睛,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沫沫姐,我是认真的,你们笑什么啊。”
“小逸逸,四次元少年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来来来,你告诉姐姐,你来地球的目地是神马呀?”安逸简直是太可爱了,我不逗弄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和人民。
安逸腼腆了笑了一下,又一脸认真的说:“我来地球是因为我坚信我始终有一天可以再回去的。别笑,是真的。我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而且去过医院的人将来就不能做宇宙飞船回去了,所以我坚持不去医院的。”
刚在凳子上坐好的我又笑的做到了地上,这孩子,是个活宝啊活宝。其实好笑的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真挚的表情配上如此不靠谱的话。
“耳闻不如一见,真的是相见恨晚啊。小逸逸,你电话多少给我输到手机里,姐姐真的是很喜欢你呀。矮油,太可爱了。”边说着边又伸出手去准备对这安逸的笑脸调戏一番,趁着安逸忙着给我输手机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白沫沫你饥不择食了吗?都已经染指到小正太了?”
迟莫不屑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我欲行调戏的手。我扭头死瞪这个打断我好事的白眼狼迟莫,哼,我用眼神虐你千百遍。谁知道迟莫这个死玩意儿连一眼都不肯施舍给我,一直盯着安逸,费佳也一脸红扑扑的走了过来:“白沫沫,你和安逸很合得来嘛~看来我家安逸还不知道你的光荣事迹呢。”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一边给了我一个白沫沫真有你的的表情。
我勒个去,就兴你勾搭我丈夫还不兴我勾搭你丈夫么?“那是,我哪有佳佳姐你个人魅力大哟?往前推300年,往后推300年,前后加起来600年都找不到第二个你这样的人。”
“白沫沫,这么多人在这你就这么放荡,你问问圈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的名?”
“费佳我告诉你,不是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就可以凸显自己清白,你一脸菊花再怎么装也装不成小白莲,说自己出淤泥而不染,那你上厕所不用纸试试啊!”
“白沫沫你要不要脸?你……”费佳的脸都憋红了,瞬间眼泪又在眼圈里集合了。
“你能不能换句话?你是不是人文类书《知音》《故事会》看多了?我们的小委屈好可怜啊。整天就知道说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想骂我就骂啊,你以为你是电视剧里各种美好连我氧化钙你都不知道怎么说的女主角吗?迟莫在这怎么了,我就调戏安逸怎么了。”我一副你奈我何泼妇的表情看着要炸毛的费佳。
“你俩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上车,导演说赶紧上车。”迟莫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终于忍不下了去,扔下一句话后就上了车。
我屁颠屁颠的准备拉住我们的小正太安逸上车,迟莫那边又传来了一句话:“白沫沫,你跟我上一辆车。”
这句话让两个人成功的停下了动作,一个是刚擦干眼泪正兴高采烈打算上迟莫车的演技派费佳,另一个是正拽着小粉嫩安逸上车的我。费佳一脸的不可思议和费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更是一脸无语。迟莫童鞋你又是何苦呢,放着美人在怀不要,找我这个整天给你添堵的人坐在一起。难道迟莫看到我和安逸在一起吃醋了?……当然这么幻想下就罢了,看到迟莫的白眼连环炮就知道他有多讨厌我了。哎,在怎么不愿意也要一脸得意的坐上车,看着费佳的脸色从红到白最后满布黑线,简直就是宿便排空通体舒畅啊。哼,气死费佳。啦啦啦。
上了车,迟莫好像很累的样子,打着哈欠有一下没一下转着方向盘。
“我亲爱的小莫莫,这么舍不得人家啊,就这么一刻都不想和我分开吗?主动要和人家坐一辆车,真讨厌。哦呵呵呵”
很意外这次迟莫竟然没有把我噎回去,只是指了指前面的水,让我递给他。切,自己没有手啊,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伸长身子把水勾了过来,递给迟墨,迟莫没接过去,又用嘴噘了噘示意我把瓶盖给他拧开。
迟大少爷,您真是我祖宗,我上辈子欠你的么,拧瓶盖这事不都是男人给女人做的吗?我学迟莫平时的白眼神功翻给迟莫看“迟大少爷请问你的手是长在身体上当摆设的吗?”
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幽幽的说了句:“我开车呢,再说你不是少女壮士么?”
“噗”我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在了迟莫脸上。再不情愿却仍是老老实实的给他拧开瓶盖,给他递过去,暗想,难道我白沫沫这辈子注定是被奴役的命了?
“你想毒死你老公么?”迟莫不出招则已,一出招就呛到了在角落里装文艺喝水的我。
什么?你问什么叫文艺?那好,我们举例说明,【普通文艺】喝水呛到【文艺一点的说法】冰水在喉头激起涟漪【文艺到闹心的说法】冰水偏偏在喉头萦绕,激起一阵寒咳的涟漪【文艺到凑字数的说法】然而冰水却偏偏在我那发不出一声响的喉头缠绵萦绕,激起一阵无法压抑的寒咳涟漪。
这阵寒咳涟漪还没彻底消化,迟莫又开口了:“怎么?说中了?看你激动的,喏,给你纸巾,好好擦擦。”说完递上了纸巾。
我一边接着纸巾,一边回击:“什么毒死你,怎么就毒死你了?”
“农妇三拳?你保证这矿泉水喝了以后不会拉肚子。”迟莫扬了扬手中的水瓶,“农妇三拳”四个大字闪瞎了我的眼睛。
我去,山寨产品害死人呐。可是转念又一想,刚才迟莫说了什么?毒死你老公?“亲爱的老公,你终于承认被我的魅力降服了,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不然呢。刚才导演为了搞突袭,上车前就装好了摄像机。从咱们一上车镜头就开了。”
赶紧扭头寻找摄像机,果不其然,镜头的红点一闪一闪亮晶晶。又是这样!又TM的是这样!同样地错误一天内我竟然犯了2次!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次迟莫亲自开车呢,我怎么就没上车前好好看看装没装摄像机呢。
看来今天彻底得请导演吃个便饭叙个旧了。心里这么想着,狠狠的抽出纸巾使劲的擦着,这什么破纸巾,这么大花露水的味儿,低头仔细一看“大长斤”,呃?大长斤?明明长了一副心相印的样,怎么叫这个?
“迟莫,我说你是不是报复我啊,这什么牌子的纸巾啊?”
迟莫撇了眼纸巾的包装,如果我的眼没花的话,我貌似好像可能看到了脸红的迟莫。红晕一点一点的爬满了迟莫宛如刀刻的侧脸,他该不是把这玩意儿想到女士专用的大号创可贴上了吧。
接着我也跟着羞射了,于是车内彻底安静了下来。慢慢将眼抬向了窗外,景色清明透亮,心也跟着透亮了起来。要去,大海了呢。GOGO,大海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