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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气大好,太阳已经缓缓地上升到树梢,胤禛早已经去上朝了,绣心仍在书房里晨读,洗簌后忽然想起花房里的花,花房也就是原来的西厢房,东厢也已经被我改成东暖阁了。

自从那日后,胤禛就夜夜留寝在云水阁,那梅苑的李梅顷和一帮子妾室见我正受宠,也不好来烦扰,我也放下话来,没事儿可以不用来请安。咳,绣心现在住在云水阁旁边的一座院子,兰苑,很有我未出阁时住的云苑那架势。

七香现在见了我总是乐得合不拢嘴,好象受宠的人是她,莲荞也是经常甜甜地笑,也不叫我格格了,总是福晋主子的叫。

正摆弄着最喜欢的百合,却见站在一边的七香绞着手指,一副有话又说不得的样子,我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花房里的花儿,淡淡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她先是一怔,然后盯着我正在给花松土的纤细白皙的双手,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个很严重的决定似地走过来说:“主子,早上胡太医说李主子有喜了。”

在听到她这些话后,我双手僵硬,浑身一个颤抖,还是来了,历史终究是历史啊!谁也阻挡不了,手里握着的土块却也被我硬生生捏碎。历史记载,康熙三十四年三月雍王府李氏生了皇二女和硕怀恪公主,也是雍正唯一存活的女儿,想到这些,也不禁无奈的释然。

无奈地苦笑了下,继续手上的动作,稳了稳心神,长叹口气说:“你去打些水了,我净手。”

“是。”七香见我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好多说,听我吩咐她去做事,只得朝我福了福身后答应。

回头看了看她走出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又何尝不高兴来着,但是我又能如何做?那是历史啊!都是要载入内务府的玉碟上的,我又能奈她何?

正净手,却听得绣心略带着急的声音传来:“姐姐在花房还是在楼上?”

“福晋这会儿应该在二楼的书房抄写经书!”莲荞的声音里也夹杂着着急和担忧。

我愣了愣,微蹙了蹙眉,绣心会有什么事情会这么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忙向外应了声:“我在花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花房奔来,七香伺候我净了手,正欲端着水盆把水倒掉,却是绣心冒冒失失地跑了进来,扑到我怀里,此时的绣心已经和我差不多高了,拉着我的胳膊哽咽起来,我迷茫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才跟进来的莲荞,莲荞拍了拍胸口喘着气说:“格格,府上来人了,说是福晋恐怕是不行了,请格格回去看看。”

莲荞的话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无力地扶着案子的一角,额娘,不行了?上个月回家省亲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今天就病得如此严重了?发生了什么事?脑袋里闪过一道明光,历史上并没有对额娘的记载,或者是有记载我却是不知道的,额娘会在什么时候死,我却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想到额娘那张美丽而又年轻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我的心不由地抽绪。

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拉着绣心带着七香和莲荞回了内阁大臣府。马车晃晃悠悠地停在正门,七香忙掀了帘子,我也不顾什么身份就仰面跳下马车,落地后就直奔院内,连李管家和一干奴才的请安声都抛在脑后,忘了说起。

额娘身边的小丫鬟落花急忙跑过来,朝我略一福身忙道:“格格可是回来了,福晋念叨了好些日子了。”

我不由得抬眼看她,好些日子?皱眉问道:“额娘病的已经有些日子了?”

落花自知说漏了嘴,一副悔恨莫急的样子,贝齿轻咬着下唇,并不答话,手指交握,紧篡着手指,见她这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也只得长叹了口气,轻摇了摇头,必定是额娘瞒着我吧!拉着绣心绕过她朝额娘所住的院子奔去,七香和莲荞也是大气都不敢出的跟在身后。

我只知道额娘叫瓜尔佳?映雪,她在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了啊玛,古代女子大都早婚,可是她却是在二十岁才出嫁,我想不出个所以然,但也没有多问,毕竟那是他们大人的事情,我们小一辈不好插手,就像我得知绣心的额娘是勾引我阿玛才怀上的绣心时一样,没有什么不可以宽恕的,这些不是我一个薄弱女子能管得了的。

额娘住的院子叫映雪小筑,名字很是幽雅,我能想象到这个名字是出自谁之手,可是却没料想我居然猜错了,更没有想到,她居然还经历了五年坎坷的爱情,而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居然差点成了我阿玛!这些很是使我震惊,却回想起种种的时候又觉得合理,难怪他会对我如此的和蔼可亲,一点也没有皇帝的架子,难怪他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总是会闪过一丝疼惜和无奈,还有那莫名的情绪,现在我才知道,那是愧疚。只因,我长得像极了额娘?难怪太皇太后会封我为固珠格格,只怕是他的意思吧!难怪那天入宫直到用膳时也不见额娘,也没有人提级额娘,原来一切是这样,我差点成了康熙的女儿!我实在无法想象那是一场怎样的爱恋,充满皇室的华丽还是一场悲伤莫名的倾城绝恋?

我看着躺在软塌上的女子,如花的容颜却是在病魔的摧残下变得更加憔悴,她才三十六岁,若不是病着看起来定还是像个二十岁的姑娘呢!那双如柳黛的细眉却是没有舒展开来,苍白的薄唇紧紧抿着,悠悠地双眸却是空洞地看着我,我被她的眼神看地极不自在,在小凳上扭了扭,问道:“额娘可觉着好些了?”

她仍旧是空洞的看着我,半晌,才扭转过头,愣愣地盯着屋顶,喃喃道:“云儿,你可知,额娘是如何遇见他的?想不想听额娘给你讲个故事?”

虽知道她接下去要说什么,但是我本身对那段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故事也是好奇,更何况如今额娘又是如此病重?若是我不听她把藏在心底十多年的话说出来,也许她会死不瞑目的。想到这里,浑身一个冷颤,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赶紧把这种想法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却听得额娘已经柔柔地开始说起她那段尘封的往事了。

“我原是前朝大臣的女儿,只不过是个地方官员,并没有很显赫的家世。”她顿了顿,只是这一句话仿佛是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似的使我张口结舌得说不出话来,前朝大臣的女儿,虽说只是地方官员,可是她却也是汉人啊!额娘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悲戚地笑了笑,伸手握住我的手,想给我以安慰,然而她又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我原名叫潘映雪,十五岁那年遇见了私访江南的他。”

我忍住这个算不上什么惊诧消息的话给我带来的震惊,好奇地问:“他,是谁?”

问言,额娘的双狭上泛起一阵潮红,额娘低低地咳嗽了声,我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正欲上前替她顺顺气,却见她朝我轻轻摆手,脸上的潮红也淡去,淡淡地道:“当今圣上。”

这回却是轮到我猛烈的咳嗽了,不同与刚才额娘的咳嗽,我是太过于激动了,这次穿越划算了,居然还知道了康熙到底爱的人是谁,忙乘胜追击地问出我心底的疑问:“额娘,那这院子的字是不是也是皇上提的?”

晚霞似的红晕又爬上额娘略带苍白的面孔,娇羞的额娘看起来甚是好看,我也不禁微笑起来,看额娘的反应就知道应该是了。原以为是阿玛或者是额娘她自己所写,却没有想到是康老爷子所赐,既是这样,额娘也应该算得上他所爱的女子吧!能让康熙如此上心,额娘也算是终其一生都无悔了,毕竟他是爱着她的呵!正出神的想着这些事,却见额娘的眼光复杂地打量着我,想到我刚才一时口快所问的话,不禁羞红了脸,低低唤了声:“额娘。”

她却突然笑了,我看着她花枝乱颤的笑颜,一时间不禁有些呆了,美女我见过不少,笑得美丽动人的美女我也是见了数不胜数,可是被病魔摧残的如此憔悴却还能笑得美丽动人的女子却当真不多见啊!想来,那高高在上的康老爷子定也是被这倾国倾城的笑颜所动容的吧!

正发愣间,却见额娘已是收了笑,依旧是一副慈祥的面孔,看着我微笑道:“我的云儿长大了,额娘也就放心了。”说到这里,她幽幽地长叹了口气,但是这口气却如大石头般压在我的胸口,使我感到压抑,听额娘这话怎么感觉她将要大行远去一样。

见我皱眉,额娘便略撑起上身坐起来,伸出右手替我揉开眉心,额娘的手很轻柔,也很舒坦,她的左手却也轻轻抚上我的脸庞,轻叹道:“云儿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尽管说出来,其实,三年前的指婚,是额娘求皇上的。”

我攸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额娘,却再额娘的眼里看见了坦然和慰籍,我想我应该是明白她的用意了,必然是她想让我成为四阿搁的嫡妻而不受人欺负吧!可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何就是偏偏选中了四阿哥呢?以现在这个时候人的眼光,相对来说,八阿哥也是不错的,温文而雅谦谦君子的模样不正是当代优秀男子的典范么?可是她却为何将我嫁与性格阴晴不定的四阿哥?我想不出个所以然。

却听得,额娘一声低叹,怅然道:“云儿,不管你明不明白额娘的用意,你只要知道额娘断然不会害了你就好,四阿哥性子虽是难捉摸了些,可他毕竟是真心待你的,若你真是嫁了八阿哥,那后果可就真真不堪设想了!”

她这一番话,似乎是说八阿哥不是真心喜欢我,回想那****脸上的痛楚,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再说,若真是装出来的,额娘又是如何发现的?莫不是,额娘的意思并不是这个?‘那后果可就真真不堪设想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果?指的是什么后果?忽然脑袋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想法,难道说额娘也是穿越过来的?这样她所指的后果不堪设想就说地通了。

正在胡思乱想神游太空之际,一个尖细的嗓音从屋外传来:“哟!我听说固珠格格回来了,而且把我的绣心也带回来了,可有这等事?”

尖细的女音在我听来有些刺耳,人未到声先到的除了那个无法无天的侧福晋之外不会再有外人,闭了闭眼,看了看额娘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显然是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额娘正一脸紧张之色地盯着门口,我轻拍了拍额娘的纤细白皙的手,朝她眨了下眼睛示意她不用紧张,然后理了理衣裳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我虽然对这位侧福晋不是很了解,但是想来她的身份,也必定是对我有所顾忌的,毕竟我还是堂堂四阿哥的地福晋,皇室宗亲岂是她这等身份能比拟的?定了定神走到门口处,七香早已乖巧地替我打开房门,在门开的那一刻,我的嘴角勾勒出一丝莫名的浅笑,似笑非笑,竟是把站在院中的红色身影吓了一跳。

我上下打量了下她,其实她也是个美人,只可惜太过喜好浓妆艳抹,原本白皙的小脸硬是抹上一层厚厚的胭脂,唇上不知用什么竟是涂抹的鲜红,好似刚吸引过人血一般,再加上她一身艳丽的大红,整个人就好似火球般,见她这副模样,我强忍住笑意,轻咳了一声,举止端庄优雅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微笑着走向她。

走到离她还有两步的距离时站定,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装扮,若是在现代这种扮相应该是‘如花’的扮相吧!心里不禁暗自摇头:“愚蠢的女人,就凭你这副简单的心肠还想来挑衅?平时不和你争宠那是我额娘有意让着你,你到好,还真以为我额娘不如你呐!看轻对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

想归想,但还是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给她说出来,即使说出来她也不一定会信,见她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一想到她刚才那高分贝的嗓音,我就受不了地抢先开口,先是朝她微微福了福身,请了个安后就开门见山地说:“绣云这次回来却是把绣心带回来了,不过此时绣心应当是在阿玛的书房吧!姨娘若是急着见妹妹,绣云大可打发了丫鬟去寻来,不过,绣云的额娘现在正是病着,恐怕绣云一时半会儿也是走不开的,所以就只有姨娘您自个儿去书房找找看了!若是一个人找着不方便,绣云这儿还有丫鬟,随时供姨娘您差遣。”

一番恭敬的话顺利地说下来,竟是让她觉得我好似在追捧她一般,看她那副指高气昂的模样,我心里就不由的苦笑,真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呐!就这么几句恭维的话不过是想让她快些走了,并且让她不发一言地走掉,见她张了张嘴又是想说什么,我忙又赶在她前面,扭头对站在一边正愣神的七香吩咐道:“七香,你且去跟姨娘将绣心找来吧!若是见了莲荞,就让她赶紧过来便可。”

七香虽然不知我是做何想法,可也知道我的话必定是有道理的,她不可不听,忙一躬身,低声答道:“是,七香这就去。”

“嗯。”我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看有些呆楞的姨娘,忙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道:“姨娘,您看绣云如此安排还满意么?您就快些去寻了绣心吧!绣云的额娘还病着,就不叨扰您了,绣云先进去了。”说完就一副悲伤模样的转身迈进屋子,想着转身时看见叶赫那拉氏的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不过碍于她脸上搽的胭脂过后我也看不真切,想到刚才的对话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让她说,再愚笨的人也应该知道我是在故意不让她说话吧!想来,她也是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她开口说话,若是她继续这个样子,恐怕以后这整个映雪小筑她都进不来了。

进了屋子,顿时觉得暖和许多,虽是说才到深秋,可眼下阴暗的天气刮着冷风也是挺冷的,刚才一心在想着如何才能不让叶赫那拉氏不开口说话,却完全忘了呼啸而至的冷风。缩了缩脖子走到额娘的软塌前置放的小凳上,额娘见我这副怕冷的模样,怜惜地看了我一眼,嗔道:“都是深秋了,马上就是冬天了,也不知道多加件衣裳!”

说着拉过我的手放进被窝里暖着,不仅觉着手暖了,就连跟着整个身心都是暖和的,还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啊!不觉间却已经轻声哼唱出来:“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世上只有妈妈好。”

只是简单的几句歌词,如今却是久远的忘了词儿,只能那样压着旋律轻声哼着调调,也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猛然间警觉,额娘不是现代人,若是现代人没有道理不会这首歌,可见额娘此时听着这首歌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温柔地看着我,嘴角带着浅笑地替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我恍然明白,额娘并不是现代人。那使我更加疑惑的是,一个古代人又是怎样预知了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难道她刚才所说的后果并不是指雍正登基后的事?有些迷茫地抬头看着额娘,却见她仍是那副慈祥的模样,并没有要告诉我的样子,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得知额娘那句话的意思了。扎了扎嘴,正要说话,却见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落花从外面走进屋子,走过来朝我和额娘微微一躬身道:“福晋,格格,四贝勒来了。”

我听后一愣,他来干什么?却听额娘又是“噗嗤”一声喷笑出来,握紧了我的手,笑着对我说:“额娘说得没错吧!四爷待你是真心的,这不,才隔了多大会儿就寻来了?”听着额娘打趣儿的话,我不禁烧红了脸,真的是舍不得和我分开半会儿才找来的吗?还是只是恰巧有事到内阁大臣府?我心里打了个小九九。额娘许是见我害羞得不说话了,就没有再说了,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声问落花:“四贝勒现在在哪里?”

“在大厅,正和爷说着话儿,说是一会儿就过来看看福晋和格格。”

我的心猛的抽绪了下,果然,他只是顺便,毕竟他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呵!他正沿着历史的轨道向那个位置迈进,三年前的指婚着实也帮了他好大一个忙,虽说对他以后的道路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帮助,可是目前在朝堂里帮他说话的人多了一个,总是比以前要容易些。

额娘仿佛感觉到我的失落,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又紧了紧,我抬起头对上额娘如秋水般的眸子,那里面尽是怜惜和安慰,还有一丝我看不明白的情绪,我无力地对那双眸子苦笑了下,可是我在那双眸子里却看到自己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忽然额娘就是一阵猛的咳嗽,我起先还是愣神地不知该怎么办,可是见额娘一直咳嗽才发觉不对,而此时,落花又早已经退出去了,屋里就只剩下我和额娘两个人。看着额娘如白纸般的脸突然胀得通红,有些慌了神,我想来想去,先是替额娘顺气,忙将手伸向额娘背后轻轻拍打替额娘抚顺气,终是止住了。我又忙起身给额娘倒了杯热茶喂着额娘喝了才好些。

额娘幽幽地长叹口气,静静地看着我说:“兴许不是你想的那样,看开些,男人应当以事业为主,若真是每天溺与儿女情长,额娘到是不会将你嫁与他了,云儿你可明白?”我震惊与额娘的话语许久,见额娘最后一句是在询问我的意思,下意识的点头说道:“我明白的,额娘,四爷是要成大事的,而绣云作为他的妻子首先就是要信任他,帮助他,这些女儿都明白的,额娘。”

接触到额娘赞许的眼神,再看了看额娘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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