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已经没有任何方法压抑体内燃烧的欲火,他觉得如果再找不到适当的发泄方式,迟早会死掉,他真的会死掉!现在的他,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半点的怜香惜玉。尽管含烟的表情那么痛苦,但是他也看不见,他被紧紧的蒙蔽住了眼睛,他只看到自己想要的!
他的吻,就像她国家特有的湿度,掠过了她的颈脖,她只觉得浑身酥软,虽然她一直不喜欢就这样被牵引,可是,他的力量与吸引力是那样的不可抗拒。他急不可耐的退去了她湿答答的衣裳,昏黄的烛伙打在她那完美的体型上,晕出了一圈阳光般的光彩,那么美丽迷人,然而,即将走火入魔的离什么都看不见,他就像一个沉入海底的人,拼命的寻找那个可以呼吸的空间。
他从后面紧紧的箍住她,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尽管心跳的声音是那样的明显,这样厚重的呼吸,她几乎都要忘记了!就在这一刻,她有些清醒了,她猛然想起身后疯狂地人是谁,虽然知道挣扎很好笑,但是,仅存的意识让她忍不住想要反抗起来。她确实不想活的没有尊严!即使她也是那样的期待他。
毫无疑虑,她微微的动作无疑激起了他最大的征服欲,被压倒床上的她更加没有办法逃脱了,离空出一只手,稳稳的把她原本不安的挥舞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一只手贪婪的摁着她那充满诱惑的胸脯,带着原始的野性的嘴唇侵略着能够触及的领域。
可能是太快了,含烟痛苦的闭上眼,可怜的嘴唇被咬得泛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往下落,他从来没有让她感到这么痛过,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就要被劈开了,她瞬间意识到他只是在报复,如果不是这样的心里,他不可能会这么粗野,横冲直撞的模样让她心灰意冷,但是她没有功夫寻思他这样做的原因,她疼得要晕过去了。
要不是离的喘息不停的侵袭着她的耳根,还有浑身清晰的痛,她一定不会坚持着清醒……
当她感觉到身下一片湿热的时候,她知道这样的蹂躏即将结束了,果然,离安静了下来,但是他似乎有某种癖好,每次完事后总喜欢趴在她的身上,仿佛很留恋似的。但这对含烟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山上压着一个沉重的人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要不是她累得不想说话,她才不能忍受他这么长时间的趴在自己的身上,令她厌烦的是,都已经停止了,他就是偏不离开,一直留在她的体内!
“睡着了吗?”
忍无可忍的含烟在恢复力气之后终于踢着他的腿,离小孩般的嗯啊了几声,最终恋恋不舍的翻身而下,含烟转过身去,闭上眼,她还是没有勇气看着一丝不挂的他,即使她现在也是如此。可是离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他等了几个月,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会满足!
不过,良心发现的他动作还是轻柔了一些,他搂过她,把她翻过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含烟很没出息的红了脸,他憋着笑,放了她一马。
“恢复的倒是不错,还是像个处子。”
离满意的笑着,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她倒也不想阻止,任由着他,含烟有些尴尬的低着头,不知道对方是在赞誉还是取笑。
“你,打算拿萝烟国怎么办?”
含烟以为他高兴,这样问应该没什么,不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不是这样,他很显然不乐了,他那不安分的手指本来就只游离在她的**,听到含烟这么一说,他警告性的一用力,含烟疼得差点叫了起来,不过,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倒是有些开心,真是个没有爱心的虐待狂!
含烟恨恨的想,但是又那他没有办法,实际上,应该是拿自己没有办法吧,明明他这样对自己,可是,她的内心深居然比什么时候都要渴望。
“那你说我该拿一只频临死亡的蚂蚁怎么办?”
离挑衅的问道,含烟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眼里流露的邪恶让她再度的心惊肉跳。
“只是一只蚂蚁?”
面对别人羞辱自己的国家,含烟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况且,还是个凌辱自己的男人,真是让她觉得够窝囊的!
“灭掉萝烟国,对我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离把玩着她的Ru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漫不经心的傲气样真是让含烟比吃到蟑螂还要怄气,可是,她清楚,不能再火上浇油了,她可不会再怀疑这个男人的能力,她不能让萝烟国会毁在她的意气用事之中!
“那何必跟一只小蚂蚁过不去呢?”
尽管含烟死死的忍着自己的怒意,可惜语气当中还是少不了火药味,离当然也嗅出了她的不怀好意,还有一些和“小蚂蚁过不去”的嘲讽,好像他就天生是个小气的人一般!他可受不了!
“那就要看你这个蚁后怎么表现了!”
离威胁性的指尖一用力,毫无疑问,含烟又痛得皱起了眉头,她忍不住问自己:这个男人到底哪根筋出了问题,怎么一天到晚爱玩这种卑鄙的把戏?
“不打算把我送走等着明天天亮的时候让来人发现,你和洗菜的奴婢同床共枕?”
好像这是没办法的事,她真的不想惹怒这个男人,可是嘴巴就是这么不听话,老是说一些这个男人不爱听的话。果然,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开始噬咬她的肩头,这会儿她也被激怒了,原本被他夹着的腿一用力,她本来想往上一挺的,可惜,不管她怎么要求自己要快,永远都会慢他半拍,还没碰到他的要害之处,就被他的手给硬生生的截住了!真是让她倍感挫败啊!
看来今晚想要好好的在这张舒适的床上休息是不可能的了!
离不费吹灰之力的夹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轻轻的覆上了她那柔美的双唇,从他身上传来的温软,她的防线禁不住就崩塌了,她觉得自己正漂浮在一面平静的湖面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游荡着,她的嘴唇不再紧紧地闭着了,就在舌尖缠绕的那一刻,她心悸得忘了呼吸。
他喜欢她的娇喘,那娇柔的声音对他来说胜过世间所有的音乐,就像天籁般,让他燃烧起全身的激情。他顺着她的优美的颈脖,往下寻觅,终于在那片隆起的雪域高原俯首称臣,他如同一个疲惫而忠诚的朝圣者,把头连同自己的灵魂深深的埋葬在那里,修长而灵活的手指不停的扰乱含烟的意识,先是她的腹部,然后是更为敏感的领域,没有任何的悬念,他轻而易举的燃起了她所有的渴望,原来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推开覆盖在她身上的睡袍,如同海岸边上的水汽刮入峡谷般长驱直入,逐渐充盈的紧实让她********,这才是她期待的感觉,如同被挂在浪尖上,飞奔前往一个未知的世界。
面对她,他总够用不完的力量,征服她比让他征服一个个部落更有成就感,他不停的改变着进攻的方式,心满意足的发泄着自己积累得太厚压抑得太久的东西,泻出一次,他就更渴望下一次的淋漓尽致,他像个面临世界末日的人,恨不得把今生该做的都在今夜完成。
尽管已经疲惫不堪,可是她依然期待无数个那样的顶点,她像个原始野人般,毫无顾忌的呻吟着,那是他爱听的声音,没有谁忌讳,即使有人听到,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