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楚娘含羞应了一声,经过了适才的一番思量,她早已将庄旭这位新主人当成了终生的依靠,只要他不同她行那周公之礼,要她做什么都愿意的。
强抑着羞意,楚娘依偎在庄旭身边,开始按他所教授的动作起来。
应该说,小丫头虽然不解人事,但很聪明,很有悟性,随着庄旭不时的指点纠正,很快就掌握了动作的要领,小手一上一下的,既轻柔又具节奏感,让庄旭始终处在兴奋点上。
“唔……唔……”眼下庄旭就是苏格拉底笔下的那快乐的猪,闭着眼享受着这单纯的快感,什么也不想,就等着灵魂出窍的那一刻。
但他偶尔也会睁开眼,偷偷地打量小丫头的神情。小丫头的神情很专注,也很好奇,但这专注、好奇中又蕴含着无限的羞涩,这三者的结合,构成了一幅诱人的画面,让庄旭觉得更加的刺激。
每回觉察到庄旭在打量她时,楚娘都会羞得侧过脸去,而每看到这一幕时,庄旭都几乎要升到了兴奋的顶点。
感觉到庄旭的兴奋,楚娘小脸儿红扑扑的,也随之兴奋起来,她想法好简单的:只要先生喜欢的,她就要好好做,先生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
经过她小手辛勤的“耕耘”,庄旭那昂然之物愈发坚挺火热,很快就到了喷溥的边缘了,再加一把柴,水就开了,这时庄旭想都不想,完全是下意识地一伸手,就伸入她的亵裤中,伸向她最娇嫩的部位……
“唔……”这回是楚娘发出了一声呻吟,而且是颤颤的,拖了长音的,在此时此刻听来,分外地勾魂摄魄。
就在楚娘勾魂摄魄的呻吟声中,庄旭灵魂终于出窍了……伴随着身体中那一滩东西不断地喷射而出,庄旭如软泥一般摊在了床上……
喘气,心跳,直至一切平息下来,庄旭睁开眼来,却见楚娘正不知所措地举着手在眼前——她手上沾满了他体中的粘稠之物——不知道该咋办呢。“傻瓜,没事的。”庄旭笑了笑,随手拿过自己的小衣,道:“擦在这上头便是了。”
楚娘接过小衣,将手在上头擦了擦,不待庄旭吩咐,又俯下身去,将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特别是那个部位,她轻轻地擦了又擦,直到完全没有了粘粘的感觉,这才罢手,坐起身羞答答地问道:“先生,现在你舒服了么?你那里liu出来的……味道……好怪啊……”
庄旭点点头,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将她揽到怀中。
忘了哪部小说曾经说过,男人把那滩东西腾干净了,人也就安宁了。庄旭现在就处在这种安宁的状态中,头脑中一片空明澄净,就像登上山顶的登山者,终于可以坐下来,吹一吹凉爽的山风。
这时候人是懒懒的,适才激烈的画面慢慢变成了老电影的镜头,一帧帧地在眼前闪过,可以欣赏,可以回味,却唯独无需激情的参与。
靠在庄旭的怀中,楚娘睫毛扑闪地观察着她的新主人,男人可真奇怪啊,刚才还像是一阵风暴,现在却成了一缕清风。不用多想,凭着女人天生的直觉,她知道此刻主人是满足安宁的,而这全是自己的功劳啊,于是她小脑袋瓜转啊转,终于斯斯艾艾地说道:“先生,你要是喜欢……喜欢这样,往后……贱婢……贱婢天天帮你……”
天天?那我还不变成木乃伊了?庄旭嘴角咧了一下,但终于没有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道:“楚娘真乖,睡吧!”
“嗯。”得到了庄旭的夸奖,楚娘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嗯地一声,两只小手拉住他的衣裳,甜甜地睡去了。
望了望楚娘甜美的睡姿,庄旭将目光移到窗户上,窗户是闭着的,但由于上头糊的是若隐若现的丝帛,月光还是能透过窗户照入室内来。
皎月的清辉似乎牵动了他心中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八月了啊,今日是初……初十,再过五天就是中秋了啊,爸、妈、爷爷、奶奶……你们还好吗?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这何止是在异乡啊,我这是在二千多年前的时空里啊!月亮还是这个月亮,但我们之间已是咫尺天涯了……
这个时空里还没中秋节这个节日,所以爸、妈、爷爷、奶奶……如果那一天你们有所感应,收到来自二千多年前这个时空的祝福,那就一定是我给你们送去的……珍重了……亲人们……
眼含着热泪,庄旭轻轻地掀开被窝,迈下床去,推开窗向外张望,搜寻着皎月的踪影。
可由于他歇息的这一溜厢房是大出檐的建筑,此刻早过了子时,月上中天了,从他室内的窗户望去,月亮的位置早被檐角给挡住了。庄旭索性拉开房门,走到廊外,一直顺着青石铺成的台阶走到庭院中去。
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一抬头,庄旭就见到了当空一轮似圆未圆的明月……如同亲人的目光在默默地关注……
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句看似不起眼的诗句,当你身逢其境,你才会感觉到其中的诗意……
伫立良久,带着满襟的夜露,庄旭回到房中,思念是一种忧伤的情绪,他不能长久地沉浸在其间,眼下还有很多迫在眉睫的事需要他去思考去行动,他更需要的是激情和斗志。
重新倚在床头,庄旭开始进一步考虑明日后胜请齐王定夺后,自己最需要着手准备的是什么,什么事需要后胜安排,什么事是他必须亲历亲为的……
且先不提被引申得多少有些大而玄虚的“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样成事的条件,只根据他当销售总监这几年的经验来看,要想办好一件具体的事情,无非就是两样条件:一是人员上的支持,二是物质上的支持。
一句话,必须有人有钱。无人无钱能办成事的,那是奇迹。
这两者若失其一,也未必不能成事,但总是艰难了许多。“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那是窘迫下的乐观主义,是不得已而为之,千万不要想像成潇洒的画面。
在朝作战中,天朝军队就是因为物质上的匮乏,才付出那么大的伤亡率,最后能够战平对手,应该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以至于随后彭zon到苏联访问,受到了众多华约将军的热捧。
而他这次要迈出的第二步,目的地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国太行山区,而他要办的事也决非他一人所能完成的,这两件事中又要多少的人力物力上的支持呢?这其中又要动用到多少的国家1力量呢?
庄旭不清楚,也无需清楚,ZZ的博弈不是公司计划中的数据,可以一览无余,他只需要提供给后胜一个可行的计划,而后胜将随时提供给他所需要的一切。
这就是交易。而且是最高级的交易——ZZ交易。
庄旭所不知道的是,当此时他想到后胜之际,犹在席上的后胜也正说到了他。
一位坐在后胜身旁的舍人在将要离席之前,忍不住问了后胜一句:“敢问相国,你对这庄先生是何评价?”
后胜冷峻地说了三个字:“够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