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人是鬼,在我将全部实情告诉你之前,我只想问你,你有过生不如死的经历吗?
在我还不懂性,不懂羞辱,不懂乱伦的年纪,我和所有的普通小女生一样,爱看动画,迷恋美少女,收集贴纸。生活无趣却不荒唐。
也许有天会接触到性,也许哪天我会从书上或者新闻里知道什么叫乱伦,但我万万没有猜到,最后让我懂得这一切的,竟是我一直称呼为“爸爸”的那个人。
要说真正改变我生活的是哪一天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那天放学回家看到的情景是我爸妈的脸色都差到了极点,他们见我回来又转战躲在房间里骂骂咧咧似乎还动了手,动静大的吓人,就算我躲在被子里都能听到那不安的声音。我隐约只听到什么“出轨”还有“妇科病”什么的。呵,当时谁在意了呢,谁又能知道这和我以后的人生有什么关系。
从那天起我就清楚的感觉家里的气氛发生了变化,而且是彻头彻尾的转变。妈妈整天以泪洗面,爸爸则默不吭声,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好友告诉我,他们这样的情况可能已经离“离婚”不远了。
其实当时我根本没有太在意,可能是因为骨子里根本就不知道离婚是什么东西。我只觉得如果可以破解家里尴尬的沉寂,离婚那也没什么,说不定还是件好事。
如果当时真的离婚就好了。
结果你知道吗,原来他们不能离婚的原因里面,除了面子财产之外还有一个我,当然不是因为爱。
如此诡异的气氛持续了有两个多月,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终于按捺不住引发了一次大争吵。我回家之后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碎玻璃,砸坏了的电视机,扭曲的茶几。
凭着多日来的经验我扭头就躲进了房间,直觉告诉我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虽然害怕可我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在这种猜测下我也只能昏昏沉沉的睡去。
到了半夜,我只觉得脸上的气息很重让我无法呼吸,而且就连翻身都很困难。我当时已经知道有“鬼压床”这种事情,所以在恐惧中立刻就睁开了双眼。
凭着透过窗户的那一点亮光,呈现在我面前熟悉的轮廓,的确是爸爸没错。
可是这么晚了爸爸为什么在我房间?我直接问了出来。
他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好象在看着我,又好象不在状态,不一会儿嘴里就开始念叨起来。
接着,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妈妈的决定。
然后,还没有等我问为什么,他就扑向了我,开始对我……
就在那个晚上,我尝到了身体被撕裂的疼痛。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我痛苦着喊叫着流着泪的时候,是妈妈,是她按住了我挣扎的双手,任由那个男人侵犯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犯有很严重的妇科病,虽然这些年苦苦挣扎,可是到头来还是要停止一切性生活。这让她很担心,不是担心她所谓的病,她害怕的是她的丈夫会因为这样抛下她去找别的女人。猜疑,焦躁成了他们生活的导火索,这才让这个家里到处都充满了战争。
不管爸爸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他都表示这样的生活根本无法继续了。除了妈妈整日的胡搅蛮缠之外,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大男人,是个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妻子这里无法得到需求,出轨那是肯定的。
没错,糜烂的性生活,妈妈给不了。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只要是拥有做爱能力的女人就可以。找到那女人,代替她,留住她的丈夫,并且永远都不会抢走她的丈夫。
为了保住她正牌妻子的位置,为了让她的生活得到延续,她想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应该知道了,我不想再把那龌龊话再解释一遍。
没想到爸爸也同意了,他明明可以坚持离婚的,他明明可以偷偷的找女人的,他有一千个明明可以,却选择了一个最龌龊的不可以。
这种问题我是死也问不出口的,直到他有一次在侵犯我的时候无意中透露。原来他从最初的刺激到现在已经沉浸在这种乱伦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只要是女人,本性就是做。要想伤害一个女人就做她十次,而强奸一个女人一百次,她一定会爱上你。
对他来说,女儿跟情人也没什么不同。
荒唐吗,我也觉得。最荒唐的是我竟然成了这条言论的试验者……
很难想象当时的我是用了多大的承受能力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我经常因为疼痛半夜哭泣,我经常看着电视里的血腥场面发呆,可是,我却连拿起水果刀的勇气都没有。
你问我怎么忍受到现在的,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我也问自己,为什么还不去死,为什么还能这么肮脏的活着。
我还不能,不能去死。我心里还有一点希望,一点自我拯救的希望。
我开始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像一个杀手在有足够信心杀掉他的目标之前那样仔细的观察。
吃饭,习惯,外出……我只想找到一个可供我下手的机会。
终于,也是在我初中的那一年,逮到一个机会的我下定了决心,在他们两个计划一起出差的前个夜晚,我溜进车库,剪断了车子的煞车线。
他们死了最好,残废也没关系,我宁可饿死病死成为孤儿也比被这两个人禁锢的好。
减断煞车线的那一下崩声,触发了我脑子里有史以来最紧张的神经,但同时我也感觉到一股仇恨被释放的快感,光在脑子里想象翻车的画面就非常带感。我别无所求,让他们快死吧,快点死,最好骨头都被压碎,最好把整个头盖骨都压出来,让我来见证那两人脑髓和骨肉分离的一刻。
不过到底这一切都没有成真,算不算是他们好运,我所做的一切却只让那该死的女人终身瘫痪而已,虽然她早就跟废人没什么两样了。
他们没有死,我的噩梦还存在着……
我真的表现的很明显吗,竟然让这万恶的男人看穿了。我想他在病床上的时间肯定都在想着要怎么折磨我吧!
出院后,他就将名义下的妻子安置在房间里“好生照顾”,其他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对付我。
只要我不听话,只要我还想着做什么小动作,他就把我拖到他们的房间,当着病榻上女人的面,对我……呵,我这条贱命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我想,毁不了他们,我只能毁了我自己。
想死的人肯定不只我一个,与其一人孤单的死去,不如和其他人一起。